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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8部分

四库全书总目提要-第4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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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部尚书吴中采《博古图录》诸书及内府所藏柴、汝、官、哥、均、定各窑之式更铸,震等纂集前后本末,以成此书。
  一卷、二卷载所奉敕谕及礼部进图式、工部议物料诸疏。三卷载工部请给物料疏及礼工二部议、南北郊至武学武成殿鼎彝名目。四卷载太庙至内府宫殿鼎彝名目。
  五卷载敕赐两京衙门至天下名山胜迹鼎彝名目,工部铸冶告成及补铸二疏,并褒奖敕一道。六、七、八卷通为详释鼎彝名义,凡某所某器仿古某式,皆疏其事实尺寸制度,一一具载之。宣炉在明世已多伪制。此本辨析极精,可据以鉴别,颇足资博雅之助。末附项元汴宣炉博论数条,亦可考证。惟文彭原跋有命工绘图,敷采装潢之语,而此本无之,殆传抄者佚去欤?杭世骏《道古堂集》有《书宣德彝器谱后》一篇,曰此明宣德三年工部档案也,辽阳年中丞希尧从部录出,以宣宗谕旨中有炉鼎彝器字,遂摘用之,系年氏所定,非实事也,所言与此本迥异。
  盖世骏所见乃不完残帙,以钞自年希尧家,故影附而为此说,不足据也。
  △《钦定西清古鉴》·四十卷乾隆十四年奉敕撰。以内府庋藏古鼎彝尊罍之属案器为图,因图系说,详其方圆围径之制,高广轻重之等,并钩勒款识,各为释文。其体例虽仿《考古》、《博古》二图,而摹绘精审,毫釐不失,则非二图所及。其考证虽兼取欧阳修、董逌、黄伯思、薛尚功诸家之说,而援据经史,正误析疑,亦非修等所及。如周文王鼎铭之鲁公,断为伯禽而非周公、周晋姜鼎铭之文侯,据虎贲云云与书文侯之命,合,断为文侯虎而非文公重耳;汉定陶鼎,据《汉书·地理志·济阴郡注》,宣帝甘露二年更名定陶,断此鼎为宣帝中定陶共王康作而非赵共王恢,皆足正《博古图》姓名之讹。又如商祖癸鼎,《博古图》谓我之字从戈者,敌物之我也云云,则斥其杂用王安石《字说》。王氏铜虹烛锭,《博古图》谓是荐熟食器,则於周素锭引说文以锭为镫正之,亦足纠其训释之舛。其他如周召夫鼎、周鱼鼎之属,辨驳尤多。又如周单卣铭爵字景字从《博古图》,丰字则从钟鼎款识,於两家皆取所长,铭首凶字则证其不当作冏,於两家并订其失,商瞿卣旧无实证,则引《竹书纪年》注定瞿为武乙之名。并能参考异同,补苴罅漏。至周象尊,据器订《周礼》司尊彝注饰以象骨之非、周犠尊,据器订郑注饰以翡翠之非,周虎錞,引周官鼓人以金錞和鼓郑注,证《南史》灌之以水及以器盛水於下,以芒茎当心跪注之非,则尤有裨於经史之学。又周邢侯方彝铭十八月乙亥,证以《管子》十三月令人之鲁,二十四月鲁梁之民归齐,二十八月莱莒之君请复之数语,以破欧阳修、蔡襄、刘敞辈不解洛鼎铭十有四月之疑,尤从来考古者所未到。
  盖著述之中,考证为难;考证之中,图谱为难;图谱之中,惟钟鼎款识义通乎六书,制兼乎三礼,尤难之难。读是一编而三代法物恍然如睹。圣天子稽古右文,敦崇实学,昭昭乎有明验矣。
  △《奇器图说》·三卷、《诸器图说》·一卷(两淮盐政采进本)
  《奇器图说》,明西洋人邓玉函撰。《诸器图说》,明王徵撰。徵,泾阳人。
  天启壬戌进士,官扬州府推官。尝询西洋奇器之法於玉函,玉函因以其国所传文字口授,徵译为是书。其术能以小力运大,故名曰重,又谓之力艺。大旨谓天地生物,有数,有度,有重。数为算法,度为测量,重则即此力艺之学,皆相资而成,故先论重之本体,以明立法之所以然,凡六十一条。次论各色器具之法,凡九十二条。次起重十一图,引重四图,转重二图,取水九图,转磨十五图,解木四图,解石、转碓、书架、水日晷、代耕各一图,水铳四图,图皆有说,而於农器水法尤为详备。其第一卷之首,有表性言解、来德言解二篇,俱极夸其法之神妙,大都荒诞恣肆,不足究诘。然其制器之巧,实为甲於古今寸有所长,自宜节取。且书中所载,皆裨益民生之具,其法至便,而其用至溥。录而存之,固未尝不可备一家之学也。诸器图说,凡图十一,各为之说,而附以铭赞,乃徵所自作,亦具有思致云。
  △《文房四谱》·五卷(浙江吴玉墀家藏本)
  宋苏易简撰。易简字太简,梓州铜山人。太平兴国五年进士,官至参知政事。
  以礼部侍郎出知邓州,移知陈州卒。事迹具《宋史》本传。是书凡《笔谱》二卷,《砚谱》、《墨谱》、《纸谱》各一卷,而笔格水滴附焉。各述原委本末,及其故实,殿以辞赋诗文,合为一书。前有徐铉序,末有雍熙三年九月自序,谓因阅书秘府,集成此谱。考欧阳询《艺文类聚》,每门皆前列事迹,后附文章,易简盖仿其体式,然询书兼罗众目。其专举一器一物,辑成一谱,而用欧阳氏之例者,则始自易简。后来《砚笺》、《蟹录》,皆沿用成规,则谓自易简创法可也。其搜采颇为详博,如梁元帝《忠臣传》、顾野王《舆地志》之类,虽不免自类书之中转相援引,其他徵引,则皆唐、五代以前之旧籍,足以广典据而资博闻。当时甚重其书,至藏於秘阁,亦有以矣。《宋史》本传但称文房四谱,与此本同。尤袤《遂初堂书目》作《文房四宝谱》,又有《续文房四宝谱》。考洪迈《歙砚说跋》,称揭苏氏文房谱於四宝堂,当由是而俗呼四宝,因增入书名,后来病其不雅,又改题耳。
  △《歙州砚谱》·一卷(浙江鲍士恭家藏本)
  不著撰人名氏,惟卷末题有大宋治平丙午岁重九日十字。考之陈振孙《书录解题》,载有《歙砚图谱》一卷,称太子中舍知婺源县唐积撰,治平丙午岁云云其年月与此相合,然则此即积书矣。中分采发、石坑、攻取、品目、脩斫、名状、石病、道路、匠手、攻器十门,所志开凿成造之法甚详。盖歙石显於南唐,宋人以其发墨,颇好用之。土人藉是为生,往往多作形势以希售。米芾尝讥其好为端样,以平直斗样为贵,滞墨甚可惜。而此书名状门内实首列端样,亦可以考见一时风尚也。《书录解题》作《图谱》,米芾亦称今之制见《歙州砚图》,而此本有谱无图,盖左圭刊入《百川学海》时病绘图繁费,削而不载,今则无从考补矣。
  △《砚史》·一卷(浙江鲍士恭家藏本)
  宋米芾撰。芾有《画史》,已著录。是书首冠以用品一条,论石当以发墨为上。后附性品一条,论石质之坚软。样品一条,则备列晋砚、唐砚以迄宋代形制之不同。中记诸砚,自玉砚至蔡州白砚,凡二十六种,而於端、歙二石辨之尤详。
  自谓皆曾目击经用者,非此则不录,其用意殊为矜慎。末记所收青翠叠石一,正紫石一,皆指为历代之瑰宝,而独不及所谓南唐砚山者,或当时尚未归宝晋斋中,或已为薛绍彭所易欤?芾本工书法,凡石之良楛,皆出亲试,故所论具得砚理,视他家之耳食者不同。其论历代制作之变,考据尤极精确,有足为文房鉴古之助者焉。
  △《砚谱》·一卷(浙江吴玉墀家藏本)
  不著撰人名氏。旧载左圭《百川学海》中,亦无序跋年月。皆杂录砚之出产与其故实。中间载有欧阳修、苏轼、唐询、郑樵诸人之说,则南宋人所为。然尤袤、陈振孙二家书目皆不载,或偶遗也。其书仅三十二条,不为赡博,采摭亦间有疏舛。如以端溪子石为在大石中生,尚沿旧说,未加考正。又如许汉阳以碧玉为砚,其事出谷神子《博异记》,乃龙女之砚,非汉阳之砚,徵引亦为讹误。以其宋人旧帙,流传既久,尚有一二足资多识者,故附著诸家砚谱之次,以备检核焉。
  △《歙砚说》·一卷、《辨歙石说》·一卷(浙江鲍士恭家藏本)
  不著撰人名氏。陈振孙《书录解题》载之,亦云皆不著姓名。左圭《百川学海》列於唐《积谱》后,卷末有跋,称绍兴三十年十二月,弟左承议郎尚书礼部员外郎兼国史院编修官迈跋。跋中称景伯兄治歙,既揭苏氏《文房谱》於四宝堂,又别刻砚说三种云云。案景伯为洪迈兄洪适之字,则此二书似出於适,然与迈跋三种之说不合。考适《盘洲集》有苏易简《文房四谱》跋,称说歙砚者凡三家,品诸李者有《墨苑》,以踵此编。然则此二种盖与唐积之谱共为三种,皆适所刻,以附於《文房谱》之后者,实非适所自撰也。《砚说》兼纪采石之地,琢石之法及其品质之高下。《歙石说》则专论其纹理星晕,凡二十七种,辨别颇为详悉。
  唐询《北海公砚录》见於《郡斋读书志》者,今其本久已失传,惟此书引有两条,及无名氏《砚谱引》有一条,犹可以考见什一云。
  △《端溪砚谱》·一卷(浙江鲍士恭家藏本)
  不著撰人名氏。末有淳熙十年东平荣{艹巳}跋曰,右缙云叶樾交叔传此谱,稍异於众人之说,不知何人所撰,称徽祖为太上皇,必绍兴初人云云。是当时已不详其出谁手矣。其书前论石之所出与石质石眼,次论价,次论形制,而终以石病。考端砚始见李贺诗,然柳公权论砚首青、绛二州,不言端石,苏易简《文房四谱》亦尚以青州红丝砚为首。后端砚独重於世,而鉴别之法亦渐以精密。此谱所载,於地产之优劣,石品之高下,皆剖晰微至,可以依据。至於当时以子石为贵,而此独辨其妄,荣{艹巳}以为稍异於众人之说,盖指此类。然自米芾《砚史》已云遍询石工,未尝有子石。芾为浛洸县尉,尝亲至端州得其详,而其言正与此合。亦足以知其说之确也。
  △《砚笺》·四卷(浙江巡抚采进本)
  宋高似孙撰。似孙有《剡录》,已著录。是书成於嘉定癸未。前有自序,序末数语,隐涩殆不可解。与所作《蟹略序》体格,仿佛相似。陈振孙称似孙之文好以怪僻为奇,殆指此类欤?其书第一卷为端砚,分子目十九。卷中砚图一类列四十二式,注曰歙石亦如之,然图已不具,意传写佚之也。第二卷为歙砚,分子目二十。第三卷为诸品砚,凡六十五种。第四卷则前人诗文。其诗文明题曰端砚歙砚者,已附入前二卷内,是卷所载,皆不标名品,故别附之诸品后耳。《宋志》所录《砚谱》,今存者尚有四五家,大抵详於材产质性,而罕及其典故。似孙此书独晚出,得备采诸家之说,又其学本淹博,能旁徵群籍以为之佐证,故叙述颇有可观。中间稍有渗漏者,如李后主青石砚为陶穀所碎一条,乃出无名氏《砚谱》中,为曾慥《类说》所引,今其原书收入左圭《百川学海》,尚可检核,似孙竟以为出自《类说》,未免失於根据。然其大致驯雅,终与庞杂者不同。如端州线石为诸品所不载,据王安石诗增入,亦殊赅洽。钱曾《读书敏求记》亦称唐人言吴融《八韵赋》古今无敌,惜乎亡来已久。此存得《古瓦研赋》一篇,岿然鲁灵光也。则亦颇资考据矣。
  △《钦定西清砚谱》·二十五卷乾隆四十三年奉敕撰。每砚各图其正面背面,间及侧面。凡奉有御题、御铭、御玺及前人款识、印记,悉皆案体临摹,而详述其尺度材质、形制及收藏赏鉴姓名,系说於后。其旧人铭跋,并附录宸章之后,下逮臣工奉敕所题,亦得备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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