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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部分

爱情叶子香-第112部分

小说: 爱情叶子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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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湛明婵闭上眼睛不再答话,湛青凰也冷下了脸,扑到湛明婵后背上还在耐心劝说的湛明嫣,则被湛青凰的傀儡强行拉开。
  “行刑吧。”湛明婵这样说。

  这个故事的尾声

  湛明婵从昏迷中醒来,最先入目的是枕头套泛白的流水暗纹,在黑暗中依然有着淡淡的光,她的侧脸贴在那上面好久,才鼓起勇气,小心翼翼地动了动身子,立刻感觉到后背有丝丝的火辣蔓延开来,但却没有原先料想的那般难忍。
  鞭子呼啸到皮肤上的声音,闭上眼睛似乎还能听到,从最初灼热的痛,到割开皮肤的剧痛,再到直接落到血肉上的抽痛,而后是麻木,晕眩,上不来气,整个世界都在汗水后颠倒。
  她似乎听到湛明嫣喊着叫着就跑出了刑房,鞭子的声音,三姨婆端坐在紫檀椅子上,鞭子的声音,逐渐模糊的人影,鞭子的声音,湛明嫣的声音近了,哭诉着“伯父快救救表姐啊她要被打死了”,三姨婆在椅子上一动不动,眼前的横杠变成了虚虚的三四根,鞭子的声音,门好像开了,因为有不带血腥的空气冲进来,湛明嫣说着“表姐”,念咒的声音飞快,但不是明嫣的,汗水对眼眶的刺激已无法忍耐,伸直的手臂要断了般,手腕大概已经在挣扎中磨破,她逐渐失去喘息的力气,三姨婆安然坐在正前方,看不清都看不清,手指尖划过电流,行刑的傀儡出了什么问题啊,是谁击毁了它们,多久没听到鞭子的声音了呢?手臂可以弯曲了,身子向下软着,地面歪斜,被抱了起来,很技巧地没有碰到血肉模糊的后背,大脑已没有了思考的能力,被动地听到三姨婆说了句话:
  “这回下定决心了吗?”
  没有回应,她被横抱了一段,空气对肌肤的碰触让她知道抱着自己的人正在疾行,而后听到了“明嫣去请医生”的吩咐,才意识到这是父亲的声音的时候,就连被动接受讯息的机会都没有,直接扑入黑暗,暂别疼痛。
  床头柜上的钟表停止了走动,电池被放到一旁——湛明婵觉得很好,暗夜里的表针声,总是扰人,她伸手,吃力地扭开了床头灯,一束橘黄笼了下来,她眨巴了半天眼睛才适应,而后门就被推开了,湛明磊急匆匆地走了进来。
  “真傻。” 他责备,“如果不是明嫣叫醒了父亲,如果不是父亲赶过去的及时,真打完的话,妹妹,你这条小命……”
  他摸了摸湛明婵的额头,“总算退烧了。”
  喂了几口水,湛明婵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她说:“小哥哥……我睡了几天?”
  “三天三夜了。”湛明磊叹息,“父亲都把事情给摆平了,你却大半夜的偷偷摸摸折腾自己,多亏了明嫣找了父亲,父亲把你抱回来的时候……”
  湛明磊摇摇头不再多说,湛明婵就问道:“父亲呢?”
  湛明磊迟疑了一下,才道:“父亲带着明嫣去处理一桩案子了,大哥昨天解决了京郊的事情,回来看过你,当时你还睡着呢,现在又整理起这几天堆积的事务了,只是你睡着,印章没法启用,族里有人质疑了一下,还好,大哥给压下去了,这几天的文件,少不得以后补盖。”
  湛明婵噢了一下,她有点累,不想多说,就只道:“家里医生的医术越来越好了,这么重的伤,我现在都不觉得有多痛了。”
  湛明磊说:“妹妹,不是医生给你看的,他们赶到的时候,上仙已经开始救治你了。”
  湛明婵觉得本来不痛的后背,终于开始叫嚣疼痛了,她吃力地扬起脖子,“什么?”
  “湛家掌门如果醒了的话,我有些事情想和她谈谈。”
  无涯上仙在门口淡淡道。
  湛明磊立刻起身出去——没忘记带上门。
  无涯一言不发,他先摸了摸湛明婵的额头,又从被褥下抽出湛明婵的右手,把在了脉上,而后掀开了被子,湛明婵忽然意识到自己的上身,什么都没穿。等她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无涯的手掌已经覆到了光 裸的脊背上。
  湛明婵有一种被“秒杀”的感觉,只是她没有被杀死,猛地侧过身子打下无涯的手掌——那手掌还带着薄薄的仙光,却又立刻意识到既然上身都没有穿衣服,那么前面自然也是光着的了,而且前面似乎比后面还要隐私。
  湛明婵就趴了回去,泪水往外冒着,有种咬牙切齿却又说不出口的悲愤。
  无涯坐到她身边,低声说:“我来治疗的话,伤口三四天就可以愈合,疤痕最多留一周就能下去。”
  湛明婵憋着泪不去理会他,无涯苦笑道:“这件事情,你根本就没想着和我商量一下。”
  湛明婵揪着枕头套不理会他,无涯继续道:“你这次真的很危险,你身体并不是很好,这么一折腾……好好调养一段吧。”
  然后他坐了一会儿,手指拨开湛明婵盖在脸上的发,一根根地拢到耳后,再慢慢俯下身去,凑近了她的额头。
  湛明婵却向旁边躲开了。
  “无涯上仙,我见到了一种异变的念想,您能给我指点一下吗?”
  她冷漠地只看着床头上的钟表,说。
  无涯停顿了好一会儿,才又缓缓抬起身子,“咒法或者神力的操纵,还有外部环境中阴阳力量的失衡,都会引发这种情况。”
  “操纵?”湛明婵努力用一种公事公办的口吻说,“湛明惠应该是被人为操纵的念想杀死的,但是袭击韦晓寒并杀死她爷爷的,是另一股念想,那是一股因为情和背叛,懦弱与推卸责任所引发的悲剧的执念,这和湛明惠的案子,是分开的,唯一不清楚的就是,念想不可能具有袭击的能力,韦晓寒被袭击已经是个谜题,何况念想本应该随着本体的死亡而死亡,怎么会在罗绮母女死后还释放出了那么大的力量呢?
  而最后袭击了湛明惠家的那些念想,应该和杀死湛明惠的念想,同出一人之手,也就是被同一个人操纵着,但是湛明惠和我二姨婆的死因,是人为的咒法造成的。”
  无涯说:“你设想的很对,至于念想的异变,明婵,是两种原因结合到一起的产物,尤其是袭击并杀死韦晓寒祖父的那股念想,它之所以异变,是力量的失衡所催生的……”
  “力量的失衡?什么力量在失衡?”湛明婵依然盯着钟表那不动的表针说。
  无涯停了少顷,“明婵,先休息一下吧,这件事情就算是过去了,再睡会儿吧,睡眠对伤口的愈合很有效。”
  “我醒了,就不想睡了。”湛明婵平静地说,“这次死了很多人呢。”
  “这回并不能都怪你。”
  “以前我觉得不怪我的时候,你也没少怪我。”
  无涯苦笑,“明婵,我都知道了,但是你真的都清楚吗?”
  “什么?”湛明婵差点回头看他,又克制住了,“你都知道什么?我又都清楚什么?是你在心旷神怡之余,偶尔想起了苍溪湛家的那个傻瓜掌门,用神力看一看,觉得鞭子底下挺可怜的,于是就大发慈悲之心,过来展现一下妙手回春之术吗?而我现在是否应该感激你的救命之恩,像上香的信徒一样磕头作揖吗?或者是念想的事情,我又给搞砸了,而你却知其来龙去脉,看着我胡乱折腾,是感到可悲可笑可怜或者就是可恨呢?”
  无涯只是说:“明婵,念想的事情,不是你的错误,一点都不是。”
  他将被子小心地给盖了回去,“你做出了承诺,就要兑现,这没有错误,你父亲爱女心切,替你压下了事情,这也没有什么不对的……但是你深夜对自己行刑……明婵,你的伤口反而成了鞭子,抽伤了所有爱你的……譬如你父亲,你的哥哥们,他们很心疼,虽然他们都不善于表达,尤其是你父亲和你大哥……也许你感受不到,当第一眼,看到你后背血肉模糊的样子,那些狰狞的伤口和肆无忌惮的鲜血,青紫黑红的淤痕,裂开的……”
  无涯的声音低不可闻,床在颤抖,湛明婵就傻呵呵的,茫然地问道:“怎么了?”
  手臂被抓住,他的五指缩紧,似乎克制并掩藏某种浓烈到要释放出来的情感。
  “……心的隐痛,比鞭伤还要刺激。”无涯很平静地吐出这句话,他的五指渐渐松开,但依然放在明婵的手臂上,慢慢抚摸。
  湛明婵带着愧疚,委屈和一点点甜蜜地说:“那么可怕啊,父亲很心痛吗?父亲他……我一直都知道,我对不起父亲,我辜负了他的期望,但我真的无法做到他希望我做的那种人。”
  无涯却静默了半晌,才说:“你父亲是幸运的,受伤的是他的亲生女儿,人人皆知,他的心焦和疼惜,他的爱护和宠溺,根本就不需要理由和掩饰,不需要思考和判断。”
  湛明婵说:“这不是正常的吗?那么谁是不幸运呢?”
  她没有得到答案。
  “忍耐,割舍,挣脱出自我来俯瞰,甚至对自我也用旁者的目光去审视,是我的本分。”
  无涯有点风马牛不相及地说,“万年了,我的本分,守的很好,我甚至不需要刻意去忍耐,因为几乎没有什么,是会让我动容到必须去克制的,但如果我需要主动克制,一而再,再而三地为了私欲而和天理去进行搏斗……我不认为那是正确……”
  “神仙就是要没有私欲吗?”湛明婵打断了他的话,她忍住泪水和怒气。
  “这就是你要和我说的?但我看您的欲望很充足,而且从来都会有很多美丽女子来填补您的欲望,以前我都不知道,谁让你生的时候我还没生,但陆微暖总是不错的,她有暖兮仙子的魄,她有凡人的温柔与执着,那种小聪明和小勤奋,在神仙看来是何等有趣吧?有趣到开始用嘴唇来进行交往了。您不要和我解释神仙的心理活动,那离我太遥远了,弄清楚这些,还不如现在就拿本单词书为年底的考试做准备呢。”
  湛明婵动了动手臂,甩下了无涯放在上面的手,“劳烦您这么多天,真是对不起,明明是我的错误和任性……”
  手臂被狠狠抓住,她话音戛然而止。
  “明婵。”无涯说,“你受刑的时候,我刚从天界回来。”
  他说:“我回天界,是去赴一位天王的宴请,从离开凡间到回来,足足有五天五夜。”
  他起身,“好好休息。”
  湛明婵麻木地想:
  五天五夜,他都不在凡间。
  我受刑的时候,他刚刚回来。
  那么我看到他和陆微暖亲吻的时候……
  他在天界。
  许词韵对着陆微暖的照片看了足足有一个小时,终于点头确认了。
  “应该是吧,我有一点点,一点点的印象啊,避风塘那里吗?对的吧,我当时是看到有个女孩很眼熟,还回头看了看呢,是她,嗯,就是她。”
  湛明婵面无表情地接过照片,童盈探头看了一眼,“噢,又是她啊,就是你那个同学啊,你们现在怎么样了啊?”
  “特他妈的好。”湛明婵冷冷道,童盈尴尬地笑了笑,又不甘心冷场地接着说:“你们吵架了吗?她还和你借过书呢吧,关系还是不错的吧,为什么吵架啊?”
  “借书?什么时候?”
  “好早了呢,好像是——上学期吧。”童盈一面忙着打粉底液一面说,“哎呀,当时好像你们都不在了,就我在洗衣服呢,好像看到她站在你书柜前,她还给我看你的短信呢,说是要她……反正意思就是要她过来找你吗,说是你要借书给她,哎呀什么乱七八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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