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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乖,跟我回家-第20部分

小说: 乖,跟我回家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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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家家长都在这儿呢,你凑什么热闹?”
  夏宇语的期盼,阮宁清的落寞,从我的眼里直窜入心口。
  “谢谢啊,哥们,你看我得和他们一起。”
  他苦笑了下,道别离开。阮宁清好半天才收回视线,唇边挂起潋滟的笑纹,“我跟爸妈回去了。”
  “嗯……唉……没事。”我对几步之外的她比了个电联的手势,她笑了下背着我挥了挥手。
  “年年,发什么呆呢?大川哥送你回学校好不好?”我一点也没有意识到身边站着许南川,他背着手微弯下腰对我说。
  “年年,你看你大川哥这么忙,就不要麻烦人家了,跟妈妈在酒店住下。”
  “没关系,景姨,正好顺路嘛。你们明天一早就回去,年年还是要自己走,她也累了……明天上午有课么?”他偏头问我,见我点头又说:“回去好好休息下。”

  
                  第七十八章 大哥的怒意
  爱情这东西死活是个死,生活这码事死活是个活,当爱情出现在生活里,生生能把人折磨成半死不活。
  我妈的表情似是有些为难,纵然淡,却逃不过她亲生女儿的眼睛。我想不就是送我回去么,又没有多麻烦。
  我说谢谢大川哥,你等我一下。
  明早有节大课,晚上又有老乡联谊,还是邢端告诉我的。本不想参加的,这样的活动就和相亲一样让我抗拒,可她温和的眉眼蓄积起的了然让我不开心,我们是关系有多好,你是有多了解我啊?!
  穆洛寒脚步踉跄的被大哥拖拽着,大哥的眉压得低低的,唇绷得紧紧的,比三哥高出半个头的高壮身躯蕴藏着蓬勃怒意。
  大哥和三哥被大伯母教育的,一个沉稳老成,一个内向寡言。
  刨去三哥小时候那些蔫坏事迹不谈,他的内向让我总是想化身阳光照耀他。
  可此刻我该做什么?哪怕他没醉酒,听得进我的话,可这种爱上有夫之妇的事也不是开导劝慰就想得开的啊。
  “我就不该同意你来,喝成这样给谁看!你有几张脸丢得起?!”大哥低声呵斥着。
  穆洛慎自小接受的教育,作为长子长孙,家族颜面和荣誉、他一身庄严军装同样重要,是他生活的全部要义。
  岂止是他呢,家族里的每一个人,甚至包括我这个老小,不必刻意想起,无形枷锁便如蛛网般粘腻缠缚,在外要谨言慎行。
  可喜欢一个人错在哪里啊!回想那年的春节,哥哥们聚在书房说的那些不清不楚的话,他们谈到的就是文如姐吧?
  “年年!怎么还没走?”大哥就跟变脸似的换上了温煦和暖的面目。
  “年年?年年!”三哥迷蒙的双眼一直在试图对准焦距,终于成功后冲着我咧嘴笑得无比憨傻,“呵,你在这里啊,那文如呢?她在哪里啊?我刚刚看到你和她一起的啊,呵呵,在哪里啊……”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头越吹越低,冲出喉咙的沙哑却越来越清晰,我觉得心脏像是被人揪起来一样难过,闷窒、酸痛。
  大哥深深的吸气,重重的呼出,胸膛起伏着表达他再也不能容忍的愤怒,“年年,去找小叔。”他浑厚如铁的声音交待完,健臂轻松地扯着三哥去乘电梯。
  光是暖的,落在淡青的大理石地面上却是幽冷晦涩,毫不顾忌地钻进眼眶膨胀着。
  “小丫头,我们走吧。”
  不是他的步伐太轻,就是我走神的太厉害。许南川在我身前遮挡住那些恼人的利芒,把我羽绒服的拉链拉得严丝合缝,像是满意了,退开一步说,“可以了。”

  
                  第七十九章 圣诞老人的礼物
  隔绝尘嚣,却要触手繁华——感觉上许南川就是这样的人。他在嘈杂中悠游,却又将自己罩一层坚冰,你以为看清了他,其实却相隔十万八千里。
  穆少平同志说我就会给人添麻烦,二伯朗笑说,“三哥,南川还没嫌麻烦,难不成你还不放心啊。”
  我不知道为什么他们都对大川哥这么客气,就算他父亲官职高些,再怎么说也是晚辈不是。
  外面不知何时落下了纷扬雪花,细细碎碎的在暖黄的街灯下折射出晶莹的光晕,我在许南川的车子里,透过浓稠的褐色车窗看一路流淌的风景。
  他坐在我的旁边接电话,大多时间在聆听,偶尔简短交待几句,多半是公事。
  “跟进宣传……对,叫付维来做,嗯。”他挂断电话问前排刚坐下的司机,“怎么停下了?”
  “许先生,前面发生了交通事故,大概还要等一阵。”
  “唔……”他沉吟着向车窗外张望了下,回身勾起唇角对我说,“小丫头,跟大川哥出去走走。”
  走……走?!这样冷的天他还要散步?!可不等我表示态度,他已经率先下车,从车尾绕到我这边,貌似绅士地为我打开车门。
  苍天为证啊,从温暖的车内到冷风呼啸的街道上,你到底是有考虑过我的意见没?!
  他没留给我思索的时间,把修长厚实的手心摊在我眼前,悲催的我思维又短路了,生怕耽误他似的,急忙跳下车。
  他说年年的手怎么这样凉,可他的手却这样暖和,我不禁缩起了拳头,让它整个老老实实安顿在他的掌心里。
  没想到大川哥并不是真的要和我散步,虽然圣诞期间街上倒是很热闹,许多人还带着很有节日气氛的毛茸茸的“猫耳朵”,亮着红光的“恶魔角”。
  他的目的却是沿着街边走了不长一段路就到达的珠宝店。
  许南川沿着柜台琳琅满目的项链吊坠看过去,侧脸丝毫不输店堂的金碧辉煌,我能感到柜台小姐连呼吸都屏住了,白皙脖颈上的青色血管都在突跳。
  他的手修长而不露骨,是极养眼的,指节轻点了下,说这个,柜台小姐立刻会意,取出他看中的递过来。
  他招招手,问我,“小丫头你喜欢这个么?”
  这是一个比拇指指甲大些的黄金天使像,小巧的翅膀在背后舒展着,几欲飞翔,眼儿安详的闭合着,形成下弦月的形状,连睫毛都清晰可见。两只小手搁在胸前,捧着一颗小小的钻石,仿若至宝。
  “好可爱!”我的眼睛都在放光,栩栩如生的雕工会给人一种错觉,好像下一秒钟他就会睁开沉睡的眼睛,在你的手心上翩然飞舞。
  “嗯,喜欢就好。”他光风霁月地疏朗一笑,刷卡买下后把深蓝色的纸袋递到我手里,“这是圣诞老人的礼物。”

  
                  第八十章 打死打不死都不干
  每个人都有被掩藏的性格,不被触动,恐怕就连当事人也意识不到。
  世界上总有那么多的日子,那么多的东西被用来当作精神寄托,就像在岁尾的狂欢夜,我的脖子上挂着“圣诞老人”送的小天使,希望在即将到来的新年,天使保佑朝朝平安。
  老乡会的聚会地点在一家KTV的包房,我按照约定的时间抵达,里面的气氛已经炒得很热了,大家似乎很容易就熟络起来。
  邢端眼尖地发现了刚进房间的我,特别热情的冲我招手,示意我过去,接着女主人一样的为我介绍,她说西年你应该多参加集体活动,多跟大家接触。
  看到那双如暴风雪漩涡一般的眼睛,我的身体一僵,硬是扯出抹笑,“你也是A市的啊?”
  “你们认识啊,这个世界……哦,不,是某些圈子还真小。”邢端的话怎么听都是酸溜溜的暗含讽刺。
  贾宁好像没听到,淡笑睨着我,“不是,我是跟朋友凑热闹来的,还真没想到碰上你。”
  我哦了声,倒是积极起来,拉着邢端为我继续介绍别人。
  “唉,唐玮,你怎么才来?!”有人扯着嗓子在一边喊。
  “不好意思啊,刚打完工。”
  我转身看去门口的方向,还真是那个唐玮,顿时喜上心头,终于碰见一个顺眼的“熟人”。
  他似乎看到了我并轻轻点了点头,我也不晓得自己怎么就那么自来熟,等他被人罚了酒,就屁颠屁颠凑了上去。
  他白净的脸上不知是因为酒精还是其他什么原因,浮起薄淡的红晕。我问他还记得我么,他乖顺的点头说记得。
  连这样的话都能说得羞涩非常,看他低首垂眸,实在让人母性泛滥。
  “没想到咱们居然是老乡啊!可真好!”我也说不好这是什么感觉,就好像一直在寻找和他的共通点、关联处,如今终于得偿所愿了一样。
  几十个人玩什么的都有,大概是看我偏安一隅和帅哥亲切交谈太清闲了,邢端再次出马抓我和他共同深入龙潭虎穴。
  “真心话,大冒险”什么的最讨厌了!这是个最容易玩出糗事的破游戏,可我的英雄主义不容许我在唐玮这个小白羊无法挣脱的时候自行逃跑,万般无奈加憋屈的留了下来。
  喝红酒,嘴对嘴传纸牌什么的太小意思了。新一轮的惩罚不知是哪个唯恐天下太平的提议:一个人在另一个人身上做俯卧撑!多邪恶啊!我没有想多是吧,是吧?!
  我眼睁睁看着一只空酒瓶的两端即将分别指向我和贾宁,不夸张地说心跳停拍了,我以极缓慢的动作抬眼看他,如此迷幻的光线中他眼中的猥琐与算计到底是不是真的?!
  那暴风雪的漩涡席卷的更深,令我又是脊背一寒。
  我真的要躺在那里,让他在我身上……打死不打死我都不干!

  
                  第八十一章 一起关禁闭去吧
  我们见到的太阳是8分钟之前的太阳,见到的月亮是1。3秒之前的月亮,见到一英里以外的建筑是5微秒之前的存在,即使你在我一米之外,我见到的也是3纳米秒以前的你。
  我们所眼见的都是过去。
  所以不要贪心也不要等待,面对早已注定的逝去,找到感觉对的人,惟有第一时间的决定。
  那只该死的被转动的即将稳稳停泊,在我和贾宁之间连一道线的酒瓶,它被某个站立不稳的人磕在桌上碰开了。
  “对,对不起......”
  紫黑色红酒瓶在光滑的桌面上快速转了几圈,瓶身上的高光串起了一道银白色的光圈。我接住从桌子中央滚落到我手边的酒瓶,握着瓶颈立在桌上放好,抬起头就看到慌张着面红耳赤地不知该向谁道歉的唐玮。
  “唉!真是的你,故意的是不是?明明都要停了。”
  “不管,不管,我们要看!嘿,贾宁,你和美女上吧。”
  “对,不要大意地上吧!”
  哄笑声,口哨声,乱糟糟成一团。
  唐玮清秀的眉头蹙得死紧,拳头狠狠攥着,浅淡的蜜色灯光下看得见突起的脉络隐隐跳跃。他看起来紧张又担忧,望着我欲言又止。
  是的,我想我没有会错意,他刚刚是想帮我解围,可做到这一步又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与人辩驳。
  这有何难?我不愿意的事,谁还能逼我不成?!即便只是游戏,我也不愿被人当消遣捉弄。
  我冷笑了下,说这样自然不算,既然说好是要静止的,那就得按这个**来,不能预测不是。如果没完全停下来也算的话,那还不如让人随便指呢。
  有些有眼力的看出我真不高兴了,也就不再说什么。还有人不死心,说不带这么耍赖的。
  我抿了抿唇,眼帘半阖,却又将眼光凝结,从缝隙间透出。听贺云北说,我这个样子就像被什么附身,全然换了副模样,很吓人。
  “嗯......既然西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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