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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部分

爱情叶子香-第193部分

小说: 爱情叶子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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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起,姐姐,你没有法力,你拦不住我的。”
  湛明婵沉默了一下,说道:“我拼死,也要拦住你呢?法力,不等于实力。我们是玄黄界的人,更该明白心灵和力量的关系,当我们的意志上升到一定境界的时候,胜负的关键,就不是实力和法器,能够衡量的了。”
  “姐姐……我不是父亲,父亲疼惜你,为了你可以放弃,但是我不行,父亲可以舍弃女人,但女儿不能舍弃母亲。”湛明嫣决绝道,“女儿为自己的母亲复仇的意志,不会是弱小而短暂的。”
  “……你说父亲疼惜我……”湛明婵苦笑,“好吧,就当是这样吧……”
  用绝对的服从和听话,来换取的富贵和疼惜。
  看一个人是否对你好,要看你触犯到对方利益的时候,对方是否还能一如既往地,待你好。
  那才是真的好。
  明嫣其实是懂的,所以她坚定地要给她的母亲复仇,而不在乎其它的一切,父亲会如何,哥哥们会如何,自己会如何,湛家会如何,湛明嫣的言辞中,只表示由她手刃,只说她的意志,却不提湛家的力量。
  这个坚强的异母妹妹,已抱定了依靠一人之力,为母复仇的决心。
  杀母之仇,不共戴天!
  对此,湛明婵只会理解并且钦佩——理解母女之情,理解复仇之心,钦佩意志之坚决,以及不依赖其他力量,只自己独立自主,自强自立的决心。
  她没有任何道理反驳湛明嫣。
  白瑢待她好是不假,屡次救得她性命亦是真,但这不能抹杀,白瑢是个满手鲜血的杀人犯的事实。
  她待我好,待别人不好。我不可害她,但没道理不让死者家属去讨还公道。人命是平等的,没道理说白瑢对我湛明婵仁至义尽,一心一意,我就可以对着死者家属去胡说八道,否认事实,甚至将白瑢的性命,凌驾在死者之上。
  也许目前,只有小筝儿的命,会让自己能够毫无顾忌地甩开道德与法律,良心和人性,去践踏别人的利益吧。
  湛明婵叹息:我真是个连自私都不彻底的人,当□还想着盖贞洁牌坊,也怪不得会招人烦。
  “我明白了,一切交由天意吧。”湛明婵说。
  湛明嫣起身,“姐姐保重。”
  湛明婵睡了一会儿,感觉越来越冷,迷迷糊糊想,大概是窗户没关好,凉风都进来了,她也懒得起身,就裹着被子又昏了起来,逐渐走到梦里,梦里只有一个小小的脑袋滚来滚去,她护着小腹,觉得那里时而麻麻的,时而凉凉的,时而一鼓一鼓,好像有个东西要破出来,她下意识地往回按去,笨拙地希望把那个鼓起来的肿块给按回到小腹中,但是手心湿滑,她看了看,那上面都是鲜血。
  小小的脑袋从肚脐钻了出来,血糊糊的瞪着湛明婵,歪歪斜斜,挂着一顶小帽子。
  “妈妈……”
  天使般的面容变得狰狞,徐徐逼近,湛明婵恐慌地后退,她想大喊,但那股喊声却憋在了肺腑间出不来。
  “救我……”
  风一卷,湛明婵陡然醒来。
  一身汗,让风一吹,冷。
  感觉额头有点发热,身子是软的,只是摸着小腹,衣衫完好,一切正常,不会有什么血窟窿。
  轻轻吁气,到底是梦。
  关窗户的声音,一阵阵的凉风就停了。
  “爸?”湛明婵叫了一声。
  湛修慈将窗帘拉上,嗯了一下。
  “湛修则给你下咒。”隔着被子,湛修慈的手放在了女儿的小腹上,蹙眉,“已经失去效力了。”他的手又探了探湛明婵的额头,“有点烧。”
  他从抽屉里拿出一些药片,床头柜还放着温开水和杯子,湛明婵默默看着,直到父亲将药和水都递到她嘴边,才说:“爸,这个时候,不能乱吃退烧药吧?”
  湛修慈只怔了刹那,随即明白过来,“是啊,对孩子不好,一会儿让医生来看看吧。”
  湛明婵说:“湛修则他们给自家人下咒,恐怕不是一次了吧。”
  湛修慈冷睇了女儿一眼,“宗堰答应,暂时不会交出那些证据,两个都不交。”
  湛明婵掀开被子道:“我去见她。”
  我要把湛修则一派,弑杀前掌门的证据拿到手。
  利器。
  湛修慈冷冷道:“她已经离开了。”
  “送我去无涯那里,无涯能联系上的。”湛明婵道,“湛明菲两次要害我的孩子,爸,我要她死。”
  湛修慈看着女儿,弹弹手指,傀儡出现。
  “帮大小姐换衣,护送到车库。”他吩咐道。
  湛修慈驱车将女儿送到了无涯的居所,无涯正施法让刚煎好的安胎药温和起来,看到湛明婵倒也不惊讶,“最近的药要加大分量了。”
  他端上药碗,深紫的药汁,明晃晃好似桑椹的汁水,但不是酸甜,是苦涩。
  湛明婵抄过来喝干,连糖果都不要了,“白瑢走了吗?我有急事找她。”
  无涯看了湛修慈一眼,目光平淡,又转回到湛明婵身上,“你发烧了,先躺下,我给你号号脉。”
  “湛明菲要杀我的孩子。”湛明婵说,“不能给他们留活路了,我要见白瑢,我联系不上她,但是你应该可以。”
  “陷害你,勾结宗堰的罪名如果成立,那么他们已无立足之地,多添一个杀害掌门的罪过……”无涯沉吟,看向湛修慈,“此间玄黄界早就废了死刑,何况是对自家人,即便是湛先生,也不愿真的咒杀他们吧?当初他们罗织罪名的时候,也没有想过咒杀明婵。”
  湛修慈坐下来,淡淡道:“他们不知婵儿和你的关系,一旦婵儿被废去法力,逐出湛家,不再受到湛家庇护,那些个和我有仇的,和湛家有仇的,人也好,妖魔鬼怪也罢,就逮到可以发泄的对象了。”
  无涯摇摇头。
  湛明婵只说:“我要见白瑢。”
  懒得听你废话,让我和白瑢商量。
  无涯苦笑,“稍等。”
  这一等,就等了一个多小时,无涯给湛明婵号了号脉,先是帮她退烧,而后又说:“小筝儿很好,你放心吧。”
  已经三个月了,湛明婵摸着肚子,可以感觉有一点点的凸起,“是不是该去做孕检吧?”她缓和下语气说,“等事情完了就去吧。”
  湛修慈不动声色,只看了无涯一眼,无涯抬抬眼皮。
  “好,我陪你一起去。”无涯道。
  湛修慈将茶杯放到几子上,有点重。
  湛明婵不满地看了父亲一眼,都要当外公的人了,又是哪里来的火啊?再吓到我肚子里的宝宝。
  无涯突然道;“她来了。”
  大门敞开,白瑢就站在门口,因要入冬,天短,外面已全黑了,只冰蓝的路灯点点,便是车子都少见。白瑢形只影单,裹着黛紫色的长风衣,倒也看不出小腹的凸起,足上踏着长筒平底靴子,带着一种兴致勃勃的劲头走了进来,大门在她身后关闭。
  “明婵。”白瑢无视了无涯和湛修慈的存在,“你要见我?”
  她热切地跽坐了过去,握住湛明婵的手腕,湛明婵说:“白瑢,那案子我不会介入。”
  “我知道。”白瑢微笑,“听说吓到你了。”
  她的手贴了过去,“你的小筝儿还好吧?”
  “不太好。”湛明婵将今日葬礼上发生的事情,很详细地复述了一遍,白瑢笑了笑,“好,好,好,对你做的事情,我全都知道了。”
  而后她的耳朵就贴上了湛明婵的小腹,“小筝儿,乖乖呆在里面,不要乱动,不要吓跑,可不怕那些个牛鬼蛇神哦,等你待足了日子,从妈妈身子里出来后,白姨就把自己的儿子,送给你当丈夫,伺候你一辈子好吧?”
  湛明婵的笑容有点挂不住,她可不敢看身后父亲的脸色了。
  “白瑢,”她薄责,“这事情可别开玩笑,孩子都没出来呢。”
  “老规矩么,女儿是金兰,儿子是兄弟,一男一女就指腹为婚,如今你是小筝儿,我这边是个小子,一个姓湛一个姓宗,一个继承湛家一个继承宗家,可不是蛮好么。”白瑢笑道,“哦,湛先生也在啊,刚发现啊,我刚刚还以为那是尊雕塑呢,我还寻思着,无涯上仙何时有了这般雅兴,在屋子里头放了尊湛先生的雕塑来观赏,这日日夜夜的端详,可是让我乱想了。”
  湛修慈倒是风度,只是淡淡笑了笑,却并未答话。
  白瑢并不觉得无趣,对湛明婵说:“即便当不了夫妻,我也盼着他们能和睦共处,并肩作战,像我们曾经那样。”
  湛明婵静了静,只说:“这不是我们能决定的了。”
  她本想顺势问一句“既然也是要当妈妈的,为何纵容杀婴?”但又觉得不要耽误时间,还是谈正事要紧。
  伏在白瑢耳边——对方的清甜的香气就缭绕在鼻尖,“我要湛修则一派永无翻身之日。”
  “需要我做什么?”白瑢干脆道。
  “弑杀掌门的证据。”湛明婵一字一顿说。
  白瑢痛快道:“好。”
  湛明婵料想不到白瑢会如此痛快——当着父亲的面,竟然还能如此痛快,她有一丝丝错愕,还未调整好思路去表示感谢,湛修慈已淡淡道:“宗掌门手上的好东西,不止一份。”
  白瑢看着湛明婵,微笑道:“湛先生要杀我,保命的家伙,我不敢轻易交出。我未交给湛修则,已是卖了湛先生您的面子,您看,您从不给我这小女子面子,我这小女子,却总是卖您一个男子汉的面子,真是阴阳乾坤倒置啊!”
  她咯咯笑起来,湛明婵却清楚地感知到父亲胶着在自己背心的视线,她握紧了白瑢的手,刹那,却想得很明白:
  如果祖母杀害了曾外祖母……
  那么祖母湛青岳,根本没有资格继位,而湛修则一派弑杀祖母,也可以说是为了给曾外祖母报仇,是合情合理的。
  那么从祖母到自己,这一支,永无继承掌门之位的道理,甚至无以在湛家,在玄黄界立足。
  父亲和哥哥们若还能控制局势,那么一切不用担心。毕竟从古至今,宫廷豪门,刀光剑影,多少血腥肮脏,不必细说,成王败寇,默认的道理。
  只是不能把证据亮堂堂地拿到明面上来。
  太危险,太危险了。
  白瑢待我好,这无错。
  我护她帮她,也是应该。
  但我又怎知,她会永远站在不败之巅峰?
  我又怎知,她能防盗防得滴水不漏?
  她会揣着这份证据,时时刻刻,小心谨慎到终老,而不去泄漏?
  她去后,又能否保证她的子孙后代,都会好好保管那份证据,不去与我这边的后代们为敌呢?
  所谓高瞻远瞩,就是防微杜渐,所谓防微杜渐,就是错杀一千而不放一个,宁可一万而不可万一。
  白瑢的笑声停下,笑容明媚而不变,她甜甜地说:“明婵,你想要吗?”
  她们十指交握。
  湛明婵说:“湛修则的,尽快给我。我们的……”
  她平视白瑢——这个角度,只有白瑢可以看到她,她背对着无涯,背对着父亲。
  只有白瑢能看清楚。
  放在膝盖上的手指,慢慢挪向了自己这边,她向白瑢使劲眨巴着眼皮,手指点着自己,她心想:
  把东西,偷偷给我吧。
  我父亲不知道,会忌惮你几分,你不需担心保命的问题。
  我握着这东西,随时都能和父亲翻脸。
  而且我也心安了,不用再算计着你的子孙后代能不能守好秘密。
  嘴上则说:“等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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