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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中国首例公安局局长被杀案卧底-第18部分

小说: 中国首例公安局局长被杀案卧底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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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访客村的野〃鸡〃群落  三楼跳下我第四次逃生(3)
经过多日深入大街小巷明查暗访后,我们获悉,这些散布于客村立交桥一带的娼妓,大多来自湖南、四川、广西、湖北等贫困农村,大多为已婚妇女,文化素质普遍较低。她们中除少数是〃个体户〃外,大都在此以老乡结为团伙。  湖南帮 靠立交桥北的客村集市场一带,一般为来自湖南、衡阳、邵阳等地的妇女。  四川帮 在桥南,靠礅和方向的客村处的暗娼团伙为四川籍女子组成。  广西帮 靠赤岗地区的旧市头、桂田村一带,大多为来自广西柳州、梧州、湖北崇阳等地的农村妇女。  暗娼〃作息〃方式白天上午休息,中午后有部分人恭候于各条小巷,以不同方式招徕客人,他们三三两两,边啃甘蔗、嗑瓜子等客上钩,白天大多手持毛线、编针,边走边编织毛衣伺机勾引来往行人。而到夜幕降临时,她们均会不约而同地倚立于街头,以自己独有的方式招徕客人,对象大多是附近一带的民工、外来工。直至晚上11时许,她们才各自归巢,如此周而复始。                      因为经常乔装打扮出没于客村出租屋附近,我这张毫无遮拦的面孔自然会引起某些人的注意。这些人按照惯例叫做鸡头,其实就是混迹于暗娼队伍里收几个保护费、管理些日常琐碎纷争的家伙,他们不啻为寄生在站街〃鸡〃们身上的吸血虫。  尽管我和罗斯文每次暗访时,毫无规律,而且总是乔装打扮,每次选择不同的地方转悠,但时间一长,我们的行踪还是被那些暗中保护卖淫女的鸡头发觉了。  刚开始时,我也觉察到在我们的身后总是有一两个鬼鬼祟祟的人影在跟踪我们,但我当时总是不屑一顾,一笑了之,根本没把那些人当回事,可时间一长,麻烦事就来了。  一天黄昏,我和罗斯文在客村口与两个小姐搭上几句话,又以价钱太贵为由刚讲了几句,一个脸上有块条形刀疤的中年人,带着两个手臂上各纹有青龙的青年,杀气腾腾地横在我们面前。那〃疤子脸〃皮笑肉不笑地盯着我们喝道:〃两位老板,我看你们不算陌生嘛,但叫我们奇怪的是,这么多漂亮的小姐,你们难道就看不上一个呀?〃我和罗斯文一惊,我们自以为行踪无人知晓,没想到还是被发觉了。我飞快地朝四周瞥了一眼,灯影崇崇之中,路边摆满了各式各样的水果摊、服装摊和各色的大排档,闲逛的民工,附近散步的居民,虽然算不上熙熙攘攘,但来来往往的行人还真不少。此时夜幕尚未落下,在众目睽睽之下,这几个吃小姐软饭的流氓也不敢拿我们怎么样。我将双臂抱在脑前,歪着头,也赶忙流里流气地回道:〃我说哥们儿,我们也对你们不陌生呀?客村虽不大,但奇怪的事多的是呢,治安员都管不过来,咱们管得了吗?这儿的小姐这么多,我们能不多挑挑吗?〃  罗斯文也笑嘻嘻地接过我的话茬说:〃你们怎么知道我们没有看上一个呀?现在公安管得紧,我们还能在大马路上跟小姐亲热吗?〃〃……〃疤子脸虽然没料到我们会用这样的话来回答,但很明显,就是我们这一番话,很快就打消了对方的怀疑。见〃疤子脸〃说不出句话,其中一个小个子悄悄地捅捅他,另一个家伙也嘻皮笑脸地说;〃不好意思,我们这里关心你们的安全,好了好了,祝两位老板玩得开心……〃说罢,这三个家伙就骂骂咧咧地走开了。  此后不久,我们的行踪又一次在几个鸡头的眼皮底下露馅,而此次就没有如此幸运,我不但遭到几个凶神恶煞的〃鸡头〃围攻,还差点命丧棍棒之下。  那是1998年1月初的一天下午,天下着毛毛雨,我和罗斯文又一次结伴暗访,被一个自称阿吴的中年女人,从客村立交桥底带到了珠江电影厂附近一条深巷里的出租楼。女人住四楼,里面有间小房,房内的桌上放着奶瓶和粗劣的小孩玩具。〃你有小孩?多大了?〃我问她。  阿吴连忙将桌子打扫干净,东西一股脑儿塞进床底下。她说玩具是房东小孩的,她儿子在四川老家,快小学毕业了,她租房的时候被房东看中,让她做保姆,白天看小孩,伙食自理,每月500元。可是这点钱远远不够用,她每月要吃要穿还要往家寄钱,于是她晚上就出来站街拉客,做生意挣外快。说着女人出门去喊了另一只住在对门的鸡过来陪客。我和罗斯文嘴上说着不够漂亮,准备离开,谁想到这女人登时形同河东狮吼:〃白看了老娘就想溜?识相的快拿20块辛苦费来,否则别想出门!〃  我边掏钱边催促罗斯文赶快走。他刚出门,我把钱一扔也想离开,却不知打哪儿钻出两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来,不由分说各自举起一只木棒,朝着我挥来,边挥边说:〃你妈的,丢他老母,瞧你们两人经常在这一带东转西转的就不地道!〃我又惊又急,来不及多想,赶紧冲着他们跺了一下脚,大声吼叫道:〃他妈的,你们吃了豹子胆?竟敢围攻老子?知道老子是干什么的吗?你们不想在这里呆下去了?!〃我这一招果然有效,几个家伙愣了一下,不由忐忑不安地交换着惊疑的眼神。我紧抓住对方这迟疑的一瞬间,又故意高声骂道:〃还不赶快给老子让开,想找死啊?!〃说罢,我挥舞着采访包,一把将最前面的那个矮个子推了一个趔趄,奋不顾身冲下二楼。谁知二楼又突然冒出两个〃鸡头〃,我只好边躲边退,继续大声嚷嚷地跟他们讲理,也想像刚才一样吓唬他们,可那一招在此时早就不灵了。一边不得不被迫返回三楼。更意外的事情出现了,四楼上又下来两个手持棍棒的家伙,骂骂咧咧朝我扑来。以一对六,即使有扎实的拳脚功底,我也毫无取胜的可能,何况我还手无寸铁呢。此时此刻,只有保命要紧。

暗访客村的野〃鸡〃群落  三楼跳下我第四次逃生(4)
说时迟那时快,三楼有一家房门这时正巧拉开,我不顾一切冲了进去,六个鸡头随即一拥而上,把狭窄的出租屋内塞得水泄不通。眼看我难以躲过飞来横祸,非要遭受肉之苦不可,弄不好还会丢掉性命!我猛一拉开窗户边上一个小门,冲上了阳台。我迅速观察地形,所幸这栋楼房与对面临街的房子相距不远,别无选择,我纵身跳到了对面二楼的阳台上。不等我喘口气,眼见必致我于死地的鸡头们又从甬道上一哄而上。我一下急了,面对这么几个手持棍棒、张牙舞爪的家伙,我自然不是对手,三十六计,只能逃为上策。可这楼房足有六七米高,硬跳下去,不摔死也得摔伤。  就在这紧要关头,我突然发现阳台外面有一根下水道钢管,从楼上直通到下面。没容我犹豫,我赶紧从这家二楼阳台攀住下水管道,哧溜一声顺管而下。由于这水管距离地面还有3米多高,加上四面危机的我心情极为紧张,待我发现脚下还有险情时已来不及了,整个身躯已直直地往下面那湿漉漉的水泥地面掉下去。谢天谢地!幸好地面不是很高,我双脚落地时一只脚正好踏在一块腐烂的西瓜皮上,使得我整个身子不由一个趔趄,身子往前一扑,差一点摔倒。我努力使自己终于没有摔倒,然后我顺着惯性向前一躬,抬腿就跑。  正在对面嗑着瓜子看热闹的站街鸡和鸡头们顿时目瞪口呆,因为凭借当兵时锻炼出来的强健体魄,落地以后我的腰部和双脚虽然生痛,但毕竟毫发无损,我站起来飞快地沿着巷子追赶已经走远的同事罗斯文,身后高声的骂骂咧咧加上好事者的喝彩,听来怪异至极。  由于我和罗斯文此次暗访的内容与以前的不相同,涉及到的又是常人不敢碰的〃雷区〃,所以有关暗访客村黄色毒瘤的稿件写好后,颇费了一番周折,有关领导让我们改了又改,直到1998年2月5日,《南方都市报》在头版用大半个版的篇幅,在〃记者暗访〃专栏上以《解剖都市黄色毒瘤》为总标题,分别以《暗娼三大部落》、《客村暗娼个案》等为题,发表了我和罗斯文合写的稿件,全面地披露了隐藏在羊城大都市的这一大毒瘤。报道出笼后,当即引起了当地有关政府部门的高度重视,当天夜晚,海珠区公安分局出动了大量人马,对客村立交桥附近一带进行了全面的〃大扫除〃,当场抓获各类卖淫嫖娼人员,特别是有卖淫嫌疑的妇女数十人。  记得当天夜晚,消息较为灵通的任天阳告诉我说,我和罗斯文所披露的有关客村立交桥的报道出笼后,马上引起了广州市及海珠区有关部门尤其是公安部门的高度重视,他们即将于今天晚上出动警力,对客村立交桥一带的黄色毒瘤进行一次彻头彻尾的清除。为了更好地写出我们的跟踪报道,当天夜晚8时许,我随同任天阳一起来到了客村立交桥一带转悠,企图能抓到海珠区警方现场〃扫黄〃的镜头,但我们此时却已经来迟了,附近一带在这个夜晚出奇地安静,再也看不到那些三三两两的、在路边晃来晃去搔首弄姿的各色女人,更多的是附近一些小卖部、小商店和发廊老板等的惊慌失措的神情。在立交桥四周,不时有呜呜而叫的警车飞弛而过。后来我们才打听到,今天从夜晚6时开始,在客村立交桥附近出现了大批便衣,将那些正在街头招徕生意的女人出现一个就抓一个,一连抓了几十人。  我和任天阳虽然在这一附近转悠了近一个小时,但还是没有看到警方抓〃鸡〃的镜头,只是不时看到一辆又一辆的闪着警灯的警车呼啸着从附近的马路飞驰而过。听任天阳说,警车开往的方向正好是海珠区的看守所,很可能这些女人均被送往看守所了。  由于我们所写的有关客村立交桥的报道是批评报道,自然引起了有关部门的不满,第二天,当我们想采访此次行动的有关情况时,被有关方面婉言谢绝了,所以,有关这篇新闻报道,我们没有了跟踪报道,没有了后续的新闻。 

女教师挥鞭抽打学生维护清白我怒上法庭(1)
1998年4月1日,我和邓世祥在广州王圣堂历险并经历九死一生后,不久,我们又一起共同经历了一场轰动广东省内外和港澳地区新闻界、并引起羊城广大市民众所瞩目的新闻官司。在这场发人深省而又耐人寻味的民事纠纷中,我因为帮助一位头部被女教师打伤的小学生而遭受校方诬陷,忍无可忍之余,我愤怒地拿起了法律武器,将对方告上法庭,成为了一名原告;与此同时,我也成为了这场新闻连环官司中的一名被告!这也是广东省迄今为止,首宗新闻记者状告采访对像的新闻官司。   事情还得从1998年5月21日说起。这天下午4时许,连续放晴一个月的羊城突然下起一场少见的雷阵雨,当我百无聊赖地坐在报社办公室里翻阅当天几份报纸时,办公室的电话突然响起来,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读者向我举报,称在海珠区的金雁小学,有一年仅8岁的小学生被一名女教师用教鞭打伤头部,当时流了好多血,致使他至今不敢上学,身心都受到了较大伤害,但校方对此一直漠然视之。希望报社能前往采访,并给予曝光。这名热心读者最后为我留下了受伤学生家长蔡景表的传呼号码,并一再叮嘱我尽快与当事人联系。   此时已距“六一”国际儿童节只有九天时间,在这个令天下所有孩子翘首以盼的节日来到之前,竟然有女教师在课堂将自己的小学生打得头破血流便不敢再来上学!我赶紧拨通了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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