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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锦鼠御猫 第三部刀剑如梦-第4部分

小说: 锦鼠御猫 第三部刀剑如梦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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厌烦。只有这样才算合适,两看不厌正中买卖家的心思。
  “展叔叔认为布置的如何?”白芸生问。
  展昭点头,“我不懂这些东西,但只觉得舒服。坐着,看着都舒服。”
  这时候樊平从外面也走了进来,“这可都是少东家的心思。”说完他看着白芸生露出老大的笑脸。
  “你不要老是开我玩笑。”白芸生也笑着回了一句。按辈分来说白芸生至少该管着樊平叫声叔叔,可他们也是自小一处张起来的,惯了便没了那些俗称。
  “知道姐夫你爱吃新鲜的金鲤,正巧早上湖边刚上来两条,便叫他们做了。展哥哥,不知道您爱吃些什么?告诉小弟,小弟这就去叫厨子们做去。”樊平看着展昭,打心底里的亲近。
  展昭抬头一笑,冬日里若见这一笑,会看的人心发暖。“劳樊兄弟费心了,展某对吃食没什么挑剔。随便就好。”
  樊平点头,“展哥哥不用叫的这么生疏。怎么说我们也是一家人,你叫我名字就好了。”依然是挂着笑脸。外人分不清这是此行的规矩习性还是他真的在笑。只是这笑让人看着舒服,透亮,实在,顺当。
  门被推开,两个伙计走了进来。一个托着一套崭新的茶具,一个提着一个很大的铁壶。
  展昭一愣,这房中的桌上不是有茶具么?怎么又送来一份?不过他没有问,只是看着。只见樊平朝白玉堂一伸手,“姐夫,拿来吧!”
  白玉堂苦笑一下,“离家七年,我怎么可能还有。你问芸生要吧。”
  白芸生笑着从怀中掏出一个不大的竹盒递给樊平。樊平打开盒盖,顿时一股子淡香飘到展昭的鼻子边上。香,果然是香。而且这味道是茶,一定是绝好的茶。樊平从盒中取出一个黑色的丹丸,看上去黝黑反光更像是耀石。茶壶盖被打开,樊平将那丹丸放到壶中,然后把竹盒又还给了白芸生。伙计连忙给茶壶倒上滚水,只倒一半。另一个伙计将壶身晃了晃然后将里面那水倒到了四个杯中,颜色淡淡的似绿似黄。随后这杯中的“茶”就被倒了,倒进了桌上原有的杯中。滚水再倒,还是半壶。二次茶再一次倒到。三次倒水,才是满壶。伙计将壶盖扣严,将那原来的茶具连同托盘一并拿起,然后便出去了。
  这一连贯的动作并不长,却让展昭愣住了。这泡的是什么茶?竟然要费这么大的力气?
  “我这就去厨房安排酒菜,一会儿再回来陪你们。”说完樊平也离开了房间。
  见展昭有些发愣,白玉堂凑过去笑着看他。“你发什么愣?”
  “没见过泡茶如此费劲的。”若是都这样,时候不都浪费在这上面了么?
  “如此费劲自然有如此费劲的好处。这茶是我白家茶山的自产,名叫白茗,你就算到了皇宫大内都喝不到这么好的茶来。”说完他伸手拿茶杯放在展昭面前,然后亲自斟了一杯。
  茶一出壶嘴展昭就信了白玉堂方才的话。这股子香顺着鼻子一直飘进心肺,一瞬间便觉得这香是天外来物,这感觉无法言谕。但这香却并不浓烈,而是淡淡的,绵长的让人想醉,会醉的头脑清晰脾肺自在。
  “五爷我可是有两年没喝过这茶了。”说着他自倒了一杯品了起来。自从认识了展昭,他便没过过几天安生的日子。平日里他这位白家的二爷可是挑剔管了的。从小他便是吃尽穿绝的主儿,只是为了展昭他是真把他的习惯都放下了。陪这猫儿饮淡茶,喝水酒,吃街边小菜,睡木床盖棉被。若换做以前,他都不曾想过自己能接受这样的日子。可是如今有展昭在,淡茶也是香的,水酒也是美的,街边的小菜也很有滋味,木床棉被因为有人做伴便更是爱的不得了。这白茗如今在手,心下动了一次。自己为何要依着这猫儿的性子来?为何不让他惯了自己的生活?那样与他与自己来说不是会更好么?想到这里他一笑,不可能的。他不可能让展昭改变,若是那样展昭就不是他这淡金钱漠名利的小傻猫了。他展家自小不也是让他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么!他不过是为了与包大人的义,为了与百姓的忠才改了少爷的性子而已。展昭能,他白玉堂为了展昭更能。所以,再饮白茗也和那淡茶没了区别。是心下里没了区别。
  展昭将茶放在唇边闻了一下,顿时脸上泛起了笑容。这是不自觉之笑,若你碰到美事心下控制不了的时候,也会露出这种笑容。轻啄一口,齿颊留香,好喝的无法形容。别当他展家三爷是没喝过好茶的主儿,家中的不说,就算进皇宫皇上赐茶之时,他也没品过这般好的滋味。再一口,香味依旧可他却轻轻的摇了摇头。
  展昭这笑看的白玉堂心中一阵乱跳,这种笑对他来说有多诱惑怕是没人懂得。但见他摇头,五爷愣了。“难道不好喝?”他对自家的白茗可是绝对有信心。
  “我只是觉得,太费时候了。”展昭摇头是这个意思。他的生活是风里来雨里去,刀头舔血剑下余生的日子。这份儿时候真的很奢侈,而他就从不是个嗜好奢侈之人。
  白芸生接过话茬,一边给展翔倒茶一边对展昭说:“展叔叔你这就不知道了。这白茗是用特别的手艺做的。第一遍水去的是茶丸外面的杂质。第二遍去的是做茶时外裹的茶蜡。所以只能喝这第三遍。况且喝茶也本是件养心神的事儿。一遍淡,二遍苦,不想尝苦的人自然最喜欢这第三遍了。”
  展昭听后点头,“这茶喝着费事,想必做着更费事。寻常百姓为了活计怕是没时候养这份儿心神。”
  白玉堂听完笑着摇了摇头,“你想的也太多了。喝杯茶你都能叹上几句民间疾苦。这白茗只有我白家人身上才有,从不外卖和赠人。这茶怎么做用什么做都是秘方,绝不外传。所以要喝这茶,寻常百姓是不可能有那个机会的。”更何况就这指甲大的一丸,本价就要一两银子,有哪个寻常百姓家能够买的起的?不过这话他可不想对展昭说,他不想让这猫儿觉得自己在笑他。
  话聊到这儿,樊平一推门,酒菜的香味儿就飘了进来。
  说是几样,却摆了一桌子。冷荤热素一样不少,大家顿时食欲便来了。实则,这茶越是香就越容易勾人的饿。所以他们是一杯白茗下肚,比平时更想吃食罢了。
  酒饭刚刚用罢,一个伙计便敲门而入。
  “二爷。”伙计先给白玉堂见礼,虽说他不认识白玉堂,可樊平早就将这一屋子的人是谁都讲给伙计们听了。所以进得屋来,他自然要先唤白玉堂。
  二爷这称呼对白玉堂来说多年未闻了,如今听上去的确是不太习惯。但一处总有一处的活法,他在这白家港自然是白二爷,能在这里翻手云覆手雨的白家二东家。“什么事儿?”
  那伙计连忙双手捧上一个红色的包袱,“这是少东家让小的们去买的。”说完他把东西递到白芸生面前。
  白芸生接过包袱打开看了看,这白的似雪,软的似绒,摸在手中滑却不涩手。于是芸生微微一笑,“下去吧,找你们掌柜的领五两银子的赏钱。”
  伙计谢着退了下去。白芸生这才把这包袱里的东西交给展翔,“把他带在手上,免得再咳嗽。”护了手,这掌的心门便护住了。文人的手和武人不同,握的是笔自要娇贵的多。
  展翔接过这白色的护手摸了上去,脸上也露出了微笑。当然是那种发自内心的微笑。“谢谢白大哥。”这些东西他是懂的,别看这护手不大,可这貂皮却是难得中的难得,白的没有一根杂色,怕没个几十两银子是买不下来的。
  “好小子。你怎么不记得给你叔叔我买这么个物件?”白玉堂看眼里笑在心头。见他们亲如兄弟他自然乐得。
  白芸生尴尬的回了一句:“老叔又不怕冷。就算怕冷也有展叔叔在边上暖着,何必要这么件东西碍事。”
  这话一说完展昭脸当下就红了,被侄子调侃还是头一遭。怪就怪这白玉堂好来不来的胡乱扯话,所以瞪了五爷一眼。
  白玉堂露出委屈的模样,“我说猫儿,这话可不是我说的。你冲什么瞪我啊!?”
  “四位吃好了?”樊平走进房间。
  “好了。马匹都喂好了吧?我们这就要赶路。”白玉堂说。
  “早就喂好了。”樊平见四人起身,连忙亲手拉开门帘。
  送到楼门,白玉堂回头对樊平说:“不必送了。回家替我向爹娘问好。说我到家先安顿几日,然后就去看望他们。”
  时已到饭口,街上的人比方才少了一些。白玉堂等人上车的上车,上马的上马,虽然快不得,却也肯定要比走路来的快些。
  太阳西落,他们四人这才来到白家山庄门外。
  说是山庄可并不在山上。原本他们白家也住在白家港内,可后来家大业大,白老爷子喜欢清净,便在白玉堂三岁的时候将白府搬到了白家港外不远的山下湖边。
  来到白家门口,展昭和展翔都不禁叹了一声。他们展家的门头也是不小,可和白家真是没法子比。怎么个华贵倒说不上,只是看上去就让人觉得不敢踏足。
  门前的家丁早就在此候着了。原来是樊平在白玉堂等人吃饭的时候便派人先来白家报了信。带头迎出来的是白家的大管家名叫白义。他本不姓白,这是奴随主姓。见到白玉堂他几乎是老泪纵横,七年了,七年来他未见到白玉堂一次。“二少爷,不,二爷,您可算是回来了。”这少爷他是叫顺口了,白玉堂离家的时候还是个半大的孩子。他自小看他张大,叫的熟了就不好改了。
  白玉堂见白义落泪,他的眼圈也有些发红。“你老身体可还好?家里人可都还好?”握着这双手,能感到他老了。这手有些干瘪,老茧也更厚了。
  “好好好!都好!二爷,大少爷你们快进府吧!大爷和大奶奶都等了半天了。”说着他将四人领进了府门。
  这白府有多大展昭已经没心看了,他只是看见白玉堂每走一步眼神就会有一丝变化。不知道是喜是悲是哀是盼还是些说不清的东西。他看到最后,白玉堂的手又一次伸了过来,依然有些凉。
  “玉堂,你怕?”展昭低声的问。
  “笑话!五爷回家怕什么劲!”说的明显没有底气。
  展昭一笑。“不怕你抓我手干吗?”抬眼看着他,一副得意的神色。
  白玉堂的手一松,瞪了他一眼,随后又笑了。好你个臭猫,跟白爷呆久了连这招都学会了么?“让你一次!”这猫儿真懂自己。被他刚刚这么一激心里的那点担心和紧张真的就一扫而空了。
  进了大厅,正位上端坐着两人,自然是这白家的主人。左边上坐的是白大爷白金堂,右边坐的是白大奶奶白李氏。
  四人一起跪地磕头。本来展昭和展翔只需一拜,只是展昭是随了玉堂的,自然得跪,既然三叔跪,那展翔自然也要跪。
  礼罢了,白大爷和白大奶奶这才下了主位走了过来。他们一人一个拉住白玉堂的手。是白大奶奶先说的话,且边说边落泪。“好你个没有良心的东西!竟然一走就是七年,你眼里还有你哥哥嫂子吗?!”
  见嫂子哭,白玉堂的眼睛又一次红了。长嫂比母,且母亲死的早,虽然年幼之时父亲在世,可毕竟带大自己的是嫂子。对他来说,嫂娘便是娘。“大嫂,我这不是回来了么。”
  白大爷倒没妻子那么激动,他只是拉着兄弟的手上下这么看着,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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