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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2部分

六宫无妃-第632部分

小说: 六宫无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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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生,加起来,好像也不曾得到如此多的被爱。

  爱的靠近12

  那是一种安慰,仿佛,某一种支撑的力量就在自己身边,从来从来不曾离开过。或许在某一天,睁开眼睛,便会看到一个结果。

  女人一门心思只牵涉在爱和不爱里,所以,永远没有理性。此时此刻,她觉得自己像一个男人。

  一个怀孕的男人。

  她不再做无意义的追究。

  她披了貂裘走出去。拥着那厚厚的皮毛,温暖着,不就好了?

  双脚踩在雪地上,一脚一个深深的小坑。

  松软的雪哗啦啦地陷下去。

  太阳出来,反射着冰的光芒,更是显得晶莹多姿。

  “太后,您看,可真漂亮……”

  她也露出了一点笑意,看着这个白皑皑的世界,几乎将一切的荣辱沉浮统统遮掩了。

  听得马蹄声,踢踏,踢踏的,在雪地里,走得并不快。

  众人大吃一惊,跪下去:“参见陛下。”

  弘文帝跳下马来,满头大汗,满面笑容:“平身,不必跪在雪地里。”

  他奔着芳菲而去,手里拿着一件镶嵌了紫红色金边的大斗篷,华服重裘,贵气逼人,批在她的身上,“芳菲,你还好么?我怕你冷,他们说,这斗篷十分保暖,所以我给你带来……”

  声音竟然因为喜悦而忍不住的颤抖。

  实在是太过想念。

  分别的日子,真真是一日三秋,度日如年。

  仔细地盯着她,看她眉目之间的改变。尤其是脸色,白里透出一点的红,连斑痕都少有。

  身子好了,脸色也好了,整个人,显露出一种丰满的珠圆玉润。

  他心里前所未有的感动,但觉眼前的女人明艳照人,不可逼视,如第一次见到她,如最初的钟情——情人眼里的西施啊!

  天下,谁个女人还能比她更加漂亮?

  芳菲也微微意外,不明白他怎么突然来了。

  爱的靠近13

  芳菲也微微意外,不明白他怎么突然来了。也没有问。

  宫女们则早已识趣地退下去了。

  “芳菲,要过年了,我来陪你。我是初九上路的,怕错过了,连夜都在赶路,终于还不算太晚。”

  处理了许多的事情,找了合情合理的借口,微服出来。反正新年里,皇宫本来就要放一段时间大假,今年,他借着改元的借口,又加上几年不遇的大风雪,所以,放假整整一个月。

  这八九百里的路程,昔日便服出巡,不过三五天就到了;但是这一次天雪路滑,便要动用了传递紧急公文的兵马驿站,一路改换良马,昼夜兼程,方才在半月后赶到。

  也因此,一路就憔悴了。

  弘文帝擦了脸上的汗水,只顾盯着她的身子:六个月多的身子,已经无法掩饰了,隆起在重裘下面。

  他伸手,想要轻轻地抚摸一下。

  她不经意地侧身,正好躲过了他的手。

  他也不恼,笑得眉毛都在颤动:“芳菲,我梦见你和孩子,梦见它会走路了,抱着我的脖子,要吃糖葫芦……”

  她不知该怎么回答。

  其实想说的是,这是自己的事情,跟他没什么关系。自己的路,自己一个人才能走,纵然是孩子,也用不着他来多说什么。

  但是,终究还是不曾开口。

  不想再生出任何的事端。

  一棵大松树下安放着大椅子,铺着厚厚的裘皮,旁边生着炭火。

  芳菲站一会儿,累了,坐在上面小憩。

  弘文帝并不惊扰她,只是兴致勃勃地将雪搬来,在她前面堆积起来,隆成高高的一层小山坡。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听到弘文帝喜悦的声音:“芳菲,你看……”

  她睁开眼睛。

  面前摆着三个大雪人,褐色的石子雕砌的眼珠,倒像三头熊。其中一只,头上还插了一朵树枝绕就的小花。

  爱的靠近14

  中间的小人儿,胖乎乎的,眼睛尤其明亮。

  甚至笑容都是异常鲜明的,仿佛受到了很多很多的宠爱,方而如此的甜美幸福。

  她的目光落在那小人儿身上,一时,无法移开。

  那是一种只有女人才明白的情绪,热烈的,无法掩饰和遏制的情怀。

  三个人的目光也很有讲究,仿佛是彼此看着彼此,尤其是最大的一尊,那眼神,充满了爱怜和强烈的力量,仿佛他是一头雄狮,带领着自己的家族,娇妻,幼子,寻找到了最最理想的丰满的草原,鲜花盛开,从此,生活充满了阳光和甜蜜。

  三个雪人身上都写着字:

  阿爹

  妈妈

  小宝宝。

  弘文帝,只怕他这一生,还是第一次堆雪人。昔日,他不是一个有这般心情之人。甚至,连浪漫和花前月下,都从未曾有过。

  他双眼灼热,兴致勃勃,仿佛自己的生命到了最灿烂的时代,喜悦太多,克制不住要跳出胸腔。

  芳菲眼眶濡湿。

  对这个男人,从来不曾真正的恨过。

  也不是没有深情厚谊的。

  他何曾真正伤害自己?

  纵然打着醉酒的借口——若是自己不醉,他一个人能醉么?

  只是,如果没有罗迦,那该多好啊!

  没有罗迦,她想,自己一定会真正爱上这个男人——以前,也不是不曾爱过。少女最初的心事,最初的懵懂,本来,都是说于他听的。

  如果没有罗迦!!!

  阳光下,中间的小雪人,尤其地玉雪可爱,两只眼睛又大又明亮。

  弘文帝的目光一直盯着,充满一种温存和热情的力量。

  “别看久了。阳光下看雪,容易伤眼睛。”

  那是一种雪盲症,容易引起短暂的失明。

  他的眼睛忽然迸射出一丝强烈的火花,惊喜得几乎语无伦次:“芳菲……芳菲……”

  爱的靠近15

  只叫两声,便说不下去了。

  她终究是关心自己的。

  这个女人,终究是怜悯着自己。

  他快活得几乎要大喊大叫。

  别墅里,透露出前所未有的喜悦,真正具有强烈的过年的气息了。

  宫女们发面饼,一盘灶饼、一包芝麻糖、一把草料、一只杀好的去毛公鸡:灶饼是让灶王爷在来回天宫的路上充饥的;芝麻糖是用来粘灶王爷的嘴的;公鸡是送给灶王爷的“天马”;至于那把草料,自然是喂“天马”的。

  黄昏的时候,开始举行祭灶。

  古人说,男人不拜月,女人不祭灶。

  因为灶王爷是一家之主,象征威风赫赫的男权家长。

  但弘文帝兴高采烈地携了芳菲一起,亲自主持祭灶。先把灶饼、芝麻糖、公鸡等物品供奉在灶官像前,然后在像前点起三炷香。

  弘文帝亲自端了糖碗,张贴灶王爷,让灶王爷“上天言好事、回宫降吉祥”,用胶牙糖敬它,好把灶王爷的牙齿粘住,“吃了人家的嘴短”,当然就不好讲坏话了。

  宫女们第一次目睹这样的盛况,一个个都十分欢乐。

  祭灶完了芝麻糖,开始了一年的赏赐。

  宫女们跪地谢恩,不敢相信自己的目光。

  弘文帝,从不是一个穷奢极侈的皇帝,但是,他的赏赐,真正显出了天家的气派,以至于宫人们都差点不敢接受。

  热闹终于结束。

  屋子里安静下来。

  案几上的鲜果就分外触目:鲜艳的桃子,哈密瓜,栋梨子。

  他拿起刀子,削一个哈密瓜,笑逐颜开:“芳菲,这是我派人出去寻来的。实在太不好找了,弄回来时,坏了大半,一路都用冰冻的厚箱子保存,才留得这几个。等开春就好了,天气暖和了,果子就多了……”

  她捏着一片哈密瓜,竟然吃不下去。

  自己可以心安理得的欠了罗迦的情谊。

  但是,弘文帝呢?

  自己日后,如何偿还他这一番情谊?

  ………………PS:))今日到此:)

  产子1

  就在这样的心情里,迎来了二人的第一个除夕之夜。

  炮仗声声,弘文帝如一个欢乐的孩子,用学会的玩法,将竹子扔在火堆里,远远地走开,然后,便是噼啪噼啪的火星溅出来。

  他乐得哈哈大笑,一边跑,一边大声地喊:“芳菲,好玩么?”

  她笑着点点头。

  他得到了鼓舞,玩得更是尽兴。

  火树银花不夜天,所有人,从未感觉到过弘文帝如此欢乐的气息。

  屋子里,火炉很旺。

  弘文帝很是满意,忽然想起问:“这是谁弄的?比火盆好多了。”

  芳菲淡淡道:“李奕。”

  “原来是他,哈哈,李奕向来在这方面有超级的特长。这一次,他可真是立下大功了。我应该好好赏赐他。”

  他一边说话,一边搀扶着芳菲在斜榻上坐下。

  铺了厚厚的长羊毛毯子,十分暖和。

  弘文帝帮她把金色的大氅挂在旁边的衣架上,做这一切,非常熟悉,仿佛是早就习惯了的,对于自己怀孕的妻子,上辈子就很熟悉了。

  案几上都是小点心,福禄寿喜,讨一个吉利的彩头。

  他拿起一个鲜艳的桃子:“芳菲,这是西域商人带来的,据说出产于很奇怪的地方,偏偏要冬天才有。可不稀奇。”

  她尝一口,冬日里缺乏水果,所以,这些东西都显得分外的鲜甜而珍贵。

  心境也是平静的。

  不知道多久没和弘文帝这样心平气和的坐在一起了。

  为什么呢?

  因为肚子里这个孩子?

  无论是欢喜也罢,悔恨也罢,孩子的存在,是无法抹去的事实——它无疑会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

  弘文帝情绪好得出奇,微微俯下身子,伸出手去:“小家伙有没有折腾妈妈?”

  ————PS:在线更,请不停刷新。

  产子2

  肚子里的孩子仿佛感觉到了自己的重要,强烈的被呵护,很高兴地踢打了一下。却是轻轻的,它知道,能分辨出来。

  “呀……别动,别动……你一动,妈妈就难受了……”

  弘文帝高兴得眉飞色舞,眼珠子温柔得几乎要穿透那厚厚的冬衣,看到自己的骨肉缓缓地跃动——真是太奇妙了。

  它在干什么?撒娇?打滚?伸伸小胳膊,舒展一下小腿?或者想翻一下身子,如何躺得更舒服一点儿?

  没有做过父母的人,是永远不能体会到这样的心境的。

  你的一部分,和最爱的人结合在一起,变成了一个重新独立而干净的生命。

  那便是你的延续了。

  从此,你真正是永垂不朽了。

  所以,人类千百年来,才如此热衷于繁衍后代,生生不息。

  他搓着手,眉开眼笑:“芳菲,我真想见到它呀,一定好可爱。”

  他热烈地期待,这一生,没有如此强烈地期待过这样一件事情。

  因为,那是他的头生子,也是唯一的孩子。

  尤其,烛光下,他看到她脸上那种笑容,温存的,淡淡的笑容,充满了一种母性的光辉——再也不是昔日的恨之入骨,咬牙切齿。

  无论对自己感情如何。

  至少,对孩子,是发自心底热爱的。

  她并未嫌弃它。

  孩子何其无辜,仿佛感受到自己分外地被父亲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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