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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血色牡丹-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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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小李的脸色,“怎么了!”赵大树擦了擦嘴。
“您知道印碧儿来看谁吗?”小李问。
“谁?不是局长吗?”赵大树洗了洗脸。
“冯有得!”小李说。
“你说什么?”
印碧儿跟着一巡警来到这间独立的看守房。
“喂!兄弟,有人来看冯黑子了!”那巡警对另一个巡警说。
另一个巡警伸了伸懒腰,起身开门,两人在前,印碧儿在后,下了阶梯,印碧儿好像闻到什么味道。
“这什么味啊,这么腥!”其中一人唠叨着,随后一声尖叫,“杀……杀……杀……杀杀杀人了……”
印碧儿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牢中一人倒在血泊中,一枚头簪插在脖子上,这一切像是刚发生过又再次重演了。她往后退着,全身的寒毛都立了起来。
“还不赶紧去报告……去啊……”另一个巡警连忙掏出牢房的钥匙去开门。
印碧儿转身往外面跑去,她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全身开始哆嗦越来越厉害。正在这个时候,赵大树跑了过来,看见了恐惧的印碧儿,他没有深究,当他看见在血泊中的冯有得的时候,彻骨的寒冷弥漫开来,后续又继续了。
“小李,你去找杨大夫过来!”
“真是反了……敢在警察局里杀人!……真把我杨某当根草了……当根草了……”分局局长气了鼻子都歪了。
杨安平做完尸检,“死亡时间也就一个时辰前左右,凶器正是看见的那枚发簪,”杨安平收拾了一下他的工具,在赵大树的耳边说,“和李木龙的死法一样!”
“他也中了曼陀罗的毒?”赵大树问。
“从瞳孔和口腔中的唾液来看,是的!”杨安平说,“并且……”他指了指两处的血,“我用了上回检验明湖春血案现场的方法,发现了这两处的血迹不同!”
赵大树睁大眼睛看着杨安平,“他在仿造李木龙的血案吗?”
“从手法来看,好像是!”杨安平说。
“不过还缺少一样东西!”赵大树说。
“东西?什么东西?”杨安平疑惑的问。
“鬼魅的头饰!”小李说。
赵大树笑了笑,拍了拍小李:“没白教!”
“碧姑娘,你看,大清早就让你看了这不干净的东西!”杨局长一脸笑意的对印碧儿说。
“局长,看您说的!”印碧儿说。
赵大树用余光打量着此时的印碧儿和刚才自己看见的印碧儿已经完全不一样了,好像并没有发生什么!
这时候两个巡警搀扶着一个头破血流,穿着单薄衣服的人进来,“队长!”
赵大树看见那个人,他好像明白了什么?
“小吴,你离开这儿的时候,当时还有谁在这儿?”他转身问刚才带印碧儿进来的那个巡警。
“当时……当时……当时碧姑娘在……还有……还有一个……还有一个兄弟在!”
“兄弟?哪个?”
小吴挠了挠,迷茫的看了看眼前那些穿制服的人。
赵大树明白了过来,他往印碧儿走了过去,“碧姑娘可见过那个人?”
印碧儿说:“见过,没仔细,好像是……是虬髯客!”
“虬髯客?!”赵大树一惊,又是虬髯客!“碧姑娘,你为什么会来探冯有得的监?”
“一大清早就有人送来了信和银票!”印碧儿不慌不忙的从怀中掏出信和银票。
赵大树接过仔细的看了看那封信:“谁送来的?”
“小斯!”印碧儿说,她笑了笑,“我也好奇谁这么大方,小斯告诉我是个小孩,小孩可不是金主!”
信很普通!看不出任何的倪端,不过银票上的金额可不小。
“在街上花点小钱就能找人代写!”印碧儿说。
赵大树没有再问,又折回凶案现场,看着眼前的一切,这已经是第三起了!

第三十一章 玄机

外二警察分局。
赵大树看着自己桌上,那些被自己圈叉过的名字,今天又添上一个了。明湖春的血案,那个枉死的人还没弄清楚他到底是谁?李夫人不知,栾盈云也不知?谭夫人从现场看是自杀,可是理由呢?那些五颜六色风车,那个神秘的催眠人,他的目的是什么?谭夫人的死是预谋的吗?能在警察局里杀人这个预谋可真不小!血案现场和明湖春的一样!为什么呢?和段公馆有关吗?他看着煤油灯的灯芯,煤油掺水了,火苗扑闪着。明湖春出现的白书玉的头饰,是偶然吗?春香失火、秦罗衣的失踪、多福被诱拐、谭仙菱的中毒,这些呢?没有严重到血迹斑斑,但也都是诡异惊魂!
有人给赵大树倒了杯茶,赵大树抬起头:“师傅!”
“喝杯热茶吧!”
“您怎么没回家啊?”
“嗯,不急!你师娘投庙拜菩萨去了!”
“那您吃了吗?”
“没呢?”
“我请您吃饭!”赵大树喝了口热茶,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桌子,“走吧,咱爷俩好久没一起喝酒了。”
明湖春
赵大树没想到,师傅会挑这一家,“师傅,换一家吧!”
“怎么,你也忌讳?”
“忌讳!瞧您说的!”
他们来到二楼,明湖春为了让惨淡的生意好起来,请来了表演戏法的人,二楼的大厅上就在表演魔术,看来这一招还挺管用,人多了。他们挑了个魔术表演台侧面的位置。
“理不出一个头绪吧!”师傅说。
赵大树点了点头,“越来越混乱!”
表演魔术的是一个漂亮的少女,一身喜庆的服饰,手中拿着三个铁环,少女一手拿着一个铁环,其他两个分别各套在两只手腕上,她在展示着铁环都是真的,拿着铁环的右手,用她的左手摸着拿着的铁环,把铁环往左臂上来回的套,证明它们是封闭的,瞬息间神奇的把两个铁环窜在了一起,又神奇的把它们分开,然后是三个,不停的变换,台下的人已经眼花缭乱了,台下一片雷鸣,赵大树和师傅也不禁的拍着手。
“这些都是障眼法!”师傅说。
“障眼法?”
“嗯,”师傅点了点头,“她左手拿铁环的位置从开始到结尾都没有变过!”
“您看的那么仔细吗?”
“我用了好几天时间!”
“然后呢?”
“在那个左手握着的地方,一定有个缺口。”
赵大树迷茫的看着台上少女,她还在继续表演。
“你研究的那些案子,看上去就像一个个铁环,他们好像套在了一起,可是你却找不到,它们为什么会套在一起?又是怎么套上去?”
“您的意思是说,在第一个铁环上有一个被遮盖的缺口!”
师傅笑了笑,“看表演!”
台上已经换其他的节目了,明湖春喝彩声、笑声一片,仿佛曾经在这里发生的一切都是幻影。
看来人是害怕寂寞的,所以比较容易淡忘。
永定门大街
陈瑶儿欢快的在人流中穿行着,查理跟在他的后面,一边拿着一些他好奇的东西不停的问陈瑶儿,“这是什么?那是什么?这个用来做什么的?那个是吃的还是用的?”
凌寒絮走在左侧,陈霖海走在右侧,秦罗衣走在中间,奇怪的是他们都没有说话,可能是身边的人太吵闹了,也感觉不出来他们的沉默。
秦罗衣不想回家,不想一个人在书房发呆。银奴不在的廖府别院是寂寞的,他害怕那种安静。
凌寒絮眼前晃动着秦罗衣的另一种装扮,初静、秦罗衣,一个是星星,一个是月亮,有月亮的晚上,星星被隐藏;有星星的夜空,月亮被遮盖。可今天,她抬头看着夜空,盈月高挂,她转头看着秦罗衣,可是他看起了越来越模糊了,不是星星也不是月亮。
陈霖海想起了自己最近看到秦罗衣的样子来,那是在谭夫人的丧礼上,当时的他一身素色,脸上有些苍白,应该是在那之前就如此了,和初次见他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今天的他,好像特别的沉默,他想起了翠云楼的那片残垣断壁,在他幼年的时候发生了什么?
“罗衣哥哥!”陈瑶儿跑了过来,拽着秦罗衣往人流的深处而去。
秦罗衣看着身边流动的人,陈瑶儿和查理在他耳边不停的说着什么,可是那个声音仿佛很遥远,因为他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不过他喜欢听瑶儿的笑声,那笑声就像是竹海里的清泉声。
“那家伙一直都很寂寞!”陈霖海说。
凌寒絮转过头来看着陈霖海的侧脸,陈霖海很少这么温柔,她赞同的点了点头,“但不是天生的!”
陈霖海也转过头来看着凌寒絮,笑着说:“有人是天生寂寞的吗?”
凌寒絮想起一人来,那张银色的面具下的脸也许是。
陈霖海拍了拍凌寒絮,“那帮家伙都快没影了!”
他们加快自己的步伐,穿梭在人流中。
胭脂胡同芙蓉阁
印碧儿不停的拨弄着左手腕上的那只银镯子,春梅一直盯着看,“小姐,你很久没带那镯子了,今天怎么会想到戴它了?”
印碧儿看了看这只已经污渍斑驳的银手镯,以前自己带的时候,还经常会滑落下来,如今正好合适。已经遗忘它很久了,为什么今天又会想起呢?“树娃”那个自己一直都在努力遗忘的名字,就刻在这银镯子的后面。印碧儿一个新的名字,一个新生。真的如此吗?埋葬了一个名字,另一个名字就能获得新生吗?
“春梅,你有乳名吗?”她问。
“乳名哦?嗯;娇娇。”春梅害羞的说。
“娇娇!原来你也是爹娘心里的宝啊!”
春梅想起了自己的爹娘来,脸沉了下来。
“春梅,有没有想过以后?”
“以后?在芙蓉阁的以后吗?”
“以后为什么要和芙蓉阁一起呢?”
“小姐要离开芙蓉阁吗?”春梅问。
印碧儿看了看天上的盈月,它站的那么高,也许能看见这世间的那块净土!
城外盈姐家
栾盈云在灯下绣着海棠花,小戒说:“送给小丫的吧!”栾盈云点了点头,“姐,你是不是;是不是恨着碧儿!?”
栾盈云一不小心,针扎到了手,一会儿功夫,中指上出现了一个血珍珠,她凝视着,小戒也发呆的看着。
过了一会儿,栾盈云淡淡的说:“当年留下她,是觉得她比小丫更坚强,结果!”
“姐!”小戒蹲了下来,用自己的手按住栾盈云出血的手指,“她一直都在找回家的路,可是总是走在相反的方向。”
“姐能做些什么?”栾盈云说。
栾盈云不知道,她对于他们来说,是一盏灯,灯亮着,就知道家的方向,也就知道回家的路。虽然小丫回家的路走的蹒跚,可是能朝着家的方向走。碧儿不一样,她正走在与家相反的方向,表面上看上去坚强的她,其实不堪一击,该怎么做,才能让她回家呢?

第三十二章 圈套

外二警察分局。
赵大树回到分局,重新打开那张错中复杂的关系图,正像师傅说的那样,它们像一个连环扣,一环连扣着一环,也许打开了其中的一环,其他的就会迎刃而解。“在第一个铁环上有一个被遮盖的缺口!”
第一个铁环,他重新回到第一个案子上来,那天李木龙在明湖春约见的人的确是栾盈云,栾盈云并没有赴约,那天他见到了谁?见他的人一定知道他是谁?也正因为如此他才惨死。他想起了印碧儿在明湖春的一些片段来,还有分局血案时自己看见的她,看她的种种,她应该是知情者!
赵大树的脑海中出现了明湖春血案的那个房间,李木龙端坐着,喝着茶,不停的看着手中的怀表,时而起身在屋中来回走着,茶让他眩晕,他趴在了桌上。门开了走进一人身着淡黄色的披风,身形和容貌被掩盖着,样貌模糊。赵大树把自己的办公室当成了明湖春血案的房间,由自己扮演着脑海中出现的每个人。他转身看着身后,身后是那个屏风,屏风后有一双眼睛看着屋中发生的一切,看着那个淡黄色披风注目着趴在桌上的李木龙,她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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