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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战汉-第24部分

小说: 战汉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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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人正是高览,他也不清楚眼前的家丁怎么见到自己这般激动,不过他可不是来看家丁表演的,因为他从袁鸯等人焦急的眼神中已经开出来了她们心里急切想要听到的答案。

    高览绕过家丁,他径直跑到家母袁鸯以及蔡家父女跟前,随即半跪于地说道:“夫人,蔡公,三小姐,二位公子……”

    谁知高览话还没说完,袁鸯立即打断道:“且慢!高览,我只想你亲口告诉我,二位公子还活着!”

    高朗一愣神,立马说道:“二位公子还活着!他们不仅活着,而且咱们还全歼了黄巾叛军,生擒了渠帅彭脱,陈留大捷!!!”

    “好,好啊!显谋真乃帅才也!”

    蔡邕大声叫道,仿佛比自己上了前线打了胜仗还要开心,因为他知道陈留最终保卫战是高朗在指挥,所以他心中对高朗的佩服已经无可复加。

    袁鸯好似一时还没缓过神来,只听她吞吐的说道:“你说高干、高朗都活着?”

    “是,活着,活的好好的!”

    “可他们怎么还不回来见我,他们现在何处?”

    袁鸯可不关系什么“陈留大捷”,只要她的两个儿子能平平安安的回来,这个比什么都重要。

    高览知道袁鸯爱子心切,虽然话语中多少透出着对自己的不信任,可是他一点也不为怵的回道:“二公子让我先将一名气血冲头以至于昏死之人带回来给蔡公看看,想必二位公子不久就会回来!”

    袁鸯知道高览不会骗她,看来高干、高朗还没回来是有什么事情耽搁了,于是她心中的大石总算是落下下来。

    放心下来的袁鸯这才听清高览抢先回来的用意,高朗能如此重视的人,估计一定是友非敌,既然高朗吩咐让蔡邕看看,那袁鸯急忙吩咐道:“伤者在哪,快别拘泥那些,抬进来!”

    蔡邕在旁也急道:“人在哪,等久了恐怕耽搁了,快抬进来我看看!”

    高览大喊一声:“把人抬进来!”

    少时,只见两个家兵将一副担架抬了进来,鸳鸯等人就近一看,只见担架上躺着的是位面色发暗的男子。

    蔡邕救人心切,他上前给其号脉,发现此人气血郁结,并无丧命危险,于是他叫过蔡琰命她将自己的针灸用具从居住处给拿了过来,在众人的等待之中,蔡邕施展回春妙术,只见几针下去,担架之上气若游丝之人突然“哇”的一口吐出一口黑血,然后呼吸也变得通畅,面色也渐渐恢复了生机,看来是救活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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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0章:功德大哉
    “蔡公,怎样?”袁鸯看得揪心,待蔡邕施针完毕之后急忙问道。

    “幸好送来及时,应该无大碍了!”蔡邕接过蔡琰递给他的湿巾边擦拭额头的汗水,边接着道,“只是此人需要将养几天,斗胆请夫人安排间清净之所供其康复,邕也好方便照料!”

    袁鸯一听这不是什么难事,于是唤来府中管事,由他引着担架往内院僻静之所住下不提。

    送走了伤员,袁鸯正才想起问高览道:“二公子让你送来此人,你可知此人身份?”

    高览不敢有所隐瞒,慌忙回道:“此人名唤周仓,乃是此次攻打陈留的黄巾统帅,因被我等生擒,这才辗转至此……”

    不等高览汇报完毕,袁鸯陡然惊呼道:“什么!窝藏反贼可是大罪,朗儿好糊涂,这岂不是养虎为患!”

    蔡邕听着也有些匪夷所思,可是高朗行事一向小心谨慎,按理说不至于干出这等引火烧身的事来,看来这其间一定有段隐情。

    见袁鸯莫名恼火,蔡邕急忙从旁劝慰道:“夫人请先宽心,朗儿处事向来把稳,还是等他回来咱们再问究竟!”

    袁鸯听着有理,她刚想再仔细点询问些陈留之战的细节,可巧此时殿外又有家丁进殿呼喊道:“夫人,二公子回来了,二公子回来了……”

    “可是真的?朗儿回来了?”

    袁鸯惊喜得从座椅上跑了下来,她刚跑至殿门便看到一位少年小将一身戎装的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

    袁鸯顿时泪眼婆娑,她一把拥住面前的少年,哭着道:“朗儿,我的儿,你终于回来了……”

    回来的正是高朗,就在他吩咐高义去办自己所嘱托的事情之后,他便马不停蹄的回到了高府,这不,刚听说母亲袁鸯就在正殿等候着自己凯旋,也来不及卸甲,一路小跑赶着来见袁鸯。

    当众被袁鸯这般搂抱着,高朗面皮薄顿时有些面红起来,他安抚完喜极而泣的母亲袁鸯,又与义父蔡邕、三妹蔡琰一一见了礼,这才各自落座问起了长短。

    首先开口的是袁鸯,只听她惊慌的问起了高干的下落,高朗知道她是见自己一人回来看来是误会了其中的意思,于是高朗便将高干赴宴太守府的事情说了出来,当然其中也添加了一些有助于高干吃酒回来不会被责罚的桥段,譬如高干是被太守再三邀约才答应去的,太守府的应酬免不得要把酒言欢等等,先在母亲袁鸯这备了案,防止一会高干酒气熏天的回来要吃家法,做兄弟的能如此,高干也只能偷着笑了。

    听了高朗的话,袁鸯哪里还会再去计较高干是否吃酒的事情,也许不仅不会计较,袁鸯想着,等高干回来是不是还得褒奖他几句。

    理由很简单,高干作为陈留保卫战的有功之人,岂能动用家法,再者高干参加太守府的宴请实在也是为高家争了脸面,袁鸯说什么也觉得这会高干露脸了,长大了,打不得了。

    当然,袁鸯的这些想法都是她自己心里盘算的,想完这些,她刚想询问高朗的伤情,刚好此时蔡邕得了空问及高朗道:“朗儿,义父知你行事总有出处,可不知道这黄巾叛逆你如何会如此眷顾?”

    高朗知道义父蔡邕问的是自己收留周仓的事情,刚才就在袁鸯走神时,高朗已经在高览那知道了周仓被义父救活的事情,所以这会义父问起,高朗也早有准备的说道:“母亲,义父,朗儿有一疑惑,还请释疑?”

    “你且说来!”袁鸯、蔡邕齐声说道。

    高朗组织了下语言,这才说道:“敢问母亲、义父,人之性命可有贵贱之分?”

    袁鸯语塞,蔡邕捻着胡须略有深意的说道:“芸芸众生只不过一副臭皮囊,衣着可分贵贱,然而性命皆为平等,亡之归尘埃,皆如是!”

    高朗又道:“那人之性命可有好坏之分?”

    这会连蔡邕都不知道如何回答,只得连连摇头,等着高朗接着往下说。

    高朗正色道:“孩儿以为,人之初性本善,贵贱、好坏之分皆为后天所决定。衣服华贵是为高贵?可高贵的是他的衣着,还是他的灵魂?好坏之分取决于制定规则之人,如果规则的制定者本身便是错误的,试问好坏还如何区分?”

    在场的众人都听的云里雾里,他们也不插话,仿佛高朗的话对他们来说便是一场不可打断的洗礼。

    高朗喘了口气,接着说道:“成王败寇,胜利者高高在上,失败者身陷囹圄甚至丢掉性命。再者言,人皆有父母,万千大众皆是如此,没有谁一出生就决定这辈子要做叛逆反贼,他们只是缺乏善意的劝道,才导致他们误入了歧途。倘若当政者能悲天悯人,将这些误入歧途者善加劝导,让他们将来能走上正道,并为我朝造福,功德岂不大哉?如果这样做,岂不是既免了杀生的罪孽,又得了莫大的福泽呢!试问天下反抗者无数,我们又能杀光屠尽吗?何不心存一分爱,用咱们博大的爱去劝导每一位受降者,给他们希望呢。如果天下都存在着爱,都能相互爱彼此,不分贵贱,天下都能为生活窘迫者考虑,那么衣食无忧,还有谁会去作恶,而遭杀身灭族之祸呢?”

    高朗的这些见识都是超前的思想,也难怪在场的袁鸯、蔡邕、蔡琰等人一时难以接受,不过高朗想说的话都已经说了,周仓的命自己是保定了,至于大家是否能认同自己的观点,似乎已经变得不是那么重要。

    “听朗儿一言,老夫茅塞顿开,然而黄巾反贼逆天而行,他们反的是天子,是死罪,这就是你说的,他们违反了规则!”

    蔡邕从来没接触过这般新进的思想,这已经与他几十年来深受王权思想熏陶的格调有些格格不入了,于是他还想辩驳两句,希望高朗能给出更让他信服的解释。

    蔡邕的抵触在高朗的意料之中,他知道如果自己不说些猛料出来,恐怕今天这事还得这么纠缠下去不可。

    只听高朗说道:“天下娇子无可匹敌,可他们到底反的是天子,还是伐的无道?”

    此言一出,袁鸯立时警觉,她喝退左右,然后厉声斥责高朗道:“天下之大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吾等食君之禄当担君之忧,朗儿如何会说出此等大不逆的话来,为娘好生伤心!”

    高朗的话直接痛斥了天子,也难怪袁鸯会发怒心伤,所言者毕竟是自己的儿子,她除了指责痛斥,更多的是对自己的自责,正所谓子不教父之过,他们的父亲任职在外,更多的时候高干、高义的教育都是袁鸯一肩抗,儿子们教的不好,自然她这个又做母亲又做父亲的人是撇不了干系的。

    高朗的出格话在蔡邕听来虽然有些刺耳,可是纵观天下局势,万民确实生活在水生火热之中,这跟当政者不作为有着不可开脱的关系。

    只不过蔡邕惊讶的还不仅仅是这些,让他更加惊奇的是,以高朗现在的年岁能有如此观点,甚至是有些“枭雄”的本质,这才是让蔡邕又惊又喜的。

    时势造英雄,乱世出枭雄,在这个天下动荡的时期,蔡邕不敢想象高朗将来会走出一条怎样的大道来。

    不过出于对高府安全的考虑,蔡邕还是不得不提醒高朗道:“朗儿,窝藏之罪不轻,你收留此人,可想好了万全之策吗?”

    高朗敢这么做,自然有他的应对之法,现在听蔡邕问及自己,高朗于是卖起关子来道:“义父,母亲放心,朗儿已经安排妥当,只待此人伤病养好便送他离去,至于其身份保密工作,朗儿已经让高义去办了,还请放心!”

    谁一生还不干出点出格的事来,更可况袁鸯拿他这个宝贝儿子也没办法,既然他说一切都办妥了,那就只能将错就错,顺其自然吧。

    不过在场都是自己人口风那是没问题的,可是府中的下人却是人多口杂,袁鸯略有不放心的吩咐高览道:“高览,你传我令下去,如果谁就今天的事情乱嚼舌根子,家法伺候,绝不姑息!你也累了,传完话下去歇着去吧!”

    “是,夫人!”高览领命退下不在话下。

    高朗知道母亲袁鸯这是变向的默认了自己收留周仓之举,于是他感激的看了一眼袁鸯,满脸的欣喜之情。

    袁鸯佯装生气,轻哼道:“以后给为娘少惹点事!去吧,让下人给你洗洗,瞧你这一身臭汗味!”

    高朗笑道:“这哪里是臭汗味,这是男人味,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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