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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部分

鬼谷尸经 作者:姓易的-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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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胖叔看来,整个重地里其实就有两个阵局,一是仙殂阵,二则是以金胄裹尸作为护阵冤孽的阵局。
仙殂局有三,人棺,地煞,天台。
那不知名的阵局可不比仙殂局差,能用三四十个金胄裹尸护阵,恐怕这便是整个重地里规模最大的阵局了。
金胄裹尸镇地脉,铁锁众孽守天门,若是不通山河术,阳人恍如自掘坟。
如上所述,地脉很有可能就是我们出来的那个地道,或者是在地道的土下,整个地脉就跟被牵引一般,将地气源源不断的送至密室中的金龙处。(关于金龙的部分是胖叔自己琢磨出来的,诗句中并没写出相关内容。)
铁锁众孽,这个众字便是众多的意思,所谓的众孽,恐怕就是那几十个金胄裹尸了,天门便是我们下地道的入口。
后面两句话就容易理解多了,意思就是不懂山河脉术的人进了这重地,来的活人就如是在自掘坟墓一般作死。
“金胄裹尸并不会全部起尸,只会起两个。”胖叔笑着,用手指了指纸上写的“头出双尸若尽降,可保来者登天门。”
既然这是一个阵局,那么必然都有一些能动跟不能动的东西,能动的便是阵中冤孽,不能动的便是阵眼。
如果说护阵冤孽只有两个金胄裹尸,而其他的金胄裹尸则是阵眼,那么这句话就能完全解释通了,更能把白天我们所见到的金胄裹尸安排比例给解释清楚。
几乎是所有置放着金胄裹尸的凹槽都在走廊深处,都挨得很近,那么为什么会有两个凹槽是在最外面的?
“那两个金胄裹尸的位置很可能是防备外人的。”海东青说道:“会不会我们进去的青石板那儿是入口,也是出口,我们今天逃出来的那地方,根本就不是给人走的。”
胖叔连连点头:“饿也四(是)这么猜的,下面的走廊,很可能就四一个地气运输工地,那里四运输地气用的,不是给人走的。”
“胖叔,你的意思是,金胄裹尸只会诈两个,其他的都是局眼,动弹不了?”我恍然大悟,但又随即疑惑了起来:“他们拿地气干嘛?”
“谁知道呢,那阵局饿抹油见过。”胖叔摇了摇头:“饿只知道,解决了两个尸首,那就能进密室咧。”
龙口含珠聚地气,阴阳莫冲气相平,天宝落地邪祟重,阴齾复生谁可宁。
这句诗在前文解释过,此处暂且不提,后面那句就简单多了。
后辈弟子见此句,千思万想不冲行,此地凡人莫要进,身死之时悔不停。
这话的意思简单来说就是:“后面进来的人别激动,要稳住,别急急忙忙的冲进去,这地方不是凡人能随便进的,没点本事敢进去?到你死的时候你就知道后悔了!”
胖叔抽了最后一口烟,把烟头偷偷的从窗户扔了出去,笑道:“写这首诗的人四(是)个谜啊,没拿宝贝,没解决金胄裹尸,但他就四(是)上去了,真是。。。。。”
“你咋知道他上去了呢?”我笑道,反驳了一句:“说不准那是他得到的线索,这人指不定也是个盗墓贼呢。”
“你得到了线索,会不自己藏着?”海东青淡淡的说:“自私是人的本性,谁都不是圣人。”
听见这话我也纳闷了,皱着眉头问道:“不管怎么说,这人写这个干嘛?完全没必要写啊。”
“谁知道呢,我又不属柯南的。”海东青打着哈欠,完全暴露了“死人”也会看动漫的秘密,顿时我就笑了。
“你笑什么?”
“觉得你这种人会去看动漫挺有意思的啊!而且我没笑啊!哈哈哈!!!我怎么会笑你呢?!”
胖叔笑着看我调侃海东青,打了个哈欠,舒舒服服的躺回了床上,找我拿过玉盒,自言自语似的研究了起来。
“饿社(说),那吴三桂也四够厉害了,得了宝贝,还能不被康熙拿走,厉害。”胖叔嘀咕着从玉盒中取出了青铜人像,眯着眼不停的打量着铜人。
“吴三桂权大势大,算是个土皇帝,康熙不敢随便弄他,就算是要弄,也得找个正当理由,比如撤藩。”海东青说。
我跟胖叔被他这话震得一时言语不能。
难道吴三桂跟康熙打起来的原因。。。。。追根溯底就是为了这件宝物?!连撤藩也是康熙使的障眼法?!
“康熙是聪明人,不光流芳千古,还得了宝贝。”海东青说道:“没想到最后这宝贝还是落到了我们手里。”
“你说的这些是猜的吧?”我龇着牙问道,海东青理所当然的点头说是。
“真实性有多少?”我又问,海东青鄙夷的看着我:“你比猪还笨,我都说是猜的,你还想要多少真实性?我怎么知道真实性有多少?”
“胖叔,你说他们在入口布的阵局是鬼打墙,那么他们是咋进去的?”我转过了话题,我怕再跟他说下去,自己会忍不住会撕了海东青的贱嘴。
胖叔点点头:“自然四(是)有办法,只不过饿不知道,能在皇帝手下当差的道士,本事能差了?这点小问题都解决不了,还不得被咔嚓咧?”
我深以为然的说了句原来如此,心里补充:“你这不是废话么?!”
奉天府一行到了现在算是半落幕了,虽然有很多地方我跟胖叔他们都没弄懂,但是。。。。。我觉得还是很完满的嘛!
起码我们拿了个能卖钱的玉盘子不是?
想那么多也没用,我们又不是属考古学家的,想多了自个儿脑子转不过来,老麻烦了。
“钱啊钱啊,回去就奔小康喽~”
“瓜皮,包(不要)闹饿睡觉!”
“睡觉时间到了,别闹。”
我笑呵呵的躺在床上抽着烟,望着窗外的月亮,心里莫名的平静。
老爷子,你孙子没给你丢人,高兴吧?
高兴了就回来看看我,送个红包啥的,就算没红包,你也回来看看不是?
“快半年了,想你了。”我笑着,将烟头扔出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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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卷完结,下一卷等放完番外再开,名为怀庆行动,跟抗日时期的一次日军特殊行动有关,放心吧,不扯淡。

第三卷 外传 雨

第一章 夜
深夜。
出租车在郊外一家普普通通的旅店停了下来。
我把车费递给了司机,拿着绝书,下车。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司机就踩了油门,直接用f1方程式赛车的速度掉头上了公路,我觉得这肯定跟荒郊野外站了十几个面容凶悍的中年男人无关。
“海公子,请,佛爷在上面喝茶呢。”一个穿着衬衫的壮汉走了过来,恭恭敬敬的给我点了点头:“规矩,您见谅。”
“没事。”我说道,然后把双手摊开抬了起来,任由这男人给我搜身。
我估计他是怕我拿枪上去崩了老佛爷,毕竟这种事老佛爷遇见得多了。
虽然老佛爷从来没出过事,但要是哪天他“脚滑了掉沟里”,恐怕这群人后悔都来不及。
“您请。”中年男人让开了路。
上楼,进房间,坐下,喝茶,一气呵成。
房间里很安静,除了我跟老佛爷之外,还真没别人敢进来。
“小海,你来找爷爷有什么事,说吧。”老佛爷的面具似乎是从来没摘下来过,我曾经好奇过老佛爷面具后是什么样的,但想了想,他长什么样好像跟我没关系,随之我也再没想过这问题。
“老佛爷,听说您最近跟一个小年轻起了矛盾。”我把茶杯放在了桌上。
老佛爷安静了半响,嘶哑的笑着点点头:“小海,你是怎么知道这事的?”
“他是我朋友。”我说。
老佛爷更安静了,然后把茶杯随手扔到了地上,茶水瞬时溅到了我裤子上,挺烫的。
“海家二爷对我有恩,但是。。。。。。”老佛爷今天的脾气好像不是很好,站了起身,缓缓走到我身前看着我:“小海,有些事你不该插手还是别插手。”
我打了个哈欠,伸手把口袋里折叠好的绝书拿了出来,递给了老佛爷:“您要的东西。”
老佛爷沉默着接过绝书,扫了一眼,没说话。
“原封不动,这东西以后是您的了。”我端起杯子喝了口茶。
海家不光会盗墓,更会造假,在八十年代,天津卫流出去的古玩只要是假的,十有**都是从海家出去的。
要是老佛爷今儿真看出了绝书的破绽,那么我还真是死有余辜愧对先祖了。
“东西是这个没错。”老佛爷把绝书凑到鼻子前闻了闻:“你怎么知道我要这东西?”
“我朋友说了,今天跟他起冲突的是个戴面具的老头子,我当时就想到您了。”我面不改色的看着老佛爷:“他说你要一个名叫罗大海的魂魄,我找人一打听就知道您们来贵阳跟那人起的冲突了,古玩市场,那里我熟人多,随便一想就能明白您们找那魂魄是干嘛的。”
老佛爷笑呵呵的把绝书放在了桌上,眼神很冰冷,笑道:“你那朋友挺有本事啊,什么时候交上的?”
“以前。”我敷衍了一句,拍拍裤子站了起来:“老佛爷,您不用担心我会把这绝书透露出去,现在的海家已经没下墓的勾当了。”
我想了想,补充道:“不对,下墓的还有一个。”
“你还没那本事。”老佛爷点点头,对我挥了挥手:“这事看在你家人面上揭过了,但我话说在前面,如果你家老爷子插手了这墓的勾当。。。。。。”
“他已经不会下墓了,您放心。”
说完,我头也不回的出了门。
走在路上,我紧了紧衣服,招手打了辆出租车。
靠窗坐着的同时我也在打量这个陌生的城市,很安静的城市。
“在这种树多的城市定居,还不错。”我自言自语似看着窗外的路景,渐渐沉默了下来,而思绪又再度天马行空的开始搅动,脑子里全是一些让人头疼的回忆。
1993年,四月,三十日。
“羽虫三百有六十,神俊最数海东青,性秉金灵含火德,异材上映瑶光星。”我笑嘻嘻的拿着全家福靠在我爷爷身边坐着,看了看照片上写着的诗,抬头问他:“爷爷,这首诗是什么意思啊?”
“你长大了也就明白了,你爸妈都希望你成才啊。”我爷爷慈祥的笑了笑,抬手轻轻抚摸着我的头,眼神虽然模糊,但却有着难掩的茫然。
1997年,十月,三日。
“爷爷,我爸妈怎么还没回来啊?二爷爷呢?”我不知所措的帮我爷爷包扎着伤口,空荡荡的院子里只有一只从小养到大的狗在狂吠,其余的人。。。。。。
“人走茶凉啊。”我爷爷惨然的笑着,随即脸色一变,强装出了一副轻松的表情,轻轻拍着我头:“小海乖乖的,你爸妈跟二爷爷都去国外了,很忙,以后有时间就回来了。”
1999年,三月,二十三日。
“爷爷,我爸妈,还有二爷爷,是不是跟你下墓死的。”我想起外面传个不停的风言风语,脑袋莫名的疼痛了起来。
外人的冷眼,行里人的讥讽。。。。。。。。
“小海。。。。。。”我爷爷长叹了一口气,没再说话。
2000年,七月,一日。
我拿着刚从墓里淘来的物件,正准备在古玩市场找个熟人出手了,却没想到有人半路截住了我,而且还是很不客气的截住了我。
“小杂碎,这玩意儿是你能沾手的?”几个穿着休闲装的中年男人走了过来,眼神不停的扫视着我手里的木箱子,我能看出他们眼里写的那个字。
贪。
我没说话,把木箱子放在了地上,握紧拳头冲了上去,然后。
“咚。”。
过了几分钟,我一边擦着手上的血,一边提着木箱子绕开了躺在地上的几人。
老爷子说的人走茶凉吗?
我说不清,心里漠然。
2000年,七月,三日。
在客厅里,坐着一个莫名其妙的老人,那人戴着兔子面具,很是怪异。
“海兄,这几个不知死活的畜生劫您的孙子,真是。。。。。。”戴着兔子面具的老人摇了摇头,挥挥手,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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