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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血色牡丹-第21部分

小说: 血色牡丹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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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大树摸着死者的衣服: “从衣着来看;更像是商人。”赵大树又想起了什么;接着说: “死者的鞋上没有什么灰尘;鞋面很干净。”
陈霖海接话: “今天外面的风很大!”
杨安平说: “他可能就住在这附近。”
赵大树叫来掌柜的问道: “这人你脸熟吗?”
掌柜的回答说: “嗯;他经常来这吃饭。”掌柜的掐了掐指头;算了算;“有三个月了。不过去年他也来过一段时间;从口音好像是本地人;不过好像是在外地做生意。不经常在北京待着。”
陈霖海问: “他来这吃饭有同伴吗?”掌柜的想了想说: “没有!啊。 ”突然他想起来了; “有过一次;好像是个女人。” 
“什么时候?”赵大树问。
“好像是前几天;具体哪一天记不太清楚了。客人太多了。”掌柜的说。
赵大树发现在死者的怀中有一个粉色的东西;他抽了出来;原来是块锦帕;应该是两块;他铺开;一块新的一块旧的。上面的绣的是海棠花;只是姿态不一样。
杨安平仔细的看了看说: “应该是同一个人绣的。”
赵大树点了点头: “有些东西可以模仿;但神韵却很难一样。”
掌柜的看着这两块锦帕;想起了什么: “我见过这两块锦帕。”
陈霖海赵大树杨安平齐看像他;掌柜的说: “前些日子;他拿了这两块锦帕来问我;有没有见过这相似的绣品;好像在找这两块锦帕的绣娘。” 
“找到了吗?”杨安平问。
掌柜的摇了摇头: “京城里的绣娘那多了去了。” 
“那那个和他一起吃饭的女人是在他找绣娘之前还是之后见的?”赵大树问。
掌柜的想了想: “之前还是之后?之前?之后?您瞧我这脑子。”
赵大树拍了拍掌柜的: “您别着急;慢慢想;想起了再告诉我们。”
陈霖海问: “今天那女人有没有来;你记得她的样貌吗?”
“样貌?这来来往往的女宾客挺多的;我只是见过她的背影;不过从背影上看;应该会是个美人。” 掌柜的说。
“为什么?”杨安平问。
掌柜的嘿嘿一笑:“男人的感觉吧。”
陈霖海突然说:“她是不是穿着淡黄色的披风?”
掌柜的摇了摇头:“那天天气很好;她穿的是一身素色衣服。”
陈霖海又再问道:“那您今天有没有看见一个穿淡黄色披风的女人?”
掌柜的笑着说:“今天外头风大;来的女宾客都穿着披风呢;各色的都有。”
赵大树问:“对了;掌柜的;您这旁边可有客栈?” 
“有;旁边有一家叫东升的客栈。”掌柜的说。
赵大树又问:“他们家的后院是不是和你们家的后院通着。”
掌柜的一脸惊额:“您怎么知道的?”
赵大树笑了笑:“是不是东升的客人经常会从后院过您这边来。”掌柜的点了点头。赵大树冲门口的警察叫道:“小李。”门口的那个叫小李的警察进来; “你带几个人到东升客栈去查一查;有没有少客人。” 
“是。”小李带着几个警察离开了。
杨安平仔细的检查这死者衣服上的血和地面上的血;双眉紧锁;陈霖海上前问道:“怎么了?”他指着衣服上的一大片血和地面上的血说:“有些不同!”赵大树也上前;用鼻子闻着那两处的血;最后落在死者的衣服上;感觉在衣服上的血渍好像也有些不一样。杨安平拿着桌上的酒杯和酒壶;检查着异端。他打开酒壶;用手指沾了沾;然后用舌头舔了舔手指;赵大树和陈霖海惊呼着冲了过去;杨安平感觉舌头有些发干;因为是少量的影响不是很大;他说: “曼佗罗!” 
“曼佗罗!”赵大树陈霖海惊呼。
杨安平点了点头:“曼陀罗中药名洋金花、山茄子、醉人草、闹阳花、透骨草、喇叭花、风茄或野麻子。全株有毒,以种子毒性最强。”
赵大树说:“我听师父说过;他可以药用也是让人致命的毒药。”杨安平点了点头:“它有阴阳两性;植株高大,花朵硕大而美丽,富贵人家也有人用于野趣园。全株有剧毒;其叶、花、籽均可入药;味辛性温;药性镇痛麻醉、止咳平喘。还可作麻药。三国时著名的医学家华佗发明的麻沸散的主要有效成分就是曼陀罗。曼陀罗花果富有迷幻药的特性,可以让人有欣快感。所以特殊的场所也有用他来做迷幻药。”
“你的意思是说死者服用了曼佗罗!”陈霖海说。
杨安平点了点头: “酒壶中的酒已经没剩多少;他喝的比较多;不过剂量不是很大;只是让他昏迷失去知觉;他并不是死于曼佗罗之毒;至死的原因还是刚才所说的。”赵大树是乎已经闻到了阴谋的味道。
查理教着多福折纸;桌上已经摆着各种各样的东西;看来他们挺合的来。查理拿了一只大的青蛙折纸放在了地上;按住青蛙的屁股;那纸青蛙一跃;跳了起来;多福高兴的拍着欢呼着;拿了一只小的纸青蛙学着查理的样;小纸青蛙也跳了起来;他们比赛看谁跳的远;就这样一步一步的跳着;多福的小青蛙跳在了一个人的鞋子上;他伸手一拍;拍到了那人的脚;那人一低头看见了多福;多福抬头;那人连忙把衣领拉高;查理忙道歉说: “Sorry;对不起;对不起!”那人一转身;离开看热闹的人群下楼了。查理刮了刮多福的鼻子;把他拉回他们原来的地方。


第十九章 血 印

廖府别院
秦罗衣回到廖府别院;安叔不在;小叶今天回家了;所以也不在。银奴呢?秦罗衣找寻着银奴;他来到书斋;棋盘上摆着棋局; 《适情雅趣》摊开着。可是人呢?他来到银奴的房间没有人;他向厨房的方向走着;隐约听到了水声; 浣洗处灯亮着;他笑了笑;加快了脚步;不过快接近浣洗处的时候;他放慢了脚步;轻轻地靠近;轻轻地把门推开;摒着气透着门口的屏风看见了那个坐在澡盆中的身影;他看了看旁边的凳子上那个银色的面具。他不自觉得把脸贴到屏风上;想要看清那银色面具下的脸;他在心里暗暗的叫道: “转过来;转过来。”突然听到哗的一声;他被浇得成了落汤鸡;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一个影子站在了他的面前; 银奴快速地穿好衣服;带上面具;他擦了擦眼睛;看清了那张带面具的脸;吓得直往后退;忘记了还有门槛;眼看就要摔倒;结果却被人给抱了个满怀;一股皂角的香味扑鼻而来;银奴湿漉漉的头发上的水珠滑落下来;滴落在秦罗衣的脸上;银奴用力地敲打着秦罗衣的头;把秦罗衣给疼的叫了起来。“啊……啊……”银奴用手语说道:“忘了上次了?”秦罗衣听到这句直吞口水。银奴收拾了一下浣洗处;对秦罗衣说了声:“我累了!”说完往自己的房间走去;只留秦罗衣呆呆的站着。秦罗衣在想:“今天发生了什么吗?”
回到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今天的银奴和今天的天气一样让人感觉到寒冷。窗外的风还在呼啸着。秦罗衣一个翻身;穿上外套;提上灯笼往外走去;走着走着就走到了银奴的房间门口;银奴的房间一片漆黑;他把灯笼的火苗调小。在阶梯上坐着。过了一会儿;他起身;举起右手要敲银奴的房门;不过终究还是没有敲。他提起灯笼往廖府别院的深处走去。
灯笼里的火苗在寒风中摇曳着;秦罗衣穿过一道道门;来到荒园的小屋。他用手滑过小屋中的物件;在化妆台上停了下来;看着散落在化妆台上的东西;发了好一会儿的呆;转身离开小屋;他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太对;可就是想不起来。
在廖府别院其中一个屋顶上;一个影子在寒风中矗立着;看着那盏灯笼穿梭在院中。由近到远;由远到近。最后回到原本的起点。直到那盏灯熄灭。 “嘎吱”秦罗衣的房门开了;那个影子走了进去;慢慢地向床的方向走去;秦罗衣均匀的呼吸着;那人在床头坐着;只是看着那张熟睡的脸。他伸出右手想要抚摸秦罗衣的脸;要触及的时候却停了下来;伸出自己的左手;抚摸着自己的脸;手微微地颤抖着;伸出的右手退缩了回来。他起身离开。黑暗中;寒风中;一个孤独的影子在廖府别院飘荡着;像个游离的魂魄……
秦罗衣感觉自己回到了竹海;回到了那个夏日的午夜;那天的天气太热了;她来到银奴的房间;想要找把扇子;银奴已经熟睡;她在银奴的房间翻找着;来到银奴的床边;她越过银奴找到了扇子;回身的时候自己的脸擦到了银奴的面具;凉凉的。突然一个念头出现在她的脑海;她伸出手移向银奴的面具;她想摘下那个面具;手刚刚触及的时候;突然被一只手打开了;那不是自己的手;脖子被另一只手掐住;越来越紧;她感觉自己快要不能呼吸了;她挣扎着;眼看自己走进了一个黑暗的世界;心脏都快要停止跳动了;那只手松开了;自己从那个黑暗的世界返了回来;她卷缩在地上;贪婪的呼吸着;银奴伸出手;她惊惶的往后退缩着;眼睛畏惧的看着他。就这样僵持着;直到她的眼泪滑落了下来;银奴一把抱过她;她才开始大哭了起来。
候家墓园
寒夜中;候家墓园里的墓碑矗立着;段云棠凭着记忆找寻着;手中的灯笼被风给吹的忽闪忽闪;终于在最里面的一排停了下来;两个墓碑紧依着;一个刻着“犬子候佳天睿之冢”;另一个刻着“义子白书玉之冢”;段云棠把灯笼放在了两墓之间;摆放在两个墓前的黄色雏菊已经干枯;花瓣被风给吹的撒满地;他用手抚摸着白书玉那三个字;手颤抖着;四处寂静一片;只听到风声;不知过了多久;依稀听到脚步声;段云棠惊起;他起身四处寻找着:“书玉;是你吗?”他提起灯笼;“书玉;是不是你?”那个脚步声听到呼唤停了下来;段云棠上前;举起灯笼看见了一个背影;一个女子的背影:“疏影!是你!”段云棠绕到海疏影的面前;只见海疏影手中拿着一束黄色的雏菊;海疏影躲避着灯笼的光。段云棠说:“原来那些雏菊都是你放的。”海疏影依旧沉默着; “你都不想和我说话了?”海疏影要走;段云棠伸手要拉她;她看见段云棠袖口的一片红色;段云棠也惊发现;连忙收回自己的手放在了背后;海疏影刚走又折了回来;走到白书玉的墓前;把手中的那束黄色的雏菊分成两份;一份候佳天睿;一份白书玉;然后在白书玉的墓前矗立了一会儿;转身离开了候家墓园。
段云棠看着海疏影离开的背影;呆呆的站着……
胭脂胡同  芙蓉阁  香尘
昏睡的小戒听到悉悉索索的声音;他一翻身坐了起来;黑暗中看见了一个影子;他打了哈欠边伸手摸火折边说:“你回来了!”那个影子突然听到有人说话;吓得手中的东西掉在了地上;小戒手上的火折正好亮了;看见掉在地上的黑袋子露出来一淡黄色的衣物;只见一双玉手急速的拾起包好往身后的衣柜塞去。印碧儿说:“你怎么没回去?”小戒点亮桌上的灯;印碧儿躲闪着灯光;小戒说:“我听春梅说你今天身子不太舒服早早的歇下了;就过来看看;可你不在房里。”印碧儿拍打着自己的心口说:“我心口有些闷;出去走走;又不想你们担心;所以往后门去了。走了会儿;现在好多了。”
“听春梅说你晚饭都没吃;给你熬了些汤在厨房;你自己热热喝些吧!”小戒说。
“嗯。”印碧儿点了点头。
小戒转身要离开;印碧儿嘱咐道:“外面冷;多加件衣服。”
“你也是;关好窗户。晚上再不舒服;让春梅去请大夫。”小戒出门;然后把门关好。在门口站了一会儿;转身往楼下走去。
印碧儿依着门滑坐了下来;呆呆的看着桌上的灯……
小戒浮现着印碧儿那双有些红肿的双眼;她哭过;可是他没有多想;芙蓉阁里还是宾客满堂;莺歌燕舞;他在那些人群中站着;看着他们笑着唱着叫着;自己在这个地方已经待了十个年头了。冬天又来了;他想起了十年前的那个冬天;不禁地打了冷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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