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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秦始皇大传-第47部分

小说: 秦始皇大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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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坏人要抓我们!娘!”
  王翦手快,赵高也不慢,几个拉扯以后,就已将孩子抢到手,太后护犊心切,站了起来,厉声叫道:
  “嬴政,他们和你一样,都是为娘所生,你想怎么样?孩子还我!”
  秦王政干脆转过身去不理,只低喝了一声:
  “走!”
  “湘儿,绣儿,快上来抢孩子!”太后此时为了抢赵高手上的幼子,已拉扯得鬓发零乱,衣衫不整。
  湘儿绣儿站在原地,呆若木鸡,不知该如何做。
  太后又惊又怒,这时她已完全忘了太后的身份,她只是母亲,就像一头不顾一切保护幼兽的母虎,她连哭带喊地说:
  “孩子无辜,还我孩子!嬴政,他们是你的兄弟!”
  她这几句话等于承认两个孩子是嫪毐的。
  “赵高,这该怎么办?”秦王政左右为难,有点徬徨失措。
  “按秦律,谋逆者灭三族,但宗室所下嫁之女不是主谋者可免!”赵高这下可抓着为兰姨被活埋以及自己遭阉的报仇机会,而且这种机会稍纵即逝,永远不会再有。
  秦王政此时也想到,这种事必须当机立断,否则越理越乱,他沉声说:
  “王翦,赵高,你们知道该怎么办了!”
  “奴才遵命!”赵高趁太后在和王翦纠缠时,拔出佩剑一挥,手上幼儿的头随即落地,血喷得赵高一脸一身,尸身也丢到地上。
  “儿子!”太后厉声哭叫,抢过来抱着幼子尸体痛哭。
  “王翦!”秦王政又低喝着。
  王翦佩刀在手,却是两手颤抖,杀不下去。
  秦王政见到太后放下幼子尸体,奔过来要救这个大儿子,他只得夺过王翦佩刀,当胸一刀刺个对穿。
  太后扑上来抱着秦王政满头满脸地乱咬,口中还嘶喊着:
  “嬴政,还我儿子!嬴政你这个没有心肝的野兽!”
  “娘,冷静点,”秦王政轻拍着太后的背:“只有孩儿才是你真正的儿子!”
  太后跌坐在地上,两眼呆望着秦王政,眼神空洞好像不认识他一样。
  王翦命几名虎贲军进殿收拾尸体,太后又站起来扑向两子尸体,沉声说道:
  “放在原地,哀家自己会处理!”
  她又恢复了太后的威仪。
  秦王政转脸向始终呆立在原处的湘儿、绣儿说:
  “好好照护太后,若有闪失,你们明白后果!”
  然后他向王翦等人低喝一声:
  “走!”
  秦王刚走出便殿,又听到太后的哭号,那不像人的声音,像是失去幼兽母狼的哀嗥。
  “王将军,”秦王政在上车时命王翦说:“此宫人员不准进出,包括太后在内!”
  嫪毐出得地道,辞别太后,纵马狂驰一段路以后,将马放慢,心头浮起些许凄凉意味,回首往事,仿佛一场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的梦。
  前不久他还是太后的专宠,拥有河西太原郡改制的毐国,宫室、车马、衣服、苑囿几与秦王同,私下装饰之美更有过之而无不及。
  但这一切如今都已成为过眼云烟,消失得无影无踪。
  马行到一处十字路口,天已大亮,他下得马来,折腾了一夜,人疲乏已极,他得睡一会再决定行止。
  他将马牵入一处树林,取下行囊,才发现太后对他的体贴真可说是无微不至,不但换洗衣物应有尽有,而且连日常应用的碎金子和银子都为他准备好了。
  另外还有一张羊平地形图,精确地绘出咸阳至邯郸的路线,分成官道和山间捷径,各处关卡也都明白列出,显然是专家的手笔,图上并有一条路线,标明如何利用山径绕过关卡,通过函谷关山区,到达洛阳。届时他就像鸟飞出鸟笼,可以自由在天空上翱翔。
  看过地图,他心安不少,喝了点水,吃了点干粮,仰躺着欣赏一会蓝天白云,想了片刻太后对他的种种好处。他感觉奇怪,为什么这个老女人(他在内心中总是如此称呼太后)对他这样好,他却一点也没真正喜欢过她?
  也许这并没有什么好奇怪,在赵国邯郸市井,他就以大阴人出名。婢女歌伎、富室怨妇、后宫受冷落的妃姬,全都是自动找上他,为他争风吃醋,甚至是吞药上吊,都是司空见惯的事,当然他不会迷上任何一个女人,他总觉得女人好烦!
  肚子饱了,心一放宽,不知不觉就睡着了。以前当浪荡子时,他常和女人在田间野合,在树林中睡觉的经验很多,今天重温,滋味特别好。好久他都没有这种人与大自然实际相接,青草芳香就在鼻前荡漾的甜美感觉。
  不但睡着,而且还做了很多梦:一会梦到在天上飞;一会又梦到自己到达了邯郸,变成类似吕不韦和陶朱公的人物,掌握了赵国和齐国的经济大权;一下梦到自己又回到太后身边,说是秦王已赦免了他,只要他今后忠心,既往不咎,他又得到过去的一切;一下却梦到身在刑场,刀砍下来,头落地,却不怎么痛。
  就这样醒醒睡睡,梦醒了又入梦,等到他真正醒来,天已全黑。
  他想企图上的附注,要他夜出昼伏,尽量找三家村的偏僻人家买水买干粮,因为这些地方的人大都与外界隔绝,根本不知外事。
  他牵着马往四处望,远远看到树林外有一家孤伶伶的灯火在闪烁,他想那里的人家不会多,很合乎这个要求,他想补充点饮水和干粮,好在夜间赶路,绕过咸阳。
  这里山边只有一户人家,最近的邻居都在五十丈外,他上前敲门,没有人应,木门却是虚掩着的。有灯火,门虚掩,表示主人必在近处。他在院子里找到水缸和桶,他先打桶水让马喝,并将黑马系好。
  他走进屋内,想找主人问话。只见一幢茅屋隔成三间,后面添加了一间厨房,中间堂屋供有祖先牌位,倒也收拾得相当干净,他远处看到的火光,正是祖宗牌位前的油灯。他就近一看,知道了这户人家姓江,算来也是秦国的国姓,怎么如今沦落为平民?因为士一庙,大夫三庙,诸侯五庙,天子七庙,祖宗牌位不会供在家里。
  嫪毐新败之余,竟也兴起沧海桑田之叹。
  正在他迟疑是否要再等,忽听得后面厨房里有水声。
  他边往后面厨房走,一面出声问:
  “家里有人吗?”
  只听水声暂停,一个清脆的女人声音说:
  “是谁?不要过来,我正在洗澡。”
  “过路的人,想买点水和吃的。”嫪毐回答。
  “在前面等会,我洗好就出来。”这个女人说话声音鼻音很重,富于磁性。
  依嫪毐的经验,有着这种声音的女人,不管是否好看,全都是淫荡成性,对男人有着莫大的吸引力。
  “哦。”他答应了一声,装着向屋前走,却又蹑手蹑脚,轻步向厨房摸索而去。
  这就是吕不韦所说他的贼性难改,偷看民妇洗澡,乃是他年少时最爱的嗜好,这几年已没有这个必要,也等于是说没有这个机会,如今在逃亡中,遇到这种机会,他忘掉身处危境,竟又贼性大发。
  他从厨房门板的破缝中看进去,只见黯淡的灯光下,一个赤裸的背影对着他。虽然光不够亮,但仍然看得出这女人的皮肤相当白皙,臀部和大腿浑圆丰盈,小腿挺直,肥瘦适中,头发上卷,露出细白的颈子,用布擦背时,纤细的腰和高耸的臀转动,就像在跳着最美妙的舞。
  嫪毐几年来都是太后的禁脔,不许他碰任何女人,连湘儿绣儿和他们四人连床嬉戏时,他也只有动动手的份,其他的女人更不必说了。周围那多美丽性感的女人,他只能供供眼皮,看得到而吃不到。
  如今一见这个活鲜鲜野味,不禁食指大动,男性的欲望像火遇上油似的,一发不可收拾。
  他怕看得太久,为那女人发觉惹出麻烦,又轻手轻脚地回到堂屋坐下等着。
  没多一会,女人出来了,嫪毐第一眼看上去有点失望,脸上肤色没有身上那么白皙,五官也只普普通通,谈不上姿色。可是看到她走路时扭腰摆臀的姿态,他心中那股欲念却燃烧得更旺,这个女人不但洗澡会跳舞,连走路都是拐诱男人、引发男人情欲的舞姿。
  “先生,要你久等了!”她笑着说,眼神似乎露出惊诧和艳羡。
  嫪毐对自己的貌美体健和男人魅力,乃是绝对有信心的,昔日走马邯郸,哪次不是有众多女人从街旁楼上,偷偷地用鲜花水果丢他!这个乡下女人当然不能例外。
  嫪毐从袖口袋中取出一小块金子,双手递交过去:
  “敝姓张,为邯郸小商人,因贪图赶路,错过宿头,想请大片行个方便,随便弄点吃的,找个地方放小的胡乱睡一宿。”
  “你是邯郸人?”女人惊喜地问,拒绝了他的金子。
  “正是,大片听小的口音,就可知道不是秦国人。”
  “妾身也是邯郸人,”女人改以标准的邯郸口音说话:“我丈夫也是来往秦赵两地的小商人,在邯郸和我结识,娶了妾身以后就将我带回到这里,算算也好几年了。”
  接着她问了些邯郸的现况,嫪毐照着前几年的情形回答,她也就真相信他是来往秦赵的小商人。亲不亲故乡人,再加上和他丈夫同行,女人显得特别亲切和高兴。
  谈了一会,女人想起什么似的说:
  “我丈夫日前刚好去邯郸,一去最少要一个多月,家里没有其他的人。我去帮你弄点吃的,你应该有坐骑吧?我也会帮你喂,我们同乡异地相逢,张先生就不要客气了。”
  “不,马还是让我自己去喂,大嫂只要告诉我草料在哪里就可以了。”
  嫪毐喂好马回来,女人已将饭菜都在堂屋里摆好了,四碗菜,荤素都有,外加一碗冒着热气的汤,全都是赵国的菜式,而且做得非常精致悦目。嫪毐忍不住“咦”了一声,夸赞着说:
  “想不到大嫂还烧得一手好菜!”
  “不瞒张大哥说,我家原来就是在邯郸开客栈的,十岁跟着父亲学,十二岁就独当一面做大厨子。”女人媚笑着说,张先生也改口成了张大哥。
  女人又拿出一罐好酒为他斟满,两人一边喝酒吃菜,一边聊得非常投机。酒为色媒,加上两人都有意,莫名片妙地由对面而坐变成了并肩叠腿而饮,糊里糊涂地由互相举杯为寿,变成女人用嘴喂他喝酒。
  “张大哥,你的手好美,比我们女人家的手还要白嫩!”她抚摸着嫪毐的手,同时欣赏着他手指上戴着的一只翡翠戒指。
  这只翡翠戒指乃是太后送给他的定情物,据太后说成色质地之好,天下还找不到第二只,当然他不能告诉这个女人。
  几杯酒一下肚,两人情欲如同野火,形成一发燎原之势,等不及收拾饭桌,就收拾到卧室床上去了。
  虽然此女姿色平庸,但饥者易为食,几年来除了做那个老女人的性奴隶以外,他没有交合到第二个女人,今夜首次开戒,滋味有说不出的新鲜甜美,尤其是这个女人床上功夫不坏,很能够配合。她也是旷废已久,贪心得很,遇到嫪毐这种内外俱美的男人,更是奋不顾身,不知道什么是累。
  最后激情过去,他转身而睡,迷糊中觉得女人自己穿好衣服,又在帮他穿。
  “也许她是怕外人进来发现到不好。”他昏沉沉地想,随即真的睡着了。
  他接连做了很多美梦,一个接一个,但最后的一个梦却不好。他梦到自己独自行走在一座荒山上,突然路旁草丛中爬出一条大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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