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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我触不到的碧海蓝天-第2部分

小说: 我触不到的碧海蓝天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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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怀疑是不是我斗不过她了,她就跟巫婆似的,我正想着怎么把她调色盘的脸给撕下来当地毯踩,她就飞奔过来抱住我说:“亲爱的,你扭给谁看啊?跟老娘玩这个,你太嫩了,怎么样今天工作满意吗?”我咬着牙低吼:“南楚,你就是一老巫婆!你想玩死我!当我白痴是吧?姐也会玩死你的!”估计李纯他们这几个人看见我们这难舍难分的样子以为是失散多年的亲人相见啊!

被南楚拖到季夏的左边坐下,我就开始觉得心里不踏实,南楚是个人来疯,跟疯婆子一样,逮住谁就整死谁,她是看我坐在季夏旁边不好发挥我的魔性。许缘被南楚的行为弄一下子刷白,许缘现在恨我着呢,季夏是她的男人,我正坐在她的 男人旁边,她不发疯就有鬼呢!

许缘皮笑肉不笑地拉着我的手,“你怎么才来啊?不是和季夏一个公司上班吗?”说完还眨巴眨巴她蒲扇般地睫毛,我不着痕迹地抽出我的手,南楚很配合地给我递上一张纸巾,我把手擦得通红才罢休。许缘的样子太让我满意了,跟吃大便差不多。季夏看气氛不对,连忙转移话题,许缘不满意季夏的话,对着我:“林消音,你不会不知道你的工作可是南楚特别给你弄来的哦?”“许缘,你不要乱说,是我要南楚把她弄去上班的!”季夏盯着许缘丢下这些话。南楚看我捏着拳头,她怕我把许缘怎么样,死死地拉着我的衣服。

我漫不经心地说,“既然你的男人这么关心我的工作,就算那是个火坑,我也跳!”说完,我打掉南楚的手拍拍衣服走出酒吧。我不后悔,这样去回击许缘,一点也不!

南楚跑出来,在我耳边低语:“亲爱的,你都怎么会玩人啦!”我慌忙地擦干眼泪走出去。



牛牵到北京它还是牛!


我琢磨着南楚正在酒吧傻乐着呢,虽说我是个妖精,跟她比,除非我想快点去见阎王!我也只能非常淡定,去上班。我还必须好好表现,一面勤勤恳恳当个小职员,一面提防我哪天把持不住把季夏给灭了。我承认,我一直都在自欺欺人,不管季夏是怎么跟许缘厮混的,我还是深爱他。上大学那会,我总是梦见他,电话拿在手上又放下,整天跟个神经病一样,猜想他会不会给我打个电话,整整三年,他的名字就没在我的手机上亮过。现在倒好,你还要天天对着他。南楚真能整死我!

“林消音,你搞什么?这么简单的程序,你都搞不定,你吃什么长大的!重新弄!”主管基本每天都要这样跟我咆哮一两遍,我也纳闷呢?我怎么就这么笨,还学不会,别说我被南楚靠关系弄进来的,要是她看见我顶头上司每天对我狂轰乱炸,她不气炸才怪!我也是,这点出息都没有,这样做人真失败!

季夏闻到主管的火药味,走到我的座位边坐下,打开我的电脑程序,我看见他的手指在键盘上飞舞,他的衣服上有淡淡的薄荷味。当初,他在湖边抱着我,他把头放在我肩膀上,我也闻到这种香味,我总是很清楚地记得他身上的香味,他说的话,一切的一切,都让我甘愿溺死在那些日子里。

弄完后,他冲我笑,“林消音,你知道吗?牛拉到北京它还是牛!”我愕然,他在面前哈哈大笑,我又被他笑话了!既然他要这样取笑我,我也不会让他好过。把他拉到我面前,死死地抱住他,“季夏,你还是以前的季夏么?我们依然深爱着对吧?”他的身体就在这一刻僵住了,他推开我,“时间回不去了,我们现在都带着伤疤,一切都没有意义,你懂吗?”我微笑地点头,在许缘和我的争斗里,季夏是那个无辜的人,他没得选择。

南楚在家等我,我的行李都被她丢在客厅。我等她开口给我解释现在是什么状况,她淡淡的说说:“消音,你回家去,老娘的庙容不下你。” 我不解地望着她。最终我什么也没说,拖着我的行李出了门。街上的人,来来往往,我不知道我能去哪。回家?我不敢保证,我又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季夏说的很对,牛牵到北京也是牛。因为它的骨子里就是这么想的。

三年都没回家,现在踏进家门,我掏出钥匙打开我的房间,三年前的样子,我兜兜转转又重新回来了。门帘上挂着季夏在电玩城赢来的布偶,那一次,我在南楚他们的面前吻住季夏,他放开我,笑得格外灿烂。布偶还在,我们已经回不去了!

林森很晚才回家,他是我爸。他看我出现在客厅,没有太意外,对于我的任性,他早就很习惯了,现在根本就百毒不侵。他越是这样,我越是开心,我斗不过他,我也开心。

林森是把钱放在客厅桌子上的。他知道没有他的庇护,我是没办法在外边活下去的。当初南楚也说,消音,你爸这个叫一个阔绰呀,你真的不知好歹!越看躺在桌子上的毛爷爷我就有动力,有钱花不花白不花,再说又不是我挣来的,我怕个毛线,是偷的抢的跟我可没关系!看来,我要请南楚吃顿好的,顺便谢谢她把我轰出家门,我才能受到这好的待遇。

南楚在餐厅里冲我招手,上来就一句:“你请得起我吗?我可是很贵的!”我很不爽的回击她:“姐姐我今天就请得起你着祖宗!”她送我一个她了的表情,冷不丁的给我上政治课。“姐呀,现在生活不容易呀,你看老娘混的都成什么样啦?你知足吧哈,你家那老头,还是很重视你的,一回家就打赏你,还不叩谢隆恩,你皮痒呀,换作我,我肯定每天跟在他后面捡金子。”这女人真不知道满足,明明清楚我们家是个什么状况,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我真想捏死这女人,搞不清楚李纯是看上她哪一点,天天被欺凌还在那傻乐。南楚当初还特不要脸地对着李纯:“李纯,你看上我哪一点,我改还不成?”李纯用必死的决心回答南楚:“我就是皮痒,看上你的野蛮!”难怪他俩能处的这么好,俩臭不要脸的,天下一绝。

我选择直接过滤南楚的话,真不靠谱,真当我的脸皮和城墙一样,换作我是李纯,我早把第一夫人的位子给她撤了,看她怎么嚣张!



姑奶奶,不就是一男人吗?


我真觉得我好的不灵坏的特别灵,南楚和李纯那混蛋在闹。赶到南出家,许缘正在那假惺惺地充好人,季夏正好也在,我看了一眼季夏,他慌忙地松开许缘的手,以前我都没觉着他俩站在一起很碍眼,今天我特想抽许缘两耳光,最好是抽得她南漳调色盘脸变形。南楚看见我,就开始诉苦,“消音,你说这男人怎么都这副德行,老娘对他不薄啊,他居然把那女人带回家了,老娘今天就把他给灭了。”南楚在这演戏演得也真够卖力的,我都被感动了,估计这回她是醒悟了,“我说姑奶奶,不就是一男人吗?你不至于吧,给自己留点面子成不,指不定人家就吃定你不敢离开他呢!”这话,我是对着季夏说的,南楚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我觉得这女人今天是找刺激,她伤心个鬼,按照我们高中化学老师的话;“南楚,老子在这里驰骋万里,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你这妖女!”她谁呀,她是南楚,化学老师都治不了的人,我们能把她镇住,那就奇了怪了。

“南妖精,你唱的哪一出,他们可都走了啊,没观众了,你见好就收!”我吼着她满房间跑,她特别镇定地告诉我,“林消音同学,我和李纯玩完了,从今以后他过独木桥,我走人行道。”“不会吧?这到底怎么回事啊?”我拉着她仔细瞧,硬是没看出什么倪端,她打掉我的手边说,“你瞅我没用,这是跟我真没关系,是那王八蛋惹出来的,老娘成全他。”说完,大声哭了起来,我抱着南楚,她的身体抖得厉害,眼泪沁湿了我的衣服,印在我的皮肤上,我觉得冷,冷的慌,如同我看见季夏和许缘手拉手出现在我的面前一样冷,可是,亲爱的南楚,我除了感觉到冷,还能怎么帮你呢,你快告诉我好吗?

李纯站在我的对面,他把整个身子都贴在车窗旁,挡住我的视线,“消音,这是跟你没关系,你别管!”我揪住他的衣服狠狠地说:“李纯,你真不是个东西,你车里的那婊子给你灌迷药了是吧?”李纯掰开的手,拉了拉衣服,很认真地说,“林消音,你懂什么,你就知道天天追着季夏,你不了解这是个什么世界,南楚他妈的也不单纯,你自己小心点!”我捂住耳朵,蹲在地上,“为什么你们会变成这样!”李纯拉我起来,“消音,你不要太天真,眼睛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你懂吗?”我猛地推开李纯,一直跑,一直跑,我给季夏打电话,他在蓝咖啡等我,我跑过去紧紧地抱住他,“季夏,你们都变成我不认识的样子,我那么努力地追赶你,现在南楚和李纯分开了,你还相信许缘和你的爱情会很长久吗?”季夏只是抱着我,他把身上的温暖带到我的身上我还是觉得冷,我一直坚信的爱情,居然成了这样。

我害怕,一直说服自己的理由不在成立,正如 我坐在河边,季夏在旁边钓鱼,我对他说:“季夏,你 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喜欢你吗?”他冷冷地说“不知道”我的心,就这样坍塌,是呀,他怎么会知道呢?现在我也不知道,除了我他们都在干些什么。

我很担心南楚,可我也不能去看她,我会崩溃,他们有我不知道的秘密,即使那是很小的,我离开他们三年也会变得越来越大。尽管南楚原谅我去异城上大学的事,她大概永远不会原谅我三年的不闻不问,她就是个精明的人,不会吃亏。而我会被她啃得骨头都不剩。



林消音,你以为你是谁呀?


许缘会出现在蓝咖啡我一点也不奇怪,我知道她总是在暗处观察着季夏,甚至是怀疑我此刻的企图。也对,我一直都在窥视着她的男人,她会这样跟踪季夏本来就在预料之中。她的面部表情越丰富越证明我能整死她,我多乐呀,更何况我得到南楚野蛮的真传,姐不废了她才怪,她也是在我离开之后才转正的,我怕个什么啊,说到底,她也就是一个成功的小三,挖到季夏这棵草,姐现在也不待见她,我就是看不得她那嚣张劲。

“季夏,你女人怎么快就找来了,家教这么严?”我冲着许缘喊道,许缘的脸,一阵白一阵青的,扬起她的手,朝我的脸扇来。季夏拉着她的手,“许缘,你先回去,我等一下去你那找你。”许缘对着我吼:“林消音,你就是一孽障,当初你怎么没死,要不然现在能轮到你这么嚣张?”我看着许缘,这一刻,我真的很想杀了她,我小心翼翼地守着秘密差一点就被她说了出来,“许缘,我警告你,你别老拿那些破事说是,你斗不过我的,从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说完,我扬起我的手,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季夏拉着许缘不放手,我听见许缘的叫嚣声:“林消音,你以为你是谁呀?”我把他们俩个人丢在蓝咖啡,自己一个人走出去。外边下着大雨,我承认我是自私的,我的秘密我不愿它暴露在这些陪过我走过低潮的人的面前,我宁愿它陪着我腐烂,只有这些疼痛还在才能证明我是真的活着,证明他们真的出现过在我的明朗青春里。我一直向前走,不回头,我是愿意去相信南楚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南楚,我懂她,她的野蛮,眼泪,寂寞。但是始终没能无愿,我梦里的场景一直在出现,南楚站在我的对面,她很小声地说,“消音,熬过去,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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