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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鬼事连篇-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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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呀,十万块够干什么的呢?”我低声道。
    “但对于他们也许已经是天文数字了,你知道他们一个月才挣多少?”小李子又道。
    我们俩人正在远处窃窃私语,没注意突然从身后跑过一人来。
    “叔叔,这里怎么这么多人呀?”一个看样子有七八岁,扎着马尾辫的小女孩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我们身边,拉着小李子问道。
    “哎呦,你怎么跑到这儿来了?快回你爸爸的楼里去。”小李子忙拉住小女孩的手说道。
    “不!我爸爸和几个叔叔在谈事情,让我一个人在屋里等着,一点意思都没有。他答应我今天去游乐园玩,带我吃披萨还要给我买芭比娃娃的。又说了不算!”小女孩撅着嘴说道。
    小李子正要说话,就听见远处传来一阵沉闷的女人哭声,接着升化成了撕心裂肺地哭喊:“憨子呀,你让妈怎么活呀?早知道这样,咱就天天吃窝头咸菜算了,妈和奶奶的病也不用治了。现在你没了,你这换命钱让妈怎么花呀,我们还治个什么病呀……”
    我从来没有听到过如此悲切伤心绝顶的哭声,那是一种无法用语言和文字来形容的声音,一种发自内心的,最致命的伤感。一瞬间,我的心都似乎也被这声音所感染,撕碎,以至于一种产生一种异常的沉重的难过。眼泪模糊了自己的视线。
    顺着声音,我看到了一个穿着花格棉袄的妇女拿着刚刚发到手的合同,正坐在地上颤抖地哭着。她的身边站着一个穿着灰布棉衣的老太太,正茫然地望着前方。她没有哭,也没去劝那个哭泣地妇女,她只是默默地站着。从她无神的瞳孔中可以确定,她是个盲人。她们就是二憨子的妈妈和奶奶吧。
    “听说二憨子爸爸早死了,他是家里唯一的男人。这次他妈来领钱怕她瞎眼的奶奶出事,就也带过来了。”小李子黯然说道。
    “你怎么知道的?”我问
    “我听他老乡说的。”
    那个扎马尾辫的小女孩突然跑到二憨子妈妈身边,大声说道:“你别哭了,吵死人了。我让爸爸多给你钱就是了。”
    “她到底是谁?”我看着小李子问道。
    “她是吴老板的独生女儿小虹啊,你不知道?”他反而惊愕地问我。
    “你是谁呀?你爸爸又是谁?”二憨子的奶奶忽然拉住小虹问。她的声音和她人一样苍老而迟缓。
    “我爸爸就是这儿的大老板。是最厉害的人。”小虹得意地说道。
    “哦,是这样呀。”出忽我的意料,二憨奶奶并没有发啤气。周围的人都开始注意这一老一小。连二憨子的妈妈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不再哭泣。
    “你看看这是什么?”说着二憨奶奶从脖子上解下一个东西。
    因为离得远,我看得并不是很清楚。不过大概可以瞅到她拿出的是一个人形的东西,好像原来是挂在脖子上的。
    “这么小的娃娃,真好玩。”小虹笑嘻嘻地接过二憨奶奶的东西。而二憨奶奶则拍着小虹的头,低声在她耳边说着什么。只见小虹一边点头一边笑着。
    所有的人都不清楚她们在干什么,小虹怎么和二憨奶奶这么一见如故。小李子忙跑过去把小虹拉过来送回了吴老板的办公室。二憨妈和他奶奶也摁了手印领了钱之后与众人离开了煤矿,回了老家。
    不过事情远远没有结束,因为第二天小虹疯了。
    我是在吴老板召集那天当事人会议的时候见到她的。
    还是那个扎着马尾辫的小女孩,不过这次,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怨毒与恐怖。她狠狠地盯着每一个人,嘴里喃喃地说道:“没有良心的人,我不会让她好过,你们就像当年那些打瞎我眼的红卫兵一样不会有好日子过。我孙子不能白死!”
    “小虹,小虹你到底怎么了?”吴老板的媳妇摇着小虹,好像能把她摇醒一样。
    “告诉我,你们为什么不去死?为什么不把别人的性命当性命?难道这个世界允许有钱人活着吗?惩罚马上就会来了!”小虹恶狠狠着瞪着她妈妈,然后一把推开了她……”王瑞华说到这儿停住了,看着满桌都在认真地听他讲故事的人,喝了口酒。
    “后来呢?”白方突然开口问道。
    王瑞华看了我一眼,谈谈地笑了一下说:“后来吴老板托人去找二憨子家人,甚至动用了他的一切关系和手段。得到的结果都只有一个——查无此人!好像他们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
    他又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再后来我就分配工作,离开了那里。前一阵在街上遇到了小李子,听他说小虹被送进了精神病院,一直呆在那里。而王老板的煤矿也被政府查处了,他以瞒报事故被判了刑。”
    屋里嘈杂喧闹,唯独此桌静悄悄。
    “有的精神病与小虹一样,被抽了魂或附了体。也许精神病院是天下阴气最重的地方了。”白方如是说。
    那你去过精神病院吗?离你家远吗?下次路过的时候最好小心点哦。
   
第二十三章 永生


    长生,既永生。语出自道教《太上纯阳真经了三得一经》:“天一生水,人同自然,肾为北极之枢,精食万化,滋养百骸,赖以永年而长生不老。”
    自古以来,历代帝王将相无不渴望永生,均为长生不老不懈地进行着努力。那么我们真的可以长生不老吗?秦朝时,有方士徐福为秦始皇求长生不老药,出海寻找蓬莱、瀛洲诸仙山上的仙人。结果不知所踪。甚至现在世界各民族的神话中基本上都有关于长生不老药的传说。
    我小时候也曾问过母亲,人为什么会死。当时母亲的回答至今让我记忆犹新,她说:“人会在两个世界之间不停地循环着活;在这个世界活够了岁就回到那个世界去。因为那边也需要你。”以至于后来曾经当钟表匠的姥爷去世时,我曾一度认为是因为那边现在需要一个钟表匠。
    今天我要说的就是一个关于长生不老的事,不过这次不是故事,而是我真真切切的经历。事情是从一封信开始的……
    和最近的天气一样,星期五的天空依旧不蓝不灰;天气依旧不冷不热;人和人之间也仍旧是“热情”地保持着距离;我依旧“孺子牛”般伏案办公,直到郑晓来公司找我。
    郑晓和原来我是老街坊了,说起来郑晓的父亲和白方还有着相同的爱好。原来郑晓的父亲就是看阴阳断鬼神的,在本市也极其有名。白方初学时还托我他家和郑晓聊过。他本人也多少对此道略有涉猎。而他父亲早在十年前就因不癌症去世了,听说留下了大量笔记。
    他似乎没有睡好,两只眼睛外面套着厚厚的黑眼圈,一改往日矍铄的面孔,而是挂了副极为少见的疲惫模样。
    “你怎么来了?今天不舒服了?”我不解地问他。
    他摇摇头有些勉强地笑了笑,然后淡淡地说道:“老朱,好久不见了。你今天下班有时间吗?我昨天收到了封信,想让你和我研究一下。”
    “你收到了封信?还用得着我帮你研究?”我一时没有想起谁能给郑晓写信,因为用我的思维方式理解现在写信是比较原始的一种沟通方式了。我甚至不能回忆起我上一次写信是在上高中还是大学。它好像在那些年和BP机一样突然消失在我们的生活中。
    “我估计你一定想不到,来信的是我父亲。”郑晓平静地回答。
    “你父亲?”我吃惊地说不出话来,一个去世很多年人给郑晓写信?这也太荒唐了吧?
    “是的,我也感觉不可思异,不过这是真的。”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封信来交到我的手上。接着说道:“你先看一看,一会儿我们再聊。”
    我没有理会郑晓离去的背影,而是迫不及待地端详起手中的信封来:信封是纯白的,不过已经略微发黄了。上面用钢笔写着几个苍劲的隶书体大字:郑晓亲启,内详。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内容,甚至连收信人的地址都没写。
    信纸是一种极特殊的淡红色纸,我从来没有见到过有这种颜色做的信纸,感觉刺眼又别扭。上面用钢笔简略地写了二行字:
    吾儿郑晓:
    见此信如见父面,得暇速往博物馆见面,详情便晓。
    就是这封像电报一样惜字的信,没头没尾。把我看得如同坠入了云山雾海之中,难怪郑晓要失眠了。
    “这信是谁给你的?”晚上吃过饭,我坐在郑晓家的沙发里,我边喝着滚烫的浓茶,边地问他。
    郑晓点燃一支烟,然后缓缓地转过头望着我,慢条撕理地说道:“我也不知道,这封认是被人扔到我们社区的匿名邮箱里的。”
    “匿名邮箱?”
    “哦,这是我们社区开设的一种特殊邮箱,任何人都可以投递新闻稿件来反映一些敏感的问题,是不记名的。”
    “那这么说是无法查出这人是谁了?”
    “可以这么理解。”
    “你确认那是你父亲的字迹?”
    “是的,我从小看我父亲的字,不会认错。”郑晓肯定的回答。
    “那信上说的博物馆你知道在那里吗?”我放下茶杯,也点了一支烟。
    “咱们市里就一个博物馆,应该是那里。”他的声音有些异样,似乎是疲劳过度。
    我让郑晓先休息,明天是周末,决定陪他先去博物馆看看。虽然我们目前并不知道对方是谁,也不知道他的目地。
    市博物馆建立在市中心的花园广场上,是在那场史无前例的运动中造出来与北京人民大会堂相互辉映而烘托伟人功绩的。原来叫“革命展览馆”,改革开放以后改成了市博物馆。
    我们到的时候时间还早,整个博物馆里门可罗雀,只有那些经历了千百岁月的古老物品静静地躺在那里,等待着每一个过往的后人品评。我和郑晓在文物群中跺着方步,四只眼睛确像雷达一样不停地扫着过往不多的行人。
    忽然,我感觉眼中的白方确不安地浮躁起来,好像他感觉到了周围有什么危险的存在一样;不过他并没有说话。我环顾四周,发现不知什么时候我们俩已经走进了一个空阔大厅。在大厅的对面,一个穿着黑袍的女人正用凌厉的眼神盯着我和郑晓。
    看年纪她有三十左右岁,修长的身材被一袭黑袍遮住;如瀑般光鉴可人的长发披在肩头两侧,白皙的皮肤上镶嵌着精致的五官,真是:“肤似白云发如墨,面染桃花唇含果,眼高三分眉凝雪,一尘不染惊雅客”。
    竟然是个西施般典型的东方美女?我看得有些发呆了,这个从没见过的高贵美人轻启朱唇,微微地笑着,轻盈地向我们走来。
    “你们谁是郑晓?”她的声音轻柔动听,像是清泉飞流直下,又好像玉珠落盘。
    “我是郑晓,请问你是那位?”郑晓往前走了一步,止光炯炯地盯着她问道。
    “你父亲的信是我发的,是我把你找来的。”她轻轻一扬手,带着我们来到大厅的一角。这里有两排供游人小憩的沙发。我们分别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信是你写的?”郑晓的声音因为惊讶而有些发颤。
    “不,是他写的。”美妇面无表情地说。
    “这是怎么回事?”我忍不住插嘴问道。
    她看了我一眼,然后又把目光转向郑晓,良久才说:“我叫冰恋,和你父亲算是朋友吧。这封信是他三十年前交给我的。”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郑晓可能和我一样,都被这个叫冰恋的女人搞晕了。看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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