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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锦鼠御猫 第三部刀剑如梦-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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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中蹦出。
  李元昊带着笑意的欣赏着这刹那间变色的脸,然后低下头小声的说道:“本王是个急性子的人。若是杨将军让本王等的久了,或许本王会亲自去往天波府请回将军。也好顺便瞧一瞧那位大破天门阵的女帅是何等的风采。”
  这种威胁是杨宗保一生中最为不想受的,“王爷放心,杨某定会尽早回来。”
  “那你去吧!不过记住你自己的话,一定要尽早……回来!”这去回二字他说的是格外的重,就仿佛这样便能把这人占为己有一般。
  见人已关门离去,李元昊坐在椅上,手中的茶杯拿起又放了下去。然后自己苦笑了一下。“想我李元昊何时竟然到了这等自欺欺人的地步!”
  敲门声响起,“王爷,有人求见。”是长甲的声音。方才李元昊和杨宗保在房间之中,他很识趣的退了出去。
  在这宋都之中,能来求见自己的人怕是只有一个。想到这里他冷笑了一下,果然是等不急了。“让他偏厅等我。”来人必定是庞吉的人。那老狐狸本人不会露面,但他一定会派一个心腹前来见自己。或许是为了摸摸自己的底细,探探口风。加上早上自己在金銮殿亲点了杨宗保陪同,也算是很直接的提点了庞吉,他打杨宗保主意的事,自己已然知道了,并且间接的告诉他,那是个错误的决断。
  偏厅之中坐着一人,一个身穿黑色书生装的老者。看年岁五十上下,一双细眼透着光,让人一看就知道是个心思缜密,而且性狡多诈的主儿。
  李元昊迈步走进厅中,正见到这个人的侧脸。他自然不认识这人是谁。而这人却认识李元昊。倒不是因为他见过,而是因为人的气质不同,所以给人的感觉也就自然不同。更何况李元昊虽然换了一身便装,可却挡不住他身前那身后的王者之风。这里乃是西夏太子所住之地,这身气质这等打扮的人进来,自然就非李元昊莫数。
  “参见王爷!”那黑衣的老者起身行礼,没有下跪,只是深深一躬。
  李元昊自然不介意这些无谓的礼节,“你是哪位?”
  “在下是太师府中的谋士,姓刘双名道通。”自从襄阳一战之后他就投靠了庞吉。一个老道在京城出来进去实在惹人的耳目,所以除了不常出门之外,他也就再没穿过道装。这次前来,他是奉了庞吉之命,为的就是探探李元昊的口风。
  “原来是刘先生,请坐下谈话。”李元昊点手让刘道通坐下,然后看了一眼长甲。
  长甲来到门前向外看了看,然后关上房间门守在外面。
  见一切妥当,李元昊这才开口。“不知刘先生前来有何贵干?”
  刘道通一见李元昊就知道这是个不好弹弄的人,所以说话之时也比平日谨慎了许多。“在下奉太师之命前来给王爷问安。”
  “太师的心意本王心领了。不过本王还要多谢太师这一路之上的照顾,尤其是在西京之时的那一出好戏。”李元昊直入正题,因为他没有时间在这里跟他斗话。杨宗保回来之前他一定得把这个人弄走。
  没想到话题切入的这么快,刘道通本来想好的过度语是一句都没用上。“那件事太师不过是想给杨家和开封府一点警告而已。”不过做了就是做了,就算他否认料想李元昊也不会相信。
  “是给杨家和开封府的警告,还是给本王的警告?”李元昊垂着眼仔细的用茶碗盖儿滤着茶水,声音虽然平和,可话却说的极其尖刻。
  若是这李元昊发怒,或者无动于衷都好。可偏偏他是不冷不热的只问核心,一点没有隐晦的说出这些话。就凭这一点,就让一直自认计谋过人的刘道通,也不得不在额头上渗出一层细汗。“王爷说的哪里话!我家太师和王爷可是同路中人。”
  李元昊抿了口茶,清香微苦,回味略甘果然是上好的极品。“同路?刘先生怕是说错了吧?庞太师可是大宋国朝一品之尊,皇上的岳父当朝的国丈。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要钱有钱要权有权利。时过境迁,如今的庞太师恐怕早就和当初不是一路了吧?”
  听完这话刘道通吸了口冷气,他虽然知道那次行刺是没有经过李元昊同意的擅自之举,但在他们以为杀了杨宗保对李元昊来说,也是他们的一件功劳。即便不能,也足以让他看看如今庞吉的势力,顺带着提点他不要在宋境内做出越格之事。可现在的话茬听起来完全与他们当初的预料不同。李元昊如今是句句紧逼,字字带刃。就好象和他站在敌对立场的不是杨宗保和开封府,而是他庞府一样。“王爷此言差矣。我家太师既与王爷定了书约,就自然不会做不利于王爷的事。所以还请王爷信任。”
  “哈~!”李元昊放下茶杯不觉得笑了出来。信任二字从这人嘴里说出,怎能不让他觉出好笑?“好!既然如此就请你回去转告庞太师。本王的时间珍贵,没有工夫在这里耗费。所以本王不希望听到什么推搪之词。他答应的事最好办到,否则那签下的书约,或许不日就会到了开封府包丞相的书案之上。若是那样,事情可就一点都不好玩儿了!”对这样的人实在是多说无意,使唤人的人和被使唤的人总要分出个层次。他李元昊之所以敢如此坦然自若的留在庞吉的势力范围之下,那就表示他的手中有足以让庞吉对他拱手称臣的筹码。
  刘道通额头上的汗更密,但他却始终没有抬手擦拭。如此丢份儿的事他不能做,更何况他的全部精神都在用来思考,思考这李元昊为什么好象对所有的事,都好象能看的如此透彻?
  “刘先生,还有一事也请你转告庞太师。就说我大风堂所有下属一律到西平府撤换标牌,半年之内如无新牌却自称大风堂之人者,杀无赦!”说这话的时候,这才在他的眼中出现了杀机。庞吉所安排的所有事或许都有理由让他去接受,就惟独大风堂一事不能。这不但给他添了麻烦,惹了是非,也让他不得不去重新整顿大风堂的内部。而且这种欺骗与利用,任是谁人都无法一笑了之。
  刘道通终于懂得了李元昊话语中敌意的根本所在,但他无法再说其他。辩白等于承认,他索性就当做什么都不懂,应了他的话了事。“在下一定将王爷的话转告我家太师得知。若无他事,在下告辞了。”再留下去也没什么意思。看来李元昊现在不但要撤回所有大风堂的权利,还逼着他们尽快去办关于如何收服展昭和白玉堂的事。
  “刘先生,还有一件事也请替本王告诉太师。就说本王在宋都之时,想彻底的游览一番。所以让他不要做出任何阻扰本王兴致之事。”有些话不能明说,所以他才说的如此隐晦。言下之意就是不让他们动杨宗保一根毫毛。他知道庞吉会明白自己的意思,纵然他不可能知道原因是什么。
  刘道通告退之后,急匆匆的回了太师府。这次见李元昊一没显出威风,二没笼络成关系。倒是受了不少威胁和警告。这位三手真人心中疑惑,却一时也想不出个道道来。索性回去就告诉庞太师,按计划行事。让这个夏国太子早一些如愿或是失望,也能让他早一点离开宋境。这样无论是对谁都有好处。
  当白玉堂和展昭带着徐良和展翔上了会仙楼三楼的雅间时,弟兄们早就围成两桌在等着他们了。
  展翔和徐良坐在小弟兄们的席上,挨着卢珍和艾虎。
  这顿饭是展昭和白玉堂请客,他们两人自然要坐到到主人的位置上。
  都知道这商议和书一事非同小可,因此公孙先生与包大人都在宫中,怕是天不过掌灯也不会回来。所以大伙儿这酒兴也来的更甚了。
  小弟兄们凑在一起,也是难得的乐呵。要知道展昭和白玉堂这一去西夏,所有人的心都提着。再加上应天府晏飞的案子依然悬而未破,每个人的心头都憋着一口气。今天难得开心,索性也就暂且抛了那些烦事。
  展昭端起酒杯浅浅的尝了一口,昨天他就喝了不少,让他连喝两天实在是不行。所以大伙也识趣的没有再去灌他。
  “猫儿,怎么无精打采的?”五爷看了展昭一眼,发觉他虽然面带着笑容,却显然有点倦意。
  展昭微笑着轻摇了下头。“没什么。里面有点闷罢了。”这里四处封着,隔音虽好,可毕竟也隔着新鲜空气。
  “到外面换口气去。”说着五爷站起身,拉起展昭。“诸位,方便方便。”
  三爷徐庆一见,咧开大嘴笑着说:“你们两口子真有意思。上个茅房都一起!”
  他说这话是没什么特别的用意,可所有听的人都是一口气憋嗓子眼儿,差点就被他的话给咽死。五爷一皱眉,他拿他这个三哥可真没办法。当着徐良的面也不好回他几句,但见展昭的脸顿时臊的通红,只好拉着他出了雅间儿。
  “吃饭还堵不上你的嘴!”卢大爷缓过这口气,也是气笑不得。
  徐庆也觉得话出的唐突,但已经说了又能如何?所以他也只是挠着后脑勺,朝大伙儿一笑了之。
  展昭和白玉堂来到外面的横廊里,互看了一眼,然后都无奈的笑了出来。
  “三哥这人可真要命。”五爷靠在廊柱上看着展昭。纵然是日夜的看着他也觉得好看,而且是怎么看都看不厌的好看。
  虽然是被这白老五盯的惯了,可这毕竟是人来人往的地方。他这般看法实在是让展昭有点难以接受。“有什么好看的?”别过脸透过半开的窗子正好能看到二楼东面的窗户。
  “当然好看!只不过你这臭猫不懂得欣赏罢了。”五爷抬起手去够展昭胸前垂着的那缕头发,然后食指缠动绕上绕下。
  “放手!”推开玉堂的手,身子却被他带的近了一些。
  “说实话,你是不是在想晏飞的案子?”五爷侧过身贴了过去,顺着展昭的目光也刚好看到二楼的那扇窗。
  展昭点头,“案子一天不了。我的心就一天静不下来。更何况这个人心恨手毒,他多留世上一日百姓们就多一天危险。你让我怎么能兴致坐在里面喝酒?”
  “你还当现在开封府里就你一个人顶着么?”五爷十分不喜欢展昭这种老是揽事上身的样子。但这种不喜欢不是不欣赏的意思,而是因为他心疼。
  展昭叹了口气,他当然知道现在不同以往。开封府里有很多人,智谋比自己高的有,武功比自己高的有,阅历比自己深的还有。可他依然放不下心,因为他从不是个有了别人就会放松自己的人。“晏飞是冲着我来的。”而且这才是他最纠结的关键所在。
  “你若再说这话我便与你翻脸!”五爷一把抓住展昭的肩头,然后用力往自己怀里一带。
  “玉堂,我不是说……”也不容人把话说完。要到什么时候这白老五爷的性子才能缓缓?
  “你不用说了!总之这是所有人的事儿。猫儿……别老是去做那些让五爷心疼的事儿不行么?”他知道自己改不了展昭的性子,所以他再怎么强硬也没有用。他的确是能能跟他分担,跟他同在。可心疼这种事儿却是止不了的。
  “玉堂……我懂了。”展昭转过头看着玉堂的眼睛,“以后不管什么事我都绝不会再自己乱想。若我想到了,就一定会跟你说,然后跟你一同去想。你别再这样了。”他最受不了的就是玉堂这种眼神儿和语气,就好象自己将他隔在心外冷了他一样。他自然知道如今不管是什么事儿,玉堂都是以自己为先,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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