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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综漫]不死的西比尔-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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羲央:“想要红色的那个吗?”
安娜:“嗯。”
羲央:“好。”
随手塞进一枚游戏币,羲央闭上眼睛,将全部的精神放在感知上。而后,在预感滑过脑海的时候,利落的拉下手柄。
结果不言而喻。
特等奖那个红色玩偶很快就落进了安娜怀中。白发的小萝莉微红了脸,很高兴的抱着玩偶蹭了蹭。
八田:“骗人吧?!!!!这都可以?!!!!”
十束:“……总觉得,好像新世界的大门又打开了一次啊……”
【9】
9月15日 16点45分
“红叶,很漂亮。”
“啊。”
【10】
“温泉,很有趣。”
“下次再来吧。”
“好。湖里的月亮,尊看到了吗?”
“嗯。”
“月亮投在湖里的影子,很好看。”
“啊。”
【11】
11月11日 11点11分
“美咲。”
“啥?”
“光棍节快乐。”
“!!!”
FFF团攻击队长顿时觉得自己万箭穿心。
至于FFF团团长?
周防尊先生表示,他有女朋友了。
#光棍节脱团的就算是赤王也得烧#
【12】
12月8日 0点25分
十束多多良夹着摄像机慌乱的朝天台上奔去。在狭小的楼梯间和一名白发的少年撞上。少年狠狠的瞪了十束一眼,似乎是受了伤,他捂着自己的肋骨跌跌撞撞往楼梯口奔去,十束摸了摸自己方才与少年相撞的地方,有血的味道。
他急忙奔向天台。却在打开天台门的一瞬间怔在原地。摄像机从手中落下。
“小央!!!”
小小的少女倒在血泊之中,一柄唐刀落在她身边,有血沿着刀锋缓缓滑落。他几乎是扑到那孩子身边的,手足无措的将她抱起来,不知道该怎么为她止血才好。呼叫救护车的时候,手抖的几乎抓不住终端。
“小央?小央?发生什么了?是谁做的?小央?”
听到他的声音,那孩子吃力的睁开眼睛,有两行血泪沿着她的眼角滑下,殷红的眸子毫无焦距的注视着虚空,大约是想碰一碰他的脸吧,她的手指颤了颤,却抬不起来,他慌乱的抓着女孩的手,紧紧攥在手心贴上脸颊,一片湿腻的冰凉。
“……小心……无色之王……”
羲央的声音很轻,几不可闻。但十束还是捕捉到了关键词。
“无色之王?第七王权者吗?是他把你伤成这样的?”
羲央好像已经听不清了。她动了动手指,轻轻碰了碰十束的脸颊。大约是触摸到眼泪了吧,她的表情有些惊讶。
“……不要哭啊……多多良……不该哭……的……”
“别说话了小央……救护车马上就到,你节约一点力气,撑住啊!马上就到了!你会没事的!不是还要送给安娜礼物吗?大家还在HOMRA里等你啊!再坚持一下啊!小央!”
可是那孩子已经没法回答他了。
冰冷的手指从他手中滑落,小小的少女永远合上了眼睛。
纯白的符纸如同落雪一般纷纷扬扬的洒下。十束怀中陡然一空,只余下染血的唐刀,跌落在一地血泊之中。
【13】
录像结束。
记录在胶卷上的温柔时光,定格在此处。
草薙出云默默的抽着烟,一语不发。
八田美咲扯下自己的头巾紧攥在手里,泣不成声。
栉名安娜低着头,紧紧抓着那朵永不凋谢的红蔷薇,小小的肩膀微微颤抖。
……
巨大的悲伤笼罩了这黑暗的房间。
十束自那日起就没有再露出过笑容。他撑着额头坐在角落里,一眼也没有看那些他亲手拍出来的画面。
不能看。
无法看。
沉默之中。一只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他抬起头,周防尊正无言的注视着他。
“呐,King。我……是不是做错了……”
——羲央不会让多多良死的。
——那就拜托小央啦。
“小央到底……她到底……看到了什么未来啊……那时候,该去天台的人,明明就是……明明就是……”
我啊。
周防尊并没有多说什么。
他只是重重拍了拍十束的肩。起身,望着窗外曙光初露的天空。
“找出那个家伙。然后。”赤红的王者眼底闪过一丝暴戾的绯红,“烧了他。”
HOMRA内一时寂静。
而后。
八田美咲,镰本力夫,赤城翔平……一个接一个站了起来。赤红的火焰从每一个人身上涌出,凝成足以烧毁一切的红莲之焰。来自地狱的复仇之火。
“No Blood!No Bone!No Ash!”
谁也没有听到。
赤之王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发出一声细小的,崩裂的微鸣。
——啊。安心吧。
——绝对不会让你白死的。
作者有话要说:背景音乐:OLIVIA《A Little Pain》
阁楼
大崎娜娜的发型,所以十束反抗到死了23333
三刀平的姬发式~
富士山日出
青组,Scepter4,前排三人从左到右依次是伏见猿比古(三把手),淡岛市里(副长,二把手),宗像礼司(青王)
七夕许愿枝
吠舞罗~

☆、第35章 阴阳师


平安时代;那是一个风雅而黑暗的时代;人与鬼怪共存。在这个时代中;有着这样一位阴阳师;那是如同夜空中随风流动的云一般;难以捉摸的奇男子。
其名,安倍晴明。
源博雅正站在这位阴阳师宅邸的门前。望着敞开的大门,这位武士的脸上浮现出困惑的神色。
“晴明真的回来了?”
“恭候多时了。”
一名身着狩衣的美丽女子从正屋那边走来,向着博雅微微躬身。
“主人说博雅大人快要到了;吩咐我出来迎接。”
博雅跟在女子身后,走进这座宅邸。庭院里的花草自由的生长着;凌乱而未经修饰;呈现出一种近乎荒野的姿态。一大枝紫藤花缠绕在院中的树上;开的繁盛至极。
在正屋的玄关处脱下鹿皮的靴子,源博雅走进了房间中,安倍晴明就坐在榻榻米的席子上,听到动静侧头看来,视线在武士的水干上停了一下。
“来啦。”
安倍晴明是一个不大容易猜出年龄的男人,看样子很是年轻,容貌端正,身材修长,目光如水,是一名白皙而俊逸的美男子。当他抿起那双如薄施胭脂一般红润的唇,露出意味不明的微笑时,即使是身份高贵的斋宫【注:斋宫指侍奉伊势神宫神灵的皇族女子】,也很难不为这样的笑容心动。
“你知道我要来吗?”
“我派出去买酒的人看到你正在往这边走,告诉我的。”
“这样啊,说起来,你这一个月来去哪了?”
“高野。”
“高野?怎么突然想起去那了?”
“因为有些事想不明白,所以去找高野的和尚谈谈,结果被拜托了不得了的麻烦事啊。”
“麻烦?”
“嗯……她快要出来了,你很快就能看到了。”
“她?”
“嗯,一个小女孩。高野的和尚拜托我的。”
“小女孩?等等,和尚?和尚那里怎么会有小女孩?”
“啊,来了。”
衣料摩挲的细微悉索声中,身着狩衣的美丽女子扶着一名小小的少女走出来。那女孩身着紫藤色的衵衣,看起来不过十一二岁,梳着儿童样式的振分发,两鬓的发丝用淡紫色的发带束起,结成漂亮的结。抬眼看人时,一双绯红的眸子宛如霜雪。她似乎非常虚弱,面色苍白得让人心惊,连嘴唇都不见一分血色。小女孩向两人微微颔首行礼之后,坐在了安倍晴明身边的席子上。
“日安,晴明大人。”
“日安。今天身体好些了吗?”
“多谢关心,已经好多了。”
“晴明,这孩子是?”
源博雅好奇的看着以袖掩口微微咳嗽的小女孩,晴明端起面前的药盏,轻轻念了几句咒,将盏递给她,小女孩抬手接过,将色泽诡异的药汁一饮而尽。
“这孩子是从大唐来的,不知为何突然出现在高野的寺庙里,因为身负重伤被和尚收留,却发现她身上的伤口无法愈合,正一筹莫展的时候,我刚好到了那里,就被高野的和尚们拜托医治这孩子了。”
安倍晴明如是道。他并没有告诉博雅,在见到这孩子的时候,他发现她身上的伤口上带着他的咒力气息,也就是说,这孩子是被他有关的事物所伤。也因此,他才会在离开高野的时候,将这孩子一并带回来。
当然,另一个原因就是,只有安倍晴明本人,才能驱逐这残留在这孩子伤口上、令她伤口无法愈合的咒力。
真是可怕的孩子。
他想。
在无法愈合伤口的情况下,那么重的伤,居然仅凭着灵力供养一直撑到他来的时候。在即将死去的那一刻,她身体的时间,被某种不知名的力量停住了。所以无法死去,只是不住的消耗着灵力,和致命的伤口对抗。
“即使到了这种地步,你也不想让她死吗?”
那时候,他如此对着女孩体内的东西感叹。
所谓的爱意,还真是难以理解而又蛮不讲理的事物。
即使本人因此痛苦到生不如死的地步,还是不愿意让她死。这样的爱,真是……
“……悲哀啊。”
***
羲央静静看着庭院里的花,胸口的伤尚未痊愈,随着呼吸隐隐作痛,她抬起袖口,轻轻抚上自己的心口,试图安抚下那股疼痛。
那是她试图杀死无色之王付出的代价。
即使算尽了一切,预言者依然没有料到,刀刃入体的瞬间打破了咒围成的牢笼,令无色之王抓到了机会从她的瞳孔中逃出,她忽视了最重要的一件事——那就是瞳孔上无法写下封字——而那成了她最大的破绽。
不过,命运还是改变了。
多多良没有死去,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也不会坠落,大家的笑容也不会消失了。
这样就够了。
——本该,够了。
可是,为什么呢?心中始终有奇异的不安缠绕不去。
羲央低头,看着自己的手。
那时候,指尖触摸到的眼泪,是她的幻觉么?
为什么,多多良会为她落泪呢?
明明,就看不到那样的未来啊。
***
“那孩子好像很喜欢藤花啊,连衵衣都是藤的样式。”
“不,博雅,那孩子并不是喜欢藤,衣服是蜜虫为她挑的。因为她看不到颜色。”
“诶?看不到?”
“嗯。”
安倍晴明为自己斟满一杯酒,轻轻抿了一口,这才继续说下去。
“她那双眼睛,什么颜色都看不到。”
连黑与白都不存在的世界里,只有深深浅浅的灰。
那是预言者强行改变命运付出的代价。
也是这样一双已经什么颜色都看不到的眼睛,让羲央知道,自己的努力终究没有白费,她目之所见的未来,已被这双手改变了。
“嘛,不提那孩子了。”晴明含笑望着博雅,“也该说出来了吧。你来,不是有话跟我说吗?”
“你知道了?”
“想说什么四个字都写在你的脸上了,因为你是个好汉子啊,博雅。”
听到晴明这句略带几分取笑的话,博雅的表情却认真了起来。
“是这样,晴明……五天前的晚上,陛下心爱的琵琶‘玄象’失窃了。”
“哦?那把大唐传来的琵琶?”
“是啊。到底是谁、用怎样的方法偷走的,一点眉目都没有。”
“那的确伤脑筋。”
虽然说着这样的话,但是完全看不出晴明有什么伤脑筋的表情。游刃有余的笑依然挂在他唇边,让旁观者不禁好奇,什么时候,这个男人才会露出慌乱的神色呢?
博雅继续说下去。
“前天晚上,我听到了那玄象弹出来的声音。”
听到这里,晴明微微探了探身,仿佛终于有了些兴趣的模样。
“何时?”
“深夜,只有我一个人在清凉殿当值之时。”
“在哪里?”
“沿着朱雀大道往前走,穿过朱雀门和物见楼,直到最南端的罗城门。”
“那是怎样的乐曲呢?”
“不知道名字,但,是比蝉丸法师弹奏的《流泉》与《啄木》更为精妙的曲子。”
“原来如此。那是前天晚上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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