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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SCI谜案集(全)-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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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玉堂看着桌上的两堆照片问:“你分成两堆,是两个人?”
  “不,这个我没法确定。”赵桢摇头说,“我只能肯定,这些图案,一堆是正确的,一堆是错误的。”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隐隐的惊喜。
  “你了解这些图案的意思?”展昭问。
  “嗯。”赵桢点头,说:“这些图案的真正起源,是原始部落的图腾。原本是很没有规律的,后来随着炼金术的盛行,人们把这些图案归类整理,逐渐演变出了固定的样式。”
  “炼金术?”白玉堂皱眉,“有这么玄妙么?”
  赵桢笑:“炼金的图,结构更加简单,突出的,也是星座和各种元素……这些图,你们看。”说着,他指着照片说,“眼睛、性别、蛇……不再是简练抽象的符号,而是具象的实物。”
  展昭点头,“也就是说,发展了?!”
  “聪明。”赵桢笑着说,“都说你是天才,果然不假……的确,这些是炼金图发展而来的。”
  “那到底是什么呢?”白玉堂问。
  “……诅咒!”赵桢说,“全部是代表天谴的诅咒。”
  “天谴?”众人一脸的惊疑。
  “没错!天谴!”赵桢重复一遍说,“眼睛,代表死神的眼睛,造成被诅咒者死亡的,是他曾经所犯的恶行。性别,代表不洁的男女关系,造成被诅咒者死亡的,是罪恶的性爱,一般都用来诅咒妓女或者情妇。蛇,代表谎言,造成被诅咒者死亡的,是他对世人的欺骗……”
  “那你刚才说,这里有一部分图画错了……这是什么意思?”展昭不解。
  赵桢说,“事实上,你们因该拿带着尸体的照片来给我看,这样会更准确些……因为,这些图和被诅咒的对象是有直接关系的。”
  “你是说,什么样的人就应该配什么样的图,都是有规定的?”展昭说。
  “哈哈~~”赵桢笑起来,“和你说话真是太省心了,一点就透……没错。这些图。画得很正确,就像是职业的巫师画出来的,但是,这些……”他拿起另一堆,“就很粗糙,显然,画这些的人,根本对诅咒本身没有任何的了解。”
  白玉堂拿起照片,脸上的惊奇之色越来越浓,他拿着徐佳丽的那张图说:“你说这张和前几张不是出于同一人之手?”
  赵桢沉吟了一下,点头:“可以这么说。”
  展昭看着最近的两起案件,拿起张真真和孙倩的问:“这两张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赵桢笑着摇头,“我只能说,这两张图是专业的人画得,是不是同一个人,我就不了解……不过……”
  “不过什么?”展昭和白玉堂看向他。
  赵桢拿起孙倩的那张说:“画这张的人,最厉害,知道为什么么?”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了然地同时道:“因为被害的是小孩子,之前从没出现过,但却画对了!”
  “good!”赵桢赞许地说,“和聪明人打交道,就是容易!”


  魔法凶手 06 误导

  接下来的时间里,赵桢向众人详细地介绍了有关诅咒图案的大致特点和起源发展。
  年轻人么,又都是各方面的翘楚,也许是某中血液里流淌着的共同点,又或者是某种说不出道不明的缘分。展昭,白玉堂和赵桢越聊越投机,直谈到包拯插不上话来,直谈到相互开起了玩笑……彼此之间的生疏也随着谈话而彻底消除。
  最后,赵桢答应,明天到S。C。I。去协助调查,众人才决定离去。
  来时,是四个人,但离去时却只有三人——因为,发生了一些小小的变故。
  离开时,里斯本紧紧地咬住白驰的衣角,不放他走。
  如果说,拉着白驰的是一只猫咪,那么,众人可以把它拽开。
  又如果说,拉着白驰的是一只狗,那么,众人可以把它赶开。
  但是~~拉着白驰的是一只成年非洲雄狮!!所以,包拯,白玉堂和展昭理智地决定把白驰留在赵桢家里,让他明早和赵桢一起去警局。
  管家送众人出门,客厅里只剩下了赵桢,白驰和里斯本~~
  气氛尴尬到极点……
  “原来你叫白驰啊……”赵桢说,“到现在才知道。”
  小白驰白他一眼,“对啊,你那时一直叫我‘喂’要不然就是‘小东西’”。
  “咳咳~~”赵桢无奈地咳嗽了两声,尴尬地笑笑,心说,这小孩怎么这么记仇~~
  白驰真想抽身就走,但是,里斯本又在他身上蹭啊蹭,一副很舍不得的样子。而自己,也真的是很喜欢里斯本,想和它多呆一会儿……
  就当这两人一狮大眼瞪小眼之际,管家进来说了一句话,“白少爷,今晚和少爷住一个房间吧。”
  “什么?”两人异口同声,转脸看管家。
  “……”管家笑,“里斯本一般都睡在少爷的房间里……所以……”
  赵桢猛然觉得,这也许是个缓和自己和白驰之间关系的好机会,就走上一步,揽住白驰的肩膀,努力摆出一副和蔼可亲的样子说:“正好,我们很久没见了,有很多话可以说……”
  白驰用两根手指夹住赵桢的袖子,把他的手从自己肩头提起来,像丢死蟑螂一样丢开,然后嫌恶地掸掸肩膀上的灰尘……
  随着他的动作,赵桢脸色铁青,磨牙……死小孩~~
  展昭和白玉堂今晚收获颇丰,心满意足地坐着包拯的车子回警局。三人原本还兴致勃勃地聊着天,展昭慢慢就没了声响,包拯回头一看,白玉堂笑着对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就见,展昭已经靠在他肩头,睡着了。
  白玉堂知道这几天展昭很累,他似乎对这个案子很上心,也许是因为,凶手杀了一个无辜的小孩子,这很大程度地刺激了展昭。他和自己不同,展昭更确切地说只是一个纯粹的学者,而不是警察……要面对这样血腥的杀戮,实在有些难为他。
  白玉堂几乎是不自觉地伸出手去,有些宠溺地帮展昭整理着头发。包拯透过后视镜,看到白玉堂眼中难以掩饰的爱怜,微微地吃惊……这两个孩子……
  到了警局,白玉堂想把展昭抱到自己车上,直接送回家,让他好好睡一觉,偏偏这时,电话响了……
  接起电话,传来了王朝的声音:“头儿,那个女人的情况不太妙!”
  “不太妙?”白玉堂不解,“怎么回事?”
  “她大喊大叫的,说一定要回去,不然就会死人。”王朝答得有些急切。
  “死人?”白玉堂吃惊。
  “我们去看看吧。”不知何时醒了的展昭,揉着有些酸痛的脖子说。
  “我们马上过来。”白玉堂挂掉电话,伸手揉展昭的脖颈,“你最近经常脖子疼吗?”
  “嗯~~有些。”展昭动了动肩膀,白玉堂力道适中的按压,使他舒适地轻轻叹了口气。
  随后,两人并肩向电梯走去。
  刚到拘留室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了女人的吵闹声,王朝揉着胀痛的太阳穴走出来,“头儿!”
  “她的资料查到了么?”白玉堂问。
  “查过了。”王朝拿出一份文件说,“她叫孔丽萍,31岁,是本市一家外贸公司的出纳,两年前,他的丈夫因为车祸去世,她独自带着一个不到两岁的孩子生活。”
  白玉堂看着资料,“难怪她要说自己过得不好了。”
  “她说什么不回去就会死人?”展昭问。
  “哦~~”王朝叹了口气,说,“她说她的宝宝一个人在家,如果明天一早她还没回去,宝宝说不定会饿死或者冻死什么的。”
  白玉堂微微皱眉,问展昭:“猫儿,要不然现在审她?”
  展昭想了想:“好吧,也只能这样了。”
  王朝转身进去,把孔丽萍带到了讯问室,告诉她,只要配合调查,就可以尽快回家。
  孔丽萍立刻安静了下来,静静地坐在讯问室里等候。
  展昭和白玉堂并没有急着进去,而是站在单面反光的玻璃前,观察里面的人。
  孔丽萍的样子,看起来要比31岁老得多,相貌普通,皮肤粗糙,她的头发很长,有些散乱,没有化妆。廉价的衣服,简朴得有些落魄……
  展昭专注地观察着她的举动:闪烁的眼神、焦急的神色……右手不时地转动着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
  微微皱起了眉。
  白玉堂见展昭神色有异,就凑上去问:“猫儿,有什么不妥?”
  展昭沉吟了一会儿,说:“她在说谎。”
  “说谎?”白玉堂问,“怎么说?”
  “她很不安……”展昭注视着孔丽萍的举动说:“她的眼睛不停地在向左下方看……这表示她在思考,现在的情况,也许是她曾经设想过的。她很朴素但是并不邋遢……这表示她是个很有条理和自制能力的人,她的神色焦虑多过担心,她现在并不在想她的孩子……”
  白玉堂听着展昭的叙述,也专注地盯着孔丽萍看了一会儿,“猫儿,你的意思是……她是故意被我们抓住的?”
  展昭摸摸下巴,笑着说:“也许……她有些什么想告诉我们,但是却不能直接报警。”
  “那么……”白玉堂搓搓手,“我们怎么办?”
  对视了一眼——将计就计!!
  主意已定,两人走进了讯问室。
  面对面坐下,没等展昭白玉堂开口,孔丽萍就急切地说:“警察先生,可不可以长话短说,我……我的孩子还在家里……他太小,只有一个人……”
  “这样啊……”白玉堂沉吟了一会儿,“我们可以请社保人员先去替你照看一下。”
  “啊!不用不用!”孔丽萍一惊,连连摆手,“我儿子很怕生啊……他醒过来看不见我,就会哭……”
  两人对视一眼。
  展昭挑眉——怎么样?
  白玉堂了然点点头,孔丽萍被带到警局已经有至少四个小时了!一个母亲,在这种情况下拒绝社保人员去照看她的孩子……理由只有两个,要么她不爱自己的孩子;要么,她心里有数,她的孩子很安全。
  “那我们开始吧。”白玉堂点头说,“长话短说,昨晚去幼儿园教室的也是你吧?”
  “是……”孔丽萍点头,“是我。”
  “你去凶案现场干什么?”展昭问。
  “我……我去给死掉的人,烧些钱……”孔丽萍说。
  “你烧的不是纸钱而是符咒。”展昭笑着说,“像在做什么法事……还是你觉得这个案子不是人做的?”
  孔丽萍微微地一抖,有些紧张地说:“是……是,我知道是鬼……”
  “谁的鬼魂?”白玉堂问,“徐佳丽的?”
  “你……你们怎么知道?”孔丽萍惊慌地问。
  展昭一手支着下巴,严肃地问她:“徐佳丽到底怎么死的?”
  “她……她是被人害死的……”孔丽萍说。
  “被谁?”
  “我……我不知道。”
  白玉堂拿出一份文件说:“你小时候和徐佳丽在一个舞蹈学校上过课,而徐佳丽就是死在学校更衣室里的……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孔丽萍深吸了一口气,似乎是下定了决心,“佳丽……不是那个连环杀手杀的。”
  “那是谁杀的?”
  “我不知道……我们,我们进去时,她已经死了。”孔丽萍摇着头说,“我们只是……只是伪造了那个现场而已。”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有些惊奇地问孔丽萍,“那个魔法阵图是你画的?你们为什么要帮真凶伪造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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