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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0部分

风流名将-第1420部分

小说: 风流名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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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拓跋绰道:“一开始我只是想激怒你对我动手,我想让你明白,真正的男人才能够征服贺兰,可是后来我却被你激怒了。”
    易寒问道:“我不是真正的男人吗?”
    拓跋绰道:“我无法评判你是否是真正的男人,但你是充满神奇的男人。”
    易寒问道:“神奇在哪里?”
    拓跋绰想了想之后应道:“你能让狼主爱上你,你能让贺兰不杀你,你能让红绫为了你和贺兰决斗,这都是别的男人做不到的。”
    易寒道:“凡事有因必有果,若你说这是神奇,我的神奇却要付出代价的,就似我这一刻内心十分的苦恼。”
    拓跋绰道:“你担心若你无法阻止,她们之间就有一人必须死亡吗?”
    易寒道:“我担心她们,也担心你。”
    拓跋绰表情一讶,不知道怎样来形容那种诡异的感觉,她无措,只能保持沉默,一直以来她都想将心中那份模糊不清的情感深埋,这样让她苦恼,但是很显然现在更苦恼,甚至现在不能堂堂正正的给易寒脸sè看。
    有一种女子能让世间的男子为之疯狂,也有一种男子,他就是为俘虏女子的心而生的。
    易寒笑道:“别担心,顺其自然,就似这rì落月升,雨后晴天。”说着轻松的朝拓跋绰眨了眨眼睛。
    听着他的话,看着他有些嬉闹的表情,拓跋绰真的感觉轻松了许多,心情不再那么的苦恼压抑,倘若此刻他要来吻自己,自己一定不会拒绝,可是易寒却没有这么做。
    两人来到一品堂,有些人认出了他们,这个男人不是答应和贺兰决斗了吗?看见贺兰回来,他们还以为这个男人已经死在贺兰的剑下,可是他为什么还活着,这让人百思不得其解,他们了解贺兰,所以这个男子还活着的事情,让他们惊讶,仅仅这一点,他们已经感觉到这个男人的神奇之处。
    拓跋绰带着易寒在这些武士好奇的目光下朝贺兰的住处走去。
    易寒问道:“他们为什么用这种眼神看着我,难道因为我又跟你在一起了。”
    拓跋绰道:“因为你还活着,这让他们很惊讶,贺兰剑下无情。”
    易寒道:“倘若有人问我为什么还活着,我会告诉他们,我诈死。”
    来到一处小院一件普通的屋子门前,拓跋绰道:“贺兰不在屋子里,她去见宗师了。”
    易寒好奇道:“你怎么知道?”
    拓跋绰道:“因为每一次贺兰与人决斗的时候都会去见宗师一面。”
    易寒道:“那上一次要与我决斗的时候为什么她没有去。”
    拓跋绰道:“也许贺兰根本就没有想要胜出,她不是想杀死你,而是死在你的手上。”
    “真的吗?”易寒抱着十分怀疑的态度,哪有人平白无故的要找死。
    拓跋绰道:“你不了解西夏的武士,更不了解贺兰,这一些也是后来我才恍悟过来了,所以我说你是一个神奇的男人。”
    易寒问道:“宗师是谁?”
    拓跋绰道:“他教导贺兰武艺,也教导我和红绫的武艺,却不是我们的师傅,经过他点拨的人最后都成为西夏十大高手,他想要寻找一个万中无一的武道奇才,可是高手如摩尼也让他失望,贺兰的武艺虽比不过摩尼,但是她冷酷无情的心xìng却让宗师更为欣赏。”
    易寒道:“我就不明白,武功练到天下无敌又怎么样,这寻找一个万中无一的武道奇才就能改变什么。”
    拓跋绰道:“我不知道,宗师曾是个流浪汉,与上代狼主达成某种约定,宗师要寻找一个万中无一的武道奇才,上代狼主想培育出高手,就有了现在的一品堂。”
    易寒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我记得许多年以前,别人都不敢看着贺兰的眼睛,贺兰说在别人眼中她就是一个魔鬼。”
    拓跋绰淡道:“很久之前,贺兰就没有给人这种感觉了,我听说宗师曾说过那是因为贺兰的心中有了一丝破绽,破绽愈合之时就是破茧重生之时。”
    这番话却说得易寒糊里糊涂的,他不懂这些高深莫测的武道。
    拓跋绰突然看着易寒,“或许就是你让贺兰有了这一丝的破绽,让别人见了她不再闻风丧胆。”
    易寒道:“那这是好事啊。”
    拓跋绰道:“是好是坏,只有贺兰心里清楚。”
    易寒笑道:“那你们那位宗师一定不高兴。”
    拓跋绰道:“宗师说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
    这又是一句高深莫测的话,易寒也不想去理解的太透彻,问道:“那现在怎么办?带我去找贺兰,还是在这里等她。”
    拓跋绰想了想之后,道:“我带你去找她吧。”
    这一品堂内有天地,拓跋绰带着易寒经过一片竹林之后,蓦然出现一个亭子,亭子周围花草树木拥护,此刻过了中午,周围却雾气氤氮,若是不是抬头依稀可见晴朗天空,还以为置身世外之地。
    拓跋绰看出了易寒的好奇,解释道:“这里原本是一片迷林,雾气严重,后来才建的一品堂,建了些建筑,栽种了些花草树木,处处有物,处处可循,这迷林重雾也就不再是迷林重雾了。”
    易寒明白这个道理,便似一片荒寂之地,有了人烟,有了屋舍,几步一人家,几步一烟囱,便不再是荒寂之地了。“
    易寒突然看见一身英姿勃勃黑sè武士服的贺兰挺拔身姿立于亭子之内,她的正前方还有一个人,一身便服坐在亭子中的石桌旁,执笔心无旁笃的书写着,他的模样看上去四十来岁,平静的脸容却让他的真实年龄突然间变得模糊起来,让易寒无法肯定他到底多少岁了。
    易寒低声问道:“这就是你们的宗师。”
    拓跋绰点了点头。
    “嗯,颇有点宗师的风范。”易寒淡淡道了一句。
    贺兰察觉到什么,突然转过身朝易寒这边望来,看见两人,心头突然一颤,静若止水的脸容突然出现一点波动。
    中年男子突然道:“我终于知道你心里为什么会有破绽了,你的心深的连我都看不出来。”
    贺兰自己也无法清晰自己内心的破绽,可是这一刻,她知道了,因易寒而起,他以为朋友的名义接触自己,干的却是窃心的勾当,贺兰不得不承认,因为这是事实。
    中年男子淡道:“杀了他就能让你的破绽愈合,你就能够破茧重生,就是现在。”
    贺兰表情决然,脱口应道:“不!”
    中年男子道:“这对任何人来说都很难,就似冲破武道的瓶颈,可是做到了就能够看见一片豁然开朗的天地。”
    中年男子微微一笑:“我能帮你。”
    “不!”贺兰还是毅然的说出这个字。
    中年男子却站了起来,只是走了两步,贺兰却挡住他前进的路。
    中年男子微笑道:“你会拔剑对吗?”
    “对!”贺兰说完拔出自己手中的剑。
    中年男子笑道:“我很高兴,因为一品堂之内除了你没有人敢对我拔剑,这也是我欣赏你的地方,你的冷酷无情,一视同仁,噢,我说漏了,除了他。”手指轻轻的往贺兰身后一指。
    贺兰脸容坚毅,却没有说话,中年男子又缓缓的往前走了一步,但是他的身体并没有离贺兰的剑靠近半分,因为贺兰不由自主的后退一步。
    “杀了我活着杀了他,你没有多余的选择了,无论是什么样的结果,我都很高兴。”
    贺兰冷声道:“我选择杀了你!”
    中年男子哈哈大笑,“果然是冷酷无情,你丝毫不念我的教诲之恩,甚至没有半点犹豫,我太高兴了,贺兰你虽然不是万中无一的武道奇才,但是你天xìng的冷酷或许能够弥补这个缺陷,其中我动手和你动手都一样,只要他死了,结果都是一样的,到时候你会感觉我的,我比你看的更远。”
    贺兰沉声道:“有我在,你杀不了他的。”
    中年男子淡道:“我说过的话,有那一次是办不到的。”
    淡淡的一语却让贺兰感到沉重的压力,虽然她心中充满信心,可是这或许是一场用xìng命也无法扭转的败局。
    中年男子淡道:“出剑吧,让我切身感受你的冷酷无情。”
    贺兰出剑了,这一剑无比的坚定,比以往杀人的任何一剑都要坚定,不是因为她想杀对方,不是因为对方是个她没有半点胜算的绝顶高手,而是他要杀了易寒。
    中年男子等贺兰这一剑刺穿自己的衣衫,胸口的肌肤感受到剑尖的冰凉,才躲开了这一剑,贺兰刺空了,尽管这一剑无比的坚定。
    远处的拓跋绰感受到危机,“我们快离开这里。”
    易寒好奇道:“他们为什么打起来。”
    就在这时,只听一把声音飘来,“贺兰,睁开眼睛看着他死去!”
    贺兰怒吼一声:“不!”
    易寒看见中年男子突然来到自己的身边,他能看见对方的手掌缓缓的往自己的胸口印去,他想躲,可是这一掌快的他无法躲避,易寒想不到这一趟竟是自己的死期。
    轻轻“啪”的一声传来,就似轻轻鼓掌一般微弱,只见中年男人身体却诡异的在空中逆行后退。
    一切发生的太快,易寒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他立即嗅到一个熟悉的幽香,他知道这幽香属于谁的,完全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云观月,可是这熟悉的幽香又是谁的。
    中年男子稳稳的在几丈远的地方落地,淡道:“我曾以为你也是一个流浪的人。”看来他对于对方的出现并不感到奇怪。
    易寒看见一身白衣的云观月修长优美的倩影映入自己的眼幕,姿态是那么的清冷出尘,她绝美的脸容静若止水,不见半点波动,甚至她都没有看易寒一眼。
    贺兰和拓跋绰对于眼前发生的这一幕都很惊讶,什么会凭空冒出来一个白衣女子,更让她们惊讶的是,这个女子竟能与宗师平分秋sè。
    易寒喊道:“云观月!”
    云观月没有转身,也没有回头,甚至身子都不曾动一下,轻轻的声音飘来,“你退后!”
    易寒脑子里实在想不明白云观月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难道她在千里之外感受到自己的危险,瞬息来到自己的身边,可这也未免太诡异难以想象了吧。
    听到云观月三个字,中年男子的表情稍微有些动容,欣然道:“原来是剑道至尊云观月,云仙子大驾移步一品堂,斡道直却怠慢了。”
    云观月淡道:“你要杀他,我就要杀你。”
    斡道直仰天长笑,又是一个女子对他说出了同样的话,不过眼前的女子的话比起贺兰有分量,因为她不是口出狂言,“云仙子,莫非身后之人是你的徒儿。”
    云观月淡道:“我没有徒弟。”
    斡道直双手负后,目光如电,嘴角带着笑意,欣然看着傲立眼前,静若止水的云观月。
    贺兰和拓跋绰两人都以为宗师没有多余的话要说了,准备动手了,那里知道斡道直却似怕了云观月一般,笑道:“那你为何要护着他,莫非他是你的至亲好友。”
    易寒闻言,心头一阵激动,想起两人旖旎的情景,忍不住要亲近,朝云观月走了过去,刚迈出一步,便听云观月冷淡道:“离我远一点。”
    易寒听到她冷漠的言语,为之愕然,她突然出现救了自己xìng命,难道不是关护自己吗?怎么用这种冷淡陌生的语气和自己说话,她是绝傲的云观月,想到这里心中也就释然了。
    斡道直见云观月回应自己的话,笑道:“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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