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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锦鼠御猫 第三部刀剑如梦-第49部分

小说: 锦鼠御猫 第三部刀剑如梦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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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要放?“包卿,这是你的真心,还是他人的意愿?”
  包拯再跪,“这是包拯真心,并非他人的意愿。若将来有缘,再续宾主。可如今下,臣不能不放。若展护卫命不长久,至少也能和白玉堂平静平安的过完最后的日子。”
  是朕的束缚?“你的意思是那二人……”难怪如此!是早就想到,却一直不想去想吧?赵祯甚至觉得自己很可笑。还寻思过为何大年之时这二人一同在白家过的,也不知道为何展昭不休假期白玉堂也不要,再到展昭力保白玉堂那夜未曾离开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为什么。原来只是自己觉得不会,才没去那么想过。其实这一直这么明显。
  “臣知此事荒唐。但情无罪。还请万岁体恤宽容。”男子之事只是平常,但这平常之事却发生在两个不平常的人身上。包拯不知道万岁会如何看待,但事已至此,他不想隐瞒。更何况若不说,那二人又因何一同离开?
  赵祯的眉头紧皱,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感觉。他其实也不是在思考什么,只是不知道怎么开口。“若这也是展昭的心愿,朕……会准他所奏。”情之所钟,又有何错之有?赵祯并不糊涂,也不迂腐。纵然这种事若在史官那里一露,必定会是一番骇然是非,但他决定挡了。这样的补偿,该没有错吧……
  听了皇上的准语,包拯心头的皱折渐松。“谢万岁成全!”这个头他磕的很响。多少年来他都没有如此这般的下过力气。这是唯一一次,自己为展昭做了件不会害他受累的事!
  赵祯叹了口气,“那晏飞一案朕交与你主审,定要凌迟示众。还白玉堂清白之身。你下去办吧!”
  “臣尊旨!”包拯起身,退出了御书房。
  鲛珠被一点点的撵成粉末,是白玉堂用指力在做。
  一天了,展昭没有醒。白玉堂却醒了,勉强着喝了些汤水,抢过那些珠子不许他人动手。
  皇上叫人送来的不光是鲛珠,太医院掌院韩大人来时,又带来了不少珍贵的药材。即便不对症,也可以补补身子。
  韩太医走了,摇着头走了。并非是他无能,而是这毒他不懂。他只能顺着展昭现在的身体状况开了些保命补身的强体方子。其他的,他真是无能为力。
  没有人说太医无能,要知道太医院的掌院是何等人物。可他一晃头,人们的心又略微沉了一沉。所有的希望都在江尧身上。但医谷距离东京至少也要半个月,那还需要一匹宝马。更何况江尧上了年纪虽然身体健壮却并不是武人。怕是还要再多些时日。
  “不知道大哥现在能到什么地方。”展翔心中焦急。徐良拍了拍展翔的肩膀,“展大哥,你不用担心。大哥他一定会尽快带江老爷子回来。展叔不会有事。”
  卢珍点头,“展大哥,你还是回房休息休息系吧。弄这些药你也熬了一天一宿。剩下的我们哥儿几个来就成了。”他们这几个,其实也是抢了仆人的活计,但若这都不伸手,他们也过意不去。
  一边的艾虎也咋呼着,“可不是。你要是再病倒了,我们几个准得被大哥臭骂一顿!”
  “啪!”的一声,徐良照着艾虎的后脑勺儿来了一巴掌。“干活!”狠狠的瞪了老兄弟一眼,就恨他这不分场合不计较尺寸的破嘴!
  果然展翔脸色一白,“那就拜托各位了。记得,是十二碗水煎成一碗,然后再洒上鲛珠的粉。不然坏了药性。”
  见展翔离开,卢珍也白了艾虎一眼。“我说小五,你下次别说话!我就不明白了。智大叔那么个聪明人,怎么有你这么个愣徒弟!”
  艾虎依旧在揉和后脑勺儿,“你们至于嘛?我这也算说错话?”人家是家里认的干亲,怎得不和骨肉一样啊?更何况展翔又他们当中唯一一个文人,一直都是所有人保护的对象,若出了问题,他们不会挨骂吗?怕是连白福都得念叨好几日吧?这就挨打,也太屈了!
  卢珍一撇嘴,“你艾五爷哪里能说错话!只是话太多对身体也不好,你就赶紧捣你的药吧!”
  徐良摇了摇头,实在是对他这五弟很无语。只是看着展翔的背影他还是有些担心,终究是两重天地。哥们儿兄弟好说好讲,若真像老叔和展叔那样,怕是再不会有这么好的局面了。不过他也放心,那两个人虽然说只比自己大上一岁半岁,可终究是比自己成熟的多,连自己都知道的事他们怎么会不懂。不过是自己多虑了,这又怎么可能。
  “徐良,你给我出来!”院儿里响起了女子的声音。
  “三哥,你有罪受了!”艾虎的嘴怕是这辈子也管不住了。听到外面的声音,他就忍不住想报刚才那一巴掌之仇。
  “就说没见到我!”徐良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被人纠缠。他不想为了比武而比武。更不想和一个丫头比武。无论输赢都不好看,尤其是丫头还是个小疯子!
  徐良这边刚从后窗户跑了,严英云就从外面进来了。“徐良呢?”
  卢珍一咧嘴,但是没说话。
  艾虎放下手中的活计,“三哥啊?刚才从后窗户逃了。”
  “咳……咳!”卢珍查点被五弟的话给呛死。
  只见严英云走到后窗口,“徐良,人也抓了,事也结了,今天这武你比也得比,不比也得比!”说完她也从窗户跳了出去。
  “这女人也太可怕了!”艾虎望着严英云离去的背影,不禁打了个哆嗦。
  卢珍亦是同样,“其实,严姑娘还好些。若是柳家那个大姑,更可怕。三哥只能自求多福了!”
  “有点热,但是你要听话的全喝光。”白玉堂抱起展昭让他的上半身靠在自己的胸前,然后端起药碗准备喂药。
  展昭当然还没有醒,但是没有醒不表示白玉堂不能对他说话。他很坚定的认为展昭可以听到自己的声音,也会听自己的话。
  但无论如何,人在昏迷之中还是和清醒时不同。
  “猫儿真不乖。”说着他用白色的丝巾擦着那些没有进得展昭口中的药液,然后再送半匙。
  房间里没有第二个人,若是有一定会被白玉堂这种模样弄的掉泪。
  是心疼的掉泪,也会为他的温柔而掉泪。
  “你都睡了一天一夜了,怎么还没够呢?真是懒猫。”放下药碗,白玉堂把展昭重新放好,又替他盖好被子。然后向往常一样,吹了灯,脱掉衣服和靴子,也钻进被窝抱住他那暖暖的猫儿。“既然你不想醒,我陪你。”
  于是就这样又过了两天两夜。
  这两天两夜里,白玉堂除了去方便就没有离开过房间一步。吃的喝的并不多,但是他总还吃的下喝的下。展昭也是一样,纵然依旧昏迷不醒,却也能喝下汤水和药。
  司马真点头,公孙策也宽慰。至少说明展昭的状况在好转。至少说明那些吃喝药水在补充着他体内的流失。
  也是这两天两夜,白玉堂什么都做了。照顾展昭的吃喝,替他擦身子,甚至一切的一切。没人会信他锦毛鼠白玉堂能为一个人做的如此彻底,但他却做的如此自然。
  只要这一天司马真和公孙策说展昭今日无事,那么这一日所有人的脸上才会出现轻松的神色。
  所以“无事”这两个字成了大家的支撑。该巡街的巡街,该问案的问案。
  晏飞的案子无用再审,那人被包扎了伤口,无论在堂上还是牢中他都如一滩烂泥。他恨,恨展昭和白玉堂不假,但他更很庞吉和李元昊。他很清楚的明白是这两个人出卖了自己。尽管他不知道为什么。
  他知道展昭中的是什么毒,但是他不会说。而且他相信即便他说了,展昭也没有救。没有人会对他报这个希望,处决他已经成了大伙儿唯一的目的。
  晏飞也知道,自己的死不可免。他要拉上垫背的,李元昊他奈何不了,但是他至少能拉上庞吉。于是,他将庞吉如何收买的自己,又如何答应自己若帮他杀了赵爵和梅贵人会给自己多少好处。又告诉自己若自己这么做,就能除掉白玉堂和展昭为兄长及自己报仇之类的种种。他把一切能说的都说了。
  但这一次,公孙策却没有将他听到的全写下来。他去掉了所有关于李元昊和大风堂的供词。包拯认可他这么做,也没有人表示怀疑。纵然各有原因不同。公孙策并不是为了还李元昊人情,他只是不想将此事牵连到杨宗保那边。更何况两国刚签下和书,这样的事绝不可再入万岁的耳。而且在这件事上,李元昊没有罪证。于是一切就这样自然的而不自然的被埋在了一些人的心底。
  谎言和欺骗。这种隐瞒在有些时候既可为国,也可为民,更可为人。
  而就在这两天两夜里,又一个惊人的东西出现在开封府包大人的书房门上。
  那是一只飞镖钉着一封信笺。
  里面的东西让所有人震惊。那是两份书信,一封约书。是庞吉给李元昊的挂印书信,和他们两个人签订的通秘约书。
  除了那两三份东西之外,还有一张字条。上写着:随意。仅二字而已。没有落款,也没有其他。
  公孙策不加思索的就认定,这信是李元昊才差人所送。他的目的很明显,他要除掉庞吉。不单单是为杨宗保除掉后患,也为他自己剃一个碍眼无用的棋子。他不得不认定李元昊的心思太深,这一步一步走来滴水不漏。就算是你明知道有些事是他所为,却依然不能将他如何。高人,也莫过于此了吧?
  包大人将这些东西放在桌案上,心中并不愉快。这些东西可以让庞吉满门抄斩,但却也能让一国动荡。好不容易安静下来的局势,他又怎么舍得打破?襄阳王造反刚平半年,与西夏的和书签下不足一月,这件事,是容后再议还是就着晏飞的供词趁热打铁?
  这是个问题,是个绝对难思虑的问题。
  这种感觉就算是在昏迷中的人也不能接受。
  冰冷的疼,和腹腔内难以抑制的翻绞使展昭连眼睛都没来的急睁开,就反射性的撑起身子将头探出。然后张开嘴吐了出来。
  怕是没人知道他吐的是什么东西。不是血,也肯定不是他吃进去的东西。那东西反着一点一点的冷光。随着那些呕物散到空气中的味道,腥中带一股异样的香气,却夹着腐烂的气味儿使人头晕。
  白玉堂没管那许多一把扶住展昭。“昭!?”他被吓的不轻,那些吐在地上的东西让他后脊梁都发冷。
  展昭虚弱的睁开眼睛,他终于能够睁开眼睛。就算他现在连动的力气都很难攒出,可他依然庆幸方才的难受。他认为值得,真的值得。那使他看到了面前的人。“玉堂,我……回……来了……”因为他觉得自己走了很远,所以他才说他回来了。
  真的是再顾不上其他,白玉堂将展昭紧紧的拥在怀里。“猫儿,昭,你从来没走过!你不是回来了,你是终于不再生我的气了!”他还是孩子气一样的否认着曾经离开过的事实。
  展昭的肩胛非常疼,不是伤疼,说不出何样的疼痛。但他不想动,也不想去打破这种气氛。“我没走过,我不生你的气了。”傻人,我生你的什么气呢?我是怕你生我的气,所以我拼命的拉住你不放。不是你把我拉回来的么?说什么傻话呢。
  白玉堂感觉到展昭有丝颤抖,知道自己太用力,怕是弄疼了他的伤口。于是他连忙放开手,将展昭扶着靠在枕头上。然后起身倒了杯水送到他唇边。“怎么样了?先漱漱口。”
  一口水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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