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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4部分

风流名将-第634部分

小说: 风流名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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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择,否则像公公那样处事干净利落的人又怎么会头疼为难。
    易夫人垂下头,无力道:“冤孽啊!”
    三人沉默不语,整个大厅落针可闻。
    易天涯突然抬头道:“男孩还是女孩?”
    易寒应道:“男孩”。
    只听易天涯道:“他母亲的身份注定他将来是人中王者,易家没资格容纳他,我们也认不了这个孩子,劣子,你去做你的西夏王夫,去做你的麒麟将军,以后与易家再没有半点关系,至于李毅那边,我会用这条老命向李毅和玄观赔罪”。
    易寒朗声道:“为什么一定要纠结这个问题呢?将来望舒退位,她不就什么都不是了,她只是我的妻子,易家的儿媳妇。”
    易天涯和易夫人两人眼神一亮,那里有这样的荒唐事,不过这倒也是一个可行之法,至于曾孙子嘛,看的见,安康健在就好,回不回易家又有什么关系,只要确定寒儿是父亲,他们就落实了祖母和祖爷爷的身份,也不算是弃祖忘本。
    易天涯小心翼翼道:“到底是你主事还是她主事?”会有这种想法也不奇怪,一国之主自然是一言万金,秉守君臣之道也是情理之中。
    易寒道:“现在她主事,将来我主事”。
    易天涯站了起来,不悦道:“你小子何德何能?”
    易寒淡道:“比你强,你是不是感觉不爽”,易天涯年轻的时候也是风流种,易寒才有此一言。
    易夫人沉声道:“寒儿,不得对你爷爷这么说话”,这会事情有了迂回之地,易夫人的心情也畅快了许多,不似刚才一般压抑。
    那里知道易天涯却哈哈大笑:“长江后浪推前浪,你是我孙子不是外人,输了给你又有何妨?”
    易夫人却道:“公公,明瑶怎么办?我已经将她认作我的儿媳妇,我是她的母亲了,怎容得别人欺负她”,说着却朝易寒看去,这个别人却所指明显。
    易寒心里无奈,自己是她亲生儿子,怎么成了别人了,他知道母亲想告诉自己,问题还没有真正解决,苦涩道:“这些事情我来处理好吗?该还的债,我一个也不欠,你们只管操办婚事就可以了”。
    易天涯与易夫人面面相觑,易寒不悦道:“我现在堂堂一介元帅,难道连处理这些小事的资格都没有吗?”
    易天涯无奈道:“等见了明瑶再说,我是没脸去见她了,你自己看着办”。
    易寒心中暗忖:“早这么说不就完了,搞的这么复杂,玄观的为人她还不清楚,她可不计较世俗那些所谓的名分,她眼中所认知的东西,就似风流公子不明白有的人为何要遁入空门白白浪费大好光阴,你觉得不可思议,她却觉得合情合理”。
    就在这时,只听马良远远的高声喊道:“老太爷,席府的席夜阑拜见”。
    易寒一听席夜阑这三个字,头一下子就大了,夜阑你要来凑什么热闹,好好的去整顿你的娘子军不好吗?
    谢谢里还有评忠实读者的支持,在这里就不一一列举出来

第九十四节 齐聚一堂
    席夜阑?虎女?她怎么还在京城?易天涯刚到京城可是对这里的情况都不是太过清楚,他只知道,天子迁都荥州,那朝中臣子的家眷也是一同前往,为什么这席夜阑会出现在京城,而且他刚到就立即来拜访,要知道当初自己想给易寒寻的第一门亲事就是席清的孙女席夜阑,只是易寒跑了,这席夜阑也拒绝了这门亲事,这件事情才不了了之,最后阴差阳错反而搓合了跟明瑶的姻缘,这会易天涯却再也不敢动这方面的念头了,一个西夏狼主就让他焦头烂额,岂又敢惹席家的女儿。
    易天涯高声朗道:“请席家小姐进来”,一语之后对着易寒道:“你站在你母亲身边,不准你说一句话”。
    一会之后只见席夜阑阔步走了厅堂,一身干练利索的衣衫,外罩红色披风,腰佩宝剑,绝美面容透着冷傲,让人感觉那么不可亲近。
    荒寂的厅堂在她走进来的一瞬间,似乎同时走进来生机,寒烟荒芜惊鸿美,水颜冰心寂寞凉,果然是女中豪杰,没有辱没了奇女之名。
    在场三人盯着席夜阑看,心中各有想法。
    易天涯心想:“果然是个女中豪杰,这英姿勃勃的气质就是男子也比必啊,席老头这孙女真的是太耀眼瞩目了”。
    易夫人心中却想:“幸亏这么亲事没成,否则寒儿不得被她压的抬不起头。”想这事情的时候,却完全没有想到自己的儿子已经是一军统帅了,还停留在花花公子的印象,这两年多来,易寒的际遇,变化实在是太大了。
    易寒心里暗忖:“比我要还要威风,夜阑是来示威的吗?她知道这个女子从来不肯向别人认输,也不知道她这会见到会不会惊讶,当初在房内的时候脱俗喊了自己姓名,她却丝毫不惊,或许没听清楚,或许早就知道,突然暗骂自己愚蠢,脱俗与她住在一起,她怎么会不知道易中天就是易寒呢?哎,自己也不是无心骗她的,也不知道这个朋还做不做的成”,想着却情不自禁的朝席夜阑凝视而去,但是席夜阑并没有将目光凝视在自己的身,她正视着易天涯,施了一礼:“夜阑见过易家爷爷”。
    易天涯听了这个称呼,开心的呵呵笑道:“孙侄女不要客气,我跟你爷爷是几十年的老朋了,都是一家人,坐下再说,坐下再说”。
    易寒心中不悦,“这老头子见了美女就换了一副嘴脸,温和的跟哄小孩子一样”。
    席夜阑披风一荡扫清椅子的灰尘,从容大方坐了下来,她的对面正是坐着的易夫人和站着的易寒,突然又站了起来施礼道:“夜阑见过夫人,刚才没看见夫人,夜阑失礼了”。
    易夫人心中暗忖:“她虽让起来傲慢,倒也知达礼的。”微笑道:“夜阑侄女,不必客气,都是一家人”。
    三人,席夜阑独独没有跟易寒打招呼,两人还是久识呢?而易天涯和易夫人似乎也没有打算将易寒介绍给席夜阑认识的意思。这让易寒心里很不是滋味,自己简直就成了无关紧要的人,那一次的场合他不是全场的焦点。
    易天涯开心道:“夜阑啊,当初我还像向爷爷求一门婚事呢?看来我的眼光一点也没有错,你果然是女子中的凤凰”
    易夫人突然咳嗽一声,打断了易天涯的话,易天涯恍然大悟,这事怎么还能再提起,还嫌不够复杂吗?连合起嘴。
    席夜阑也当没有听见,说道:“易家爷爷,我听人说你回来了,这易府尘封已久,清理打扫起来要费不小的功夫,所以我就带了些人过来帮你清扫一番”。
    易天涯笑道:“好好好,夜阑有心了,我正在烦恼人手不够呢,有夜阑的帮忙,这事情就简单多了”。
    易寒心中不悦:“这老头子真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我堂堂一军统帅,难道还缺人,这老头子风流之风不减,该不会是打算席夜阑。”想到这里却莞尔一笑,别人是闺女另说,这席清的孙女他敢动吗?看来只能干馋着。
    易寒偷笑,却不知道三人其实一直在注意他,只听易天涯冷声道:“劣孙,你笑什么?”
    易寒端正姿态,正色道:“我笑了吗?我没有笑”,突然却看见席夜阑朝他投来轻蔑的眼神,似乎站在她眼前的男子根本没资格让她看一眼,原因很简单,易寒成了西夏王夫,抛弃了拂樱和脱俗,这个污点足矣掩盖他身所有的闪光点,在战场再如何雄才大略,终究是个无情无义,无心无肺的人,她终于看清楚麒麟只是一个凡人,而且他还是一个男子,天下乌鸦一般黑。可是脱俗为什么一直坚持他是真心的,他是有苦衷的,就算有再大的苦衷也不应该抛弃爱人另结新欢,他将自己的心给了李玄观,而昨夜见了李玄观,她根本就无法从李玄观的脸看到任何一丝的不自然,她依然淡定从容,这是一个谜一样的女子,她根本无法看透,然而眼前的男子难道不也是谜一样吗?他的身还充满着矛盾,既痴情又无情,想到这里席夜阑心中根本无法有准确的喜厌印象来看待这个男子。
    还是席夜阑先收回了目光,看着他的时候又不知道该敬还是厌,这种矛盾的心情搅的她特别的烦躁,突然起身道:“易家爷爷,易夫人,事情就这样定了,我还有要事在身,就先告退了”。
    易天涯一讶,他还想说多一会话呢?看她样子似乎并不想久待,点头道:“易寒,送夜阑离开”。
    “不必了!”席夜阑分别朝易夫人和易天涯施了一礼,干净利落的转身走出门口。
    易寒却不想与易天涯呆在一起,纠结望舒的事情,追了去喊道:“席家妹子不必客气,让我送你出去”。
    一会之后,易寒便追了席夜阑,两人并行,席夜阑停了下来,冷声道:“我说不必了!”
    易寒笑道:“不必客气。”
    席夜阑转身见易寒一脸笑容,这会他还能笑的起来,不知道脱俗为他而多少个日夜无眠,心中怒火顿起,拔出宝剑,冷声道:“你再跟着我,就不要怪我客气了”。
    易寒轻笑道:“席小姐,好大的威风。”说着却淡定的走了几步,居席夜阑前方半个身子,淡淡道:“就算不念世交之情,也该念在我们是久识,曾经朋一场”。
    席夜阑冷笑道:“我所认识的那个朋却是易中天,而不是易寒”。
    易寒淡道:“易中天和易寒只是一个名字,我人就站在这里,还不是一样”。
    席夜阑道:“在我眼前不一样,易中天更近一点,易寒却很遥远”,说着却跟随易寒的步伐继续前行。
    易寒轻轻问道:“我们之间没有什么仇恨,你为何如此恨我?”
    席夜阑淡道:“我对所有男子向来就是这样冷漠,你只不过是其中的一个而已”。
    易寒轻轻笑道:“好一个冷漠自傲,视男子如无物的席夜阑”。
    席夜阑平静道:“碍着你了”。
    易寒道:“碍不着,只是每个人都有软弱的一面,只不过不肯在人前表现出来而已”。
    席夜阑冷笑道:“你想将我当其她女子一样征服?”
    易寒正经道:“从来没有这么想过,我一直对你很敬佩,敬佩你倔强不屈的性格,敬佩你就算渴死也不肯饮用尿水的坚毅,这说明你的原则不被任何东西所改变。”
    席夜阑突然怔住,易寒好奇的转身,只见席夜阑美丽的眸子正静静的凝视着自己,问道:“怎么了,我说的不对吗?”
    席夜阑一言不发,只是一直看着易寒,看的易寒莫名其妙的,只听席夜阑冷笑道:“原来是你,你果然做惯了骗子”。
    易寒对于席夜阑的话显然不甚理解,一脸疑惑,突然席夜阑将宝剑架在易寒的脖子,“从你出现在李府,我早就该想到了,那个人是你”。
    易寒低头思索,突然恍悟,自己看见他喝尿水的时候却是吴刚的身份,当时他胡编了一个名字,那里会想那么多,依照自己对席夜阑的了解,就说了出来,没有想到却泄露了当初与她在沙漠同行的事情。
    只听席夜阑缓缓道:“当日你轻薄我,这笔账我现在要跟你算,你可服气?”
    易寒诚恳道:“我并不想轻薄你,只是那个时候怕你冻着了,所以才抱了你,我也不算是外人,算起来是你的世家哥哥,这事就不要计较了”。
    席夜阑厉声道:“我要计较!”说着手中的剑又近了一分,在易寒的脖子留下一条浅浅的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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