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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极致魅惑:复仇妖妃倾天下-第69部分

小说: 极致魅惑:复仇妖妃倾天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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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娘,我在这。”挥了挥小手,随后迈着小短腿跑了过去,紧紧地抱着月神鸢的小腿,笑着撒娇。

    宫水琳瞪大眼睛看着笑得温和的月神鸢,眼神惊讶。

    “鸢鸢。”宫久幽老远就听见君挽白这死小子甜甜的叫着娘娘,前两天还死活不肯叫,说什么他怕他亲娘听见了会很不开心,今天就叫得这么甜糯。

    “哥哥。”宫水琳在宫久幽出现时就注意到了,低低的喊了声。

    “你来这干嘛?”

    宫水琳一脸黑线,是啊,她来这干嘛?鸢嫂嫂是端木鸢还是月神鸢有什么关系,只要哥哥喜欢,她这个做妹妹的介意什么。

    “哥,这是你儿子?”

    宫久幽一听,黑着脸。这死小子不知道打哪冒出来的,若不是看在他能让鸢鸢开心,他准把他扔出去。

    “哥,我就是来看看鸢嫂嫂,正准备走呢。”宫水琳一见自家哥哥阴沉的脸色就知大事不好,匆匆告别,然后开溜,她可不想往枪口上撞。

 ;。。。 ; ;    自从柳晗书住进将军府后,宫水琳也软磨硬泡留在了将军府,其实是打着照顾的名义监视柳晗书,免得她又耍心计勾引男人。

    这天,柳晗书坐在院子里练琴,练的正是月神鸢最爱的琴曲。宫水琳手拿一根细细的小藤条躺在躺椅里,眯着眼享受得紧。这些琴曲她在现代可听得不少,因为从小对古典文化比较感兴趣,所以也初有涉猎。虽然她的技艺手法不是很高,但重在她熟悉这些琴曲的韵律,柳晗书刚好缺一个教习老师,她就自告奋勇报名了。

    突然,一个音节失准,宫水琳“唰”得睁开眼,起身走到柳晗书面前,用手中藤条狠狠打在她手背上,白皙的手背立马浮现一条红痕。

    柳晗书露在面纱外的眼寒寒,又恢复了原样。

    “重来!”狠狠的撂下两字,宫水琳又返回藤椅坐下,眼睛直盯着柳晗书被面纱遮盖的脸,她对她面纱下新换的容颜很是好奇。

    柳晗书心生不平,坐立不动。这几日来她可没少被宫水琳的苛刻要求责难,虽然也有其他教习老师,但是她们都对此类琴曲一窍不通。

    “我累了,想歇息。”

    宫水琳眼眸眯了眯,走上前,趁着柳晗书站起来不注意时一把扯掉了她的面纱,却在看到那张脸的时候张大了嘴,一脸诧异。“怎么回事,谁准你换她脸的?”

    柳晗书笑了笑,隐隐开始有月神鸢的韵色。“公主殿下觉得没有月神鸢本人的允许,我能换她的脸?”

    “月神鸢。”宫水琳眸子一暗。

    “你还不知道吧,端木鸢也就是你口中的鸢嫂嫂就是月神鸢。”柳晗书绕着她走了一圈,眼里满是嘲讽,她就是看不惯她对她颐气指使的样子,凭什么同是公主她就可以活得那么潇洒自如。

    端木鸢就是月神鸢,鸢嫂嫂就是月神鸢。那,那时候她当着她的面说月神鸢傻,她会不会很讨厌自己。想着,瞪了柳晗书一眼,向外跑去,刚好与端木情擦肩而过。“柳晗书,你等着,我回来再收拾你。”

    端木情眼里写满疑惑,跨步走到柳晗书面前。“水琳怎么了?”

    “她见我换她嫂嫂的脸不高兴,转身就跑了。”简单一句话将所有经过省略。

    “水琳自小随性惯了,虽然脾气横了点,但心底是很善良的,你不要往心里去。”瞥了一眼柳晗书有红痕的手背,已然明了。

    “恩。”点了点头,走到琴前坐下。

    “感觉可还好?”明明是温温润润的声音却让人感觉到里面的疏离。

    “有将军如此医术高明的大夫,自然无事。”柳晗书望了端木情一眼,她住在将军府几日,也算是明了他们之间的关系。郎有情妹有意,只可惜一道无形的鸿沟跨在他们之中无法跃过。她倒是挺佩服宫水琳为爱的勇敢,不屈不挠。

    “若无事,我先走了。”他就是顺道过来看看水琳那丫头,烦人是烦了点,可是不见又想念得紧。

 ;。。。 ; ;    “你叫什么名字?”

    “我大名叫君挽白,小名叫白白。”爹爹问这个干嘛。白白乖乖的站着,面对宫久幽有问必答。

    “那你娘亲叫什么?”其实他最关心的还是这个。宫久幽抱着白白坐在卧榻上,脸色柔和。

    白白疑惑的看了他一眼,他怎么会连他娘娘都不认识。“我娘娘叫君凉。”

    君凉二字一落下,宫久幽脸色有片刻的僵硬。“君凉?姓君不姓月?”

    “我外公叫君朔夜,我娘娘就叫君凉啊。”白白鄙视的看了他一眼,笨死了。

    “暗呈,去查查关于君凉的信息。”

    “是,主子。”

    暗呈离去,白白粉糯的小脸写满兴奋。“爹爹,你是准备帮白白找娘娘吗?”

    宫久幽看着他的小脸,忽然间他就不知道那夜和他欢爱的女人是不是另有其人,要不然为什么会冒出一个君挽白。

    “你想留下来可以,但是你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只要不离开爹爹,都可以的。

    “你必须叫我女人叫娘亲,讨她开心,否则不管你是不是我儿子,我一定将你丢出去。”冷冷的语气,充满了恐吓。

    “不要,白白不要叫别人娘娘,娘娘知道了会不开心的。”挣扎着逃出他的怀抱,跑了出去。

    宫久幽黑着脸坐在榻上,这死小子怎么这么不上道。

    话说白白跑到外院之后,抬头看见墙上挂了个牌子,白白伸长了脖子才勉强看出是“凤鸢居”三个字。

    迈着短短的小腿往里面走去,走得近了才看见秋千上坐了个女人。银白发丝披散肩头,白色裙裾,侧坐在秋千上轻轻晃荡。纹有彼岸花的脸庞妖娆魅惑,望着远方天空的眼神孤独迷离。

    白白悄悄走近,却还是惊动了思考中的月神鸢。

    月神鸢的目光在看见白白的时候先是一愣,随后又柔和了起来。这孩子长得可真像久幽。“白白,过来。”

    白白想起爹爹的警告,先是愁眉苦脸了一下,紧接着跑过去对着她嘿嘿一笑,笑得献媚无比。“娘娘。”

    甜甜糯糯的声音响起,月神鸢温柔的笑了笑,伸手抚摸着白白的头顶。“是宫久幽让你这么叫的吧。”

    “没有,我发誓。”白白举起一只手对着天,一脸严肃认真。“白白觉得在阿姨身上可以感受到娘娘的感觉,所以白白才叫阿姨叫娘娘的。”

    看着他认真的表情和宫久幽如出一辙,月神鸢有些无力。不愧是宫久幽的种!这脾气秉性一模一样。

    “主子,方才暗呈和景王已经确认白白是景王的亲生骨肉。”鸾凤上前,附在月神鸢耳边压低声音诉说,脸色一片凝重。

    “无碍,这小家伙讨人喜欢得紧。”知道她接下来要说什么,无非就是万一白白的亲娘回来了会对她造成什么影响,她都快死了,难道还能霸占着宫久幽一辈子。

    “娘娘,你放心,白白一定会对你好的。”

    月神鸢笑着,用手指轻刮了一下他小小的鼻子,要是白白真是她儿子多好。

 ;。。。 ; ;    “还不快去。”冷冷的,咬牙切齿的声音。

    “爹爹,我要你帮我洗。”跑过去扯着宫久幽的衣袍,眼里都快挤出水来了。

    想着月神鸢对这小破孩的不同寻常,咬了咬牙拉着他的小手往浴池方向走去。

    浴池设在宫久幽卧房隔壁,诺大的房间就只有几乎占尽整个房间的浴池,一张屏风和一张卧榻。浴池此刻已经注满了温水,烟雾寥寥。

    宫久幽看着他,眼瞳幽深。“自己洗。”

    “爹爹,白白不会水。”低下头,揪了揪自己的衣服,说得很小声,好像不会水是件很丢人的事。

    宫久幽眼里邪光闪过,走上前抱起他,三下两下将他扒光然后往池子里一扔。

    白白卒不及防被扔下水,一脸哀怨。爹爹真坏,白白说不会水只是想体验体验爹爹帮他洗澡的感觉。

    “自己洗,我叫人送衣服来。”宫久幽语气恶劣,眼里光芒不停转换。

    “好。”白白回应了一个字后就乖乖的自己动手洗自己了,好久没洗过澡了。

    宫久幽拿着小孩衣物进来,首先看见的就是一团白花花的肉在浴池里游来游去。“洗好了就上来穿衣服。”

    “来了来了。”白白伸着他的小短手使劲的往这边划,待到池边,白白抓住池沿卖力的翻了上来。

    光着身子迈着小短腿走到宫久幽身边,抬头仰望着身形高大挺拔的宫久幽。“爹爹,我衣服呢?”

    宫久幽低头俯视着面前的小鬼头,眼里闪过震惊,他身前的小家伙居然和他有七八分相似,这小子不会是自己流落在外的种吧。可是,他这二十来年就开过两次荤。第一次是自己中了情毒把鸢鸢吃了;第二次就是鸢鸢中了情毒被勾得忍受不了才把她吃了。

    “暗呈,拿碗装点水再拿针来。”

    站在门外的暗呈不解,主子要碗和针干什么。虽然疑惑,却还是遵从命令去将东西拿了过来。推开门进去,白白已经穿好衣服站在宫久幽身边,白白胖胖的脸配上茫然的表情呆萌极了。暗呈在看见他脸的时候,有些明了。像,真的太像了!这肯定就是王爷的儿子。

    宫久幽抱起白白,抓住他一只手伸到暗呈眼前示意他用针,暗呈会意,一手拿针往白白伸出来的手指扎去,另一只手则将碗放在手指下面,直到一滴血滴落碗中。

    “爹爹,你叫他扎我做什么?”白白不解。

    “乖,别闹。”知道对方有可能是自己儿子以后,他的语气就不自觉的放柔和了,怕吓着他。

    宫久幽迫不及待的伸出自己的手,在暗呈扎过他滴血进碗之后就目不转睛的盯着碗里的血滴。神奇的是,两滴血在碗里分散然后融合。不仅宫久幽震惊不已,就连暗呈也愣了神。

    看了看宫久幽怀里的白白,暗呈内心很不平静。

    “爹爹,你在干什么?”白白软糯软糯的声音响起,很是好奇。为什么他爹爹叫人拿针扎了他又扎自己。

 ;。。。 ; ;    “那你到底要什么?”一声大吼,宫久幽终于受不了了。

    “宫久幽,你吓唬小孩子干嘛。”月神鸢方才走到挺远,才发现宫久幽没有跟上来,心里有些不爽,回头来寻,却看见宫久幽对一个小孩大呼小叫。

    宫久幽抬脚准备走过去,白白使劲抱着他的腿不让他走,生怕一放手他就不见了。

    宫久幽眼含委屈的看着月神鸢。“鸢鸢,我真不认识他。”

    白白一听,刚止住的哭泣立马又开始了,哭得宫久幽头疼。

    月神鸢瞥他一眼,走过去蹲下身,温柔的对哭泣中的白白说话。“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白白。”

    “你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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