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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部分

风流名将-第125部分

小说: 风流名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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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寒何从看见她这般风情万种的模样,一脸痴相,手上动作顿时停了下来,情不自禁道:“姐姐,你好美,我想吻你”,话刚出口突然觉悟此话不对,估计苏洛又要勃然大怒,重重的拍打自己脑袋,“哎呀,我怎么又犯糊涂了”。
    出乎意料的,这一次苏洛却没有生气,往寺门口方向小跑而去,突然回头,嫣然笑道:“你若追的上我,就让你亲”。
    “什么!”,易寒心中骤然如惊雷咋响,激动万分,他没有听错吧,苏洛居然对他说出这样诱惑性十足的话,手一指,“苏洛,你别跑,我马上就追上你”。
    苏洛一边跑着一边发出欢乐的笑声,“笨,我不跑,难道就让你捉到吗?”,却跑的更快了。
    易寒顺着苏洛的香风,追了上去,心噗通跳的厉害,逮到了她,我就可以一亲芳泽,一想到苏洛在自己怀中娇羞妩媚的模样,心头一把炙热的烈火。
    (晚上一更,十六禁)

第四十三节 情难忘(一)
    苏洛奔跑着,她释放自己的生命力,热情而放纵的奔跑着,夕阳用它微弱的光芒将娇弱的身影包裹起来,一望无际的竹林,涓涓溪水声,天空中带着红晕的云朵,天地是静谧的,它们只是安静的注视着地面上这对追逐的人儿。
    霞光落入了易寒的眼睛,前方那美丽的人儿伸手可触,迅速从两侧闪过的花草树木似乎在反衬苏洛那生机勃勃的娇艳。
    涓涓溪水声在心里正唱响一曲欢乐的歌曲,让他的灵魂在这一刻热烈的荡漾着,苏洛的香风倩影在为易寒指明一条前进的路,让他化身为一支爱情之箭,朝苏洛心房直射而去。
    她奔跑而轻轻摆动的细腰,加快了易寒追捕的脚步,白玉般闪着红晕的双颊,是他将要在上面留下亲吻的地方,爱是世间最圣洁的情感,尽管有时候它含泪带血,可这一刻它变得让人如此渴望,令人闻之心也醉。
    有多少往事,彷佛就在昨天,有多少人,似乎一直就在身边,尽管流年似水,岁月的风风雨雨会抹去你记忆里的许多往事,但总有一些往事却清晰如昨,深深的印在你的脑子里,无可代替的占据你心房一隅,永远给你一种温馨甜蜜的安慰,或许这一些随着时间你会淡淡遗忘,可当面临着相同的境遇,它会从脑海里涌出来,从你的心房里跳出来,与你纠缠,与你呢喃,带给你感触,带给你快乐。
    缱绻的温情,快乐的渴望,前方一条残影的轨迹带着易寒寻找那往日的记忆。
    苏洛对少年时候的易寒是纵容的也是严厉的,她纵容易寒对自己做许多荒唐的事情,偷瞄她已经成熟的身体,就算易寒潜入她的房间偷她内衣亵裤,对此她只是微微一笑,并不会大惊小怪,严厉责骂,但她对易寒也是严厉的,她所规定的要求,若是易寒有半点做不到绝不轻饶,这个时候她更像是一个严厉的老师,学识上面的东西不准有丝毫玩笑。
    苏洛来到他家半年之后,两人的关系一直处于亦师亦友的阶段,那是一个冬夜,山村里的夜晚人烟荒寂,北风卷着风雪像狼的嚎叫一般,在屋外肆虐的叫着,撕扯着大门,窗户。
    房间里,易寒裹在厚厚的被子里,发出阵阵强烈的咳嗽声,咳嗽是从胸腔内发出,像重音鼓似要将他胸膛击穿才肯罢休,咳嗽声断断续续响起,却将房间里一个人她那薄如蝉翼的心房给洞穿了。
    易天涯一脸愁色,外面刮着强烈的风雪,在偏僻的小山村外积起一层漫过膝盖的雪,天色又暗,这样恶劣的天气就算猎人也不敢轻易走出屋门,在漆黑的冬夜,所有的东西都覆盖上一层白雪,环境变了,路变得极为难认,厚厚的积雪也让步行变得如此艰难,很多突遇恶劣天气的人就是在这样的冬夜冻死的。
    易寒的母亲一脸着急,却没有法子,眼睁睁的看着易寒激烈的咳嗽,下人告诉她,没有一个人能在这样恶劣天气的冬夜挨到县城,山路本来难走,加上覆盖上一层厚雪,就算猎人也无法准确辨认方向。
    易天涯实在忍不住了,骂道:“我去请大夫,等到天亮再去请大夫再耽搁半天路程,最快明天傍晚大夫才能赶到,他奶奶的,老子千军万马都没怕过,会怕这点风雪”。
    易天涯却年事已高,易寒的母亲不肯,苏洛站了出来道:“我去吧”,语气特别平静。
    易天涯等人岂肯让苏洛这样一个娇弱的女子冒险,均反对。
    苏洛却什么话也没说,用围巾裹住了嘴,寻了些柴禾卷起布条,浇上油水,点燃火把,在风雪夜灯笼根本无法用上。
    苏洛走出院子,在大风之中,她像一片单薄的树叶,随时可能被大风刮走,掩盖在雪中,火光中冒出浓浓的青烟,似易寒的咳嗽声越飘越远。
    风雪天的冬夜露出狰狞的面孔,睁着令人惊恐的眼睛,刀割般的烈风似乎要将苏洛这个娇弱的女子湮没,她吃力的一步一步朝县城方向迈进,在无垠的雪地上留下了一个又一个的脚印,就算一个强壮的男子也无法在这恶劣的天气下存活,苏洛又是怎敢置自己于危险而不顾,易天涯望着苏洛瘦弱的背影,露出赞赏的眼神,巾帼英雄,她若是我易家的子孙该多好啊。
    隔天,苏洛安然无恙,把大夫也请来了,众人欣喜,却没有人注意到她苍白的脸色,还有那裹着围巾,却仍然裹不住那轻轻的咳嗽声,她会所有人遗忘了,大家都把注意力放在了易寒身上。
    易寒的病好了,苏洛却生病了,此刻,她那双灵巧的手被冻的麻木到已经感觉不到疼痛,后来她的病虽好了,每当特别寒冷的夜晚,她的手就会变的僵硬而疼痛难忍。
    (先上传,快到十二点了)

第四十四节 情难忘(二)
    对于其他人,苏洛留给他们只是漫长而又着急的等待,还有她安然无恙归来那一刻的欣喜与惊讶,而又有谁能真正体会到过程之中所遇到的艰辛与凶险,这是拿自己生命做赌注,也许只是赢得佩服这么简单,却有谁往更深层的方面去思考,她用自己的方式,用一颗晶莹剔透的心灵告诉人们爱的伟大,这个世界就是因为有了女人,才有姐姐,有了姐姐,才会如此亮丽灿烂,多姿多彩。
    一个平凡淡然的表情只要注入生命的爱便可以如此崇高,并且抵达永恒,那一刻苏洛是平心静气,恍若一切都理所当然,没有任何可以感到骄傲的,原来那用爱浇灌的树苗早已种在她的心里。
    易寒的病好了,苏洛却病卧在床,当易寒来到她的房间,看着苏洛紧闭而苍白的脸,突然感到,在自己心中高大威严的她,原来竟是那样的瘦弱!第一次他很认真的盯着她的脸,她就算睡着了,依然端庄而温暖的神情,她是否梦见什么快乐的事情,她的脸像晶莹剔透的天山雪莲,不染半点尘埃,易寒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摩挲着。
    这个举动触醒了苏洛,她睁开秀眸,惺忪的看着易寒,轻声问道:“你的病好了吗?”这句话这些天逢人就有人会问他,但是从苏洛口中问出却让他感触是那么深,他早已经不是一个病人,而恰恰此刻问他的苏洛却因为他而成为一个病人。
    易寒手上沾着她温热的汗水,沉默许久默默的低下头,“老师,你为何要对我这般好,在别人眼中我是个无恶不作的公子哥”,易寒见她长颦减翠,瘦绿消红的病态,心头一阵辛酸,若是那一个晚上,苏洛回不来,他不知道能不能原谅自己。
    苏洛嗔怪一声,“你的手粘糊糊的,别弄我的脸”,易寒这才觉悟,自己那只沾上她汗水的手,正在她的脸上摩挲着,将本来干净的脸弄得一条又一条的痕迹,细细的眉毛紧紧的贴近肌肤,却是没有平时那般好看,笑道:“你现在好丑啊!”
    若是换做寻常女子被一个男子看见她难看的姿容,定会恼羞成怒,可她只是淡淡一笑,毫不在意,道:“我本来就不美,让你瞧见也没什么关系,只是盖着被子热的厉害,不盖又有点凉”。
    易寒往炭炉内加了点炭,打开一条细小的窗缝,将炭炉移到床边,笑道:“把被子掀开透点气吧,身子这么闷着,迟早要闷坏了”。
    苏洛掀开大被,身上只盖一条薄薄的毯子,易寒问道:“这样冷吗?”
    苏洛笑道:“不冷,比刚刚还有热一点,身上轻快了许多”。
    突然,易寒一脸呆滞,他发现苏洛那修长而葱白的手指如今却变得又肿又红,是那么的难看,那么的耀眼,苏洛轻轻的将手伸入被子中似乎不希望易寒看见,易寒悲切道:“老师,为何会冻的这般厉害,你不是带手套了吗?”
    “风大,带着手套拿不住火把”,她语气平淡似平时讲话一般,从这个微弱的细节,可以想象当时她应该忍受多大的痛苦,每前进一步对她来说是如何艰难,泪水溢出了他的眼眶,顺着面颊流了出来。
    在苏洛看来易寒这般年纪流泪很正常,可是谁又知道他的心理年龄已经三十多岁了,在这个世界里他从来没有流泪,苏洛却是第一个让他感受到那种滋味的人。
    苏洛伸出那只冻的肿红的脸轻轻擦拭易寒脸上的泪水,手浸着水迹,眉头一皱,似乎忍受着痛楚,却露出笑容道:“傻瓜,堂堂男子汉为何落泪,就算我死了,也不准你哭出半点眼泪”。
    苏洛把她那只手覆盖在易寒脸上,用温暖的笑容滋润他的内心,那一刻,她的模样已经深深烙在他的心底。
    两人都没有说话,这一刻的气氛凝固了好久,苏洛才道:“好啦,去把吴婶叫过来”。
    易寒讶异,问道:“叫吴婶干什么,有什么事情,你吩咐我来做就是,学生服侍老师天经地义”。
    苏洛道:“我要起来”,她刚仰起腰,易寒却把她又按了下去,道:“起来干什么,你是病人要好好休息”。
    苏洛苦笑道:“我要更衣”。
    易寒道:“不是让你好好休息吗?更衣干什么”。
    苏洛嗔怪的瞪了他一眼,“人有三急,你懂不懂”。
    易寒恍然大悟,原来她说的更衣是解手的意思,大骂自己糊涂,早就该想到了,风衣二字还有这一层的意思。
    易寒笑道:“既然都这般着急了,等我叫吴婶过来黄花菜都凉了,老师若是弄湿被子我可是大罪过,还是由我来扶老师过去吧”,易寒为了接受这个光荣的任务,编了一大堆理由。
    苏洛狠狠的在易寒脑袋敲了一下,却主动伸出藕臂让他扶自己起来,她身上只穿一套白色的私服,易寒无暇欣赏她微微透露出来的浮凸春光,怕她着凉,连忙给她披上一件外套,将她扶到床边角落,揭开布帘,正要扶她进去。
    苏洛抬手阻止道:“剩下的我自己可以,你不用进来”。
    易寒点头,顺手帮苏洛把布帘子拉上,叮叮咚咚如雨落池塘的声音传来,幽泉水流,他却是第一次这般近距离听到女子解手的声音,在这个时代里就算亲如夫妻,这种事情也应该避让,对着布帘内喊道:“老师,我先到屋外站一会”,他却等听完之后再假正经把话说出来。
    布帘内传来苏洛没好气的声音,“不必了,从我进来那一刻就没指望你会主动出去”。
    易寒讪笑一声,没有回话,又听苏洛道:“去我传遍的抽屉内那一条白布过来”。
    易寒走了过去打开抽屉,里面却是一些制作衣衫剪裁而剩的碎布条,问道:“要长的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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