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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哪朵警花不盛开-第30部分

小说: 哪朵警花不盛开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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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徒璞我们来玩真心话大冒险吧!”!

    司徒璞失笑,“怎么玩啊,就我们两个。” 

    “我们可以石头剪子布啊,赢了的人可以向输的人问一个问题,另一个人一边举着仙女棒一边回答。” 

    她难得天真一把,司徒璞当然愿意陪着。

    第一轮司徒璞输,他傻傻的举着仙女棒等着色靓问问题。

    色靓问,“到底你是谁?” 

    司徒璞茫然的想了想,认真回答,“司徒璞。” 

    “我知道你是司徒璞,我是问你的真实身份,你的经历。” 

    原来跟这儿等着他呢!

    “这算第二个问题吧。” 

    第二轮司徒璞输。

    “我在B市军区大院长大,十四岁进藏当兵,十八岁被选入边境缉毒武装部队服役二年,之后有将近一年的修养期,之后就来到D市刑警大队了。” 

    “为什么有一年的修养期啊?” 

    司徒璞看着她不说话。好吧,这是第三个问题。

    第三轮司徒璞输。

    “我杀了一些人,受了一些伤,成了一些罪犯的追杀对象,所以我养伤之后来D市。” 

    色靓吃惊的张大嘴巴,“那,那D市这么大他们不会找到你吗?你会不会有危险?” 

    司徒璞却弯弯的眉眼笑的极开,“你在关心我。” 

    色靓低头小声嘀咕,“我还没输呢,你就提问题。” 

    第四轮司徒璞输。

    “找到也没关系,我杀过的人多了去了,四位数没有,三位数超编,是我家人太紧张了才把我从武装部队调回来的,一开始我特不愿意,现在不想走了。” 

    第五轮色靓输,司徒璞原来想逗她开心就一直出石头,色靓总能赢,可这把司徒璞一变出了剪刀,色靓理所当然的输了。

    “色靓你一定知道我对你是什么想法,我要提的问题可能有点无理,但我还是想知道,你对我……有没有一点儿的动心,一丁点儿也算。”
    他问的小心翼翼,问的她低下了头,几乎司徒璞认为得不到答案而失落的时候,她开口了:

    “有,像你这样的人,没有的话恐怕不太容易,但是不行,我有男朋友。”她说的很坚定。

    司徒璞盘腿坐在沙滩上,仰望夜空无声的笑开了,没有提问了,没有问题了,只要她有一丁点儿的动心,他就等的起,多久都等的起。

    第二天上班,色靓哈欠连天,昨夜迷迷糊糊靠在司徒璞身上就睡着了。今早醒来时,发现他的外套披在自己身上,他只穿了单薄的警衬。本来还想回家换套衣服,可司徒璞非拉着陪他去药店买药,她心里内疚就跟着了。

    吕品显然也是熬了夜的,同样哈欠连天,色靓以为他是跟颜博滚床单搞的,没想到猜错了。

    “给,你看看这笔录。”吕品递给色靓,“妈的,昨天熬了我一夜,这死女人真他妈嘴硬。” 

    色靓翻看,“扫黄组那边的案子怎么又弄咱们这边来了。” 

    “咱们手头上几个大案子没什么线索,临时帮个忙吧。”吕品说着来了兴致,神秘兮兮的说:“这女的真厉害,一口气咬出了二十几个人,好像还有咱家孙队的亲戚,还是个官,孙队怕走露风声,交给咱们才能放心。” 

    色靓哼笑,仔细看笔录,“爱……滋病?” 

    “嗯对,她说她有爱*滋病,还死活不让抽血化验,我们都没怎么信。” 

    “还是抽出血样化验一下比较放心。” 

    “我们大老爷们也不好意思动粗啊,这事儿得交给司徒璞,他收拾犯人不分男女。” 

    色靓点头认同,却还是说:“呆会儿我想个办法。” 

    “嗯。”吕品凑近她,吃着司徒璞给她从食堂里打来的包子,“小色,你跟我哥又生气啦?” 

    “嗯?”色靓不愿多说,“嗯。” 

    吕品瞥她两眼,“我哥真不争气,光知道大半夜到处找你,就不知道少惹你生点儿气。” 

    “嗯?嗯。……他昨晚来队里了?” 

    “可不是嘛,急坏了,我看的都心疼。” 

    色靓拍拍他的肩,“所以呀,二十四孝好男人不容易当,想当好爸爸就不能当好丈夫,老婆要是能理解还行,可那孩子又不是我亲生的,我没办法理解也不怪我吧。” 

    吕品怀柔了,“那孩子一肚子心眼儿我也烦,你就行行好多心疼心疼我哥,这次就算了吧。” 

    “恐怕不容易,我爸妈哪那么容易消气,再说我自己这也过不了劲儿。”看吕品还想说什么色靓打断他,“吕品,能做的我都做了,能理解的也尽量去理解,但我不想再为难我自己了。” 

    吕品讪讪嘟嚷,“反正不管你和我哥怎样,咱们永远是好哥们儿。” 

    “那当然。”色靓拍他的肩膀,“我去想办法弄点儿血样过来,让司徒璞去恐怕又得半条人命。” 

    色靓不像司徒璞那样凶蛮,她取血样的手段很简单,打碎一只玻璃杯让那女人去捡,那女人捡起来顺便手被刺伤,忽然反应过来这是一计,把玻璃碎片踩到脚下碾碎,扯着色靓的衣服袖子就发起疯来,色靓就等着她来扯呢,大不了废了一件衣服呗。

    等色靓把警服交给迟峰时,迟峰冲她伸出大拇指,“您真有招儿。” 

    招不在新有用就行,他们也不是没想到,只是不相信那女的真有爱*滋病也就不愿意去废那个劲儿。

    只是任谁都没有想到,许晶莹的案件竟然在这里有了转折。

    吕白下午来队里找她,这是色靓早就猜到的,可正好碰到司徒璞帮她披衣服,这就有点儿尴尬了。

    “色靓,你出来一下,我有话跟你说。”吕白的脸色有点阴沉,色靓不想跟他在办公室里吵就跟着出去。

    一到外面色靓就笑嘻嘻起来,“怎么?来突击检查呀。” 

    色靓这人有这样的毛病,越是心里有事表面越平静,越是沮丧脸上越是乐呵呵。上高中时和同桌蒋林林看H漫,掉在过道上被老师捡到,蒋林林吓的狠不得把脑袋埋进书桌堂里,色靓却面无表情、满脸无辜的听老师发火,任谁也猜不透她的心。

    吕白的脸色很黑,烟熏火燎似的。她身上披着别人的衣服,散发着淡淡的烟草味和男人味儿,这让吕白很不开心。

    “昨天晚上你应该等我一起走。” 

    “你觉得昨晚那种场面我还能呆下去吗?你以为我是铜豌豆啊!” 

    吕白气极,“那你也不能穿别的男人的衣服。” 

    色靓失笑,这都哪儿跟哪儿呀,“先发制人?我外套没了,还不行穿别人的衣服啊,就得冻着啊。” 

    “你外套没了可以给我打电话,我给你送来。” 

    色靓下一句立马蹦出来了,“我又没犯法,放女朋友父母鸽子的人都不犯法,我穿别人外套犯法吗?” 

    吕白这下没嗑儿了,他理亏的时候最擅长色*诱,一把把色靓搂进怀里,沉声郑重的说:“不行,因为我不舒服。” 

    色靓叹了一口气,语调淡下来,“我现在什么也不想跟你争论,当年我种错了因,如今就得收这个果,但是吃是扔还得我自己说的算,你在这跟我磨磨叨叨的没什么意义,我根本看不到你的真心。” 

    这下色靓的身体总算软了下来,吕白抱了个满怀,心里痒痒的想亲一下,又顾及在她单位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你还要我怎么表真心,我都求婚了,难道非得跟我分手吗?” 

    色靓定定的看着他,审视他。这个男人,他在逃避,从最开始到现在她希望从他嘴里听到坦白和保证,可是没有,从始至终他决口不提陈盛苇这三个字,色靓可悲的发现,陈盛苇和吕盼盼这两个人在他的感情和责任上有一定的位置,那是她没有权利触碰的另外一个世界。而她有可能一辈子也得不到一个完整的吕白,不管是人还是心。

    挣开他的怀抱,“说到底这多年来你把我刺激的再也不是从前的软柿子,我也想过了,在你和陈盛苇之间我永远是个外人。吕白,我曾经很想跟你一起扛起你的责任和愧疚,我以为是责任和愧疚,但显然这是我自做多情了,陈盛苇扎在你心里很牢固,不是我进不去,而是你根本不想让我进,我给画个圈,你尽可以在这里面折腾,只要不出圈怎么才好说,但是你现在已经出了这个圈,也只能怪我们没缘份了。” 

    吕白皱眉,“我在你心里就是这样的人吗?我以为你在我心里有多重,我不说你也懂。” 

    色靓心里苦笑,累,真是自找的累,就是懂才走到如今的地步,“不,吕白,我永远无法超越陈盛苇,你愿意给她的未必愿意给我,说到底是我出现的太晚,你说我随时可以走,那是你真正的心声,因为如今足够强大的你完全不再需要一个女人陪在你身边吃苦,也许现在爱我多过爱她,但是你不会再爱一个人如当初的陈盛苇。” 

    吕白脸上一丝血色也没有,紧紧瞪着她的脸却无从反驳,她说的,完全是事实。这是他根本没有办法改变的,陈盛苇陪他吃过苦,而色靓却是在他最风华正茂事业有成之际出现的。

    “吕白,要不我们还是分手吧,好像真的走不下去了。” 

    “不。”吕白下意识反对,该怎么挽留她,他的报应终于开始了,“我不同意,无论如何我不同意分手。” 

    “别这样,趁着我们还有一点情份和平分手吧,不要以后想起对方来恨的咬牙切齿。”色靓低着头,她以前很爱吕白,可再深的爱恋也经不起一次次的挥霍,如今剩下的也就只是几分四年来积攒下的感情而已,爱情一词,对现在的她来说很陌生。

    她这么说,吕白一点挽回的办法也没有,不同意,怕逼的她紧了,她一个不耐烦破斧沉舟躲他远远的,她实际上是个多极端的人他比任何人都了解;同意的话,那是不可能的。

    走的时候吕白还是说:“我可以给你消气的时间,但我不同意分手,我不想失去你。” 

    她并没有再坚持,面无表情看他离开。

    按理说,色靓从来没在吕白身上投下多大的梦想,如今他把话说都到这份上了,要是还不明白他的心意那就是装假了,何况谁没有点连爱人都无权干涉的小天地,收拾好情绪正经过日子才是正理,可色靓就是不甘心,以往隐忍、装傻的干劲儿一时间竟然变得无法忍受。

    色靓叹气、回头、看到司徒璞。

    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司徒璞,脆弱、无力、不堪一击,单薄的身形像一只断线的风筝靠在拐弯的墙角处凝视她,他说:“色靓,别再让他抱你,求求你,我受不了。” 

    迟峰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人,大多数时间会搞点小神秘娱乐众人,比如,“色靓警服上的血液化验结果出来了,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先听哪一个?”众人对他这种娱乐精神见怪不怪,好消息放出来后,肯定马上那个坏消息会填平好消息带来的兴奋。

    “老规矩,先听好消息吧。”吕品懒懒的说。

    “化验结果显示,那个女人并没有携带爱*滋病病毒。” 

    大家平静,没什么听下去的兴趣。

    “坏的呢?” 

    “坏的,倒也不算坏。”迟峰突然正经起来,“在色靓的警服上还提取到了另外一种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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