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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部分

爱情叶子香-第221部分

小说: 爱情叶子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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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能丢给我一个穿过来的,会武功的才子式皇帝过来啊啊啊!
  这是怎样的一种精神——
  病啊!!!
  “无涯上仙,刚刚不是和姑娘都说过了吗?姑娘何以如此震惊?”凤晓白小心翼翼地问。
  湛蓝筝虚弱地挥挥手。
  他说过了?
  是吗?
  我啥时候听过他的话啊。
  皇帝……
  会武功的皇帝……
  会武功很有才学的皇帝……
  会武功很有才学还很有儒家君子风度的皇帝……
  我要和这么个家伙,在一起住了……
  深深呼吸。
  兵来将挡,水来土屯。
  我湛蓝筝,非要调教好这个纯天然绿色食品的小皇帝不可。
  不撞南墙不回头。
  撞了南墙,也不回头,撞开继续走。
  岁月回转。
  湛明婵从沉思中抬起头来,“小筝儿的另一半……我也不求别的,只愿那男子能忠诚于她,是最重要的。”
  无涯苦笑,“什么才算忠诚呢?”
  “为她考量,替她着想,但绝非愚忠。而是真正地,做出有利于她的判断和事情。当她做错的时候,既能维护她的面子,又能纠正她的错误;当她做对的时候,哪怕有千万人阻挡,那男子也能坚定地站在她身旁。”
  湛明婵温柔地抱起小宝宝,逗弄着挺俏的小鼻头。
  “你说对吗?妈妈的小筝儿,以后那个男人,做任何事情,都要为你好,要疼你爱你,真正的关心你,保护你,而不是像你爸爸那样,守着什么中立原则,看着妈妈受苦受难;更不是像你外公那样,嘴巴上说着疼来爱去,可到头来,还是忍痛割爱,为自己打算。忍痛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还是割掉了爱。”
  无涯咳嗽了一下,“明婵。”
  湛明婵不理睬他,“筝儿,妈妈说的对吗?你爸爸和外公,是不是很坏?”
  小筝儿瞪着两个大眼睛,傻呵呵地一笑。
  湛明婵得意地看无涯,“喏。女儿认为我说的对。”
  无涯先是无奈地摇摇头,随后又定定地看着襁褓中的湛蓝筝。
  “明婵,千万别宠坏筝儿,否则,她真的会无法无天的。”
  小筝儿满月后,正式进入族谱,认了祖宗,外头的户籍也都办好了。姓名,自然是早就说好的湛蓝筝。
  谁都不敢反对。
  湛明婵也出了月子,就回学校看看通知,问问答辩事宜——本来为了湛明磊和杨安携手私奔的事情,气急败坏的湛修慈,是不许让女儿到处乱走的。
  “你早就知道对不对?”湛修慈冷冷地说。
  湛明婵漫步窗边,哄着小筝儿睡觉,晚风轻拂,很舒服。
  “知道啊。”
  陆微暖已经通过越洋电话,用事先说好的暗号,告知了湛明磊与杨安的平安抵达。
  不过湛修慈从不是傻子,将陆微暖从离开后,所打给湛家的一系列电话录音都听了一遍,再派傀儡潜入机场偷偷调查一番。
  “私奔。”湛修慈冷笑,“真是越来越有胆子了。”
  湛明婵随意地说:“爸,天要落雨娘要嫁,随他们去吧。”
  “湛家的家法族规,没一条会容忍这种行径!”湛修慈冷道,“还有你,知情不报,帮着瞒天过海,甚至参与其中,这算什么?”
  “我是掌门唉,我都不管了,您管它呢。”
  “不是湛家的公事,也是私事。”湛修慈怒道,“忤逆父亲出逃,这算什么?你这个当女儿的,跟着自己哥哥欺骗父亲,这又算什么?”
  湛明婵抱着小筝儿,晃着胳膊,慢慢摇着,“您小点声好吧,会吵醒我的小家伙的。”
  随后就坐回床上去,“小筝儿乖乖哦,外公生气了,你看到了吧?他生气很可怕的,会为了一点小事,就把妈妈当小葡萄踩碎呢,到时候我们的小筝儿没了妈妈,可怎么办哦。”
  小家伙本来眯着眼睛要睡,哇地就哭了。
  湛明婵心痛道:“乖乖,不哭了,哭也没用,你妈妈在鞭子底下,哭着喊着求人饶命的时候,也没见谁来当英雄。”
  湛修慈脸色阴沉,半晌,他才说:“我随便踩个葡萄,你就恨不得记一辈子对吧?婵儿,你现下也当了妈妈,这做父母的心,难道还是一点都不懂吗?”
  湛明婵扭着脸不说话,湛修慈背着手冷道:“我现在可以不追究,但是等我的孙子生下来了,就不能坐视不管了。孩子,姓的是湛!”
  湛明婵懒洋洋地嗯哼了一声,目送父亲离开。
  车到山前必有路。
  先让杨安踏踏实实生下孩子,起码还有六个月的时间,足够自己慢慢劝父亲的了。
  今天无涯没来,说是有事情回了趟天界。
  爱来不来。
  湛明婵独自将小筝儿哄着,放到婴儿床里。
  窗帘摆动。
  一股寒流凝上背心。
  湛明婵睫毛轻轻一垂。
  身后有人。
  五指张合,法杖在手。
  回身,结界已笼住了婴儿床。
  雍寂倚靠窗边,一头长长的黑发伴着宽松的白色深衣,在窗前乱飘。
  “嗨,好久不见了,我的小掌门。”

  这个故事的尾声

  “雍寂。”湛明婵提高了十二万分的警惕——真会挑时候啊。
  “白瑢呢?”她问道。
  雍寂走上几步,湛明婵手中的法杖发出莹莹光芒。
  “别太紧张,我的小掌门。”雍寂笑道,“我这次来,是怀着满腔的和平与友好啊。”
  “白瑢呢?”
  雍寂说:“小掌门这样关心我儿子的亲娘啊?啧啧,她弄得你早产,你倒不计前嫌,你厌恶她十几年,她还拉着我替你作证翻盘,啧啧啧,这情谊,当真稀罕。”
  “白瑢呢?”湛明婵加重语气,问了第三遍。
  雍寂笑得天下太平,他说道:“噢,她大着个肚子,还到处乱跑,弄得我提心吊胆,便是她的命不值钱,我儿子的命可重于万金。再说这城市愈发不安定起来,我就把她给送到山里面待产去了,你放心,我那堂姐姎妱,会监督着她好好生孩子。这么一来,也省得她老惦念着湛家那娇弱弱的小掌门,总想跑出来看你,再害了我的宝贝儿子。嗯,不过这回我来,也是她逼的呢。”
  雍寂卷着一缕头发,浅笑道:“塔影倒,石碑翻,如若杀鸟现,那么必有大劫。湛掌门对这谶言,该是不陌生吧?”
  湛明婵沉沉道:“杀鸟未现,即便现了,也不一定会是大劫。即便是大劫,也必会有解救之道。”
  雍寂笑说:“是是是,只不过面对大难,这解决之法,总是要抛头颅洒热血啊。”
  “一人之命若真能换得众生安宁,死得其所。”湛明婵不假思索道。
  雍寂拍掌道:“湛掌门好觉悟,只是说来容易做来难。若事情真的糟糕到了一定境界,那么即便是有牺牲小我的觉悟,怕也没有供其牺牲的场地啊。”
  “您到底何意?”湛明婵谨慎道。
  “我想,无涯那家伙,从不是个坦诚的,他必然对你遮遮掩掩吧?”雍寂又走上几步,“这城市,怕是过不了这一劫了。照着现在这个势头发展,那么最迟也不会超过十年,城毁人亡,一个都逃不过。”
  法杖捏在手里,一紧。
  白衫一起,是雍寂快速地展开了身形,湛明婵同时将法杖一抬,几道绿光毫不留情地发了出去,可这神仙已化作轻烟一缕,松松垮垮着深衣,就站到了婴儿床一旁,让那第一轮攻击,悉数打到了墙上,轰隆一下,墙砖掉落。
  雍寂大笑,他双手已碰触到婴儿床周围的结界,试探性地刺入。湛明婵的符咒连连弹了过去,雍寂轻松扫开,他右手五指攒在一起,找准了结界的一个薄弱点,瞬时如电钻般刺了进去,左手一道仙障,挡下了法杖的猛烈攻击。
  “好可爱的小女婴!怪不得我儿子的亲娘,这么早就想给订下娃娃亲呢!湛掌门不必谦虚了,这就让孩子随我去了,湛掌门若愿意跟来,我和我儿子的亲娘,求之不得!”
  雍寂一边大笑,一边去抓襁褓,小筝儿感觉到动静,顿时不管不顾,只张了小嘴,哭了个撕心裂肺——湛明婵听了孩子哭声,觉得五内俱焚,好似心肝脾肺,都生生裂掉样。她心知一己之力根本无法拦住雍寂,一想到孩子会被带走,瞬时就急得眼前冒了火花金星,几乎昏厥。
  突有一道清凉罩了过来。
  无涯的长剑如万年的风霜,凌冽而沉静。
  横在了雍寂的脖颈上。
  谁都没注意他是如何悄无声息地接近雍寂的。
  雍寂伸向小筝儿的双手停住了。
  半晌,“哎呀哎呀,无涯老友,何必见面就动刀动剑的呢?”
  他慢吞吞地笑着,举起了双手,“好吧,我怕了你了。”
  无涯冷道:“滚。”
  雍寂退了退,剑锋依然贴着他脖颈,跟的死紧,一路将他给逼到了墙边。
  湛明婵扑过去抱起了啼哭不已的小筝儿,紧张地检查着孩子有没有受伤。
  雍寂无奈道:“小掌门,你别那么害怕好吗?我都说过了,我这回是带着和平的美意而来的啊。”
  湛明婵豁地抬头,几乎要冲口一句“杀了他”,但生生咽了回去。
  雍寂是神仙,无涯也是神仙。
  雍寂是白瑢孩子的亲爹。
  小筝儿还在哭闹,怎么哄都不停,一张雪嫩光滑的小脸已哭了个通红褶皱,湛明婵痛地真想咬碎自己的满口白牙。
  她恶狠狠地瞪着雍寂,又瞥了无涯一眼。
  “我这里可真是不安全。”她这么说。
  无涯沉沉道:“类似的事情,我不会让它再发生。雍寂,废话少说,我知道你是为何而来,但是你不用操心了,我也知道你对宗堰交给你的这任务没多大兴趣,还是快快回山里等着你儿子的降生吧。顺便告诉宗堰,有我在,一切,还不需要她担心。”
  雍寂笑道:“你说的不需要担心,是指哪个呢?湛掌门和小家伙的生命?整个城市的长治久安?无涯,你最该明白,这城市,可不是一般的城市,禁不住折腾。若灵霄殿那里都已乏术,那就必须及时报给人界的头头,让他们做出决断。至于你我这样的,直接拖家带口,撤了吧。”
  无涯淡淡地说:“不用你操心了。我心中自有分寸。”
  雍寂看着湛明婵,“小掌门,我还是要问一句:要带着你的心肝宝贝,和我走吗?”
  “去哪里?”湛明婵一面哄着小筝儿,一面问道。
  “先去山里,和我儿子的亲娘会合,然后等她生产后,再做打算。总之,我信不过这位无涯老友,还是脚底抹油,比较划算。”
  “为什么带我走?”
  “我儿子的亲娘不放心你啊。”雍寂拖长声音道,“而我,倒也是不反对带上我们的小掌门呢。其实无涯老友,我们为何不一起离开呢?我知你对这里要负责到底,但天意注定的事情,就不是你能撼动的了。直接离开,才是灵霄殿满意的做法。”
  无涯的长剑一勒,雍寂立刻讨饶道:“好吧,我认输我认输,你的事情,你的女人和孩子,我再也不管了。”
  湛明婵抱着逐渐安静下去的小筝儿,“白瑢到底怎样了?”
  她问道。
  一个多月来,心里一直在想这个问题。
  无法打听,无法联系,只能默默地回想最后的片段,明媚的笑容,银白色的光芒,徐徐笼罩。
  没有恶意的目光……
  那么白瑢,你到底是为了什么,要这样做呢?
  你就那么喜欢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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