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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7部分

风流名将-第1537部分

小说: 风流名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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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傍晚时分,寻了一间客栈住下。
    用过晚饭之后,赶了一天的路,席夜阑打算早点休息,养足jīng神,正要上床休息。
    门外却传来的敲门声,“夜阑,你睡了吗?”
    席夜阑应道:“没有,什么事情?”
    易寒道:“我想找你谈谈。”
    席夜阑应道:“有什么事情明rì再说吧,我要休息了。”
    易寒道:“不是我们之间的事情,我有一些疑惑想向你请教。”
    过了一会,房门打开,席夜阑表情依然冷漠,淡道:“进来吧。”
    两人坐了下来,席夜阑问道:“什么事情?”
    易寒刚要开口,却突然被席夜阑打断道:“我先jǐng告你,不要提关于我们之间的任何事情。”
    易寒笑了笑,心中暗忖:“任你如何躲避,已是跑不了我的掌心。”嘴边问道:“我想问一问,索梁是怎么回事?”
    席夜阑冷冷道:“你会看不出来吗?”
    易寒道:“虽然我不愿意承认我的愚钝,但是我确实看不出来。”
    席夜阑道:“那我就告诉你,索梁对你一片痴心。”
    易寒听完,站了起来打算要走,“好了,我知道了,你早点休息吧。”
    席夜阑却喝道:“站住!”
    易寒停了下来,转身道:“我已经没有疑惑了。”
    席夜阑冷声道:“你若敢辜负索梁,我绝对饶不了你。”
    易寒露出微笑凝视着席夜阑,“你自己的事情一点不关心,为何别人的事情反而如此在意关心呢?”
    席夜阑冷声道:“你可以滚了。”
    易寒哈哈一笑,转身走出房间,刚走出门口,心中却暗暗道:“索梁啊索梁,你让我如何是好。”其实他并不愚钝,只是和席夜阑一样一直在躲避,不想去面对,想着她匆匆来送自己一程的一幕,心中将索梁这个名字记在心中。
    从南到北,足足花了一个多月的时间才抵达南王府的封地范围,从这一点也可以看出大东国的疆域辽阔。
    进入南疆界地,易寒才渐渐发现南疆人烟稀少,繁荣比起江南,京城是一个在地一个在天,看着那些拿着扁担,挑着箩筐,头缠土布,穿着草鞋,大襟长衫,直筒长裤,挽起裤腿,晒的黝黑的普通百姓,易寒感觉自己好像到了另外一个国度。
    南疆地域的人较中原地区的人显得矮了一些,不过却四肢健壮,不知道为什么,易寒从这些人身上总感觉到一种蛮劲韧xìng,但是却不是愚钝,简单点说就是韧而不钝,一路上很少看见平民百姓使用马匹之类的生畜,运送物品大多是靠人力,例如靠着一根扁担就可以挑起几百斤重的东西,又例如一些特制的单轮木车,双手扶着车头上的扶手,不必靠着马匹,就可以运输大量的东西。
    路上所见所闻,让易寒感觉十分新鲜,这让易寒认为,南疆文化和中原文化还是有一些差异的。
    突降暴雨,行走在荒外道路上的易寒和席夜阑措不及防,却躲都躲不及,马车只能遮阳,却不能够遮雨,这场大雨将易寒和席夜阑浇的十分狼狈之后,天空又突然变得晴朗无云,这让易寒有些哭笑不得。
    在这种天气多变的环境下若想故作风雅,却只能自讨苦吃,看来席夜阑舍弃裙装,一身干练劲装是明智的选择。
    易寒掀开车帘,探出车头喊道:“夜阑。”
    席夜阑骑马靠近,“什么事情?”
    易寒问道:“今rì,我们能够抵达南王府吗?”
    席夜阑应道:“不能,这一场大雨怕是让前方道路变得泥泞。”
    易寒道:“那我们在天黑之前找个村庄求宿,明rì一早再启程吧。”
    席夜阑点头道:“前方不远处便有村落。”
    过了一会之后,便看见一大片绿油油的稻田,南疆多以栽种水田,种植果树为生,当然也有以打猎圈养家禽家畜为生计的。
    穿过这一大片绿油油,远远的看见前方有一座村落,屋顶炊烟袅袅,不时还可以看见头缠土布,赤脚归家的农夫。
    抵达村口,易寒突然看见有一大帮人正在对峙,双方人数大约几十人之多,这些人基本都是**着上半身的青年人和中年人,手里拿着扁担农具一类的家伙,甚至有人拿着砍柴的砍刀,双方大声叫骂着似在争执着什么,气氛十分敏感。
    易寒还从没有看见这种上百人群殴干架的场景,一时感觉新鲜好奇。
    席夜阑淡道:“南疆地方的人争强好胜,一言不合就动棍动刀的,无论最后谁胜谁负,谁也不服谁,问题依然解决不了。”
    易寒感兴趣道:“我们靠近去看看。”
    席夜阑道:“你想解决他们的争执吗?我劝你还是不要惹祸上身,跟他们讲道理是没有用的,劝架更是没有可能的。”
    易寒听不懂他们的地方语言,不知道他们在争执什么,只是彼此之间却闹的很凶,群殴随时都有可能开始,问道:“夜阑,你听懂他们在争执些什么吗?”
    席夜阑在南疆也呆了好些年,应道:“他们在说栽种在山头的果树越界了。”
    易寒好奇道:“就为这么小的问题闹得这么凶。”
    席夜阑道:“南疆地方的人对地界十分敏感,是原则xìng的问题,一点也不容侵犯,亦没有商量的余地。”
    易寒道:“这一点,我倒是蛮佩服他们的。”
    席夜阑道:“在他们看来,土地就是他们的生命,是他们祖祖辈辈流传下来的东西,亦是传给子孙后代的东西,绝对不容许别人霸占,是属于他们私人的东西,就是官家前来霸占,他们也会联合起来不顾一切的去抗争,却绝对不会妥协。”
    易寒道:“南疆风气果然野蛮。”
    席夜阑道:“南王爷刚到南疆时可吃了不少苦头,不过后来他学乖了,懂得入乡随俗。”
    易寒道:“有小我却无大我,若让他们懂得这南疆寸土都是属于他们的,对于紫荆国的入侵,他们是不是也会这样不顾一切的去抗争呢。”
    席夜阑疑惑道:“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易寒笑道:“没有什么意思,那只是一个不切实际的想法。”
    两个外乡人的到来,并没有影响到两帮人半点,只见一方有一个年轻人走上前扬起手中的砍刀对着对方一个中年汉子破口大骂,中年汉子回骂了几句,就扬起扁担上前要殴打这个年轻人。
    这个导火线,让双方顿时一拥而上,乱斗起来,群殴场面顿时变得十分混乱,痛叫声,臭骂声,争斗声连成一片。
    他们打架却跟拼命似的,下手凶狠,全无半点留情,让上过战场经历过生死搏斗的人也看的目瞪口呆。
    没一会儿便看见双方大多数人都负伤,大多数人头破血流,却依然纠缠着,完全没有打算停止的打算,直到从村口又冲出几十个拿着家伙的中年人,另外一方才连忙逃窜离开,边逃跑着还不忘边叫嚣臭骂的。
    易寒心中暗忖:“这帮人若上战场,一定十分凶残,这让他感觉一个村落就有全民皆兵的感觉,土匪来了都要惧上三分。”
    易寒突然问道:“这南疆有土匪吗?”
    席夜阑道:“当然有,不过他们只敢打劫商队,却从来不敢去招惹任何一个村子。”
    这些赶来的人也不追赶,帮忙搀扶伤者返回村子,亦有人看见易寒和席夜阑这两个外乡人。
    一个年纪比较大的男子朝他们走了过来,用带着地方口音的汉语问道:“你们是北方人吗?”
    易寒应道:“是,我们是北方人,路经此地,想要求宿一晚。”
    这男子笑道:“席老元帅是我们心中的英雄,北方人,跟我来吧,你们大概还没有吃东西吧。”倒表现的十分盛情好客,丝毫没有让人感觉野蛮排外。
    易寒和席夜阑跟着这个年老的男子走进了村子,这男子指着前方一间瓦屋道:“我是这里的村长,前面就是我家。”
    易寒问道:“村子,今rì是怎么回事。”
    男子应道:“你说着是隔壁村的那帮人吧,我们两村是世仇,打架是常有的事情。”
    易寒问道:“为什么不化干戈为玉帛,融洽相处呢?”
    男子闻言,以一种非常惊讶的表情看着易寒,好似他的话似天荒夜谈一般,应道:“这是没有可能的事情。”
    男子将易寒请到了家里,马车和马匹安置在院子外的树边,一个妇人走了出来,却是这男子的儿媳,男子向妇人解释易寒他们是求宿的北方人,让她去准备吃的招待客人,并腾出一间屋子供他们过夜。
    妇人朝易寒三人露出了微笑,便匆匆下去做饭。
    男子坐在院子里,透出一根长管吸着旱烟,还不忘对着易寒招呼道:“北方人,要不要来一口,这些东西北方没有。”
    易寒婉拒一番,便与这男子闲聊起来,过了一会一个二十多岁的男子走了进来,头上包扎了白布,脸上还残留些血迹,看来刚刚他有参与那场群殴,走了过来喊了一声,“阿爸。”
    年老的男子将易寒的来历简单说了一番,这年轻男子倒是兴致十足的与易寒聊起天来。
    与这年轻男子,易寒倒感觉可聊的话题多了,年轻男子说东说西,反倒是易寒插不上话。
    年轻男子突然朝远处的席夜阑瞥了一眼,笑道:“她是你家媳妇?”
    易寒笑笑不语,男子笑道:“这么漂亮的媳妇你可要当心一点,免得被人抢走了。”
    易寒笑道:“你没有看见她的佩刀吗?”
    年轻男子不以为然道:“妞子拿刀有什么用。”
    易寒笑道:“她一个人可以打赢你们全村的人,你信不信?”
    年轻男子露出不相信的表情,“别说打赢我们全村的人,怕是连我都打不过。”
    易寒微微一笑,不作回答,年轻男子撩起长袖,露出黝黑结实的肌肉,“你不相信。”
    易寒只是微笑,不作回答,年轻男人突然站了起来,充满傲气道:“我现在就找她比试一下。”在他看来连一个妞子都打不赢是很丢脸的事情。
    易寒忙拉住他的衣袖,年轻男子却是将易寒的手扯开,朝远处的席夜阑走了过去。
    年老的男子突然道:“北方人,让他去吧,吃点苦头才知道天高地厚。”他的见识可比自己的儿子要广。
    易寒道:“老爹,你可不知道,我这个朋友,她出手从不留情面。”
    村长却笑道:“只要强盗才会杀人。”
    年轻男子朝席夜阑走去,朗声喊道:“姑娘,我要跟你比试一下。”说着思考着如何与一个女子比个高低,“就比谁的力气大吧。”
    席夜阑转身,只是盯了年轻男子一眼,年轻男子看到她的目光,突然情不自禁的后退了几步,却又硬着头皮上前,指着一块大石,朗声道:“我们就比谁搬得起这块大石。”
    席夜阑突然出手,用剑鞘抵住年轻男子的腋下,将他轻轻一挑,年轻男子顿时被高高抛起,狠狠的摔在地上。
    席夜阑淡淡道:“小男孩不知道天高地厚。”说着冷漠的走开。
    年轻男子痛的好一会儿才勉强站了起来,只感觉骨头痛的快散架了。
    用过晚饭之后,易寒和席夜阑在腾出来的客房休息,至于那车夫,却有自知之明的在屋外将就一夜。
    出门在外,能随便就随便一点,却也没有太多的讲究,易寒将床铺让给席夜阑,自己却随便找了个地方靠一下。
    易寒道:“夜阑,睡吧,明天一早还要出发。”
    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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