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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哪朵警花不盛开-第13部分

小说: 哪朵警花不盛开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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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色靓没理他,以为他是开玩笑,接了杯纯净水,半路就被司徒璞劫下,“不是让你给杯墨水喝么。” 

    色靓心烦意乱,握着杯子往回拽,司徒璞也捏着杯沿,两人一起使劲,色靓手一滑杯子就飞了出去,整杯水洒了她满身,但这并不是最让人生气的,司徒璞为了抢救水杯,爪子胡乱抓,竟然正正好好抓在色靓的胸上,满掌。

    这已经让人很生气了,可更让人生气的是,司徒璞没有触电一样把手拿开,而是捏了一把,抽出几张纸巾后才把手拿开,然后仔细的擦手。

    色靓气疯了,一拳就挥他脸上去,司徒璞被打的脸蛋儿一歪,不可置信的看她,色靓呼呼直喘气,只知道司徒璞是没打回来。

    色靓坐在司徒璞身边,尽量离他远点儿,她从来没见过这种性格的人,总是风清云淡的说出致命的话,让人觉得他在开玩笑,可实际上他都是很认真的,就像那天,他说让那人喝墨水,之后就真的弄了杯墨水,那个女人大吵大骂,司徒璞竟然提着她的头发狠狠撞墙几下,不喝再撞,装晕泼凉水,醒了再撞,到底逼着把墨水喝了,录口供也排在喝墨水之后,从那天起,色靓越看他那张漂亮的小脸儿越觉得邪气。

    色靓没有打小报告的习惯,但这事是不可能不传出去的,被投诉肯定受处分,司徒璞下手狠却一点儿都不怕,事实证明这人的背景应该是相当强大,这事儿不了了知了,但是色靓很想问问他是不是有虐待倾向。

    三小时的车程不算长,色靓无聊,几乎晃悠了十几分钟就开始打嗑睡,也不知道迷糊了多久,只觉得脑袋‘梆梆’撞了几次车窗,她还知道揉一揉然后再接着睡。

    司徒璞这边,给他烦的啊,色靓这死女人简直太他妈烦人了,跟猪似的上车就睡,睡就睡呗,还老往他肩头上靠,靠也行,推回去就是了,可把她头推回去了,爪子还老往他身上搭,小弟弟差点失守,司徒璞抓起她的手‘啪啪’照着就是两下,甩回去,她竟然还没醒。

    司徒璞,他是个天生的混世魔头,三岁敢拿水果刀跟他爹叫号,五岁敢扛板砖拍他哥脑瓜瓢儿,九岁开始他妈成天哭着求他别惹祸了,终于到十四岁,他让全家人都惊悚了,他偷了爷爷的手枪,指着大院一个惹了他的小伙伴的头按了射击键,万幸枪里没子弹。

    祸倒没造成,可真吓的全家人跟着筋疼,爷爷是保不住他了,再也不说随这孩子胡闹的话,他爹一鼓作气把他送去了最艰苦的西藏,以为他会怕吃苦收敛,可人家却玩到心野,再也不想回大院,就连寄回家的礼物不是狼骨头就是干牦牛角,上面还标明:Make in 司徒璞,他妈一看到寄回的礼物就崩溃、就哭、就指着他爹说一肚子馊主意,这回偷鸡不成反失了把米,把司徒璞越养越野,越养越阴,越养越凉,心凉。
色靓一觉醒来已经进了S市市区,头刚才撞的不轻,抬起手揉一揉,竟然摸到一个大包,看看手,妈呀,两个大手掌印子通红一片,再看司徒璞,人家正像个大富翁打量乞丐一样居高临下的瞄着她,脸上的表情那叫一个轻视啊轻视。

    色靓怒了,“是不是你打我?” 

    “是。” 

    “你干嘛打我?” 

    “烦。” 

    人家一个字一个字的赏,把色靓这知心大姐老好人气的想上去揍他。

    “我睡着了没知觉,如果不小心冒犯到你,你可以叫醒我,我们好赖也是同事吧,你用得着动粗么,再说我也没感觉冒犯到你”。

    “没冒犯到吗?我小弟弟都要被你扯断了。” 

    司徒璞竟然平静淡然认真的说出这种话,色靓第一反应是不信,听完他说另外一句话,第二反应是想上去撕他的嘴。

    他说:“手感怎么样?我摸你胸的手感很好,软绵绵的。” 

    “喂……”色靓觉得脸上着火,气的,耳边阴风‘嗖嗖’的刮。“我本来是不想说的,你是不是应该给我道歉”?

    “我怎么了”?他竟然迷惑的问。

    “装什么装?”色靓气的不知如何是好,“我早就想问你了,你是变态吗?” 

    “哧。”司徒璞轻蔑的笑,“该道歉的那个人是你吧,你打了我一拳,我都没还手。” 

    “你,你是男人,本来就不应该跟女人动手,何况你还占我便宜。” 

    “谁稀罕占。” 

    “混球儿,混球儿。”色靓气的骂脏话,伸手就朝他脑门儿使劲儿一推,司徒璞被推的措不及防,紧紧捏住他的手腕,这人手指头到底是什么做的,就这么捏着都火辣辣的疼,色靓另一只手猛的扇他的脸,他又捏住,这一拉一扯,两个人竟然在窄小的座位上打起来了。

    “你给我滚开。”司徒璞不想跟她真动手,他稍微清楚好男不能跟女斗。

    “滚你妈。”色靓几乎理智全无,双手被人家捏着,她狠不得拿牙去咬他。

    “你再不滚,我真揍你了。”司徒璞的大脑里可没有不打女人这一条,就想把这个搅得他心烦意乱的死女人推开,那天那一掌心的软绵绵,已经搅得他心里一团糟。

    拉呀,扯呀,推呀,色靓实在被制住了,最后连脚都上了。

    “色靓,你他妈往哪踢呢。”色靓腿抬不高,只能踢到他身下,司徒璞吓的双腿一夹怒吼,手上就没有轻重了,用一只手把她两只一握,另一只手照着她的后大腿‘啪’就是狠狠一巴掌。

    色靓又气又羞又疼,挣扎的更欢了,司徒璞没办法只能夹住她的双腿,半边身子压住她,两个人扭缠的乱七八糟,最后司徒璞居高临下的妥协,“停,停,那天算我不对行吧。” 

    “给我道歉。” 

    明明就是他占优势制止住了她,竟然还得道歉。

    司徒璞怒极反笑,“对不起,行了吧。” 

    这辈子能让他司徒璞服软的女人怕是只有色靓这死女人一个了,他心里想。

    色靓慢慢安静下来,这才发现,这一架打的,早就成了全车看热闹的焦点,吕品歪着头嘴角下压,用口型说:“不守妇道。” 

    色靓亏了,挨了打还让小叔子瞧见了,越看司徒璞越不顺眼,这人就是她的克星,色靓这样想。殊不知这一生谁到底是谁的克星。

    风波截止在吕品主动跟司徒璞换了座位,色靓死活不跟司徒璞坐一块儿。

    吕品刚一坐下就跟她说:“司徒璞要是盯上谁,那人就倒大霉了,他要是爱上谁,那人算是走狗屎运了,他可比我哥男人多了。” 

    色靓早就习惯他不阴不阳的蓑样儿,也不明白他话是什么意思,更懒的解释。

    如果说司徒璞算是色靓培训生涯中的一只苍蝇,那么见到她的亲亲小阿白颜博,绝对是色靓培训生涯中最亮丽的一道风景线。

    “啊,啊,色,色,想死我了。”颜博碰到色靓马上陷入癫狂状态,抱着她又叫又蹦,吕白拿着色靓的行李,拉着一脸不屑的司徒璞在一旁看热闹。

    实习前,颜博主动找到外市实习单位,她实在不忍心看到许晶莹,走之前她告诉色靓这里交给她了,色靓也知道颜博性格大大咧咧,但心地良善又细腻,什么事儿摸的门儿清。

    实习结束后,颜博分回D市110交通指挥中心。

    “你怎么分那儿去了?”色靓跟人说小话换到颜博的房间,一坐下就急急问。

    “你以为我是你啊,满哪都招人待见,再说我这小胳膊也拧不俺爹的大腿啊。” 

    色靓听她说话海蛎子味又浓了,连忙赔笑,“110挺好,真挺好。” 

    颜博凑近她,问,“你和吕白最近怎么样?” 

    色靓不愿跟颜博多说,学着她说话,“血好血好的。” 

    “你个死心眼儿血彪血彪的,没有吊不死的树,重案组那多小伙儿你不看,非吊吕白那大叔的歪脖树上。” 

    色靓躺下,这几年公安系统确实进来些人,像她和颜博这种警校毕业通过内部考试的,司徒璞吕白那种凭硬技术特招进来的,再加上外部公务员招考,但数量实在算不上多,看来看去,还真没有哪个比吕白顺眼。

    “颜博,老许没门路又没后台,咱俩得想想办法把她弄进来。”色靓说。

    “怎么弄?她刑侦法医全是半吊子,早就跟她说过法医那是技术工种没啥发展前途,她不听,我有什么办法。” 

    “再说吧。”色靓叹出口气,“反正她法医一时半会儿也学不精,让她接着念吧。” 

    “行了,别一见面就跟我嘚啵她,闹心。” 

    “行,不说她了,走,歹饭去。” 

    主办单位安排的食宿实在是一般,当然这只是在数量上,质量还是不错的,十二个菜二个汤,一桌围了八个人,还净是大小伙子,这可哪够吃啊,主食倒是可劲儿吃。色靓拿了半块馒头,就着吕品给她抢来的半盘凉拌黄瓜吃下,连肚子底儿都没垫饱。

    吕品拼了老命抢来了半盘黄瓜给色靓,自己啥都没捞着吃,席间就果断决定,“小色,晚上哥们儿带你去哈皮,吃省城大餐。”  

    色靓连忙点头,‘啪’扔了那半块馒头,又带着走哪跟哪的拖油瓶颜博。

    色靓是个低调的人,想这一晚上不定哈皮成什么样儿呢,干脆穿便装,于是穿着便装的两个人来到宾馆楼下,看到了同样穿着便装的吕品以及……司徒璞。

    色靓心里想,到底要出来干嘛来着?

    司徒璞诱人哪,看颜博目瞪口呆的丢人样儿就能看出来,他穿着非常简单且颜色单一的kappa淡灰色运动T恤,松松垮垮的牛仔裤卡在胯间很低调,可细一看竟然是Levis这牛B牌子,看这裤子,那配裤子的腰带档次也低不到哪去。

    低调奢华到这种程度都不算什么,最重要的是他手上的腕表竟然是伯爵的运动款,当然色靓并不识货,这都是颜博后来告诉她的,她现在只看到他打扮的很普通,画龙点晴的是他身上几处带着玉,脖子上的玉坠、指上的玉指环、腰上的玉腰链,那黑线编成的玉腰链隐在T恤下摆里很不显眼,只有玉的这一头斜垂在他的右胯上若隐若现,青绿浑厚的玉,真的很,很会打扮,再配上他那向来慵懒的步伐,整个人看起来又精致又颓废。

    颜博激动的推她,“色,色,这人谁,我要了。” 

    色靓想说他是变*态虐待狂,可这话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我们队里的,叫司徒璞。” 

    “我顶,连名字都这么有念头儿,介绍给我。” 

    色靓翻白眼,“自己动口丰衣足食,你不最擅长搭讪么。” 

    出租车上,吕品坐副驾驶,其它三坐后面,颜博隔在色靓和司徒璞中间,这是吕品安排的,怕那两个人再打起来。

    白天分好房间后,司徒璞问他,怎样能让一个女人烦自己,吕品很自然想到这水仙花儿说的那个女人就是色靓,他告诉他:

    “原则上就是一场敌对战争,说简单点,凡是她觉得香的就是你认为臭的,她赞成的就是你反对的,她喜欢什么,你不能毁了,不能让她得不到老想着,你得搞破坏,破坏到难以恢复原样儿,让她一看到就恶心,短痛比不得长痛过瘾啊,总之一句话,反其道而行。” 

    司徒璞暗自把话记下来,如果把吕品的话再反其道而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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