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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猎艳-第14部分

小说: 猎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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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些,不能全与你。”那女子擦了擦脸上泪水,感激道:“大哥相助之恩,小女子永生难忘。”然后即收银入怀,又道:“那陈员外的手下恐已找到附近,我看我得赶快离去,否则会被他们抓回去的。”说罢即欲起身离去。杨程啸忙道:“姑娘你孤处险境,很是危 3ǔωω。cōm险,不如让我送你一程。”那女子忙摇头道:“不了,我们萍水相逢,怎能让你辛劳。”然后即去。杨程啸看着她出门的背影,轻摇了摇头,叹道:“又是一个苦命的姑娘。”然后又复坐下来独饮,不提。

次日一早,杨程啸便起程东去,快到午时,已离涪洲不远,他腹感饥饿,便在一路边酒店停下。酒店到也不小,除店内摆满桌外,连店边空地上也摆了四张桌,杨程啸拴好马匹,在店外一靠边的桌上坐了下来,还未叫酒菜,就听到店内有哭啼声传来。杨程啸凝神静听,只听一女子哭声道:“大哥,那赵员外有钱有势,你与他强斗会吃亏的,再说等你一走,他们还不是要把我抓去。到时候还会变本加厉的折磨我。如你真想帮我,就借我一些回家的盘缠吧!待我逃离这是非之地后,定会想办法还你的。”声音好是耳熟。

又听一粗鲁声音道:“他这个狗东西太可恶了,老子才不去管他是什么赵员外,王员外?这口气老子咽不下,走,老子去帮你教训他一顿。”声音如雷。杨程啸心中忖道:“这姑娘不是就昨晚向我求助的那姑娘吗?怎今日她又到这里哭泣,还把陈元外改成了赵员外。”杨程啸猛醒,心底愤闷道:“原来她竟是一个骗取钱财的骗子,我绝不能让她再骗他人。”杨程啸急起身向店内走去,连包袱也不顾,让其放在店外桌上。刚进店门,又听那女子道:“大哥,算了,你要为我以后想想呀!”

却见一四十左右的汉子满面怒色:“不行,老子今天决不能容他。”打量这汉子,乃是浓眉大眼,褐面方脸,钢须乱扎,雄腰虎背,八尺有余躯长,身着一领灰色粗布衣,腰系一条棕叶长麻绳。 杨程啸大声道:“这位大哥,你别信她的话,她是个骗取钱财的骗子。”两人目光都聚到杨程啸身上,那女子立认出杨程啸,她面色微显惊慌,不过随即便大哭道:“大哥,你千万不要信他的话,我刚才所言句句属实,绝无欺骗,而他更是赵员外的打手,是来抓我回去的,大哥你千万要救救我呀!”边说泪水边是簌簌下掉。

杨程啸没想到她竟会反咬自己一口,怒声道:“你还敢巧辩。”却见那汉子浓眉倒竖,眼露凶光,道:“你这狗东西太可恶了,老子今天非打断你狗腿不可。”杨程啸大声道:“我好心提醒你,却给你当作驴肝肺。”“大哥,这恶人很是凶狠,我先去了。”那女子说罢便拔腿向外跑去,却听那汉子大吼道:“站住!”那女子一愣,转过头来,面色惊骇道:“大……。大哥,有什么事吗?”

那汉子从怀里取出十两银子放到桌上:“你身无分文,能逃到哪?这点银两拿去。”那女子暗松一口气,站在那怔了怔,怯步过来。正欲拿银,却见那汉子取起二两银子,神色微显尴尬道:“我身上就这点银两,我还是取回二两做为赌本吧!待我赌赢后定会再给你一些。”那女子向那汉子强笑一下,收下桌上剩余八两银子,就欲离去。杨程啸哪能容她,一把拦在她前面道:“想走,除非把银两还与他。”

那女子双眼看着那汉子,一脸无阻,那汉子护住她:“你自去,他要是敢动你一跟寒毛,老子打断他的狗腿。”那女子忙向外跑去,出店门是还回头向杨程啸做了个鬼脸。杨程啸气得脸色铁青,厉声道:“你真是愚顽,给愚弄了还替人强出头。”那汉子一听这话,哪能容他,嗔厉道:“你这狗东西真是可恶,抓不到人就在这里撒诈捣虚,老子今日不教训教训你难禁我心头之恨。”说罢即一拳向杨程啸的脸部打来。

杨程啸怒气难消,又见这汉子实在蛮横,也不容他,右手一扬,直取他右腕阳溪穴,没想到这汉子虽然粗壮,却很是灵巧,只见他手腕一转,反拿杨程啸神门。两人片刻即交起手来。杨程啸现在武功大进,那汉子怎是敌手,他见自己在两三招内便大落下风,心中既是惭愧又是惊奇,他万没想到杨程啸如此年轻,便有这等武功。他情不自禁地叫了一声:“好俊的武功。”杨程啸嘴角笑了笑,说道:“兄台过奖。”他口上说话,受上却是毫不怠慢,动招如光似点,每招每式,都会带起呼呼风声,他在气势上已经压得对方喘不过气来,更别说招式,两人相斗七八招,那汉子就给杨程啸点中了“气海穴”,不能动弹。

杨程啸心中暗惊道:“这人虽是卤莽,但却是为了行侠丈义。我和他既无仇怒,何必伤他。”想到这里,杨程啸便结开那汉子的穴道,说道:“壮士武功不赖,我们都是受骗之人,何须撕杀。既然壮士不信在下言语,那也作罢,告辞。”说罢即欲离去。杨程啸赞他武功不错,本是由心而出,要不是他前几日食得千年寒冰蟾,他说不准在拳脚上还不是那汉子对手。可此话在那汉子听来,却似讥笑,他心中更怒,却不甘休,喝骂道:“誓可杀,不可辱,你这狗东西,自以为武功了得,我就怕了吗?”说罢又一招‘飞虎取心’攻了过来。杨程啸一个侧身闪开,他见对方误会,忙解释道:“小弟绝非讥笑,乃是真心所说。” 那汉子哪里相信,又一招“猛虎撞钟”攻了过来。

杨程啸气得全身发抖,心中作怒道:“真是蛮横,看来今日不好好教训你一翻,你还道我怕了你。”只见他右手一扬,一个“直臂回环”拔开对方来势,与此同时,左脚一速雷不及眼耳之势,直取那汉子右腿风市穴。杨程啸内力高强,出手当然比别人快出许多,加上他练了无量心经,对招式的悟性也有很大提到,在应变的能力上不比常人。那汉子不想杨程啸反攻如此之快,他急动左腿,以躲闪杨程啸的这一踢。可他精力尽数集中在下路,却是不能再躲闪杨程啸左手随即攻向他胸口的一掌。待杨程啸这一掌近在咫尺,那汉子才反应过来,他见不能躲闪,急运气于此,以求被伤得轻一些。杨程啸本来就没有伤他之心,这一掌本就只用了三成的力道,可他不知这寒冰蟾的功效到底如何,还是怕将他伤到,却是在最后时刻强收了一成力。只听砰一声大响,但见那汉子身如一只段线的风筝,飞了起来,直落到对面一张桌上,啪啪啪一真乱响,那木桌给那汉子巨大的身躯压得粉碎。

第十八回 无量师兄

杨程啸万没想到,自己只用了两成力,就用如此威力,他心中过意不去,忙过去查看那汉子伤势。杨程啸伸手去拉那汉子,那汉子哪会理情,直站起了身来。那汉子吐出一口鲜血来,看来是已受轻伤,杨程啸忙问道:“兄台你有无大碍?”那汉子狠狠看了他两眼,自转身离去。杨程啸连碰两次钉子,心中愤然:“活该,谁叫你怎么蛮横。”‘却听那汉子走到门口时,转身说道:“小子,今日之辱,我梁鄂定会牢记在新,我会找你报仇的。”“梁鄂?杨程啸心中一震,立时想起一个人来,他快步上前拦住那汉子,问道:“你便是无量门门主黄炳民弟子梁鄂?”那汉子愣了愣,惊身道:“你怎么知道,你是什么人?”杨程啸紧绷的脸顿松,忙笑道:“原来是梁师兄,小弟乃是师父新收弟子,师父曾在我面前提起过师兄你。”梁鄂心中犯疑,问道:“竟有这等事?”杨程啸忙从怀中取出那本无量新经,说道:“这无量心经总不会有假?”梁鄂看了看那无量心经,确定无误,才大喜:“哈哈哈,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得一家人呀!来来来,我两师兄弟喝酒。”

杨程啸也不客气,两人坐来。梁鄂取下一杯酒,酌满两杯酒道:“真没想到我打的竟是我同门师弟,来,师兄我敬你一杯,以做歉意。”

杨程啸忙阻止道:“是师弟我重手打伤了师兄,还请师兄见谅,这一杯酒该由我来敬师兄。”“哪里,刚才要不是我先动手,我们也不会大动干戈,我们既是自家兄弟,就不用客气,来我们喝。”两人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梁鄂放下酒杯,面色尴尬道:“刚才之事都怪师兄我太过粗莽,只是我梁鄂从来就看不惯那些欺凌孤弱,伤残世人的狗东西。我刚才还真道你就是那赵员外的手下,是来抓那姑娘回去的,以至动怒。还请师弟海涵,对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杨程啸把昨夜那女子行骗经过给梁鄂细细讲来。梁鄂听罢,拍案而起:“那狗东西真是太可恶了,要让老子再遇见她,非打断她狗腿不可。”杨程啸笑道:“师兄果如师父所言,性如烈火。”梁鄂笑道:“真没想到,师父他老人家还记得我这不肖弟子,若非当年我一时鲁撞,到漓盈教去大闹一场,师父也不会把我逐出无量门。唉,这都怪我自己不争气。对了,师弟,师父他老人家现在可好?你又是怎么拜入我无量门的?”杨程啸面转忧伤,心情沉重道:“师父他老人家已仙逝。”梁鄂心如晴天霹雳,一把抓住杨程啸,叱道:“什么,师父已经死了?你快告诉我师父是被哪个狗东西所害,我要为他报仇。”说话间,眼眶已有莹莹泪光。杨程啸没想到梁鄂会这般激动,心中暗道:“当年师父把他逐出无量门,他不恨师父,反是这般关心他,却也难得。”

“师兄,你也别太难过,你听我慢慢说来。”于是杨程啸把黄炳民救他,又去山上采药而血雨门的杀手打成重伤,重伤后又收自己为徒,把无量门门主以及无量心经传予自己的经过逐一道来。梁鄂听罢,震怒道:“这血雨门的人真是太可恶了,老子定见一个杀一个。”梁鄂顿了顿,又抱拳道:“真没想到,师弟你竟当上了我无量门门主,今后若有事吩咐要我梁鄂去办,尽管差遣。”杨程啸忙笑道:“师兄言重了,其实要不是当年你离开无量门,这门主之位当归你所有。”

“我武功低微,行事又卤莽的很,哪能担此重任。而师弟你 ,风华出众,侠义正直,武功更是出神入化,我无量门有你这样的少年英杰,定会从振雄威的。”“师兄过奖,小弟只是遇见一些奇遇罢了。”梁鄂问道,“对了,师弟,我还不知道你如何称呼呢?”“小弟姓杨名程啸,先父即当年百灵堡杨正义。”梁鄂愣了愣,嗔怪道:“你就是江湖中传得沸沸扬扬的那个恩将仇报、欺师灭祖的娥眉叛徒。”杨程啸闻言,心中好不舒坦,不过他知这也不能怪他。于是道:“我只是被我五师兄陷害,我师父剑圣并非为我所害。”于是他又把苏永皓取药归路毒害自己,自己回峨嵋又被他诬陷的经过细细说来。

梁谔再次动怒道:“你师兄也是个可恨的狗东西。”话语一出,才感到有什么不对,忙道:“当然我说的苏永皓,不是自己。”杨程啸心中作笑,却未言语。两人又喝了一杯酒,杨程啸道:“却不知师兄为何要在六年前到漓盈教去闹事,难道师兄你与这漓盈教有何过节?”“一提到这漓盈教,老子就有气。那漓盈教主孟春莲简直就是一个风骚淫荡、不知廉耻的贱女人,老子即是剥了她的皮,抽了她的筋,也难解老子心头之恨。”杨程啸寻思道:“我看这孟教主也并非是什麽恶人,怎麽师兄竟这般痛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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