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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就是要成神-第13部分

小说: 就是要成神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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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白听罢还是有些不信:“司仪你可莫要胡说,我又不是头回参加这花魁赏,人命关天的事儿,我还真没听说过。”不过说着,还是起了身,打算跟司仪走一趟。

    司仪见状,大舒一口气,这小姑奶奶出了名的不管事儿,除了绯色,谁都不搭理。若不是真出大事了,他也不想硬着头皮来请这姑奶奶过去。哎,这倒霉催的,这么多年没出事,一出事就是个大事。司仪一面走一面想着,今年旖旎阁,真是不太平。一个连任花魁最后一场,一个刚出场就出事儿。哎。

    司仪这么想着,也没耽误他给月白说清楚情况。

    要说这戚妈妈卯足了劲,煞费苦心弄出来的小柳儿,还真是不同凡响,这姑娘依旧蒙着头纱,袅袅娜娜抱了琵琶出场,在水榭中心的椅子坐定,拨了几下琵琶试了音准,这才抬了头。面纱未摘,也能朦朦胧胧的看到标致的五官轮廓。

    小柳儿也不急躁,细细唱了一首《相思引》出来。一把好嗓子直教人听得神魂颠倒,唱罢,台下叫好声倒也挺响亮。

    这时候小柳儿摘了面纱,朝台下轻轻看了两眼,刚才还喧哗着的众人,顿时没了声音,直勾勾盯着台上的小柳儿。

    司仪在小柳儿身后还觉得诧异,直到小柳儿转身将琵琶交给他抱着的时候,司仪同小柳儿对视了一眼,司仪顿时明白了为何台下都鸦雀无声了。

    以司仪这些年见过环肥燕瘦种种美人儿,小柳儿不过中上之姿而已,可偏偏那一双眼睛,波光潋滟,仿佛含了满满一江春水的柔情。摄人的很,看上一眼,只觉得有些恍惚,心里不由自主的,想随了这女子而去,不管去哪里,不管做什么。

    小柳儿将琵琶交给龟公捧好,点头示意了乐师,前奏一起,柳腰一扭,水袖一抛,便是舞蹈一场。只见满场水袖翻飞,小腰细细,众人也看的心旷神怡。

    小柳儿行礼之后在一旁站好,并不像其他初登台的姑娘一般手足无措,她只是规规矩矩站着,神色有些哀伤地看着台下的一个人。

    司仪那边唱着:“黛绿,旖旎阁新秀,豆蔻年华,工音律,擅舞蹈。细腰柔若无骨,真真正正是轻盈掌上身。性情柔顺,最懂疼人。若有心疼黛绿的哥儿,请赏!”

    登时台下便有人开始喊了“本大爷重赏了!”

    “我家公子也赏!”

    “我家公子有赏!”

    “赏!”

    “重重有赏!”

    自有小厮在一旁一面记着,一面挨个收了各家赏了的筹码牌,不一会儿便算了个总数,捧着筹码牌过来,司仪看了看本子,扯着嗓子又嚎了一声:“旖旎阁的黛绿姑娘,得三十九人赏!十五人大赏,七人重赏。新进姑娘里头名!”

    这一个赏便是公子给了十两银子,大赏便是五十两,还有重赏,那是一百两。至于,怎么同姑娘分成或是一分不给,那都是**的事情。

    若是有人单愿意捧哪个姑娘,独独给她买了什么,便着小厮拿了上来,放于水榭上,示意众人,这就是单单送姑娘的了。**也不得插手。不过也不能计入花魁赏总数便是了。

    话音未落,便听下面有个公鸭嗓吼了一声:“慢着!”

    龟公便停下来,嬉笑着道:“这位爷,您请说。”

    那位爷挺着个九月孕妇肚,一面揉着肚子一面挑着眉毛看着台上的小柳儿,慢吞吞道:“这是,旖旎阁的?”

    司仪心知大生意到了,满脸堆着笑容,赶忙一步上前道:“没错没错,是旖旎阁的姑娘,今天头一回登台献艺。”

    这位爷道:“你给本大爷滚下去,喊你们戚老太婆上来。”说罢喉咙一滚,一口浓痰吐了出来。周围人等都皱了眉头,上下打量他那一身破烂衣衫。

    戚妈妈方才就说有事,前面事务一应交给了司仪。于是,司仪陪着笑道:“这位爷,这前面的事情吧,小的,都做的了主,您看,您是有何吩咐?”

    这位爷不耐烦道:“本大爷今晚要睡这个妞儿,这事儿你做的了主?”
第十三章;突生变故!急转直下!
    (十三)

    司仪听罢,不由得哂笑,新秀赏这种地方,居然有人胆敢如此大胆地开这个口,且不说这人衣着打扮言行举止都透露着一股粗鄙,令人心生鄙夷。单单就说,这新秀赏能上来的新人,哪个不是**从小重金栽培出来卖艺的。敢在人家初登台时候就要破人家身子,这不等于断**财路么?不被打一顿算**宅心仁厚。

    奈何这时候戚妈妈又不在,他也只好哂笑道:“这事儿啊,小人还真做得了主,纹银十万两,黛绿姑娘今晚就是大爷您的。”

    这位爷抖着一脸横肉不屑道:“十万?我只出十文。”

    周围一片嘘声响起,司仪连看都懒得看他,漫不经心道:“感情这位爷,是来逗小的玩来了。小的还有事在身,大爷您自个儿先玩着。”说罢,引了黛绿就要下去。

    却只见那位爷不紧不慢道:“现在还是十文,若是等会儿你过来跪着求我,却是你要给我十文了。”

    司仪忍不住笑了出来,台下众人也都乐不可支,众人嘲弄不已,只说这粗鄙男子可不是失心疯了,说他是闹事都觉得是抬举他,怕是魔怔了,家里没看好,给放了出来。

    谁人不知旖旎阁那戚妈妈是这勾栏地数得着的势利之人,更兼泼辣剽悍,谁若是坏她财路,定然是。现在这人居然有胆说要她倒贴了钱财乖乖送上自己栽培已久的姑娘,简直是,自找死路。

    有闹事者群起起哄唯恐**听不到,就想等戚妈妈出来双手叉腰痛骂这汉子;有息事宁人者已经喊了侍从便要过来拖他出去,以免扫了大家兴致。

    在众人的哄闹声中,那汉子也不恼,一个纵身,便从台下跳了上来,一步步狰狞着靠近了小柳儿。

    司仪看到他直接从船板上跳上三丈高的水榭,登时脸都吓得煞白,情不自禁退了一步,有些两腿发软。

    那男子狞笑道:“去找个管事的来。”

    司仪战战兢兢点头,牵着黛绿想走,却听那人说:“娘们给我留下!”说罢,司仪突然觉得自己手上突然一空,再一看,小柳儿已经被那人扯了过去。

    司仪满头冷汗,顿时直接飞快跑后面来找戚妈妈了。

    说话间,司仪月白二人便已经到了登台的入口,月白正皱着眉,犹豫着要不要上前。

    此时却见一个人影从后台急匆匆冲了出来,二人转身,定睛一看,却是戚妈妈。

    司仪顿时喜形于色,只觉得心里安了些,刚开口想同戚妈妈说话,却被戚妈妈伸手拦住。戚妈妈神色严肃,扭头跟月白说:“月白莫要出去,切记切记。”

    说罢也不管司仪,掀了帘子,一个人上到了台上。

    司仪愣了一愣,也掀了帘子上去。

    月白站在这边,脸上阴晴不定。她顿了一顿,并没有回去,在后面站着,听着前面说话。

    却听戚妈妈上了台,底下有那等唯恐天下不乱的少爷便开始哄闹了,一心想看这粗鄙汉子会被戚妈妈如何处置。

    却听戚妈妈谄媚道:“哎呦,我的天爷啊,这盼天盼地盼星星的,怎么把您给盼来了,您说您来还不同我说一声,您说了我可不就提前派人去请您了嘛。”

    一言既出,四下里,都安静了。只听**继续道:“听说天爷您是看上了黛绿这丫头?您口味还真是一直没变呐,就喜欢这瘦瘦小小跟小鸡子似的姑娘,黛绿,快陪你天爷好好喝两杯,伺候好你天爷。”

    只见那被称为天爷的汉子冷哼道:“哼,若是你方才就过来么,我还赏你这老虔婆十个大子儿,慰劳你养出这不错的小娘皮。不过,现在么,爷我丢了面子,老虔婆你得给我十个大子儿。”

    **忙不迭道:“哪儿能啊,十个大子儿就能伺候天爷,这得是多大福分呐!要我说,最少也要一千两!熊大,去,取一千两纹银来,孝敬天爷!”

    众人目瞪口呆,那汉子大手一挥道:“免了,就十个子儿,这个叫什么黛绿的女娃娃,又不是什么上等货色,让爷劳动一下给她开个苞么,给个辛苦费就行了,多了没有,她就值十个大子儿。”

    鸦雀无声,只偶尔听得到有人吞咽口水的声音。

    黛绿攥紧了拳头,浑身颤抖。十个子儿?

    十个子儿!十个子儿不过是寻常人家一天菜钱!

    十个子儿连自己一钱胭脂都买不了!

    自己今天这一身服饰加起来怕是有百两之费!

    十个子儿!

    最低等的娼妓怕是也有五十个子儿!

    难道!自己,连!最低等的娼妓!都不如!

    她气得浑身发抖。

    戚妈妈眼见得也是被这话震惊了,吞了口唾沫,却是从牙缝里颤巍巍传出来几个音凑成一句话,“黛绿,今晚,你便随了天爷,去了吧。切记要好生服侍天爷。”

    那汉子狞笑一声,扯过黛绿直直往台下就跳,一跳就跳到自己船上,席地而坐,反手就把瘦瘦小小的黛绿往自己腿上一摁,两手一搂,便将她死死固定在自己怀里。

    黛绿本就瘦小,这汉子较之常人,体型又庞大了近乎一倍。可怜黛绿在他怀里简直如同白瓷玩偶一只,小巧玲珑,而且,只能任人摆弄。

    这汉子也不讲究,当众撩起了黛绿那一身织金错银重重绣花的昂贵衣裙,伸手进去肆意乱摸,他单手捏着黛绿的身子,将一张胡子拉碴的嘴往黛绿白嫩的脸蛋上凑过去乱啃。

    黛绿自始至终就没说话,一双眼睛直勾勾就盯着一个人。被戚妈妈放弃的时候也好,被这汉子带下来下来的时候也好,被汉子硬生生拽到怀里的时候也好,黛绿一声没吭,眼睛直勾勾盯着第一排正中央那人,一眨不眨。

    那汉子啃了半天,发现黛绿没反映,于是抬头看了看她,顺着她的眼神看到了那人,赫然是卢惜归。这汉子狞笑声道:“这小娘皮,原来有相好的小白脸么?”说完立刻撒手,将她一把摔在船板之上。

    **刚刚从台上走楼梯下来,听到那汉子的话,吓得一张脸煞白煞白,反手狠狠抽了黛绿一耳光,“小蹄子!天爷要你是抬举你!你好生生伺候好天爷算你三生有幸!若是给老娘不识抬举!老娘现在就直接扔你下船!”

    这一耳光抽得着实狠了些,黛绿唇角似乎撕裂了,有丝丝血迹。

    黛绿心里,恨得很。

    凭什么,凭什么她月白当年进来时候就集千宠万爱于一身?

    凭什么,她月白就可以挂牌五年都没破瓜就同一个人好?

    凭什么,她月白就可以那么任性,旁的人还要小心赔着不是?

    凭什么,她就可以有自己最喜欢的男人的千万宠爱?

    凭什么?在这烟花之地的女人,可以活的这么潇洒?

    凭什么,可以活的这么潇洒的女人,不是我?

    凭什么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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