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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7部分

兴唐-第377部分

小说: 兴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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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没有地了,只能做人家佃农。来到青海未必不是一条出路。当然,也会有许多百姓不愿意前来。
试住吗,让大家看看效果。
所以提前准备了大量的红景天。
“殿下,臣妾那敢。”
“无妨,人家说帝王世家生性凉薄,孤就要反其道而行。来,喝了它,是高山上的红景天,药效好。”
“殿下……”
“我也在喝,”李令月说道。
裴雨荷少了武则天所谓的权谋之道,可也有长处,人安静随和,于是李显与李令月不怕,一起聚在大帐里。
“是药三分毒,你好好地喝什么!”敲了她一下小脑袋。
但李令月却是十分享受,这叫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很听李威话的,可是李治却很听这个小女儿的话。李威还没有利用这一张王牌啊。
徐俪开朗,问道:“殿下啊,能不能说一说你怎么杀出重围的?在京城与路上听到很多传言,臣妾总是不大相信。”
那个还是不相信的好,天知道传成什么样子?
李显也问道:“大哥啊,是不是军营中那个黑齿常之一刀下去,将吐蕃一员大将连人带马削成两半?”
“是,不仅如此,这员大将身上还穿着吐蕃坚固的扎甲,所以吐蕃一提到黑齿将军,都十分害怕。”实际上李威也很无语的,他试过,用横刀向扎甲上砍了几下,结果呢,只砍出几乎印记。扎甲动都不动。
又说道:“论臂力,军中是无人能出其左右,但还有许多勇将的,契苾将军同样很勇猛,我营救刘尚书时,收拢了几员成功逃出来的虎将,张虔勖将军也是十分勇猛,还有一个辛承嗣,能双手撑于马背之上,身体倒立,驭马快速奔跑几十里路,身体崴然不动。”
这不仅是精湛的骑术,更需要过人的臂力,不然不要在马背上颠簸,就是立于地面,立一个几十分钟,也吃不消。
“大哥,你要替我引见。”
“会看到的,”突然警惕起来,问道:“你要见他们做什么?”
“就是看看……”李显没敢说真话,心里面是很想让这几员虎将表演一下,那才是开了眼界,可大哥必然不会同意他这样做。没敢说。
“他们了不起,还没有大哥了不起,几位嫂嫂,是不是?”
碧儿直点头,那是盲目崇拜。但其他几个女子皆含笑,显然也认可了这句话。再了不起,还能象太子那样,从几十万大军重围中能安然杀出来吗?
“不能这样说的,论勇力我不及他远矣,论指挥才能,黑齿将军比我并不差。此人将是我大唐栋梁之材。”
将过去半年里的经过大约说了一遍,没禄氏的事还是不敢说,津津有味听完了,李显要拽李令月走,李令月不听,李显低声说道:“小妹啊,大哥还要与几位嫂嫂说一些闺房里的话,你在这里做什么?”
李威听到了,心里有些感慨,与才到唐朝不同,老三也真正长大了,懂事了。
李令月这才不情不原地离开。
几个人相视而笑,然后看着上官婉儿,问道:“现在学问可有长进?”
“回殿下,略有长进,可不及殿下。”
“不是孤不及你,是早日你会超过孤的。”
“妾身不敢。”
“为什么不敢,看到你长进,孤很欢喜。一个人能力始终有限的,那能样样冠于众人之首?”
裴雨荷忽然脸上一红,插言道:“殿下,臣妾前来,天后曾嘱咐过一件事。”
“何事?”
“她说东宫子女太过单薄,非朝廷福气。”
说完了,头低下去,其他几个女子皆是一脸期盼,不过皆有羞色。
“嗯,是如此,”李威看了看,狄蕙与狄好岁数不小了,在后世不算什么的,放在这个年代很可怕的,杨敏与徐俪身体也长成熟了,就连裴雨荷也能勉强采摘。
然后压低声说道:“要不要我们大被同眠?”
一个个更害羞,然后窃笑。但这是玩笑话的,就是到了东宫,婉儿小时候无所谓,长大了也有规矩的,想了想,又问道:“那么从谁开始呢?”
再次让他捉狎的话,弄得害羞不止。
狄蕙轻声说道:“殿下,若要圆房,先从太子妃开始吧。”
按理说是要从狄蕙开始的,毕竟岁数大了,可既然母亲有这个安排,她们多半会留在青海一段时间,不急于这几天功夫,毕竟是生活在唐朝,要按唐朝的规矩与制度办事。又看到韦月与上官婉儿也在害羞,说道:“婉儿,月儿,这事儿没你们的份。”
两个小姑娘失望地抬起头。
“相信孤,是为了你们好,及笄吧,”萝莉养成固然有成就感,可这个悲催的年代,这个同房的时间太早了。
……
到了鄯州,来了四个客人,薛讷笑嘻嘻地说道:“殿下,东风来了。”
正等着这个东风呢,大踏步走了进去。


第414章 楼台歌舞(上)
东宫几个妃子离开,李治也离开长安了。
到少林寺进香去的,这对夫妻去了少林寺好几次。其实去少林寺是假,想去洛阳了,但不大好意思开口,用了这个托辞。
这也很正常的,唐朝皇帝喜欢在长安洛阳两头跑,李治洛阳去得更勤快。但有一个不正常的地方,依然没有剥夺李贤监国之权。
于是李贤傻眼了,这时候监国还有什么含味?除了几个与自己一抹黑,上了船下不了的大臣外,还有几个大臣再倒向自己?看看,自从大哥平安回来的喜讯传到长安,自己王府大门前冷落得都快落乌鸦。
也不好意思监国啊,大哥什么话也没说,李敬玄好,刘审礼好,或者自己好,什么人都没有推卸,只说他没有做好,让论钦陵有机可乘。然后又呆在青海,大有不灭吐蕃,何以家为的味道。
对自己不但不责备,还送一匹青海璁。
京城立即传扬此事,一下子就站上了道义的高度。可当真不生气?相信就是圣人,也会生气。大哥是不错,不承认不行的,可是能不错到超凡入圣,不对,是超圣入仙的境界?
到这时候,忽然能体会当初父母亲的心情。
大哥是好象一直没有对帝位做过什么表态,也几乎没有看到他争过,逼过,可父母亲为什么那样苦苦打压?这才是真正的争啊,争到骨子里。
心情郁闷万分,每天还要往政事堂跑,听完几位宰相议事后,才能回府。那一路,大臣的白眼可想而知。
这一天,回到府中,一个客人到来,房氏的父亲房先忠。
房家是一个很显赫的官宦世家,房氏的祖父房仁裕是房玄龄的远房族亲,李治与武则天的佐命功臣,在武则天、李治与长孙无忌争执中,果断站在武则天一方,因此官拜户部尚书,死后陪葬昭陵,特别是后一条,是对功臣的一种特殊肯定与嘉奖。不然也不会让房氏许为李贤的妃子。父亲也不错,身为大州的宋州刺史。
但李贤很纳闷,问道:“伯父,你怎么来到京城?”
外放各州刺史,可以在辖区里乱跑,甚至有事可以到邻近的州府看一看,可不能随便让你往京城跑的,有事上奏折,无事治理地方。要么特殊情况,回京述职。
“因为漕运,我与汴州刺史一道被召到京城与诸相议事的。”
监了很久的国,李贤一听会意了,宋州漕运没有汴州重要,可也是大运河上的一个重要枢纽。河北河南之地旱情重,还没有真正缓解,青海还有几月收成才能上来,去年河西走廊又遭到蝗灾。所以朝廷必须大量南粮北调。
召这二州刺史进京议事,很正常的。
房先忠又说道:“但我只呆一天,明天与诸相商议完后,就离开京城,所以过来说几句话。”
“请说。”实际上不是因为夺嫡,李贤也是一个彬彬有礼,礼贤下士,谦虚谨慎的人。虽然有些小缺点,总体资质还是不错,否则张大安他们都不会前来辅佐。夺嫡嘛,总要有拿得出手的东西去争。
“你与太子相争,最后能有几分把握获胜?”
李贤脸色立即沮丧下来,不能答,一分把握现在恐怕都没有了。
“可是……”不能说啊。
看着他的脸色,房先忠忽然明白过来,大约外面那些个传言是真的了,为了夺嫡,这个女婿不惜十几万青海将士生命不顾,收买了张桂东那外狗太监。
“一失足成千古恨哪。”
李贤不能言。
“但殿下,为时不晚。臣有一句话,不知殿下听不听得进去。”
“伯父请说。”
“皇上既然将此事遮掩过去,太子也没有指责追究。这件事也等于消失了。臣不在朝堂之上,与太子素未谋面,可听到他的一些事迹。想来心性不算坏。既然此时不追究,几年后,也不好意思再将它翻出来。依臣之见,殿下写一封信到青海,含蓄地认一个错。还有那个监国,更是一个笑柄。皇上没有收回权柄,可不是非要你一定去监国,况且各位宰相会不会让你再去处理政务。不如不去政事堂。做一个太平王爷,岂不强过黎民百姓数倍?”
“我就担心大哥。”
“是,有可能会很生气,可几年下来,怒气自会消解。他还是你的大哥。”这个几年是指太子能登基的时间。就算他现在水到渠成,李治还活在世上,坐在龙椅上就是不让位,难道让李威去将他强行掀下来?
“殿下啊,就听父亲大人的话吧,”房氏说到。
太子没有回来,可以争一争,可争到什么地步了,让皇后数次相逼,四面楚歌。况且太子已经平安回来,这个争下去,已经没有任何意义。说句不好听的话,是飞蛾扑火,看似光明,实际那个光明不是飞蛾所能拥有的,扑一次受了伤回来,立即闪吧,再扑准得死。自找死路啊!
李贤想了半天,说道:“就依伯父之言。”
“那就好,请相信臣,其他各人,也许有许多想法。可我家女儿为殿下王妃,臣绝无半点对殿下不利的想法。”
“是。”
将房先忠送了出去。然后趴在桌子上写信,可不好意思,怎么也写不好。
这一拖,拖到第二天,信还是没有写好,可也没有去政事堂。实际上他去不去,是没有人将他当作一回事了,去了,确实是笑柄。有的大臣刻薄的,直接在背地里议论他不要脸面。
到了晚上,信还没有写好。张大安来了。有些急,你关健时候倒戈了,还是兄弟,说不定还有机会让太子原谅你,可我算什么,上了你的贼船,要死大家一起死,要富贵大家一起富贵。
心里面的想法,嘴上不会说的,问道:“殿下,为什么今天不去政事堂?”
李贤将房先忠的话说了一遍,说完了道:“张相公,房使君言之有理啊,我让你们失望了,既然大哥回来,我还是退出吧。”
“妇人之见!妇人之见!”
“张相公,何来此言?”
“臣问殿下,你前段时间批阅的奏折,依臣来看,十分中肯,不算差的,可为什么天后能挑出那么多毛病?”
“是有不完美的地方。”
“那么谁敢说做到完美这二字?那么为什么民间对天后有那么多反对的声音?想挑毛病简单的。是不错,陛下遮掩,太子也没有追究,看似此事揭过。而且臣还敢保证,只要殿下这一退,此事太子以后绝对不会翻出来。可是想从其他地方挑毛病,岂不是很容易?”
“这……”
“或者殿下低调,闭门不出,将自己主动幽禁起来,闭门避祸,做一个不引人注意的亲王。可是臣再问你一句,古今史书你也看过不少,有多少亲王突然‘病死’?”
“这……”
“臣还问你,为什么陛下继续让你监国?”
“张相公,父皇已经对我不满意,继续监国,只是一个幌子,无非让我做他的一枚棋子,对大哥进行一下掣肘。”
这句说得倒是很正确的。
“是,眼下是。大约觉得愧疚,眼下陛下对太子肯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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