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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部分

六宫无妃-第210部分

小说: 六宫无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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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见李奕低着头,那么不安。心里忽然很悲伤,是那种寒冷的悲伤——李奕,他其实不是这样!他救护自己的时候,正是自己最落魄的时候。

  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

  自己在最沮丧的时候,是他修葺小屋,救护性命,他沉默寡言,但他有恩于自己,而且从无所求!

  李奕从无所求!

  “李奕,你走吧!”

  他转身,却又扭过头:“娘娘,小臣其实不是那个意思!如果你实在不想回去……你可以坚持你自己的内心……”

  她一怔,李奕已经大步走远了。

  坚持自己的内心!

  这世界上,有几个人能坚持自己的内心?

  爆发前夕1

  夕阳已经彻底地落下了山坡!

  她习惯性地在远处偷偷观望了一阵,小木屋静悄悄的,陛下不在。

  她松一口气,回到房间。

  已经有些饥肠辘辘了,可是,晚饭并未如寻常一般摆好。她微微沉了脸,因为娘娘的脸色,两名宫女也笑不起来,尤其是今天高公公的训斥,她二人总有点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

  “回娘娘,陛下说今晚要你和他一起用膳,所以奴婢们未曾先摆上晚膳……”

  “马上去准备!”

  “可是,娘娘,陛下说……”

  陛下说,什么都是陛下说。

  她冷笑一声,陛下一声令下,自己连饭也没得吃。可不是,凶残的本色就要暴露出来了。他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OOXX而已,一旦不能如愿以偿,就会凶性大发。

  门口传来高公公的声音:“娘娘,陛下请您去用膳……”

  “不去,我就寝了!”

  她脱了鞋子,躺在床上。

  二人低声劝她:“娘娘,您去吧,陛下等了您大半天了……”

  “你们怕陛下杀你们的头?放心,他要杀也是杀我,跟你们无关。”

  是高公公不阴不阳的声音:“娘娘……陛下准备的都是您最喜欢的饭菜,您还是去吧。”

  “不去!”

  “娘娘,男人的耐心是有限的,更何况,他是陛下,这些日子的所作所为,奴才们都看在心底,娘娘这样固执己见,是不是不太符合女子的温顺本性,臣妾的恭顺义务?”

  这话,已经是赤裸裸的威胁了!

  她盯着高淼:“出去,所有人都出去!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门关上,屋子里终于安静下来。

  她躺在床上,用力地闭着眼睛。

  罗迦就在隔壁,一切都听得一清二楚。他又气又急,这个女人,真的是砸不烂吹不破的一粒铜豌豆。

  高淼进来,悄然递给他美女画卷:“陛下,您回行宫吧。”

  他唰地一声把画卷撕得粉碎:“出去,都给朕滚出去!滚……”

  PS:陛下大人真的要大爆发,大动作了,你们猜,他的超级大动作是什么?

  且听下回分解——下午7点之前再更几个:)))))

  帝后对决1

  “陛下……”

  “马上滚出去!”

  高淼灰溜溜地就出去了。

  他起身得太慢,罗迦抓着美女画像,狠命地撕成粉碎,就扔在他的身上。可怜高公公的帽子上,如下了一场红红绿绿的雨,狼狈不堪,一地纷乱,如丧家之犬一般逃出去了。

  门口,几名宫人大气也不敢出一口,见高公公满头满脸地纸屑,花花绿绿地,随风吹到眼睛里,一声喷嚏,差点老泪纵横。

  都是美女惹的祸啊。

  高公公发誓,自己再去忠心耿耿地帮皇帝找美女,自己下辈子就不做太监了。

  罗迦一个人留在屋子里,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恨高淼还是那美女画像。这个时候,高淼这个不知好歹的东西,竟然敢拿这种画像来。

  那小东西就在隔壁,岂不是自寻死路?给她借口?那小东西,耳朵尖着呢,随时准备挑自己的毛病!

  他本是又好气又好笑,但偏偏被一种无法抑制的欲望所折磨,就变成了愤怒,恨不得一拳打歪高淼的鼻子。

  高淼一出去,他反而松了一口气,跌坐在地,重重地喘息。

  目光过处,是一屋子的巧妙精细的布置,雕花的木窗,折叠的扶手,两把大大的木椅子,每一样,都是双人份。还有许多为取悦她而寻来的古籍,字画,一些南朝来的精致的花瓶,西凉,柔然等国来的精美服饰和珍珠赏玩。可是,这么久,她根本尚未踏进这间屋子半步。

  甚至床——最要命是这间古色古香的大床。也是新换的。他登基多年,年年到北武当一次,当然不是没有在行宫和女人OOXX过,但是,这一次,却真的是连床都换了。

  迄今为止,这张大床上根本没有任何女人睡上去过。为的,便是等她。

  就如一种初恋一般的心境。

  一切为了OOXX,一切为了OOXX服务!不料,反而过起了和尚生涯!

  帝后对决2

  他被这“床”所折磨,倒在床上,满面通红,简直痛不欲生——现在才知道,古人诚不欺我也——欲火上来,那是真的痛,身体的某一部分,简直熬不住了。情感和情欲的折磨,可以令一个男人几乎马上倒下去。

  他就如一头发情的公牛,坐卧不安,奔跑跳跃,一心要做华丽的表演,不料被抛到了无人接招的高空。

  芳菲捂着耳朵,隔壁的震怒忽然安静下来,可是,很快却传来急促的声音,浓浓的喘息,她惊异于这样的声音——就如立正殿的第一个夜晚,陛下,仿佛变成一头野兽!

  她紧紧地捂着被子,捂着自己的身子,甚至想跑出去。可是,外面都是侍卫,在有限的范围内躲藏,陛下会容忍,睁眼闭眼。可是,每到了晚上,陛下是决不允许她出门的,他说,怕的是危险,山里有洪水猛兽。其实,她知道,陛下就是怕自己跑了。

  她不敢起身,怕自投罗网。

  一个声音从隔壁传来,浓浓的鼻音:“小东西……”

  “!!!”

  “小东西,你起来陪我聊天,好不好?就聊天……”哪怕就单单是抱在怀里,聊个天而已,这难道也不行?

  不要这么疏离,也不要老是隔一层纱。

  美人在前,看得到,却摸不到,更吃不到。不行,决不能这样下去了,再拐骗奸诈,都要突破这一层墙壁的距离。

  “小东西……我过来找你,好不好?”他声音沙哑,甚至能听到她微微翻身的举动。那是巧妙地设计,她的床头,就在这墙壁贴着,跟他的床,几乎是并排着的。

  木墙本来就不隔音,加上夜深人静,就更是如面对面,仿佛只隔了一层纸。

  要的,只是将这层窗户纸捅破。

  他甚至不敢发怒——不是不敢,而是不想。都忍耐这么久了,再发怒,岂不是先前一切的努力都功亏一篑了?

  帝后对决3

  “小东西,我过来了……”

  她声音尖锐,划破黑夜的静谧:“陛下,你不要逼我……”

  他停下脚步。

  她的声音已经带了哭腔,从通灵道长,到王肃,李奕,再到高公公……每一个人都是陛下的打手!他们合起来,胁迫着自己——难道一个女人就没有不爱一个男人的权利?

  难道一个男人待你好,只要他想要,女人,就只能不问条件,不管一切的接受?

  不管爱不爱,喜不喜欢,都必须接受?

  凭什么?

  他们认为自己不知好歹,殊不知,自己根本就不喜欢这个男人——不愿意和他OOXX;不想成为他的妻子!不想跟他一起享受荣华富贵!

  什么都不想!

  难道这也有错?

  男权世界的悲哀,女人只是一个附属品,根本不可能有自己的想法——就算卑微的躲避也不行。

  陛下赏赐你,宠幸你,是看得起你!

  你推辞,你不干,你就是矫情,你就是过分!

  为什么就不许人拒绝?

  皇后的位置固然好,陛下的诚意固然够——可是,别人认为很好很强大,自己偏偏觉得不想要,难道这也不行?

  所有的强盗逻辑,男人和女人一起压迫!

  她觉得呼吸艰难,心口里,有一种无法跳动,无法扑灭的火焰,就如神殿的时候,四面八方的压迫全部袭来,全是绝望。

  没有人知道她的痛苦,这半个月来,她挣扎在逃避不能,选择不能的痛苦里,早出晚归,出去躲藏着,有一顿没一顿,吃不好;晚上,更是担心着陛下随时破门而入,根本不敢放心大胆地合眼,睡不好。从身到心,都经受着极大的折磨,日渐憔悴,已经到了心力交瘁,无法支撑的地步了。一个正常人所不能忍受的,她已经一一忍过了,受过了!

  帝后对决4

  “小东西……芳菲……我……我过来,好不好?”他的声音里也渲染了情欲,浓浓的,仿佛要从喉头传递给她——不是在咨询,仿佛是一头老虎在眼巴巴地问:

  呀,小羊羔,乖乖地让我吃掉你好不好?

  好不好?

  老虎要吃你了,你说好不好?

  她没有再回答,只警惕地看着那道不堪一击的木门,虽然上了门闩,但是,陛下,他随时可能窜进来。

  “小东西……朕都立你为皇后了,也答应你不再找其他女人,你到底还要怎样?你说,只要你说,我都依你……”他的声音,已经带了些微的怒意!

  急切!

  “小东西,你到底要怎样?”耐心真的一点一滴地在流逝,他盯着那面墙壁,手已经放在上面,大有破门而入的趋势。

  “芳菲……”

  她也终于怒了:“陛下,你不要假惺惺的了!你问我要怎样,我根本不想怎样。我就是不喜欢你,不想做你的皇后,不想回皇宫,你为什么要逼我?天下女人那么多,你为什么一直苦苦相逼?”

  “芳菲!你不要太不知好歹了……”

  “我不知好歹?我哪一点不知好歹了?是我求你赏赐我的?是我求你让我做皇后的?凭什么你喜欢我,就非要我喜欢你?我不喜欢你,我讨厌你住在我的隔壁,这行不行?”

  不行!

  “砰”的一声,一拳仿佛是砸在木墙上。显然是罗迦真的动怒了,她甚至能听到他不停地走来走去。

  也不是不怕的,就如那个难产的夜晚,他一拳砸在床头!

  她惊惧地闭着眼睛,一时,竟然不敢再骂下去。

  她害怕他,一直都很害怕。

  这个世界上,女人从来作不了主。生死都握在人家手上,还能如何呢?

  “芳菲,朕对你的耐心已经用完了,只给你一个选择:是你过来,还是朕过去?”

  帝后对决5

  “芳菲,朕对你的耐心已经用完了,只给你一个选择:是你过来,还是朕过去?”

  赤裸裸地强盗!

  厚颜无耻地威胁!

  你干也得干,不干也得干!

  “芳菲,你今夜非侍寝不可!”

  也许是压迫越大,反抗就越大,她勃然大怒:“陛下,要杀要剐由你,你不用威胁我,我已经不怕你这一套了,你还想怎样?我就是不愿意侍寝,我看到你就恶心,怎会跟你OOXX?”

  是可忍孰不可忍!她竟敢这样说,竟敢说根本就恶心自己!自己相貌堂堂,一国之君,凭什么被她恶心?就因为自己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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