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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半面天使-第24部分

小说: 半面天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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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统,非觉得这是女人的事儿!我选出了一批自己觉得既有一定难度又不算太复杂还足够好吃的菜式,原本摩拳擦掌打算一一实践,却拖了很久都走不过一轮,究其原因,是我的服务对象实在缺乏热情,永远只爱吃他早就吃熟了的那几样菜。
于是我泄气,他委屈,而我每次骂他,他的反驳都是那一句:“我就是这么专一,我就是这么喜旧厌新,到底有什么不好?”

他都这么说了,我只好有苦在心口难开。虽说抓住男人的胃就抓住了男人的心,但我也从没打算把我男人的心捏得只有一颗鸡蛋那么大呀!

那次我趁着周末花了一下午功夫才做成了狮子头,他吃过却没有立即称赞。这可被我抓住了把柄,从各个角度把他狠狠谴责了一番。可怜他完全没有辩解余地,忽然无限委屈地哼哼着把碗一放,站起来跺着脚围着我不停绕开了圈子。
我奇问:“你这是在干嘛呀?”
他横眉立目地答:“游行示威!”

我噗!——差点没把饭喷一桌子!

他见我满脸可乐的样子,才坐回原位,认认真真地对我说:“真的很好吃,我发誓,就是因为太好吃了我才没腾出空来说话呀!老婆,怎么办?我好喜欢吃你做的菜,而且越来越喜欢了,我真担心要是有一天你不愿意做菜了,我又肯定不会让你做你不愿意做的事,那我可怎么办呢?”

自从我们俩住在一起,他就改了口叫我老婆,怎么说都不听,也不计较我坚决不肯叫他老公。说来说去没办法,我也就由着他。

我听他那么一说,觉得是个教育他的好机会,便道:“不会的啦,我很喜欢做菜,不过你知道我喜欢尝试新奇的东西,所以你要让我保持做菜的热情,就要让我经常做一些没做过的菜才行啊。”

他点头说好,只是在那之后,最喜欢的菜仍旧还是那几样,你若问他要吃什么,他也永远只会点那几样,唯一的进步就是在我每次发展新事物的时候会比过去拿出更多的热情来表示鼓励罢了。 

在冬天过完之前,我们一直就那样地,抓紧一切机会宅在家里。在不需要出门的时候,顶多会在有阳光的傍晚爬上楼顶,背光而立,自恋地看我们俩相偎相依的影子被夕阳拉得长长的投在墙上,像漫画里的情景一样,有时我们还会特意拿相机去把那影子拍下来。
我不记得和萧然在一起时曾有过温存得如此美丽的时刻,所以我也不记得和萧然在一起时曾那样地在心里偷偷带几分怅惘地想:如果将来我们结婚,天长地久地厮守在一起,还会有这样的浪漫缱绻吗?

萧然,萧然……我怎么又想起他了?
原本那么运动型的肖蔚洋变得如此之宅,我看得出他是真的贪恋我们二人世界的点点滴滴,我也是,不过在此之外,或许还有一个更大的原因,是我不愿走出门去,面对那个有萧然存在的世界。
然而其实,有了肖蔚洋之后,要忘掉萧然应该并不是一件太难的事吧?他们俩对我孰好孰坏,一眼看得分明,而我原来并没有自己以前以为的那么伟大,我并没有爱萧然爱到一心一意只求自虐的地步。那时没想过更多的,既是因为当时的我只看得见萧然,亦是因为我不曾被人如此疼爱过,于是我不知道、或不相信这个世界上还有男人会如此温柔体贴地对待自己的女人,而一个女人要有多自欺欺人,才会在两相对比之后仍坚持认为和一个自己爱的人在一起,比和爱自己的人在一起更幸福?

而在清醒过来之后,我终于能够告诉自己,其实萧然并没有真的爱过我吧?或许是我对他要求太高——在渐渐被肖蔚洋宠坏之后,我对男人的要求一下子提高了一大截——不说别的,只说最后导致我们分手的那个原因,一个女孩子遭受了那样的侵犯,即便我是骗他、即便我的确是自己不检点才出的事,至少他也看得出来,那个男人并不打算对我负责,那么作为我的男朋友,他有没有想过我会是什么样的心情?就算分手,他就不能稍微仁慈一些,不那么残忍地推开我吗?那件事我不敢跟父母说,除了宿舍的三个姐妹之外,也不敢告诉其他任何朋友,事实上自打我和萧然在一起,我就把他当作了最亲最亲的人,而他却用那么冷漠无情的方式弃我而去,他难道不知道那于我而言是最可怕的雪上加霜吗?如果他真的爱我,怎么会不为此而心疼?




、第二十七章

北方的冬天如此之长,我们俩宅在家里的幸福小日子便也被拉得绵绵无尽,连时间也变得模糊暧昧,滞重粘稠如同最浓酽的蜜浆。没事的晚上,如果有好看的电视,我们就会像小夫妻一样,在沙发上东倒西歪地靠在一起看。

那段时间热播《新结婚时代》,肖蔚洋不怎么爱看,但每次也都陪着我。我问他为什么不爱看,他回答得一套一套的:“你看,这个何建国老是为了自己家里的人和事跟顾小西闹别扭,这不是愚孝吗?顾小西明知道何建国当着公公的面对她凶只是装样子,还要让他下不来台,这不是有勇无谋吗?”
我噗哧一笑:“你要不要考虑一下这个有勇无谋是不是这么用的啊?”
他挥挥手:“反正你知道我的意思啦。——还有啊,这个何建国老是提起自己对顾小西家人照顾得多好,这根本就是有条件的感情,不是真正的爱。”

听到这里,我不由气结,觉得这人不是没看懂电视剧,而是根本就不懂得生活嘛!心里突然就发恨,想着怎么就找了这么个头脑简单不解人情世故的人!
谁知他的话还没说完呢:“一个人一辈子就应该对一个人不离不弃莫失莫忘地爱,而爱一个人就是没有条件制造条件也要对她好,哪来的那么多理论和计较?”

我噎了噎,先前那口气徐徐地缓了过来,忽然感到一种说不出的安全和踏实。
原来他只是爱得太过心清如水,于是婚姻观便也出尘脱俗罢了,而这其中最大的受益人难道不就是我?虽说有些太过,以至于听起来总不太现实,可他的这份心清如水,又让我哑口无言,自惭形秽,只觉得假如不认同、甚或不以同样的心清如水相向,我就对不起他。

又有一次,我上某论坛闲逛,见一幢高楼正在讨论生男生女的问题。别说我是学生物的了,就算不是学生物的,大家也早就被科普过,知道孩子的性别是由父亲决定的,然而那个楼主提出的观点则是:虽说决定性别的因素只在精子那里,但选择并接受x或y的不还是卵子?所以还是要看女人的肚皮争不争气。
我原以为下面的人都会群起而攻之,不料应和的人竟然还不少,而且这个话题被越扯越远,被拉进来一起讨论的还有诸如孩子的智商也是由母亲决定的,以及孩子的相貌也是由母亲决定的,等等等等。

我看着气愤,一边念给肖蔚洋听一边发表议论:“这种所谓的基因论根本就是为男人好色服务的所谓科学依据嘛!噢,都是妈妈决定的?那孩子相貌和性格像爸爸的怎么解释呀?这种情况可不在少数呐!哦——”我拖长了语调讽刺道,“明白了,即便是像爸爸,也可以说聪明漂亮的妈妈才能让儿女发扬父亲英伟睿智的一面,而不聪明漂亮的妈妈就会让孩子光大父亲猥琐脑残的一面,是这个逻辑吧?”

肖蔚洋笑了笑,伸手拍拍我的肩膀,极其精辟有力地劝慰了一句:“别理这些人,他们都是没找到真爱的loser,真爱是不会被这些乱七八糟的条件限制的。”

我顿时义愤尽消,也再说不出一句话来——无论是刻薄讽刺的话,还是欢欣鼓舞的话。
原来在爱情里,琼瑶式的思维永远所向披靡,能够使任何沉重的思考和忧虑倏尔之间剑走偏锋,独孤已败!

在一起生活了一段时间之后,我们渐渐养成了一些生活定式,譬如每个周六的晚饭后都要泡一下澡。浴室虽然不大,却有一只椭长木桶式的浴缸,当初肖蔚洋选择这套房子是因为它当晚就能入住,而我则是看上了这只浴缸。

有时我会选牛奶浴液,有时则选薰衣草香型的浴盐,然后将自己整个身体都浸在柔软的热水里舒展开。肖蔚洋总要来凑热闹,却老嫌刚开始水太烫,总要等到水温吞下来,才兴致勃勃地一脚踏入。
而他一坐下来,水位就会升高一大截,足可将我淹没。于是他总是坐在后面抱住我,让我躺在他身上,将我托起来。

那一次,我在浴缸里躺得昏昏欲睡,一时没注意,最后是被异物填塞的感觉胀醒的。
我回头给了他一巴掌:“坏蛋你!说过了不要在这里的!”

我们第一次鸳鸯浴的时候自然不能指望他坐怀不乱,然而那次不知是不是因为在水里的缘故,我一直来不了,他又不肯独乐乐,所以最后还是把我抱到床上去了,不用说,床单和地板都被弄得焦湿,事后收拾得我怨声载道,从此便禁止他在浴缸里轻举妄动。
为这事他还颇有几分委屈:“不是说很多女人都会装的吗?你要不想去床上,装一装不就得了?”
我飞给他两个卫生棉球眼:“你这什么男人啊?要你女人装,也真说得出口!”
他便笑着腻在我身上:“我那不是开玩笑呢吗?当然不许你装了!下次我一定再努把力,让你在浴缸里也能来!”
我重申禁令:“不要了啊,你答应过的!”

——此时他挨了巴掌也不退缩,腆着脸,声音里也带上了几分撒娇意味:“我就放一会儿,不动,这总行吧?你说不然我往哪儿放?不放好被压坏了怎么办?你舍得?”

我被他这赖皮劲儿堵得无话可说,也只好随他。

可他那里虽然不动,唇舌牙齿兼一双手却怎么也不肯老实。我扭着身体躲他:“你的手!别这样……”
他倒是听话:“好,不这样……那就这样,嗯?”
“别碰那里!”
“好,不碰,那就这里,好不好?”

我被他越来越放肆的动作挑惹得无计可施,水明明一直在变冷,刚才就被熏得发烫的身体倒几乎滚热起来。
最后,我只好哀声投降:“你……你还是动吧……”
“我不一直在动着呢吗?”
“讨厌!我是说那里……”
他低低坏笑:“小懒猫,想要不会自己动?”
“哼,你不是勤快得很吗?那就让你勤快个够!”

他满足地长叹一声,把我的双腿架在他健壮的大腿上,打开到无路可去。
这是我们尚未试过的体位,抬高的腰臀加上后入式带来一种迥然相异的感觉,我登时就忍不住,皱着脸呻吟出声。
他用牙齿细细咬着我的耳垂,呻吟道:“这回一定要让你先来!”

然后,他做到了……



到了那年五一放假,我们俩总算狠下心肠将二人世界暂停了半日,请了轮滑协会那帮早嚷嚷着要我们俩摆酒请客的家伙来家里吃了顿饭。

这是家宴,也是我第一次以主妇身份待客,自然要自己做。肖蔚洋怕我辛苦,说不然我做一两个拿手菜意思一下就行了,其他的都叫外卖,我则坚持一定要全部自己做,最后是用一句狠话堵住他的嘴的:“肖蔚洋,你什么意思呀?敢情平时说我做菜好吃都是哄我的,其实觉得我做的菜根本上不了桌?”
他被打败了,乖乖拱手让开。

厨房小,做饭洗碗都只容得下一个人,再来一个想帮忙也插不上手,再加上肖蔚洋要陪客人,我便索性不让任何人来搭手。于是肖蔚洋常常撇开谈笑跑进来,一会儿要求我出去歇着,让他来切切这个洗洗那个,一会儿送来水果喂我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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