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鸟电子书 > 武侠修真电子书 > 锦鼠御猫 第三部刀剑如梦 >

第39部分

锦鼠御猫 第三部刀剑如梦-第39部分

小说: 锦鼠御猫 第三部刀剑如梦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问的好!本王就是在等你们开封府来人。若我把晏飞直接交给宋朝皇帝,你们认为晏飞能活过今日的午时三刻?纵然那样展昭会被释放,那白玉堂的冤屈还能否被洗刷的干净?”和聪明人说话讲的就是干脆,他这么做不单是为了要得自己要的东西,其实也是为了保命。卖掉这个人情,他才有全身而退的可能。
  听了李元昊的话,这两个丫头诧异的看着他。这话中的意味很明显,他不会害展昭和白玉堂。否则他或杀或剐都不是什么难事。到这个时候他却说什么白玉堂的冤屈能否被洗刷,难道他是要帮忙?“不知道王爷做何打算。”严英云自然看的出李元昊的心中有谱,既然人在他手,他就有主导权,所以就算不情愿也要问过人家的意思。
  “展昭我不会亏待,那个晏飞我也会交给你们开封府。但我有一个条件。”
  终于切入正题,无利不起早,像李元昊这样的人又怎么会没有条件的帮这个忙?这么想着,柳凌碧开口便问:“你的条件是什么?说出来若我们能办,自然会帮你办了。”
  李元昊摇头,“我会说,但不是跟你们说。”
  俩人愣了,“来的只有我们两个,你不和我们说要同谁去讲?”
  李元昊微微一笑,“很简单。让开封府里既聪明又有地位的人明日上午前来见我。有话我自会同他去说。”
  两个丫头这次是真的皱了眉,那开封府里既聪明又有地位的人不就是包大人吗?难道他要包大人前来见他?
  没理这两个人的不解。李元昊又说一句,“本王对你们话尽于此。你们只需把本王的话带到开封府,该来之人自然会来。若明日本王见不到要见之人,展昭不能活,晏飞也会死,白玉堂就等着剐刑吧!”
  该来之人自然会来。那个既聪明又有地位的人除了包大人,其实还有一位。那就是公孙策。
  二品的师爷谁见过?如今这位手打折扇的中年书生便是了。
  他聪明,其实比包拯更甚。因为有些事他比包拯看的更懂,就比如他明白李元昊为何会挑自己前来见他,因为那人知道以包大人的身份根本不可能独自前来会见外国的使臣。
  递过拜贴,公孙策进了客厅。这里只有李元昊,甚至连长甲都不在。
  公孙策深施一礼,“学生见过王爷。”
  李元昊点手,“公孙先生请坐。”
  “谢王爷!”公孙策坐下,看了看李元昊。只见这人面色坦然并不像是有难事求人。“不知道王爷传学生前来是为何事?”
  李元昊微笑着问:“本王只是说了要见开封府里既聪明又有地位的人。公孙先生又怎知道本王请的是阁下?”
  公孙策也笑了。“若学生不是王爷要见之人,怕是王爷也不会允许学生坐在这里了吧?”
  李元昊听完满意的笑了一声,“说的好!不愧是红笔的二品师爷!开封府里最聪明的人!”
  公孙策拱手,“王爷过奖了。”
  这就算是寒暄过了,李元昊不想耗费时间,因为后日他就要签那和书了。到时候他就算有心也会无力。所以他话锋一转,“公孙先生,本王想求先生一事。”
  “王爷请吩咐。若学生可以办到,一定尽力。”
  “这件事只有公孙先生能够办的到。本王欣赏白玉堂和展昭,所以绝对不会让他们死。但事情总要有个由头,既然那两个人的命现在都在本王手上,本王多少要些好处也是应该。”
  公孙策点头。“王爷说的极是。”
  “本王的条件并不高。我只求公孙先生去一趟天波府,替本王请回杨将军。”前日那事之后,杨宗保就没再出现。他知道那人是被自己吓到了,他本也想就此放手,可见到庞吉之后他就改变了主意。自己要的并非无理,两情既然相悦,哪怕只有一次坦白也好。他的奢求似乎并不算高。
  公孙策听后一愣,本来他就对这李元昊要求杨宗保相伴一事十分不解,如今他却要以这个条件换白玉堂和展昭的命。这是否太过儿戏了?另,杨将军本就是万岁指派伴着李元昊的人,怎么还得用这么大的筹码让自己去请回来?难道这二人之中发生了什么不为人知的事么?
  “公孙先生,你不需要去考虑本王为何会这么做。我只要我认为合理的条件。而且我也希望先生能将这件事永远的埋在心里,不再对第二个人谈及。”
  公孙策抬眼,再见李元昊的时候他发现,这人原本镇定的神情有了些许变化。那眼睛里有东西,既熟悉又陌生。仿佛在不久之前他才见过。就似……他猛的懂了。为何这人会做出这事说出这话,做出这样的事。所以他点了点头。“王爷放心,能说之事学生自然会说。不能讲的,学生也绝不会讲。”
  “这就是我只请先生前来的道理。本王没有过多的时间,所以请先生即刻去办本王交代之事。至于展昭他们三人,待本王得到了自己所要之后,自会派人到开封府送信。”
  公孙策起身点头,“学生这就去办。但……”
  李元昊抬眼,“但什么?”
  公孙策也看着李元昊,“王爷,您真的认为学生此行得当?”
  李元昊一笑,“公孙先生只管放心。本王求的只是几句话而已。先生日后绝不会遭其埋怨。”
  “能够如此自然最好。”公孙策退出。
  这是无奈之举,公孙策不知道李元昊和杨宗保之间曾经发生过什么,不过意思如此明了,这两人之间有的也不是普通人该有的情愫。
  所以当他敲开天波府的大门之时,心里也是少见的紧张。因为他这一来,可能会扰了杨将军以后的生活。但这又有什么办法?白玉堂和展昭的命,只能靠这个来救。
  门上的杨杰一看是公孙策,连忙行礼。“原来是公孙先生,小的有礼了。”开封府与天波府是素来交往颇深的。这来来往往的本是常有之事,所以公孙策前来他也没觉得有什么意外。
  “杨将军可在府中?”公孙策问。
  杨杰点头,“前日将军回来就没离过府。好象是病了,先生您来了正好,快请进来。”
  进得府中,公孙策先到了内宅见过佘太君及几位夫人。然后这才退出去找杨宗保。
  穆桂英前面带着路,“这两日宗保脸色不佳,吃不下喝不下,他又不让大夫瞧他。今日您来了正好,还麻烦先生替他看看,是不是受了什么病。”
  公孙策微笑着点头,“将军放心,学生一会儿自会仔细查看。不过杨将军一向身体很好,该不是什么大病。”那该是心病,自己又怎会医得。
  “对了。不知道白玉堂的案子如何了?”穆桂英虽封为将军,可毕竟是杨宗保的妻子,国无战争她不挂印之时,再大的能为也不过是家中的女眷。不得擅自外出,就自然不会了解的太清楚。更何况事情从发生到现在不过几日,单手即可算的过来,她想去探究也没那个时间。
  “贼人已经有些眉目。相信不日就能了结。”公孙策的心也提着。其实这依然是场赌博,李元昊究竟能否履约还是个问题。但有赌才有赢,否则就连唯一的机会也不可能有。
  穆桂英叹了口气,“白玉堂年少英雄,真不该招此横祸。先生,东屋请。”说着她一伸手将公孙策让进了东侧的厢房。
  前日杨宗保回府之后见过众人也没多话,只说身体不适需要一个人静养。所以也没回自己的卧房,而是到了东厢一个独住。除了早起问安一同用饭之外,他没出过这间房。没有人知道他在里面干什么,就自然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穆桂英虽然担心,却也是最懂礼的。既然丈夫不愿让自己知道,那她就没有必须去问。
  见公孙策进得房中,穆桂英叹了口气,摇着头在房外将门关上。他们谈的事自己不能去听,这有违妇道。
  杨宗保听到门声,眉头就是一皱。他只当是仆人前来,根本连身都没动。
  他躺在这里,手中攥着那只玉马。心也不知道飞到了什么地方。
  这两日里。他不停的在想,想累了,他会睡觉,睡着了也会做梦。梦里有时晴空万里,绿草茵茵;有时乌云密布,电闪雷鸣。这两日,他就仿佛生活在混沌中一样,总是想抓些东西,但抓到最后却只抓住了这个玉马。可这一抓,却将他带的更深,于是那梦中又多了一景,那便是无底的深渊。他掉下去,没有尽头,上不见来路,下不见终点。心像被剥离身体荡在空中,晃着,摇着,坠着,疼着。
  自小,他只为自己有这么个身份所骄傲。他杨家一门忠烈,代代英豪。自己这三十年来,也是杀敌为国从未胆怯过。可他却记不得从什么时候开始,有一双眼睛会让自己怕,怕到想躲的那种怕。但怕着,却想着,越是怕就越会想,越是想就越会怕。到了最后他才发现,那眼睛他挥不去了。所以他竟然有想,若自己不是杨家之人会不会一切都有不同。但这个想法让他狠狠的痛骂了自己,哪怕只有一瞬,他也认为这是无耻的背叛。他其实所不接受的,也无非就是这背叛二字。
  为什么要留下这么个东西给自己。扔不得,毁不得,却也要不得,留不得。你该让我将它置于何处?宗保在心里念着,却是无用的念。
  公孙策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杨宗保,那背对着自己的身影如此之冷。寂寞,无助,悲伤之冷。同样是不久之前,这种冷他也见过。稍有不同,却是同一种感觉。因为这之中都有一样东西,那便是绝望。展昭有过,那是因为他以为白玉堂死了。如今杨宗保的这种感觉,怕是源自那比死更可怕的东西。
  “杨将军。学生公孙策有礼了。”他轻声的说了一句,虽然他不想打破这种境况,但事出无奈。
  这一声唤吓了杨宗保一跳,因此他猛的坐起身回看公孙策。然后尴尬的面色惨白。“公孙先生?”方才进来的人是他?为什么没人通报?
  公孙策从杨宗保的眼睛里看到了红色的血丝,怕是这人连着几日都未曾睡好吧?其实李元昊的眼中也有这些,只不过被藏的很好。“学生冒昧前来,扰了将军休息了。”
  杨宗保连忙站起身,“先生说的哪里话来。快请坐。”谁人他都不想见,包括公孙策在内。但他此番前来必定是有要事。所以他不想见也得见,自己的心事在大也大不过开封府的正事。更何况现在白玉堂的处境如此危险,若自己能帮忙也总比在这里乱想的好。
  公孙策谢过坐,然后道:“穆将军说您近日身体不好,并让学生替您看看。”
  杨宗保苦笑,“杨某只是有些累而已。并没病痛。就不劳先生了。”
  “若杨将军不让学生看病,那一会儿穆将军问起,学生该如何答对?”
  杨宗保无奈,只得将腕子伸过。“那就辛苦先生了。”
  公孙策将二指扣在杨宗保的脉门之上,低着头,轻说的说道:“心火郁结,一脉不通。将军的病好重!”
  “先生说笑了。杨某无病。”
  公孙策收回手,“脉象无病也不表示真的无病。将军病在何处将军自然知晓。学生只希望将军能道出真心,这样才不至将郁结积在胸口,长久如此怕是真的会成为身病。”
  杨宗保摇了摇头,没有回这句话。就算真成身病又能如何?他要怎么去道真心话?那会是个什么结局?那个人,若然得了自己的一字半句,还能放过自己吗?
  公孙策叹了口气,“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