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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鬼事连篇-第15部分

小说: 鬼事连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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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喝了口水,长长地叹了口气。“宋秀萍他们一直没要上孩子,李洋上小学四年级的时候我们私下签了个协议,正式地把李洋给了他们。再后来我们又有了女儿丽丽。就是你们刚看的那个孩子。这些事李国忠是不知道的。我们分了房后他把工人村小区那套房子给了李洋,准备将来再给李海一套。”
    “这么说李洋有两个住址也不稀奇了。而派出所那份父母姓名是在李洋没有正式给宋秀萍夫妻之前的资料了。”我对白方说。
    “对,后面的内容都是派出所追加的。而父母一直就没改。”说着白方喝了口水。我知道他这儿不敢抽烟。
    “那车祸是怎么回事?李洋是怎么死的?”我问马贵英。“哦,对不起。”
    我看得出她的悲伤,如果不是为了知道真相我真不忍心再打击她。
    “没关系。”她勉强笑了一下,说:“李海的养父母前几年相继去世了,这孩子命很苦。唉,他也在三个月前出车祸去世了。因为我已经和李国忠离婚,再加上我也不想再……所以我没有去。”
    “车祸?您是说三个月前车祸去世的是李海?”我诧异地问马贵英。
    “是呀,怎么了?”她似乎感到我的表情有些变化。
    “可是他们对我说的是李洋出车祸去世呀?这也是我为什么收到他的短信很震惊原因。可能刚才我没和您说明白。”我真有点头大了,不知道这家人在搞什么。到底是谁死了?
    “我当时没有去送他,不过出车祸的的确是李海。其它的我不太清楚。”她也开始有点疑惑了。
    我们都沉默了,没想到事情竟然出现这么转折。到底李洋和李海现在是什么关系?为什么宋秀萍李进财要卖掉房子躲开关于李洋的一切?那三个月前出车祸的到底是李海还是李洋?现在李国忠已死,看来只有李洋养父母也就是宋秀萍和李进财才知道这事情的具体情况了。
    告别马贵英,我们决定再让李伟帮忙找一下李海原来养父母的住址,顺便调查一下三个月前的那场车祸。无论死的是谁车祸的原因很可能是一个重要线索。
    “你说李洋如果真没死干嘛要什么躲着?他找我有什么事?我问白方。
    白方吸着烟,看了看蔚蓝的天空道:“很可能他有什么难言之隐或要做什么事情,需要你帮忙。也许是只有你才能办到的事。”
    “还有只能我能办到而别人办不到的事?”我真还不知道自己有这个能力。
    第二天晚上,公安分局对面蜀香园酒家
    李伟拿出一份抄录的资料,道:“这两天光给你们忙活这破事了。我告你老朱,回头得给我点报酬。”
    “行了行了,今天我请客。你快说吧。”我道。
    “你们要找的那个人叫彭海,也就是李海。是黄英英、彭念怀夫妇的儿子。家住在长方沟工具厂家属楼。而三个月前那次车祸的人叫李洋。不过他的死因很奇怪,在马路上被发现时没有任何伤痕,解剖后亦无查出死因。后来以车祸定的。”李伟一边说,一边给自己道了一大杯酒。这家伙是个十足的酒鬼。
    白方听了他的介绍,道:“看来马贵英说的很有可能是真的,死的这个人像是李海,而叫了李洋的名字。而且你忘了据马贵英说即使现在两个人站在面前,她自己也无法分辨出谁是李洋谁是李海。不过现在为什么把死了的李海说成李洋的目地我们还不清楚。”
    “马贵英都分不出来你怎么知道的?你这个假设不成立。”我说道。
    “感觉嘛。我相信我的感觉。“他得意地道。
    我嗯了一声,说:“你又不是女人,还感觉。现在最重要的是查查车祸的原因。要是知道车牌号就好了。”
    李伟把杯中的酒渴干,又倒了一杯说:“你们看这页,这交通事故鉴定书说李洋,或是李海被路人发现的时候还有气,临死前说了一句话就是‘冀ZY0123’。因为Y是本市出租车牌照,后来也调查了这辆车。”一边说一边开始吃起菜来。
    白方有筷子轻轻一捅他,道:“你先别吃,后来怎么样了?”
    他把嘴里的鱼刺吐出来,含糊不清地道:“我查过了。‘冀ZY0123’是辆两厢夏利,前年就没了。”
    “没了?什么意思?”我一把夺过了李伟的筷子。“你是饿死鬼投胎呀?先说清楚再吃。”
    “那车主开着车投河自杀了,后来车也报废了。当时这事闹得轰轰烈烈的,你们俩竟然不知道,真是孤陋寡闻。那块牌子可能人们嫌晦气,一直没人用。现在还空着呢。”
    “哦,那车主什么自杀?”我问。
    “不知道,和这事有关系吗?你别说让我再去查那次的事啊。”
    我看了他一眼,道:“白请你吃饭了。我们自己分头去吧。”
    因为身上没现金了,我便去马路对面的取款机取钱。可是我发现自己的账户上竟然有三万块钱。怪了?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还是李洋给我打的?他到底想干什么,光打钱不露面。难道是改行去慈善机构上班了?管他呢,明天先取一万给我老妈,用来堵住她嘴也是件好事。
    第二天一早,我来到长方沟工具厂家属楼,想打听一下李海的情况。一直问了一个多小时也没人知道,正在我和一个老头打听的时候旁边一个骑着摩托车的小伙子搭话了:“你说的是彭海吧?”我这才想起来,李海后来应该改姓彭了才对,可能只有李家人这么叫他,便道:“对,你知道吗?”
    “知道,他早般走了。他父母死了以后他就不知道干什么去了。不过上个月还回来过呢。”小伙子道。
    “上个月?你没看错?”我吃惊地问。
    “怎么可能呢?那是我从小玩到大的哥们。”
    “他回来干什么?”我还真对李海回来有点意外,因为他从小玩到大的朋友应该不会认错,毕竟有很多曾经的共同语言嘛。但如果是那样的话马贵英的话就靠不住了。那死的到底是李洋还是李海看来还得推敲。
    “看我们哥儿几个呗。还请我们吃饭了呢。”小伙子很得意。
    “他有什么不同吗?没留电话?”
    “不同?什么意思?没什么不一样呀。他说他那没有电话,不过把我们电话都抄走了。”
    这家伙真笨,我心里想。
    晚上,我家。
    钱真是个好东西,自从早上给了我妈那一万块钱,她就不唠叨了。在确认我们没干违法的事后她给我们倒上茶就出去了。我们三人把今天查到的信息汇总了一下,发现和李海(现在先假定出车祸的是李海)同时车祸身亡的还有一个女人,叫梅丽,是个有夫之妇。两人的关系不太清楚。而李伟又提供了一个线索:上个星期也有一男一女二人出车祸死了。这两个人的车祸也是最后才定的。因为查不出死因。还有一点一样的是这两个人同时各有家室的,死亡地点也与李海死亡的地点想同,都是工业街。
    “看来那辆出租车有问题。我们得去查下。”白方扔掉烟屁股撮着牙花子说。
    凌晨,工业街。
    我和娜娜拉着手在街上慢慢地走着,不远处白方和她表妹赵媛也在街另一头。不知道白方怎么和她说的,反正娜娜一定要帮我们这个忙,虽然我一再强调白方安排的这事有多么的危险。
    这会儿,我们已经在街上漫无目地的走了三个小时了。
    “看来今天是白忙活了。”我对娜娜说。
    她没有说话,看了我一眼继续独自往前走着。我忽然想起临走的时候白方给我一枚开过光的戒指,说是叫泰坦戒指,是道家至宝可以避邪防身。便跑过去准备给娜娜戴在手上。
    “这是什么?”她一边躲着一边问我。
    “快戴上,不害你。”说着我把戒指放在她的手里。
    就在我们俩人戴戒指的时候,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开来一辆出租车停在了我们面前:“大哥,坐车吗?”声音阴柔地像个女人。
    我看了一眼,他肤色很黑。这么晚还戴着大墨镜;虽然微笑着但让人有点感觉不寒而栗。我快速地扫了一眼车牌号:冀ZY0123!
    我相信对面的白方和暗中李伟已经在悄悄往过赶了。偷偷地坐了个深呼吸,然后拉过娜娜地手上了车。
    不知道是不是心里做用,反正明显感觉这车里阴气很重。娜娜的手冰凉冰凉,我想她现在一定很紧张。其实我何尝不是呢。
    “大哥,你们要去那?”还是那个阴柔地声音。
    我鼓起勇气,按照事先的安排道:“去胜利南路。”那是白方安排好的地方,分局也在那里。
    汽车行驶在漆黑的夜空中,路边的树影不时迅速闪过。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没有路灯,就边身边的娜娜看得也很模糊。
    “你们是夫妻吗?”那个阴柔的声音问我。
    “不是。”我冷冷地回答。
    “你们要付出代价了!”声音阴柔既往。
    他这句话刚说完,我就发现有些不对。车窗外的建筑消失了,我们正行驶在一条陌生的路上。
    “我们这儿是去那?”我发现自己的声音有些颤抖。
    “黄泉路!”那个阴柔的声音变得冷冷得。
    骤然间,车内的空气好像变得少了起来,呼吸越来越困难。一股浓浓刺鼻的味道渗人心肺,顿时感觉五脏六腑像沸腾的水般要翻了出来。我想起自己口袋里还有一块湿巾,忙勉强取出来拉过身边的娜娜想给她盖上。想必这时的娜娜和我一样,也已经昏昏沉沉的了吧。我尽全力想把湿巾放到她脸上,可怎么也用不上力气。我感觉自己的生命和力气一样正在一点一点的消失。
    车停了下来,刺鼻的味道也消失了。那个阴柔声音又出现了:“你们是情人。不是通奸!?”
    “你这是什么话,怎么这么难听?”,娜娜反唇相驳,她的声音很小。看来也一定不舒服。
    “人只能为自己真爱的人去死。而通奸的人不会,他们只需要的是对方的身体或利益。”那个阴柔的声音变得很轻。“那对狗男女就是这样死的,他们只希望自己能够活下来。所有通奸的人都是这样死的。嘿嘿……”
    我和娜娜静静地听着他的声音,整个车里只有轻轻的、阴柔的、像女人般的声音回荡。这时候我发现在他座位下面空空的,没有腿,也没有踩离合没门的脚。
    ……
    “我有些小看他了,真对不起。”白方对我和娜娜道。
    “你那个破戒指一点作用都没起。差点要了我们的命。”我愤愤地说。
    “自从他杀了害死他的情夫和妻子后只杀通奸的人,所以我感觉他不会杀你们。可能你们的戒指引起了他的怀疑。正常人怎么可能在半夜背着人送戒指呢?”白方听我们说完经过后道。
    “他不是自杀吗?”娜娜问。
    “我相信他不是。”白方的声音变得干巴巴的。
    “你怎么知道不是?你又怎么知道他只杀通奸的人?”我对他的回答并不满意。万一那家伙失手我们不都挂了嘛。
    “也许你比我了解人,但我比你更了解他们!”那个干巴巴的声音回答道。
   
第十一章 顽固


    白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汗水顺着额头涔涔地滚过他潮红的面颊掉落在病床洁白的床单上。他确只是目不转眼睛地盯着床上昏迷不醒的老人。良久,才挺直弯了长时间的腰,走出了病房。可能是腰弓得时间太长不舒服,他狠狠地做了几个伸展运动,然后从口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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