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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8部分

六宫无妃-第638部分

小说: 六宫无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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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管是儿子还是孙子,本文只是借鉴了这一个说法,但是,后面的情节,并非沿袭完全的历史——请勿对号入座了。

  当然,孝文帝就是暴君小妾里面的李欢。

  且看看他的——导师——会将他教导成怎样一个伟大人物!

  小太子的导师2

  也许是察觉了自己的失态,弘文帝的智囊团很恰当地补了一个诏书,册封孩子的生母为妃。但是,对她的死活,如何安顿,都只字不提。

  有质疑的大臣,但是,想到小太子的满月典礼上,提到死活,是为不吉祥,便不敢开口了。

  何况,李氏不过是一个奴隶入宫,偶然被弘文帝看上,没有任何的家族后盾,其死活本来也就没有任何人过问。

  随即,弘文帝宣布的另一道诏书,让他们真正放下心来。

  按照先帝的旨意,小太子,交由冯太后抚养。

  今后围绕小太子的一应事宜,交由冯太后裁决。

  群臣释然。

  唯有一些老谋深算者,听出了其中的“裁决”二字。

  抚养和裁决,那是两回事。

  心里不禁犯了嘀咕,小太子已经如此威势,交由冯太后“裁决”,这岂不是变相地给了冯太后巨大的权利?

  这个口子,如何开得?

  尤其是,大家直到现在,也不能真正看透那个女人。从神殿的血雨腥风,到计除乙浑时的大智大勇,每一次,他们都担忧她要出来牝鸡司晨了,但是,很快,便又消失了踪迹。

  仿佛她真正毫无野心。

  唯有当朝政需要的时候,才出来露一手。

  此后,便归于沉寂。

  毫无缘由地,只是为着拓跋家族在奉献。

  这一次,会不会也是如此?

  纵然是先帝的遗诏上,也只得“抚养”二字,他们不明白,弘文帝为什么非要加上“裁决”二字,是他一时心血来潮?或者,智囊团就没有一个真正提出过建议?

  不过,再是老谋深算的人,也看不出弘文帝心中真正所想,因为,他满面的笑容彻底遮掩了任何的心事——而且,有那么冠冕堂皇,无懈可击的理由——

  小太子的老师3

  那是先帝的遗诏!

  所以,大家倾向于那是他一时疏忽,便也不怎么放在心上了。

  整个宴席上,弘文帝都抱着儿子,笑得合不拢嘴,对于任何的恭贺,都来者不拒。

  小太子的表现,那是相当的范儿,一声也没有啼哭,直到后来,也许是看到太多的面孔,看得累了,自己就旁若无人地在父亲的怀抱里睡着了。

  乳母将孩子带下去。

  弘文帝破天荒地举了酒杯,亲自敬群臣。

  这一笑声里,众人便少了压抑。

  当夜,玄武宫喝得酩酊大醉,群臣尽欢,直到满天的星子升起来,才结束了宴会。

  弘文帝却是非常清醒的,再也按捺不住,马上去隔壁的慈宁宫。

  慈宁宫又是另一番景象。

  布置得花枝招展,喜气洋洋,堆满了小孩子吃的,穿的,玩儿的东西。

  冯太后许久以来,第一次正式露面。

  对外宣称的是,隐居修身养性,吃斋念佛,这一次复出,是专门抚养小太子。

  好在没有什么需要应付的,弘文帝宴请的朝臣,女眷,都在外,说是不想打扰了皇太子的休息。

  这是弘文帝的体贴,知道她怕什么,就为她挡住什么。

  但是,日后呢?

  她忽然觉得非常疲倦,非常劳累——这场戏,要旷日持久地演下去,人的性子,经得起几次这样的分裂?

  带着两张面具生活一辈子?

  甚至自己的儿子,止于今日,也尝不到自己妈妈的最后一口乳汁了。

  她看着慈宁宫上下的世界,真是百感交集——此生此世,自己便只能住在这里了?

  那山间的小木屋,只怕,终生无颜了。

  幸好,还是太后!

  太后,而非皇后!

  终其一生,也不会改变。

  小太子的老师4

  老远地,就听得笑声,是弘文帝的,大步地进来,先在慈宁宫的婴儿室停留,亲手抱了正在熟睡的孩子。

  几名宫女跟在他身后,都装扮得非常干净,整齐,没有佩戴任何的首饰,生怕不小心间伤到了孩子。

  芳菲看一眼,这些面孔竟然都是陌生的。

  仿佛一夜之间,昔日别墅中的侍女们,全都换了样。这些人恭恭敬敬,举止,都十分谨慎,不敢越雷池半步。

  她端坐正中,眼睁睁地看着弘文帝将围着大红描金绣龙纹襁褓的小太子抱到她的面前。

  弘文帝春风满面:“皇儿,快见过太后。太后是对你最好最亲的人啊,皇儿,快叫太后…向太后叩头……”

  然后,作一个揖,算是替儿子拜见太后。

  芳菲心里一抖。

  太后生涯,方才真正开始!

  弘文帝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生产哺乳过一个月,她的身子变得异常的丰满,所幸穿了十分宽大的太后的袍子,外人看起来,只觉得冯太后微微发福了,也没有任何的端倪。

  “皇儿,快叫太后啊……今后,你就要一直跟着太后啰……”

  宫女们见弘文帝乐不可支,都忍不住吃吃地笑。

  芳菲淡淡道:“孩子还小,还要再过一些日子才会叫。”

  张娘娘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礼物,装在一个精致的盘子里,是一个非常精美的银锁片,上面刻着“长命百岁”几个字。

  “这是太后赏赐给小太子的。”

  弘文帝替儿子接过,欢天喜地挂在儿子的脖子上,轻轻抚摸儿子的小脸:“皇儿,还不谢过太后?谢谢太后。”

  芳菲别过头去,不知道一个人做戏,为什么会做得如此逼真。某一刻,竟然恨,恨意,又死灰复燃了。

  又无比地羞愧,自己的儿子——却叫自己祖母。

  小太子的老师5

  这漫漫的一生,又如何熬得过去?

  弘文帝却似浑然不觉,整个人,完全如笼罩在阳光之下的中奖者,浑身的喜悦,根本无处发泄,“哇,皇儿睁开眼睛了……哈哈哈,皇儿,是不是看到太后了??快,你看,从今往后,你就要跟着太后了,太后这一辈子都会疼爱你,皇儿,开不开心?你会得到最好的照顾,最好的教育……”

  芳菲再也听不下去,淡淡道:“夜深了,别弄醒孩子,让他好好休息。”

  “喔,听见了么?太后叫皇儿去睡觉了。乖,明儿太后再陪皇儿玩儿。太后也累一天,需要好好休息了……皇儿,给太后说再见……”

  奶妈将孩子抱下去,所有人都退下去。

  屋子里重新安静下来,只是出门的瞬间,听得孩子哇哇地哭了一声。门关上,孩子的哭声还隐隐在外面,他满脸的喜色:“芳菲,孩子哭声好响亮,这小子很强壮。你不知道,他今天表现得可好了,一声没哭,一直睁着眼睛看那些大臣,我敢打赌,他第一天,就已经完全认识那些人了,哈哈哈,这么聪明的儿子……”

  又走了几步,还在自言自语:“芳菲,皇儿一百天的时候,我一定要祭祀山川,诏告天下,他会成为一个最健康,最聪明的孩子……”

  芳菲想起那一干陌生的宫女的面孔。如何的手段,才能换得如此的彻底,如此的干净?其中,会不会有一些可怕的事情?

  从别墅回来后,除了张娘娘和红云、红霞三人,再也没有任何一张当事人的面孔。

  她冷冷地,又很好奇:“皇上,你是怎么瞒天过海的?难道就没有人怀疑你么?”

  他完全不介意她语气里的讽刺:“芳菲,朕早就说了,叫你不用害怕!”

  得知消息后,他便开始筹划。从未让自己的女人对此忧心忡忡过。

  小太子的老师6

  对于一般人来说,很困难的事情,但是,对于帝王之家,那完全是举手之劳,尤其,他处心积虑已久。

  “芳菲,你什么都不必担心,你也看到了,一切不是都很顺利?”

  她打断了他的话,“我不是害怕,我只是想问你,李氏呢?”

  弘文帝脸上的笑容淡了一点:“芳菲,你何必过问这些?你又不认识她。”

  芳菲心里一沉:“为什么要找李氏做替死鬼?”

  弘文帝默不作声。

  她终于忍不住了:“你利用了她也就罢了,将她远远打发走不就好了?”

  他断然道:“朕必须保住你和孩子。再说,朕不是父皇。当年父皇对林贤妃母子就是一二再的手下留情,才惹来那么巨大的后患。朕今日若是不果断从事,焉知日后不会引起滔天的巨祸?”

  芳菲压低了声音,“她只是一个无依无靠的小奴隶而已,她能引起什么大祸?”

  “北国的基本国策,当然不能废在我的手里!”

  弘文帝还是好言好语的:“芳菲,既然李氏是莫须有的,那杀母立子也是莫须有的,你该知道,为了儿子,我也不会做得很过分。”

  芳菲哑口无言。

  寻思,李氏此人,到底是真有,还是虚构的?

  只是希望,那个可怜的女人,不要因为自己而成为了替死鬼!

  弘文帝于治理国家之道上,其实很有他自己的一番见地,不然,也不会在铲除乙浑短短一年,北国的休养生息,就取得了显着的成效了。

  而且,他对自己的拥有,对自己的孩子,几乎比一只老母鸡还狂热。因为出身帝王之家,对于那些权术,那些隐患,完全是按照他自己的判断,自己的经历。从腥风血雨里走过来——凡是不利于儿子的,他都要事先剔除得一干二净。

  小太子的老师7

  她反问:“那别墅里的人马呢?她们总不会有什么威胁!”

  当日别墅里的人马,凡是有关的宫女、侍从,太医、接生婆等,之后,再也没有一张熟悉的面孔。

  皇帝要处死一些人,是非常简单的,谁又敢过问半句?

  真的如事先的害怕,秦始皇的兵马俑,除了死人,谁还能保持秘密呢?

  “陛下,他们这些人,又何其无辜?我不认为,他们就能威胁到什么!”

  弘文帝不假思索:“有些事情,当然不能为外人所知道。”

  她固执地:“我只是问你,他们到哪里去了?”

  “我当然会好好的安顿他们!他们只是不需要再留在皇宫而已。”

  弘文帝的话无懈可击。

  但是,芳菲却觉得隐隐的不安。

  弘文帝,他真的不是先皇。他行事风格,更加的果决,绝不会留下任何隐患威胁。不知为何,芳菲忽然感觉到微微的恐惧。

  甚至微微的失望。

  那么长时间的朝夕相处,相濡以沫,当然不是没有感情的。

  女人天性的软弱里,也不是不曾想过随波逐流。

  挣扎得那么辛苦,那么疲倦,何必呢?

  但是,此时,却发现,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

  他这个人再好,再耐心细致,却和自己,是不一样的。

  很多事情的看法,处理手段上,他和自己,都有着极大的差异。

  远非当年和罗迦的那种默契。

  不,不能想起罗迦。

  仿佛有人在心口狠狠地扎一根刺。

  情投意合,志趣相投,你说了上半句,我就能接下半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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