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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1部分

风流名将-第1561部分

小说: 风流名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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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的结果让她恼羞成怒,所以迁怒自己,可昨夜与她见面还好好的啊,还一起吟诗作对,却为何等到说起孤龙这件事情的时候才发作。
    想来是自己说错话了,自己听到有可能让这场战争结束时,太过兴奋了,有些急于求成,却丝毫没有顾忌子凤的感受,易寒点了点头,我一定要跟她当面说清楚,追上她却是唯一的机会。
    易寒将茶具打包,拎上她的那双鞋履,匆匆离开亭子,凭着那rì送子凤一程的路道追赶去。
    易寒一直走着,大有不追上子凤绝不回头的打算,只是她双脚便捷,自己却腿上负伤不便,怕是越追,离的越远了,可人有时候明知不智,却抱着不到黄河心不死,何况此事关系重大,易寒心想,就算你走的再快,我一直追到你的军营,你总跑不掉吧。
    费了好大的功夫,易寒登上山顶,包扎伤口的布条已经被鲜血染红了,突然看见一块石头,立即回忆起自己曾与她并坐在那块石头上观看rì出,当时她凝视着rì出,露出一张柔善到极致的美丽容颜,想念着她那一刻美丽动人的容颜,心中一漾,情不自禁的走到石头前,轻轻伸出手触摸一下岩石的表情,自语道:“连这块岩石也因为被你坐了而变得如此温柔,可是你突然间却变得让我一点也不认识了。”看着自己腿上的伤势,苦笑一声。
    居高而望,从南面下山,到了山下,再走一段距离就应该能到达敌人的大军营地吧。
    易寒这会想要只身前往敌军的大营,他从来没有想到自己会作出如此疯狂的行为来,简直就是自投罗网,他没有想过自己被俘了会怎么样,却一心想着要见到子凤,单独见面交流,却不是在战场上生死相搏,以前只要子凤送来一封信就能够办到的事情,现在却成了一种奢望。
    易寒寻找下山的道路,脚下不便踉跄,背影却是那么的义无反顾,他要用自己的努力来让这场战争结束。
    子凤在白水岩寺内闲逛,故善信、皇冠大石、琴蛇闻鼓、玉桥天成、雕梁画栋、楼阁长廊,白水岩寺内的每一处地方,她在很小的时候就听她的父亲讲述着共同走过这白水岩寺内的每一处,这会亲自游历,就好似目睹三十年前那动人的一幕幕,是那么的甜蜜而温馨,在男女方面她似乎天xìng迟钝,而这一刻却深刻的感受到甜蜜温馨让人向往。
    子凤触摸桥上栏杆,苦笑一声,原本这个时候应该有一双手轻轻的覆盖在她的手背上,似父亲对待母亲一般,无声却有温馨,心灵相通,可这一刻她却是独自一人,看着桥下池水清澈隽永,山水没变,可是游历此地的人,心情却变了。
    走下玉桥天成,来到白水岩寺的正中大殿,见扇门敞开,走了进去,大殿之内却没有布满尘灰,反而清净明爽,正中观音菩萨,面相庄严慈悲便似祛除一切污秽,还大殿一片明洁,尘污不侵。
    子凤自语道:“父亲与母亲便在大殿,观音菩萨面前永结同心吗?可我现在一人又与谁来永结同心。”
    子凤静静的看着这面向庄严的观音菩萨,一直看着,也不知道看了多久,直到一片叶子带着泥尘被风吹入大殿,叶子飘到观音菩萨的金身之上,子凤这才动身,从这片落在观音菩萨金身上的叶子取下,看见旁边一块被扯下的红布,未免菩萨金身蒙污,却动手将红布披盖在菩萨金身之上,做完这些将打开的扇门关好,离开大殿。
    她以前也看见大殿之门打开,却只有这一次动手关上,难道她不打算再来了吗?难道这所寺庙又重新归于寂静,不受尘气打扰了吗?
    子凤来到亭子,静静的没有人烟,就似她第一次来的时候一样,显得那么的寂静,她一开始之所以选择这个地方,是因为此地优雅安静,可是这会她却反而不喜欢这种安静了,安静的让她无法适从,以前她可以等待,等待生气到来的那一刻,可这会就算等到天荒地老却也不会再出现那一幕。
    这让子凤不想在此地久留眷恋,她习惯xìng的走到石桌前,想要收拾东西,穿上鞋履离开。
    可是!
    她发现桌子上空空如也,茶具不见了,低头,桌子底下的鞋履也不见了。
    子凤顿时露出怒容,敢拿我鞋履茶具,却是疾步走出白水岩寺,往下山方向走去。
    一个往山上走,一个却往山下走,相反方向又怎么碰的到。

第四百三十二节 斗狠
    ()    易寒上了山顶,从南边方向下山,这条路他从来没有走过,也不知道山下的环境是怎样的,但是他知道子凤是从这里上山来的,自己一直走就能到达子凤所在的营地,见到她。
    八坑山的南面根本就没有山路,下山和上山都要自己设法寻找路径,都说上山容易下山难,易寒的脚下根本没有道路,他每下山一步都要拨开杂草,踏过荆棘,腿上有伤,加上行动不便,非但速度缓慢而且双腿被荆棘割的满身伤痕,残破不堪的裤子满是血迹,现在这个样子完全就像似一个逃兵。
    易寒走的艰难,心中越是感动,子凤来白水岩比自己难多了,她非但要走上一条没有路道的山路到达山顶,而且还要从山顶下到半山腰处的白水岩寺,就差翻过整座八坑山来,而自己却不同,从南面上山,原本就有一条路径,虽说这条路径荒寂多年,极少有人踏上,但是毕竟有迹可循。
    凭着自己现在的速度,追是肯定追不上子凤了,要见到她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到达她所在的军营,这个念头在脑海一闪而过并没有思考太多,想的最多的却是子凤**双脚如何走下这杂草丛生,荆棘满布的八坑山,一想到她那双洁白无瑕的赤足被荆棘割的满是伤痕,易寒就于心不忍。 。 。
    此刻他并不知道心里正在关心子凤,并不能说他对子凤没有半点情意,只不过这一丝情意却被理智所掩埋,他怎么可以爱上敌人,重蹈程铁风的过错呢。
    对于美丽的子凤,易寒发乎情,自然而然的有了爱慕喜爱之情,但是他没有让这种情感蔓延下去,却不是止于道德礼仪,而是理智控制他不要逾越这层界限。
    为了见一面,说上几句话,子凤居然需要走上这么一段长而难行的道路,而且每一次她都会比自己早到,提前准备好一切,这到底诚意还是情意呢?这让易寒觉得,子凤若是是个知己,她一定是个真诚的好知己,她若是一个情人,一定是个重情重诺的好情人。
    易寒感觉双腿火辣辣疼痛的就好似放在烧的发红的铁板上烤着一般,疼痛让他情绪暴躁,控制不住臭骂了几句,右手吃力的捉住一颗树干,气喘吁吁的缓了口气,目光瞥到自己满是泥污伤痕的右手,突然恍悟,却忍不住怒骂一声。
    他为什么突然间如此暴躁,因为他发现一直拧在右手上的鞋履突然不见了,却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时候掉落了。
    易寒在原地犹豫了一会之后,一拳狠狠的捶打在树干上,转身往回走的一瞬间,这颗小树应声折断。
    反正凭着自己的速度,无论如何也是追不上子凤,辛苦一点往回找也没有什么关系,要怪就怪自己粗心,顾着下山赶路,却连鞋履掉落在什么地方都不知道了。
    易寒特意看了肩上的包袱还在不在,好不容易下山走了一段路,这会却要返回,可以想象易寒此刻的心情是多么不好,腿上的疼痛让他忍不住骂道:“好端端的在老子大腿上割两刀干什么,害老子走起路来也变得不利索了。”
    确实如此,倘若子凤不是在他的大腿上来这么两刀,他走的也不会如此缓慢而艰难,这是一种恶xìng循环,越疼越费力气越拖越缓慢。
    往回寻了一段路的易寒,突然察觉到天上乌云涌动,没一会功夫,天空便降下倾盆大雨,这南疆天气变化莫测,说下雨就下雨,丝毫没有半点预兆。
    大雨没一会儿却又立即停了,天空又恢复了如初的晴朗,可是山路因为一场大雨却变得湿润泥泞,易寒只感觉自己太倒霉了,连老天都要故意捉弄他。
    循着自己刚刚走过的痕迹,易寒终于看见那双掉落在地上,被泥土溅的污秽不堪的鞋履,从泥泞的土面上拧起鞋履,却苦笑一声:“我好端端的回来找这东西干什么?有什么用,还不是累赘。”
    发了一会牢sāo之后,转身下山,走着这条刚刚才走了两遍的道路。
    下了一场大雨的山路泥泞湿滑,易寒腿上不便,似乎为了考验他的坚毅决心,山路让他摔了好几跤,每一次摔跤,除了破口大骂,易寒却没有打消念头,他本来就豁出去了。
    全身沾满湿泥的易寒走到半山腰处突然看见横在自己眼前的一道天坑,这道天坑在半山腰处,就好似整座山突然断了一截一般。
    易寒忍不住喊道:“这不是在玩我吧。”
    这道天坑说起来并不算大,深自然是无底洞,宽粗略估计大概要三十丈远,因为密林遮掩,在山顶的时候却看不见。
    易寒立于天坑之前,看着被掏空了的这三十丈远的距离,显得无可奈何,他可不会飞,这三十丈远的距离,他又该如何穿越呢。
    突然却恍悟,那子凤为何能够穿越,却必定有办法和道路,却是沉下心来沿着天坑的边缘寻找起来。
    再说子凤这边,沿着北边放下下山追赶易寒,虽然双脚**,却依然步伐便捷,踏地如蜻蜓点水一般轻快,依她估计,虽然自己在白水岩寺内逗留了一段时间,但是易寒双腿负伤,行动不便缓慢,自己还是能够追上他的,她加快速度,身影便似一只在林木中穿梭的小鸟。
    直到下山,却依然没有追上易寒,心中暗暗惊讶,“他腿上有伤,怎么却走得这么快,自己在他大腿上割的那两刀可是不是皮外伤,却是见肉了。”
    子凤并没有着急,却是观察起周围的环境来,镇南军的营地离八坑山不算近,易寒要来必会备上马匹,待自己巡视一番看马匹还在不在就知道他走了没有。
    只可惜易寒在第一次来八坑山就有所防备,将马匹隐藏在一个隐蔽的地方,有心隐藏,一时间想要寻找到岂会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子凤没有发现任何马匹,却认为易寒已经骑马返回镇南军大营了。
    子凤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思考着是继续追还是返回,他为什么要拿自己的东西呢,他为什么又要匆匆离开呢,难道他想激怒自己诱自己追赶他到镇南军大营,又或者是他抱有其他的目的。
    任子凤聪慧,却想不出易寒这么做的目的。
    道路就在眼前,只要她继续追上,最后就能到达镇南军的大营,为了一双鞋履和一套茶具最后成为了敌人的俘虏。
    这套茶具虽然是她父亲赠送,意义珍贵,却还不至于让她冒深陷敌营成为俘虏之险。
    子凤脑海中浮现起易寒在山上兴奋期待的模样,嘴角不知觉的露出一丝微笑,睁开眼睛的时候,目光却是清宁恬静,继续前行。
    明知道不值,子凤为何还要这么做呢,难道不知道到了镇南军的营地,她将会成为敌人的俘虏。
    她不愿意让孤龙与父亲见面来结束这场战争,但却是可以用另外一种方式来结束这场战争,她可以成为敌人的俘虏,她的身份不但是紫荆国的奇将子凤,还是紫荆国的公主,这样分量的身份是否可以让父亲和母亲为了她的xìng命而停止与大东国的战争呢。
    子凤一生都将别人当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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