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鸟电子书 > 激情H文电子书 > 婢女异闻录 >

第41部分

婢女异闻录-第41部分

小说: 婢女异闻录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半晌才道:“那你说,给你多长时间,你能将此事差明?”

花椰惊讶道:“奴婢?”常胜王怒道:“那你还待怎样?”花椰皱眉道:“王爷,太牵强了,奴婢只是能看到鬼,并不是会讯案!”常胜王不耐烦道:“本王管你会甚么?把你那个会捉鬼的道士找来帮你也成,七天之内,你若不能找到为那四个贱_人开脱的理由,本王还是将她们送交死牢!”

花椰错愕的盯着常胜王半晌,才俯身道:“奴婢谢王爷开恩。”常胜王甩袖,理也不理她,举步出院。花椰起身追上,一溜小跑:“王爷,那四人现在关在何处?”

常胜王停步,回头怒视她:“怎么,你还真当自己是接案府引?居然审讯起本王?”花椰又复跪拜:“奴婢不敢!王爷若还生气,请处罚奴婢!”

常胜王吼道:“本王当然要罚你!你……”他顿了顿,改变主意道:“你跟本王过来!”花椰起身,常胜王铁青着脸径自而去,花椰只得垂首跟在他身后。穿过几道院门,常胜王来到牢狱之外,怒道:“那四人就关在此处!”花椰垂首道:“是。”

典狱官见常胜王来了,急忙迎出,跪拜道:“卑职拜见王爷。”常胜王指着花椰道:“你去将她带到本王关住的那四个婆子面前问话,听她吩咐!”典狱长领命,刚要带路,常胜王却又皱眉道:“慢!你先将她鞭笞四十,就在这里执行,本王要亲自观刑!”说着举步入内。

典狱官有些惊讶,却仍是招呼人来,将花椰拖进行刑室,当着常胜王的面,将她外衣脱去,一顿皮鞭,直打的花椰皮开肉绽。打到第三十一鞭,花椰便痛的昏去,常胜王命人拿冷水将她泼醒,典狱长还要再打,常胜王挥手制止,冷哧道:“还有九鞭,本王暂且记下不打。但你可别以为本王就此算数!”花椰颤声道:“是,奴婢多谢……多谢王爷开恩。”

常胜王命人将她放下,看她背后鲜血淋漓,却又忍不住有些兴奋,挥手道:“全都出去!本王还有要干,没有本王招呼,不许进来。”典狱官招呼众人退出,花椰跌坐于地,拾起衣服,正要穿上,常胜王却一把夺下,拉她起身,强压在墙壁上,将她一只脚抬起搭在自己腰上,用力入去。花椰背上伤贴在墙壁上磨擦,痛的不住呻吟,用力抱紧常胜王。常胜王听她呻吟,肩膀被她紧抓,知她痛的厉害,兴奋异常,故意大幅动作,不断将她伤口在墙壁用力磨擦,听她呻吟声大,便更加兴奋。到极致时,常胜王一射而入,喘息片刻,放她下来,花椰滑坐在地,背后已将墙壁上染出一片血污。

常胜王穿起衣服,冷冷的道:“本王先回去,晚上你过来侍奉。”花椰颤声应允,发抖的手脚勉强将衣服穿起。

待常胜王离去,花椰将白衣穿起,强忍疼痛走出行刑室,去找典狱官。典狱官见她背后血染衣湿,不敢多问,命人将她带到原本侍奉莺哥的那四人所押之处。

牢房内恶臭扑鼻,长期关在此处的人,都已有些神经质。见有人路过自己牢房,众犯一齐扑向牢门,喊冤叫屈。被他们带动,关在牢中的余人也一齐大叫,整个牢中阴气森森,令花椰有些恍忽,似是来到鬼域。

“别吵别吵!叫甚么叫!”狱卒大喝,“再吵小心没你们的晚饭吃!”

四周刹时安静。众犯脸上神态惊恐莫名,生怕得罪了这凶神,让他们本来就少得可怜的伙食再被削减。

真是人间地狱。花椰暗叹,被关到这里真如猪狗一般待遇。无论是狂儒抑或在朝为官者,进来这里呆几个月还能维持自己高高在上的姿态,真要有钢铁的意志才做的到。

“就是她们四人了。”狱卒在一间牢前停了脚步,有些搞不懂花椰的身分,也不知道该用甚么态度对待她。说她是常胜王的亲信罢,常胜王却又一进来先打她一顿,似是盛怒异常;若说不是,可常胜王居然亲自带她前来审讯要犯,还特意嘱咐典狱官要听她吩咐。

花椰不知他心中是何计较,轻声道:“谢大哥,您请自便。奴婢问几句话,自会出来。”那狱卒犹豫道:“姑娘,按规定,在您问话的时候,小人不能擅自离去。”

花椰想了想,轻声道:“大哥,若是王爷在此,您是否也如此说话?”

那狱卒道:“若是王爷亲自讯问,自然另当别论……”花椰轻声道:“那若是如此,奴婢去将王爷喊回来。”说着便要出去。

狱卒急忙拦住她道:“姑奶奶!您这不是让我吃鞭子么?好罢好罢,您要问甚么尽管问您的,我不听就是。”转身离去。

那四个姑婆早已听到动静,齐齐跪在牢门前,瞪大眼睛望着花椰,只是狱卒威胁说吵闹就不给饭吃,是以不敢开口。见狱卒离去,急着靠近牢门:“姑奶奶,是不是王爷要放我们出去了?”花椰摇头:“奴婢只是受命,来问你们话。”

四人脸上显出失望的神色,花椰不忍,宽慰道:“若是事情查明,与你们无关,王爷自然不会滥杀无辜。”一个年轻女子哭道:“我们当真冤枉!那莺哥,真是自己将自己掐死的!”

八章 问讯

 

 花椰站着感觉双腿发抖,跪坐于地,轻声道:“慢慢说,不要着急。先告诉奴婢你们的名字。”人若双手掐住自己脖颈,缺氧之后自然就会放松,这是哪个时代的人,也懂得的基本常识。人不可能将自己掐死。

或许是花椰的冷漠与清澈的声音令她们心情稳定了一些,四人也坐了下来,一个圆脸年轻婢女的道:“我叫如红,她叫如蓝。”向那尖下巴婢女一指。一个婆子道:“我夫家姓牛。”另一个婆子道:“我原姓费。”又道:“你是王爷的贴身丫环么?”

花椰觉得向她们解释自己的身分会很费时,而且与她们毫无帮助,便不答,道:“你们可还记得出事那天的情形?”

四人互望一眼,费嬷道:“那日夜里,我们都睡下了,突然听到房子里有东西摔打的声音,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起床去看……”花椰道:“你们本是侍奉莺哥姑娘的下人,怎能不在房中,没有和莺哥姑娘住在一起?”

费嬷辩解道:“姑娘数日来神情一直怪怪的,有时半夜醒了,也被她吓一跳……”如红插口道:“是这样,莺哥姑娘自杀之前几日,整天神情恍惚,也不起床,也不梳妆,饭也不怎么吃,就一直卧在床上,盯着手中的小铜镜看。有时半夜会突然起床,穿了最华丽漂亮的衣裙,掌了灯慢慢梳头上妆,化眉描红,把所有的珠花都插到头上。是以我们四人晚上不敢在莺哥屋中侍奉,都挤在外院屋中,抱团而眠。”其余三人皆点头。

花椰点头,牛嬷继续道:“出事那天因为几天一直没甚么事做,就早早睡下了,却突然听到屋子里有东西摔打的声音。——是如红先听见的!我和费嬷年纪大了,耳朵不怎么灵光。”如红点头,道:“声音很大,却不连贯,听起来不像是有人在砸东西,到像是有人将甚么东西撞倒了。我虽被惊醒,却没注意,看看她们三个都没醒,我也不敢一个人去看。”她顿了一下,继续道:“可是我刚刚要继续睡,却突然听到一声闷哼,似乎有人脖子被掐住了,呼出最后一口气一般。我觉得不太对劲,就把如蓝摇醒,然后却又听到一下摔打声。”

她喘口气,如蓝接道:“我本来也是隐隐听到的,也觉得不对,就和如红一起穿了衣服走到院子。——那天是个晴天,夜里很冷,月亮特别好,我俩挤在一起,来到院中,隔着窗户,就看到莺哥姑娘的身影,侧面站在窗边,双手直直的向前伸着,似乎在掐着甚么一样,尖尖的十指的影子,隔着窗户都看得到!”

花椰道:“那么说来,屋里是点着灯的。”这个时代的窗户都是用纸糊的,并不透明,若是能从院子里看到人影,必是屋中点着灯的了。如蓝和如红却似乎没想到这一点,回忆了一下,才惊讶道:“是,屋中掌着灯。”牛嬷更惊讶:“你们确定?等我们起来时,屋里可没甚么灯光。”如红道:“点着的灯的,莺哥十根手指又尖又长,直直的向前伸着,那景象……”她还未说完,如蓝便打了个哆嗦:“别……别说了!”

四人静了一静,惊恐的睁着眼睛四下看,似乎莺哥此时就站在她们身侧,尖尖的十指向前伸着,直对着她们一般。四人挤了挤,靠的更紧了些,费嬷声音有些发颤:“然后……然后她们两个就回来叫醒了我们两个老婆子,我们一齐到院中,只见莺哥姑娘房中黑呼呼的一片,我叫如红去点蜡烛,和牛嬷去拍门,却不见有人声。”四人点头,表示当时的情景就是这样,如蓝道:“莺哥平日睡的最浅,有时我们早上起来碰倒了木桶,她在屋中听到了都要骂人,可那日费嬷和牛嬷拍了半天门,莺哥都没反应。如红拿着蜡烛站在旁边,我们三人将门晃开,闯到屋里,如红拿着蜡烛一进来就见……”

她还没说,如红惊叫一声,紧紧缩起了头,可见当时的情景如何恐怖。如蓝被她打断,自己的脸色也变的很是难看,不敢再说。

牛嬷接过她的话来,道:“就见莺哥脚虽在床上,上身却滑在了床下,双手紧扼着自己的喉咙,十分用力,她口大张着,牙齿全凸在唇外,眼睛睁得老大,直直的瞪着我们!”

她一语落,连费嬷也变了脸色,四人同时沉默。花椰只觉得精神似有些恍惚,伸手扶住栅栏,也不出言相催。

待四人精神镇定一些,费嬷继续道:“我们真是吓坏了,急忙掌了灯,上前去掰她的手,她的手却似乎卡在脖子里一般,怎么也掰不下来。我们又去掐她人中,戳她脚心,可一摸莺哥的鼻息,竟然已经断了气!我们不知该如何是好,王爷派我们来,是为了伺候莺哥,如今这莺哥却死的这般离奇,王爷若是发怒,我们四人就怕命都不保。我们商量之后,待莺哥尸身软些,就将她手放下,眼睛合上,对外谎称病死,本想人只要入了土,事情就掩下去了……”说到这里,眼圈一红,两个小丫头一起掉下泪来。

花椰别开脸,轻声道:“莺哥姑娘平时待你们怎样?”如红擦去眼泪,道:“还……还不坏罢……”花椰望了她们一眼,垂下眼道:“为何主子过世了,你们不为主子悲哀,心中却只担心自己?”

四人一怔,如蓝叫道:“你懂甚么?那莺哥人都死了,你却教我们怎么办?又不像你,侍奉的是王爷,我们四人在莺哥房中吃苦受罪,求天不灵,叫地不应,谁管过我们?”

花椰不与她争辩,从怀中拿出一面铜制手镜,道:“这可是莺哥的镜子?”

如蓝情绪激动,看也不看,如红接过仔细打量一翻,道:“正是。”突然想起,道:“莺哥本来特别爱照镜子,可在出事前几天罢,突然不照了,还要我们将所有镜子统统扔掉,一样也不许留。”牛嬷也有印象:“对,我还记得,她连澡也不敢洗,只让我用毛巾为她净身。”

花椰皱眉道:“你还记得,她要你们扔掉镜子时,表情是恐惧,是愤怒,是绝望,还是甚么?”

九章 气氛囧 九章 气氛

 四人同声道:“是恐惧。”费嬷道:“看也不敢看,似乎里面有甚么怪物。”如蓝冷笑:“或许是不敢看自己,一天天的越发老了。”

花椰道:“若是你们将镜子扔了,它又怎么回到了房中?”四人互望一眼,都觉尴尬。牛嬷结结巴巴地道:“是……本来,本来应该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1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