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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锦鼠御猫 第三部刀剑如梦-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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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捏顿时就使整个房间的人都愣了。包括展昭和白玉堂自己。这本是无心且习惯了的动作,如今面对多年未见的故人,着实是尴尬的很。
  见气氛不对,严正方干咳了一声。然后说道:“这驿馆现在也没什么事儿。我们四个就回客栈去了。你们也好好休息吧。有话咱们明儿个再唠。”
  先站起身的是严英云,他朝白玉堂和展昭一礼。“二位叔叔,侄女告辞了。”就这一点上看,她的确是比那柳凌碧要稳重的多。虽然也与她疯闹,可总是有礼数的。
  紧接着柳青也站了起来。但他没有说话,只是看了一眼展昭又看了看白玉堂。拧着眉转身就走。
  这柳凌碧见大家都起身走了,这才不舍的离开椅子。走了两步,然后转回头看了看白玉堂。“五哥,你就从来没对我这么笑过。”她看到方才白玉堂捏展昭脸时,表情上带出的笑意。如此温柔如此让人心悸。
  白玉堂听后一愣,然后摇了摇头。“总会有人对你那么笑的。但却一定不是你五哥我!”当年不会,现在不会,将来更不会。他的这份笑只能给展昭,给他最爱的猫儿。
  柳凌碧听后点了点头,脸上那时刻带着的笑容方才下去,便又爬了回来。“不过,说起来还是展大人的笑更好看。五哥,你连笑都比不上人家,还不是输了个彻底?”说完她转身离去。只一刹那这眼中带着水光,但下一刻就不见了。依然是那张笑脸,就如她的绰号——笑观音。
  见众人离开,白玉堂愣了片刻。然后转回头说:“猫儿,我去叫他们打水来。你洗洗再睡。”说完他迈步要走。
  展昭叫住了他。“玉堂。”
  白玉堂回头。“怎么了?”
  “……没什么。快去快回。”方才那个柳凌碧只一句话,他便知道了个大概。只是他也不好问,若问出来就好象自己信不过玉堂一样。
  白玉堂点头,然后离开。
  不多时几名仆人搬来大木桶,然后向里面注入热水。顿时房中水气绕人,在这干燥的地方实在使人舒畅。
  待试过水温合适之后,白玉堂这才叫展昭。“你现在药劲还没过,泡泡热水舒筋活血。”
  展昭下了地想脱去衣服,但见白玉堂望着他,而且眼珠儿都不错。他一皱眉。“你看着我我怎么脱?”
  五爷迈步上前扯开展昭的衣带。“我看着你你就不能脱了?那会儿是谁拽着我胳膊让我……”
  “别说了!”展昭急的瞪了眼。那会儿他的确是神志模糊,但那也不表示他完全不记得。自己做过什么,玉堂做过什么他都很清楚。
  五爷一边笑一边褪去展昭的衣服。“不说可以,但你不能再跟我这儿找别扭!”
  再没挡他,展昭索性就由他去了。
  整个人浸在水中,热水覆在身上实在是舒服的紧。
  白玉堂撩起水,洒在展昭的肩上,然后轻轻的揉着。“猫儿,你是不是想问我柳凌碧是谁?”
  展昭仰起头,正搭在桶的边沿。“她好象是喜欢你的。”
  白玉堂苦笑。“这可不是福气。不用我说你也看的出,那丫头是个小疯子。没事闹翻天,处处惹麻烦。从我认识她那天开始,她就没有一日不寻我的短处。四年前,她哥哥柳青与我结拜,本欲将她许配给我,但被我拒绝了。”
  “为什么?柳姑娘人张的漂亮,看样子功夫也高。难道还配上你么?”展昭问道。
  “那时候他还没上山学艺,功夫是跟他哥学的,很是一般。况且我只当他是妹妹,何必毁人家终生幸福。”说着他双臂下沉,滑过展昭的肩膀,再向下触到胸前,没做停留够向腿边。整个胳臂泡在水中,也将展昭抱住。“我这一辈子,注定是要找到你的。所以无论是谁都不行,我只要你。”转脸吻上这张发红的脸。
  “方才,柳兄好象很不高兴。”故意岔开话题,否则此情此景实让人脸红心跳。
  “他一向如此。不然你以为他什么叫白面判官,那张脸老是沉着,很少言笑。所以你不用过心。”
  展昭听后点了点头。“那杨大哥的伤究竟如何了?”
  “大夫说吃了药,气血平顺了。不过好象是有什么事急火在心,需要些时间才能醒。应该没生命危险,你就不要担心别人了。”
  “唉!一路平安,没想到一朝出事,竟然是这个样子。对了,方才好象忘记跟他们四位道谢了!”
  白玉堂笑着站起身,若再这样下去他就真的控制不了了。“想来一时半会儿的也上不了路,要谢还不有的是时间。”
  一夜无话。
  这一觉展昭睡的好,白玉堂却没那么舒坦。至于为了什么,自不用多说。
  清晨起床,展昭活动活动胳膊,踢了踢腿。“江先生的药果然了得。一夜的工夫就全好了!”原本那茶水中的药也不是什么奇毒,就算没有解药,一夜过后也会好。
  白玉堂也穿好衣服下了床,刚想说话就听外面有人敲门。“二位大人,杨将军醒了!”
  一大早上就有好消息,二人对看一眼,连忙开门奔了杨宗保的房间。
  再看杨宗保,脸上已有了些红晕,一看便知是无事了。
  “杨大哥,你可觉得好些了?”展昭问。这一夜里他什么都没有做成,如今看杨宗保这样还是难免愧疚。
  “多谢谢二位贤弟关心。我没事。就是没有多少力气而已。”昏迷之中,他好象做了梦,但醒了就忘了,或许是必须要忘掉。
  “那你就好好休息,军队的事儿你那几员副将在打理。金佛那里有法愿大师和武僧保护也没有问题。”白玉堂知道,似杨宗保和展昭这样的人,若不把他所担心的事一并讲全,怕是在心里得想个千回百回。
  杨宗保笑着点了点头,因为躺着,使他这个动作有些费劲。“看来我这几日之内也下不了地,路程不能耽搁你们还是先上路吧。”
  “这怎么行。你现在重伤在身,我们可不放心扔下你一个人。况且那个潘云跑了,难保她不会再来找你麻烦!”白玉堂连忙摇头。杨宗保的这个提议他不能接受。
  “皇命不可违,这有关两国大局。不能因为我一个人就耽搁了。要是被西夏人知道,不知道又会生出什么是非引由。今日整顿之后,明日你们就起程。金佛只有早一日到西夏,才能让他们少些借口。若是金佛在他西夏境内出事,就与我大宋无关,至少他们也要担负责任。”料想以那人的头脑,定不会在自己的土地上出手。
  “可是你一个人留在这里,我们实在不能放心!”白玉堂依然十分坚持。
  “我们帮你保护杨将军!”房门一开,进来两个人。正是柳青和严正方。
  白玉堂和展昭回头,一看是这二人,心下顿时见了亮光。白玉堂站起身,“如果有二位哥哥帮忙,那小弟就自然放心了。”
  向杨宗保介绍了二人,彼此见过之后,事情才这么定了下来。
  次日。
  杨宗保将六名副将叫到床边,留下二人听用。命其他四人替他带领军队,护送队伍前往偏关。
  临出发之前杨宗保唤来展昭,与他单独说话。
  “到了西夏你们可能处处危险,但切记不能让他们有把柄可抓。”
  “到了西夏就是他们的地方,边关之内应该有接我们的人。他们还能在自己人的保护下对我们下手?”展昭疑问。
  杨宗保冷笑。“一个觊觎天下的人,根本不会顾及这些无谓的细节。这个人心太细,他完全可以不露声色的将你们暗害,却让我们大宋背上黑锅,以便他自己有借口出兵!”
  展昭一愣,“杨大哥口中之人是谁?”
  “西夏太子李元昊。”念出这个名字,杨宗保肩上的镖伤就是一疼,连带着眉头微皱。
  “太子?”这个人的名字展昭听过。但国家战争离他太远,既便听说也不了解。
  “对。西夏国王李明德年事已高,西夏整个的政权与兵权全部掌握在太子李元昊的手中。也正是他野心勃勃欲入侵我大宋。这些年的战事也都是他所惹起,所以对于这个人你务必要小心。”说完他停了一下,然后又道:“我会在偏关等你们回来。在西夏能少住一日就少留一日,越快回来就越安全。”
  “小弟谨记便是!”
  而另一边柳青也拉过白玉堂问话。
  “五弟,你没有什么对我说么?”
  白玉堂笑着拱手,“多谢大哥相助。杨将军的事也有劳哥哥费心了。”
  柳青哼了一声,“你自然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
  “那哥哥问的又是什么?”白玉堂笑问。
  见白老五咬定不说,柳青只能问出口。“你与那展昭究竟是什么关系?为兄从未见你对人如此好过!”
  早就知道他要问这个,白玉堂也没表现出惊讶来。“正如大哥所说,小弟的确是从未对人如此好过。只因为是心爱之人,自然对他与对别人不同。”
  “你!”没想到白玉堂回答的如此坦率,倒是让柳青一时哑了口。“你怎么能这么糊涂!这事儿要是传到江湖,你的脸面,五鼠的脸面往哪里搁?”
  白玉堂一笑,“哥哥这话说的晚了。如今我与展昭早就互托生死,命都可以不要,还管他什么脸面。更何况您是知道我白老五的性子,我认定的事儿就算是掉了头也是吓不回来的。况且我的脸面从不肖用他人给予。如果哥哥疼我,就莫要再说了,您如今又多了个兄弟,不是更好么?”
  “当年你拒绝婚事就是因为展昭?”
  这句话问的白玉堂实在没法不乐,“哥哥莫不是糊涂了。四年前我与展昭素昧蒙面,与他有何关系?我只是一直当凌碧是自家妹子罢了。天下哪有哥哥娶妹子当媳妇的道理?更何况我已有一子,总不能让她给我做了填房,这也不是我白玉堂能干出来的事儿!”
  “既你说的如此绝对,我也不好再多讲了。我只希望你莫做后悔之事!”柳青叹了口气。谁让他一辈子就只交了白玉堂这么一个生死之交,要气要怨也没办法说什么狠话。况且这毕竟是白玉堂自己的事儿,再是哥们儿也不可能碍人家怎么活着。
  “哥哥什么时候见我白玉堂做过后悔之事了?”
  于是两人也没再说些什么。
  只是白玉堂在出发这一天没有看到柳凌碧和严英云。不过一对疯丫头,他也没有过心。
  一行人上路,继续向偏关进发。
  这三天的路程倒真没什么事发生,一切安好,到了偏关守将早就在此侯着了。
  只做一夜停留,白玉堂和展昭便在第二日出了关,算是入了西夏国境。
  而这时候身前左右的人骤然减少。那一千名杨家军一个都未入西夏境内。所以从出关的那一刻开始,展昭与白玉堂便提高了十二分的警惕。
  满眼望去,这冬末的西北昏黄一片。
  风起则沙扬,这距离西夏人烟之地还有一日的路程。难走,却应该比什么地方都安全。
  四周空旷,放眼望去只见黄沙。枯木在沙中零星独立,看上去更使人觉得苍凉。
  这是战场,死伤过无数将士的战场。黄沙之下埋葬的不光有宋人,也一样有西夏人。战争是你死我伤,纵然再是赢家也不可能没有损失。可这又是何必呢?这黄沙漫掩之下,究竟有多少枉死之人在喊屈?他方不曾进一步,我方不能前一驹。这般打了数个年头,岂不可笑?
  真是可怜无定河边骨,犹是春闺梦里人。苦的,终究还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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