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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历史正文-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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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面带路的一个镇民也已经有好些年没走过这条路了,只见他不停的挥动砍刀,而且时不时的要停下来和“牲口”一起看着地图辨别方向,而跟在后面的流一他们光是看到脚下被砍断的树枝就可以猜的出前面开路人所付出的艰辛了。

  
  突然流一听到走在自己后面的流静“哎呀”一声大叫,回头一看,二小姐流静正如木偶般从草坡上滑了下来。不过还好被旁边的小树挡住了,否则可就要不死即残了。

  
  于是流一赶紧转身上前把她拉扶起来,检查了一下。幸好没什么大事,只是吓得娇气的小姐流下了一串晶莹透亮的眼泪,不过流静一路上哭归哭,最终还是顽强的半步不拉走完了全程。

  
  一群人好不容易的走过了烂石窖,下到“人”字溪谷,满眼望去只见到处都是青苔,只好刚下滑坡又踏上了深一脚浅一脚的林间溪涧。

  
  因为溪谷周遍的环境很适合一些小虫子们的生存,所以此地的蚂蝗众多!而流一他们涂抹的大蒜汁在这里仿佛也起不了什么大作用了,于是时不时的就有人中招被“吻”。

  
  刚开始有人中招时,探险队还停下来等待队友间互相帮助简单处理下,但后来一路上不停的有人被蚂蝗MM们亲吻,于是队员们渐渐的已经习已为常,见惯不怪了。

  
  “吻就吻吧,反正这是它们的地盘!防不胜防,何不乐于奉献一回?”疤爷一边拍掉身上的一条大蚂蝗一边哼着他自创的歌曲。

  
  后来牲口一边走一边告诉大家:蚂蝗又叫水蛭。一般被蚂蝗咬时没啥感觉,好的方面来说蚂蟥咬时会分泌一种抗血凝素,这种抗血凝素可以引起脑中风,脑血栓一类疾病。但大部分人被咬两三天后都会过敏,奇样痒无比,很难受,可吃些抗过敏药来缓解,严重的就要去看医生。还有生长在山溪、泉水中的寄生蚂蟥(幼虫呈白色,肉眼不易发现)。蚂蟥吸血量很大,可吸取相当于它体重2~10倍的血液。同时,由于蚂蟥的唾液有麻醉和抗凝作用,在其吸血时,人往往无感觉,当其饱食离去时,伤口仍流血不止,常会造成感染、发炎和溃烂。

  
  而这时,流静正好被只蚂蝗咬在了脖子上,疼的她直掉眼泪。于是众人没办法,只好停下给这位娇气的小姐处理,也顺便各自采取点预防措施。

  
  只见“牲口”一边给流静处理着蚂蝗一边又介绍了几种被咬时处理蚂蝗的方法:

  
  1.水蛭叮咬时切勿用力硬拉,这会使水蛭的口器断留在皮下并引起感染。可在叮咬处附近拍打,将其震落。

  2.可用肥皂液、浓盐水、烟油、酒精滴在其前吸盘处,或用燃烧着的香烟烫,让其自行脱落,然后压迫伤口止血,并用碘酒涂搽伤口,以防感染。也可用烟汁、石灰水等撒在水蛭身上,或用柴火烤,使其松脱,也可用刀子将其刮下。实在无法时,让它吸饱血自然就脱落。

  3.用一小块布包一把盐绑在一根小棍上再蘸水,山蚂蟥一爬上就用盐包拍,一拍就掉下去了。

  
  在“牲口”用酒精把蚂蝗滴掉后,流静的伤口却不断的流着血,于是流一就在身旁随便扯了一把树叶撕烂后给她敷上,然后立刻就止住了流血。直看的一旁的流冰感慨着神奇。

  
  处理完流静后,一行人各自再次用大蒜汁,肥皂,清凉油和驱虫药粉等乱七八糟的洒在衣服上,然后又各自在小腿上撒了些盐巴。等探险队再次出发后,被袭击的情况终于好多了,只有少数人偶尔还被咬上那么一口。

  
  这一天可以说是探险队在几天的穿越中最累的一天,但因为队中有两个美女,于是一伙人为了面子累了也不喊累,还要不停的向两位小姐鼓劲加油。正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命苦啊。

第三十八章 踏足鬼门关
晚上八点,天将黑前,探险队终于看到了露营地,众人的心情就如大海里漂浮待救时捞到了一根救命草,如同突然注入了一支强心剂。不过这也是无人区中的最后一块有人清理过的宿营地了。

  
  要命的是此刻天却下起雨来。老天啊老天,你又为蚂蝗MM们带来欢乐的节日了!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终于能有个地方歇歇脚总是好的。

  
  “牲口”吩咐他们不论背包厂商如何夸耀其防水性,加罩一个防水罩在背包外是必要的。背包内的衣物、睡袋等要用防水袋或塑胶袋包好,硬壳保鲜盒可用来装易碎折潮的食品、药材、底片或火柴等杂物,以免被淋湿……

  
  但还没等他说完,探险队就到了宿营地,于是一伙人快速的卸下背包,顶着雨搭起了帐篷,然后把被汗水和雨水淋透了的衣服赶忙脱下晾在一边。

  
  两个大小少爷和那几个雇佣兵这时却非说下雨打雷时不能躲在树下和帐篷里,否则会被雷劈中的。于是流一他们就都躲在帐篷里晾晒衣服,而那两少爷和雇佣兵们就乖乖的站在不远处的雨地中享受着大自然的淋浴。

  
  “牲口”提醒大家道:夏天露营时通常会碰到下雨。下雨时,应该利用已有的装备或已经空了的雨具等接水备用。尤其在急需用水时。

  
  其他人现在已经把“牲口”的话当做放屁了,谁不知道下雨要赶紧接点水补充下消耗,而且“牲口”以前说的知识也没什么用,连当地的村民懂的都比他多,只是人家懒的说罢了。于是探险队一伙人都把这几天喝光了的水具拿出来接水,流一也让疤爷拿出空的水袋去接雨水。

  
  这几天一行人虽然省,但因为人数众多,也喝了两,三百升的水,现在下雨了,个个都高兴了起来,毕竟在野外你可以几天不吃食物,但却不能几天不喝水。神农架原始森林上空下的雨不象现代化城市那样都被污染了,落下来就都是黑点点的,这里的雨水都是干净清洁可以直接饮用的,最多放上一片净水药片。

  
  接完水后,一行人也没有生火做饭,毕竟下雨了嘛。于是就几个人一伙的窝在了帐篷里随便啃了点干粮便早早睡下了。

  
  半夜,雨停了,但营地里一片尖叫。砖头下、石缝里、草丛中、帐篷里到处都是蚂蝗,睡的跟死猪一样的疤爷身上也不知什么时候爬上了两条。

  
  于是大家赶紧跑出了帐篷。流一脱下一双脚湿漉漉的袜子,里面也有一条蚂蝗不知何时穿透了袜子正躲在里面吸血。可怜的流静和流冰听到外面的嚎叫声晚上再也不敢两女孩住一帐了,于是叫流一和疤爷两个过来陪着他们下棋,还好两位小姐的帐篷都是世界顶级的,材料都是驱虫的,所以没有进入蚂蝗。于是四人混帐下了一晚上的飞行棋,后来稍微胆大了点的流静就一直看着帐篷顶上的几条蚂蝗过了一夜。

  
  一早起来,昨晚的雨已放停,今天是个好天气,空气清新凉爽,正适合赶路,但这样的天气路上正等我们大驾光临的蚂蝗也会很多。不过满身都是伤疤的众人也已经无所谓了,我们吃猪肉,蚂蝗吃我们,大家都是食物,都是生物链条里的一环罢了。

  
  今天的路要比昨天的好走些,但由于刚下过雨,一路上蚂蝗的骚扰无数。走在疤爷后面的流静时不时的叫他把自己绑腿上的蚂蝗活捉丢掉,一条给一百块大洋,只见不一会儿,疤爷就赚了流静好几千块。

  
  中午探险队下到了黑水河,两个大小姐看河水清,想用水洗漱一番,流一说不能,会有蚂蝗跑到身体里。因为在蚂蝗频繁出现的地带周围的溪水里,有很多幼蚂蝗经常滞留在溪水拐角水不流动的地方而且很细小不容易看到(比头发还细些),当你洗手时会粘上来,一用手抹脸或抹鼻时,它们就会钻进鼻孔里,吸饱了歇,歇好吸了,一直就在鼻腔中不出来。当你鼻腔有痒痒的感觉并伴有流鼻血和头晕,那就要小心了,赶快去看医生,否则很可能全身的血液都被吸干了而死,只剩下一张人皮了。

  
  流静被流一这么一吓,一路上再也不敢乱碰东西了,安静的象个刚出生的小猫。

  
  中午因为蚂蝗还是在不断的袭击,但天气凉爽,一行人就没有午休一边啃着干粮一路溯溪而上。两河口山泉清冽,溪石青鳞,布满青苔的溪石光滑得难以立足,结果最后立足不稳,失身跌入黑水河的居然是从小一直习武的“武者”,不过谁都没有注意到——就在他掉入水中的时候,无数只细小的幼虫蚂蝗从正源源不断的从他的五官中进入了他的身体……

  
  不停的过溪,不停的攀岩,不停的过独木桥,一下午探险队就是在这些不断重复的动作中走过的。

  
  走过了两河口,之后就是无人区被人探索过的最后一站——鬼门关了。再往后的路就再没人进去过了。

  
  鬼门关到了!鬼门关啊鬼门关,很多人这辈子恐怕对你都难以忘怀了。当地药农给这座山取了个“鬼门关”的名字,可知此地曾给他们带来了多少灾难。

  
  湿滑的泥土山路一直盘山腰而行,宽约30…60公分,有时遇上塌方仅仅能容下一个脚掌,人必须如壁虎般两手展开寻找受力点,全身手脚配合贴着岩壁才能慢慢攀爬而过。于是探险队一群人都在各自的腰间绑上绳子,一个接一个的拴成一条线,以防有人坠落。

  
  最要命的是悬崖间不知搭设了多久,没人走过的悬空独木桥。由于年长日久没人整修,许多木头已经腐朽烂心,人踩上去真是杀人不见血啊。

  
  而探险队要到达“真空带”就要穿过“鬼门关”这座山,而要过半山腰间的这个悬崖,只有经过面前这条快腐烂掉的高危独木桥。

  
  一伙人都一个个的走过去了,基本无事。但惟独在由于害怕而决定当最后一个过桥者的流静过桥时却出了问题。

  
  当一边蹒跚前进一边吓的哇哇大叫不敢往下看的流静快走过独木桥时,桥就断了,于是流静就这样从悬崖上摔了下去,探险队的一伙人毫无办法,就只能这样看着自己的队友流静翻滚下去。不好还好,当她翻滚了约二,三十米时幸运的给悬崖上的树枝挂住了身体脸朝下的停在了半山中。

  
  流静被挂在树上哭叫着救命,探险队在上面急的象热锅上的蚂蚁,流冰满眼的泪水哭了。最终探险队拍板决定让体重最轻,身手也还不错的流一下营救。(为什么体重那么轻?因为以前被饿的呗!)

  
  等流一在腰间绑好了绳子,作势就要攀爬下去时,疤爷无力的手还是拉住了流一衣服的后摆,恐慌的问:“你干什么?”。

  
  “干什么?还不是去接应我们的绿卡!”流一小声说。

  
  疤爷用力把流一往回一拽,在他耳边悄悄的道:“你疯了!为了个新身份把命赔掉多不值!干脆我们两就此打道回府,不做这趟买卖算了……”

  
  流一不想在争论上浪费时间,毕竟那几棵悬崖上风化了的树枝随时都可能断掉。于是就对疤爷说:“没事,你就等着接应我吧!”。然后用力挣开了疤爷的手。

  
  只见流一抓住了悬崖上的乱石,一步一步的往下挪动,短短二,三十米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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