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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爱情叶子香-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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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昆玉河的男尸是你什么?”
  白瑢的眼神落寞了,湛明婵惊觉自己问得太过直接,“抱歉,我的意思……”
  “明婵,他包养了我。”白瑢说。
  湛明婵搅拌了一下咖啡,“哦。”
  白瑢说:“他养了好几个女人,我是其中一个,刚才那个绿裙子的女人是另一个,新欢,可惜,还没捞够好处,哎,恼羞成怒了呢。”
  她突然笑了,很开心,“其实你刚才都看到了吧。”
  湛明婵没有否认,“那宗堰呢?你的正牌男友。”
  “他不会知道。”白瑢望着湛明婵的眼睛,“对吧?”
  湛明婵说:“我不认识他。”
  白瑢绽开了明媚地笑,嗲嗲地说:“明婵,你真好。”
  湛明婵感到皮肤在发抖,她想,我应该对白美女的肉麻有很强的抵抗力才是,然后她才恍然,皮肤的抖,是因为手机在振动。
  推开手机盖,是苏婷的短信:
  表姐精神不错,还下楼取了报纸,后来也不知道看见什么了,回来的时候突然哭了,还关上门不让我进。
  湛明婵想了一下,回道:
  快去通知她的家人啊,沈家人能不管么。对了,还有游家人。
  发送后,湛明婵抬头见到白瑢微微笑着,“一个老同学的。”
  白瑢甜甜地笑,举起咖啡杯,送到唇边,却没有喝下去,她说:“啊,我知道,是苏婷吧。”
  她咯咯地笑,“前天晚上,我看到你和她在永和大王吃饭。”
  “你和她在搞什么小秘密?”
  “你们一直在联系?”
  “但是明婵,为什么初中毕业后,你就再也不和我联系了呢?”
  白瑢放下咖啡杯,甜甜地提问。
  湛明婵突然想把手里的咖啡泼到白美女的脸上。
  不知道一杯浓浓的黑咖啡,是否能让这女人甜美的笑容消失。
  当然不会,白美女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刀插不进,水泼不透。
  “白瑢,你也没和我联系。”湛明婵平静地说。
  白瑢笑道:“也对呢。”
  她的身子微微前倾,“明婵,我是故意的。”
  “嗯?”
  “故意不联系你。”白瑢献宝般地说,湛明婵说:“是吗。”
  手机再次振动,还是苏婷:
  游家人都在外省,我没有联系方式,不过表姐的奶奶说要过来了,放心吧。
  湛明婵轻轻一笑,我有什么不放心的呢?
  “苏婷有什么事吗?”白瑢问,湛明婵说:“她没事。”
  右手举起了咖啡杯,湛明婵考虑,如果白瑢揪着这个话题不放,她是否要手起杯落呢?
  白瑢明智地说:“你看到那女人打我了?”
  湛明婵沉默。
  “别误会,是我找的她,我就是想问问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白瑢轻松道,“毕竟那天晚上,他俩在一起,结果第二天早上,尸首就被捞出来了。你说,发生了什么呢?”
  “那是警察的事。”湛明婵指出,白瑢咯咯乐道,“是啊,我很念旧情么,我也想知道,那具身体是如何变成尸体的。”
  湛明婵捂住胃,恶心的毛病又犯了。
  白瑢说:“结果那女人恼羞成怒,说我在污蔑她,要我带种就到警察那里说去,然后她就给了我一巴掌。”
  “她身上的味道很好闻吧。” 湛明婵问,白瑢笑了笑,从包中摸出了一只三棱柱瓶子,磨砂银盖上滚着一粒银珠,她推给湛明婵,“云在青天水在瓶,喏,是这种味道吗?”
  湛明婵嗅了一下,闭上眼睛:
  绿裙女人与自己擦身而过。
  遗留在沈秋夕的卧室。
  河边,最后一缕残香。
  “他给每个女人都送这款香水。”白瑢说,“但是我不喜欢用,不过那个女人很喜欢,据说要了很多瓶送朋友呢,啊,就是那个给我一巴掌的,那话是怎么说得?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白瑢开心地笑了,花枝乱颤是一种醉人的美丽。
  湛明婵说:“白瑢,能给我那个女人的联系方式吗?”
  既然你能约她,那么你必然有办法,虽然有些抱歉,毕竟你们的关系并不愉快,但我需要见到这个女人,尽管我可以对非亲非故之徒的遭遇保持平静,但我无法推脱我的责任。
  白瑢讨好地扬起小脸说:“我愿意。”
  然后她搅拌了一下咖啡,阳光抚摸着白美女那精巧细致的小颜,她专心地望着湛明婵,轻轻一笑。
  湛明婵拿着咖啡杯的手,微微抖了抖,杯子里黑浓的液体,泛起涟漪。

  第五章 血字

  晚上回到了沈家,苏婷面色忧伤,湛明婵苦笑,“对不起,回来晚了,是不是耽误了你们的时间安排?”
  苏婷摇头,小声说:“沈秋凡的确是失踪了,表姐知道了。”
  她拿出拖鞋递给湛明婵,“沈家奶奶还在卧室,表姐夫打过电话,说明天上午就回来。”
  “我不会太打扰你们吧?”湛明婵说着,转身关门,顺便也将白衣裙少女的面孔关在铁门后。
  苏婷笑了笑,“没事的,沈家奶奶认床,一会儿就要走了。”
  又问:“你今天去哪里了?”
  “家里有点事情。”湛明婵拧开水笼头洗手,苏婷站在卫生间门口,“明婵,我开始害怕了。”
  将洗手液均匀涂开,湛明婵问:“嗯?又怎么了?”
  苏婷担忧地说:“其实有些事情,我不敢告诉表姐,但是我真觉得,不行的话,她搬家吧。”
  揉搓地很专心,白色泡沫在啪啪声中腾空,湛明婵说:“直说吧,到底怎么了?”
  苏婷小声道:“厨房的玻璃上出现了血字。”
  湛明婵从镜子里看着苏婷那沉郁的面色,“内容?”
  苏婷苦恼地说:“还记得江郎吗?”
  清水痛快地冲击着饱满泡沫,“江郎?”湛明婵轻笑,“你认识吗?”
  “听都没听过。”苏婷说。
  卧室的门开了,苏婷探了下头,“啊,王奶奶。”
  她叫了这么一下,湛明婵将手擦干净,跟着苏婷一起快步走到客厅礼貌地问候,“奶奶好,我是湛明婵。”
  “啊,你是婷婷的朋友吧。”沈家的王奶奶微微一笑,皱纹舒缓,湛明婵想:
  年轻的时候,必定是美人。
  岁月不饶人。
  她姓王,嫁到了沈家。
  三个念头一闪即逝。
  “抱歉叨扰了。”湛明婵轻轻躬身,王奶奶温和道:“太客气了,还得感谢你来陪着秋夕和婷婷。”
  她对苏婷说,“你姑姑和姑父都急坏了,可他们都带着高三学生,走不开。”
  苏婷说:“让姑姑和姑父放心,有我照顾表姐,表姐夫明天也回来了。对了,王奶奶,秋凡他……”
  王奶奶的皱纹紧起来了,“正找着呢。”她说。
  然后她呆呆地立了会儿,苏婷道:“奶奶,您坐吧。”
  王奶奶抹了下眼角,“但愿那孩子没事。”
  苏婷喃喃道:“不会有事的,又没有得罪什么人,又不是富翁,怎么会呢?奶奶,秋凡已经十七了,不会不懂事。”
  王奶奶怔怔地说:“我只是怕,怕了十几年了……”她哭了,苏婷赶忙拿纸巾,王奶奶擦了擦,“我去洗洗。”
  她蹒跚着挪去了卫生间,然后是啊一下,咕嘟一声,苏婷奔过去,“天啊!”
  湛明婵看了一眼晕倒在地上的老人和镜子上的血字:
  还记得江郎吗?
  她用手机打了“120”,卧室的门被打开了,沈秋夕踏着拖鞋,挺着肚子跑过来,她啊了一下,嘴唇颤抖,“奶奶!奶奶!”
  她尖声叫,一步没踏稳,摇摇欲坠。
  苏婷跳起来扶住了她,湛明婵跪下,将王奶奶的头抬到自己的膝盖上,轻轻后仰,“老人家有什么病?”
  沈秋夕哽咽道:“奶奶心脏不好。”
  “药呢?” 湛明婵问,沈秋夕吃力地要蹲下身子,手指伸向王奶奶的左裤兜,湛明婵将药拿出来,“水。”
  苏婷奔向厨房,沈秋夕挺着肚子不知如何是好,湛明婵飞快地将王奶奶的衬衣扣子松开,苏婷端着纸杯跪在一旁,她们小心地给老人服下药,看着老人的喉咙慢慢咕噜了一下,急救车的声音从窗外飘来,她们彼此对视,松了口气。
  苏婷跟急救车走了,湛明婵留下来照顾沈秋夕,沈秋夕给家人打着电话,“婷婷跟过去了,可怎么办,她也是孩子呢,而且她到底不是沈家人,真要手术也拿不了主意啊,妈你快过去,你有婷婷的号吧,别告诉叔婶了,他们会受不了的,小凡还没找到呢,祈安得明天回来,我都撑不住了,妈……”
  湛明婵在卫生间听着沈秋夕的哭诉,她将注意力静静地集中到一起,凝望镜子上的血字,当然,她忽略了站在自己背后的,那白衣裙的少女。
  很漂亮的草书。
  凑上去闻了闻,血腥的甜味和冷香。
  仔细查看血痕的走向,多有趣,好像毛笔书写的一样,竟没有一丝指纹的纹路。
  但是字迹那僵硬的外廓也说明了,这不是毛笔柔软的笔锋能造成的。
  是手指写的。
  湛明婵看了看自己的指腹,微微有点汗。
  她退后一步,看着镜子上的血字。
  还记得江郎吗?
  “这是什么意思?”沈秋夕出现在门边,湛明婵没有回头,“秋夕姐姐,你认识江郎吗?”
  沈秋夕茫然摇头,湛明婵说:“一点印象都没有吗?”
  沈秋夕想了想,有点站不稳,她毕竟要临产了,湛明婵扶着她回到沙发上,垫好柔软的靠垫,“要喝热牛奶吗?”湛明婵轻柔道,沈秋夕说:“麻烦了。”
  湛明婵走了几步,沈秋夕说:“哎――”
  湛明婵回过头,沈秋夕愣了一下,“没事,就是……不要加糖。”
  “知道了。”湛明婵说,“秋夕姐姐,还有什么忌口吗?现在说,来得及。”
  沈秋夕直起了腰,肚子凸起得高而尖,她和湛明婵对视,然后挪开了目光,“没有了,谢谢你了。”
  湛明婵头也不回地走向厨房。
  架好奶锅,剪开牛奶袋子,将乳白的液体送进去,打开天然气,看火苗腾一下冒出,舔食锅底。
  很快腾起了蒸汽,带着奶香味滚向玻璃窗,湛明婵转过头去,看着蒸汽的背后,玻璃上血红的字正在一点点地清晰:
  王巧菁,还记得江郎吗?
  湛明婵撕了一些手纸,慢慢擦拭,擦了一窗的鲜血淋漓。
  一个女人在轻轻地笑,笑声愈来愈大,环绕在厨房,因为湛明婵关了门,所以回音很重,放肆的嘲笑在四壁,天花板,地板之间撞击反弹着,包围着湛明婵。
  玻璃上的鲜血一点点,终于滴落到了窗台上,然后顺着台子往柜子上调料上滴落,盐罐,糖罐,味精,接着是花椒,大料,染满鲜血。
  厨房里的每一片瓷砖的缝隙开始涌出细细的血,一小股喷泉一样四溅。
  湛明婵闭了闭眼睛,再睁开,周围是一片血字,每一个字脚,都还拖着一行猩红。
  王巧菁,还记得江郎吗?
  低头,抬头,转头,逃不出血字的包围。
  咕嘟咕嘟!
  牛奶沸开了,它们在锅里强烈抗议着。
  湛明婵走过去关了火,余光一片血红,她抬头,抽油烟机的下方,也没有幸免:
  王巧菁,还记得江郎吗?
  湛明婵戴好隔热手套,端起奶锅,放到桌台的垫子上,她打开满是血字的吊柜,将里面的杯子取出,冲洗三遍,再将热牛奶小心翼翼地倒了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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