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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战汉-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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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这可是你说的,文书何在?”

    卫伯轩一听来了劲,他恨不得自己现在手边就有笔墨,好立即将高朗立军令状这是给坐实了。

    “小兄弟,立军令状可不是闹着玩的,这是军人的承诺,是一定要办成的!”

    高朗望着跟前好言提醒的高大威武的将领,不禁心生好感,求教道:“恕在下眼拙,还没请教阁下尊姓大名!”

    那大汉拱手还礼道:“某乃曹仁,小兄弟若真有良策破敌,吾曹家军甘愿听君指挥!”

    高朗心中一惊,曹仁之名他闻名久矣,今天一见真是名不虚传,果然是虎将风采。

    高朗还了一礼算是对曹仁的谢意,然后径直多太守张邈道:“大人,决战就在今晚,还请大人速决!”

    张邈本想就此离去,可是高朗不达目的决不罢休,他本不想将自己以及全城的命运就这样交付在一个黄口小子的手里,可是又看高朗似有妙计在胸,张邈本去意已决,却也不得不停了下来,紧接着问了句:“贤侄说决战就在今晚?如何得知?”

    高朗指着山下模糊可见的黄巾军大营说道:“大人请看,那里有什么不同?”

    张邈、众将领顺着高朗所指看去,随后听得张邈言道:“炊烟袅袅,并无不妥!”

    “是啊,此时正是晚膳之际,叛军也是人也得吃饭,有什么好看的!”

    卫伯轩哪怕还是逮到一个打击高家人的机会都不会放过,此时也当然不例外。

    高朗冷笑一声,随即又道:“可在下来时曾打听过,叛军的粮草短缺而且后续的援粮未到,今日午膳尚且只能十灶只开四灶,可如今却为何十灶开了**……”

    “对啊,这是为何?”

    卫伯轩问出了大家的疑虑。

    “呵呵,那是因为……”

    高朗刚想说出自己心中的答案,而就在此时曹仁一拍脑门大声惊呼道:“是了,某想到了,那是因为叛军将余粮全数放出开灶,好让将士们吃饱了决战今晚,想必连明日的早膳都想好了在陈留城吃了,小兄弟,某说的对与不对?”

    高朗对于曹仁的悟性深表赞赏,这也难怪最后剿灭蜀国、吴国的会是他曹家的子弟,原来连一个将领都有这般的见识,真的是不成事都不行。

    要知道,高朗能有这样的觉悟一是源自于对三国历史的透熟,其中各大战役经过后世的加工演绎,不管真假他高朗全数都记住了,现在旁征博引过来,简直就是妙用无穷,二来是出于高家从小对他们两兄弟的教育,除了经史子集,还有各种兵书,所以耳濡目染、名师指点多了,自然要比一般的人通晓的多。

    高朗的点拨加上曹仁的一语道破,在场的众人不禁一下子全都明白了过来,他们本以为陈留攻防战至少还得过几天才能迎来它的决战,没想到会来的如此仓促。

    可决战的时间有了,顶多是知道了敌人何时会来进攻,光凭这一点还不能做到克敌制胜,具体要如何操作,大家到目前还是一头雾水。

    不过也有一点是值得高朗庆幸的,那就是自己洞若观火的观察已经让本不看好他的那些将领渐渐的对他有了一丝的信任,而这种信任是在军师战役中是最为关键的存在。

    对高朗改观的还有张邈,陈留城对于张邈来说是他向朝廷显现自己政绩的砝码,如何将她在战火之中保全好,这无疑直接关系到他将来仕途的走向。

    死马到了不得已的时候就得当活马医,而张邈手下谋臣缺失,现在唯一能信任的看来也只有自己面前的高朗了。

    可张邈自认为如果陈留有失他一个人也无法扛下这样的责任,既然现在高朗想要出头来管这件事,将来出事了罪责全是他高朗的,成事了功劳全是自己的,那他张邈何乐而不为了。

    想到这里,张邈表情严肃的对高朗说道:“贤侄保家卫国之心拳拳,可军中无戏言,贤侄甘愿立军令状否?”

    高朗如今是骑虎难下,任凭身边的高干、高览、蔡琰等人不停的向他递眼色,可是他不愿看到故乡毁在黄巾军铁蹄下的心不会变,于是乎,高朗再次大声说道:“朗甘愿立军令状,不过,如若朗立下军令状,全城上到将领,下到兵卒必须由朗调遣,诸位可答应否?”

    众人一愣,这不是夺了太守的权利吗,太守会肯吗?

    出人意料的是张邈答应了,而且立即就答应了。

    众将之中虽然还有不服气的,可是这会连太守都应允了高朗的请求,他们作为下属还有什么怨言可言。

    张邈随即叫来了营中文书,待文书将“军令状”写罢,高朗在其上恭恭敬敬的写上了自己的大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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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4章:计诱彭脱2
    陈留城外西门十里,这是对垒双方不能再近的扎营距离,可是他彭脱不管这些,因为就在今晚,也许都到不了天明,他彭脱就能睡在太守府高榻软枕之上,搂着太守的小妾们来场翻云覆雨的大战。

    望着近在咫尺的陈留古城,彭脱的双目变得犀利起来,这是他即将载入史册的一战,他已经兴奋得睡不着觉了。

    日夜温差较大,就算彭脱穿着一件长袍还是感觉有点发冷。这也难怪,刚才的颠鸾倒凤,他终于证明了自己依旧宝刀未老,可这阳气被榨取了精光,出来之后顿时感觉有点抗不住。

    一双细滑的纤纤玉手从彭脱的背后直接勾住了他的脖子,这熟悉的幽幽兰香,就算不回头也知道是红花这浪蹄子出来了。

    红花是彭脱在烧杀抢掠一座村庄时从一座死人堆里救出来的小gua妇,由于行军寂寞难耐,彭脱于是便将她留在了身边,可没想到这蹄子日夜索求无度,让彭脱渐渐的感觉有些力不从小,好几次都要虚脱。

    彭脱手往后一抹,竟直接摸到了红花的**,“嗯!”一声娇喘,她直接软倒在了彭脱的怀里。

    这浪蹄子居然只披了件睡袍,里面什么也没穿的出来引诱自己,对于她的过度索求,彭脱早已是应对有方。

    为了对付此女,他特地命人从勾栏瓦肆之中找来了“合欢散”,今晚七战七捷之后,终于将她彻底征服。

    “嗯,嗯,啊,嗯……”

    也不管外面还站着放哨的守卫,彭脱上下齐手,弄的红花**连连。

    正准备将这**就地正法,突然有人冒了出来,看到这春景那人刚想转身就走,彭脱知道有军情回报,随即将那人叫住说道:“回来,城中的哨探可有回应?”

    此人原来是彭脱的属下千夫长周仓,他本是来汇报前线的状况,可不想碰上了这事。虽然自己也是见惯诸多怪事之人,可这春光乍现的场面自己还是头一回碰到。

    红花一丝不挂,春光无限,周仓忍不住偷偷瞥了几眼,不觉下体有了反应,这女人简直是天生的尤物。

    周仓差点忘了回答邓季筠的话,他连忙组织了下语言,说道:“哨探有消息了,就在刚才陈留北门之上悬挂起了一盏红灯笼,属下不敢武断,特来向大帅禀告!”

    对于周仓的汇报,彭脱顿时陷入了沉思,他心中暗忖道:”怎么早没消息晚没消息,非要在老子决定今晚在西门发起总攻的档口来消息,这值得信吗?“

    彭脱的不言语刚好给了周仓进言的机会,只听他说:“大帅,部队已经暗自集结到了西门,现在就等您一声令下发起最后的总攻,属下以为将令不可朝令夕改,还是维持现在的判断,攻陷最为薄弱的西门才是上策!”

    彭脱这场最后的总攻可是下了血本的,他不仅用足够的军帐物质在其它三门搭建了像样的军营以作虚张声势之用,而且就在刚才,他已经命令将营中所有的余粮全都拿了出来分了出去,如果今晚他们不破釜沉舟拿下陈留,恐怕他们连退路都没了。

    周仓说的话很有道理,自己好不容易策划的方案怎么能说变就变,于是他立即吩咐周仓道:“传令下去,今晚三更攻西门,维持原来的方案,至于哨探,别管他们!”

    “嘻嘻,大帅,外面好冷,奴家想进去嘛,不就一个西门嘛,之前不是攻破过一次嘛,今晚还不是手到擒来!”

    红花的**陡然点醒了彭脱,要不是这蹄子发浪差点误了自己的大事。

    “回来!”

    周仓转身刚想离去,不曾想彭脱又将他叫了下来。

    “大帅,有何差遣?”

    “去,命令全军集结于北门,总攻步骤按照‘一盏红灯笼指示方位,两盏准备,三盏进攻’来执行,目标改为北门!”

    周仓一惊,大感不妥的说道:“大帅不可,城中哨探久无音信恐怕有诈啊!”

    “哈哈,尔有所不知了!如果这是陈留军故意放出的信号那他们为何偏偏选择就不曾被咱们攻破过的北门,难道他们会笨的以为咱们会总攻防御最为坚固的北门吗?这些哨探都是本帅精心培训的,他们的潜伏能力不是一般的强,之所以他们迟迟不敢发出信号,估计是因为时机还未成熟罢了!如今咱们约定的信号出现在了本门,那就说明陈留守军已经如惊弓之鸟,他们已经将北门的悍军调往了他处防御,也许之前镇守北门的曹仁已经换人了,此时最强防御的地段反而成了最容易被攻破的地方!”

    对于彭脱的分析,周仓也觉得很有道理,可是大军现在已经集结完毕,如果计划突然改变,势必要影响军队的士气。

    “还不去!想违抗军令吗?”

    彭脱见周仓兀自在那犹豫不决,不由得暴喝道。

    周仓毕竟只是一位千夫长,他就算有什么意见,在自己的上级面前也只能保留。

    “是,属下这就去办!”

    没有太多的狡辩,因为说再多的也没用,周仓所投并非明主,这是他最为遗憾的一件心事。

    “大帅,人家冷嘛!”

    红花在彭脱怀里扭捏了起来,好似再待一刻也不愿意。

    彭脱如何不明白这蹄子的意思,只见他拦腰将之抱起,然后大步往帅帐之中走去。

    少时之后,只听得帅帐之中鞭声作响,更是传出了肆无忌惮的失魂叫声。

    守卫在帐外的两名守卫再也按捺不住刚才的激动之情,他们掀开帐篷的一角,完美的欣赏着里面的大战。

    而就在此时,陈留城北城哨楼之中,一位年轻少年身披紫色大氅,正透过瞭望口目不转睛的盯着黑幕之下北门前的一举一动。

    他身后一名同样年轻的将领身着黑金战甲,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来回踱步,好像有点沉不住气了。

    “显谋,还要等?”

    “等!”

    发急的是高家大公子高干,而背对着他伫立在瞭望口观望的则是其弟高朗,高显谋。

    “还等什么,我这就是将这第二盏灯笼挂起来!”

    高干说完欲走,高朗立即喝止住,并且严厉批评道:“军令如山,你我虽是手足,但违令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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