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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9部分

风流名将-第1229部分

小说: 风流名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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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圈,可主人吃不下,自己做随从的又不能逼着她吃。
    易寒走上前,刚好看见拓跋绰从屋内走出来,心中暗忖:“还真巧”,朗声喊道:“小绰,”她现在女装打扮,可就不能再喊拓跋公子,否则拓跋绰还以为自己是在故意讽刺她。
    拓跋绰闻声,立即抬头朝易寒瞪去,“你还敢过来”,说着飞脚朝易寒踢了过来。
    易寒避过,佯装狼狈后退几步,心中暗忖:“莫非喊她小绰,她不乐意了,那也不用飞腿侍候啊”,忙喊道:“拓跋小姐,有话好好说,莫非我又哪里做错了”,这样喊应该不会错了吧。
    拓跋绰却也不回应,又是一拳挥来,易寒又狼狈的躲避了过去,看玩笑,被打中还得了,这婆娘吃错药了,火气这么大,想想自己应该没有得罪她啊,又看我那里不顺眼了,好歹长的也不恶心人,走到青楼,那些俏娘子不知道多亲热多开心,怎么在她这里就不招待见了。
    拓跋绰又踢又打,易寒狼狈逃窜,偏偏就是没有打到他。
    拓跋绰也知道易寒有些本事,却不太清楚他的底细,当rì在集市广场就看见易寒出手救人。
    易寒边逃边喊道:“我给夫人送烤鱼来了,上次不小心烤焦了,这一次用xìng命担保不会了”。
    只听望舒的声音从房内传来,“拓跋绰,住手!”刚才她在屋内也听到了一些动静,只是想让拓跋绰停下来却有气无声,这一听到烤鱼,顿时就来了jīng神,鼓足中气喊了出来,这么说来,那天的鱼是他烤的,苦笑一声,喃喃自语道:“连我的胃也被他治的服服帖帖的,什么东西都吃不下,偏偏对他烤的鱼有食yù”。
    听到望舒的声音,拓跋绰不敢再放肆,虽然一肚子怒火还没有发泄,却也不敢违抗望舒,只能用眼神恶狠狠的瞪着易寒。
    易寒无奈笑道:“拓跋小姐,不知道在下又哪里得罪了你,一见面就拳打脚踢的,我可记得这些天我都还没跟你说过话”。
    拓跋绰却也不应,继续用眼神作为武器对易寒进行攻击。
    易寒陪笑道:“我烤了两条鱼,给你和夫人品尝,若我有什么得罪的地方,我们一鱼泯恩仇可好?”说着示好的将烤鱼递过去。
    看到烤鱼,拓跋绰才记得主人什么都不太吃的下,偏偏上次对着烤鱼很感兴趣,看着主人想吃烤鱼的份上,暂时不与他计较,冷冷的接过烤鱼。
    易寒自讨没趣的转身,扭头就走,原本是送烤鱼过来,那里知道这么不接待见,早知道扔了也不过来。
    拓跋绰突然喝道:“站住,鱼怎么是冷的,你是故意消遣我的吧,还你,拿回去”。
    屋内的望舒听到拓跋绰的话,有些着急,真想朗声喊道:”冷的,我也要吃“,暗暗骂道:“这拓跋绰又自作主张了,一会回来了我要好好罚罚她”,却也喊道:“拓跋绰,拿回来”。
    易寒一讶,看来还是这夫人通情达理一些,对于夫人接纳他的鱼,心里也微微感到宽慰,这会却自我检讨起来,鱼冷了确实不太好,不过烤鱼到没什么关系,只是没有似热腾腾时吃起来香,算了,不要再自找麻烦了,想到这里,往自己的屋子走去。
    拓跋绰走进屋子,还没说话,望舒有些恼,劈头责问道:“谁叫你自作主张的,你怎么知道冷鱼我就不吃”。
    拓跋绰被望舒责备的有些窘迫难堪,她只是对于那姓易的行为有些生气,鱼冷了,让主人怎么吃,要知道主人的身份何等尊贵,如何能吃烤鱼,心里总感觉主人有些偏袒那姓易的,似乎姓易的在她心中比自己还要重要。
    易寒是望舒的丈夫,在望舒心中比自己还要重要,她当然偏袒易寒了,只是拓跋绰却不知道真相,她怎么也不会猜想到,姓易会是小王子的亲身父亲,主人的丈夫。
    拓跋绰低头轻声道:“我觉得让主人吃冷鱼,委屈了主人,再说那姓易的实在故意刁难,所以。。。。。。所以我就。。。。。。”
    望舒见拓跋绰表情,也知道她是一片好心,原本打算责罚她的,这会却算了,打断道:“好了,不必解释,你的忠臣,我还不知道,把鱼拿上来吧,我的饿坏了”。
    仅仅一句话立即拓跋绰感觉宽慰,听主人说饿坏了,又感觉怪怪的,刚才热乎乎的饭菜不想吃,见到这冷鱼却说饿坏了,这鱼真的有那么香吗?让她还真想试一试,却忙将烤鱼送上来。
    望舒看着烤鱼,想起在天峰的那些rì子,易寒就亲手烤鱼给她吃,想着他对自己无微不至的关怀和照顾,心里涌现出一股暖气,这人有坏的一面却也有好的一面,心中对他的怨恨也化解了不少,他rì他若多哄哄我,我也就原谅他了,不过还是得让他吃点苦头,否则这些年的气,这些年的苦,可真是白受了。
    拓跋绰惊奇的发现主人还真的吃的下,而且吃的津津有味,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莫非这烤鱼真的是人间美味,可眼前的事实又容不得她不相信,因为主人已经将烤鱼吃的只剩下骨头了,甚至主人不顾形象,将鱼骨的肉碎舔的一干二净,这完全颠覆了拓跋绰的观念,因为主人在她心中是高贵优雅的。
    望舒突然出声打断拓跋绰的思绪,“拓跋绰,以后我每餐都要吃鱼”。
    拓跋绰一愣,脸sè顿起为难之sè,因为她自己并不会烤鱼,就算会烤也知道不能让主人有想吃的胃口,可主人都吩咐下来了,她做随从的就必须想办法去做到,那只有让姓易的去烤了,可是刚才还凶巴巴的对他拳打脚踢,她xìng格本来骄傲,这会又如何让她拉下脸皮去求姓易的,看着是一件小事,对于拓跋绰来说却比登天还要困难。
    拓跋绰表情怪异的应了下来“好”,这是她唯一的回答。
    望舒突然道:“我还想还有点饿,还想吃”。
    拓跋绰闻言头立即大起来,该不要让她现在去找姓易的去弄烤鱼吧,只见主人脸带微笑看着自己,她不用问也知道主人让自己去做什么,看着瘦了一圈的主人,有些心疼,看着她开心的模样又感觉欣慰,心想为了主人,我拓跋绰就算赴汤蹈火也在所不惜,难道我就治不了那个姓易的,就算捆着他也要逼他弄两条热乎乎的烤鱼来,想到这里果断道:“我去弄来”,说完转身走出屋子,朝东厢易寒居住的屋子走去。
    。T!!!

第二百零一节 虚与委蛇
    拓跋绰走走停停的来到易寒居住的屋前,屋里内的灯还亮着,这说明他还为休息,再者说着这会也并不晚,天才黑一会,她硬着头皮敲了下房门,却没有预想中的回应。
    拓跋绰耐着xìng子等了一小会,又敲了敲门,屋内还是没有人回应,拓跋绰这下不耐烦了,朗声道:“姓易的,出来,有事找你”。
    屋内还是没有回答,拓跋绰脾气暴躁的喊道:“你以为你躲在屋子里,我就进不来吗?”说出粗暴的将门一脚踢开,门只是轻轻的掩上并没关,所有大门受到冲撞,强烈的晃荡。
    拓跋绰走了进去,巡视了一圈,那里有易寒的踪影,心中好奇,刚才明明看见他回屋的,怎么这会就不见了,回去那呢?
    拓跋绰心情有些烦躁,好不容易硬着头皮来找他,却没有找到人,这一不想见到他却偏偏在眼前晃,惹人讨厌。
    也就干脆大大方方的,摊开大门在屋内等候,拓跋绰是西夏人,却不懂大东国男女独处一室是不合礼数的,换做大东国的未婚女子,却是无论如此也不会在屋内久留。
    又等了好一会儿,还是没有等到姓易回来,越来越烦躁,主人那边在等着,这边却连个人影都没见着,若是知道姓易在何处,就算天涯海角她也立即寻去,一刻也不想耽误,着急的走到门口张望,依然无他的踪迹,刚想返回屋内等候,突然却看见一个身影从院子大门口走了进来,仔细一看不是那姓易的又是何人,这会却也什么气液没有,反而有种终于回来了的感觉。
    易寒步伐匆匆的走进院子,手里提着两条热腾腾的烤鱼,生怕多耽搁一会就冷了下来,刚才他回屋之后,越想越感觉拿两条冷了的烤鱼给人家实在不太合适,于是匆匆到池塘里又捉了两条,烤熟了之后疾步返回。
    拓跋绰见易寒没有返回自己的屋子,却径直朝西厢走去,连忙朗声喊道:“姓易的”,并快步走了过去。
    易寒听到声音,扭过头一看,却看见拓跋绰从自己屋子的方向走了过来,心中好奇,她在我屋子门口干什么,莫非那两条冷的烤鱼出现问题,专门到我的屋子找我算账,脸上露出微笑,心中却小心jǐng惕,预防她骤然的飞腿。
    拓跋绰目光冷冷的打量着易寒,第一眼落在他的脸上,发现他的脸被烟雾熏的有些污痕,然后发现他手里拿着两条烤鱼,还冒出热气来,最后落在挽起裤腿的脚,她也明白了姓易的刚刚去干什么了,也不知道怎么来形容眼前的这个人,当你觉得他非常可恶的时候,他又会做出一些让你感觉这个人还不错的行为来。
    拓跋绰淡淡问道:“你去哪里了?”却是明知故问。
    易寒听她语气,感觉不是来找自己算账的,放松下来,问道:“拓跋小姐,你有事找我”。
    拓跋绰淡道:“夫人让我过来对你表示感谢”,她这话也没有错,只是没有把最重要的目的讲出来罢了。
    易寒看拓跋绰盯着自己手中的两条鱼,也知道她的目的,却没有揭露,笑道:“让你们吃冷鱼确实过意不去,刚刚我又去烤了两条,算是弥补我刚才的考虑欠妥”,说着将鱼递了过去。
    拓跋绰也不想再浪费时间了,主人已经等了很久,想说声感谢的话,终究还是说不出口,接过烤鱼扭头就走。
    易寒看着她的背影微微一笑,他这么做并不是为了赢取拓跋绰的好感,拓跋绰是什么反应都不重要。
    拓跋绰回到屋内,望舒已经等久了,问道:“怎么去那么久?”
    拓跋绰想想,觉得还是把姓易的主动烤鱼送过来的事情说出来,原本以为主人听完了会高兴,说不定奖赏那姓易的,怎知主人却不太开心,因为望舒知道易寒根本不知道自己身份,随随便便的就对一个陌生女子如此讨好,到底要闹那样,难道他惹得风流债还不够多吗?
    拓跋绰道:“主人,趁热吃吧”。
    望舒却分一条给拓跋绰,说道:“你也尝一尝吧”。
    拓跋绰却是好奇,为什么这烤鱼能引起主人的食yù,吃了一口,感觉味道还真是独特,不过却没有想象中那么的神奇,只能说刚好符合主人的胃口。
    易寒回到屋内,无心睡眠,干脆就给张彩的母亲回信,这会他的情绪已经很平稳了,从别的方面来开导她,并站在自己的角度陈述了男子活在世上并不仅仅只有家庭的责任,写着写着也就越说越广,写完才上床休息。
    易寒一边在学院客串教书先生,一边关注外面的情况,这会已经是归京似箭,这几rì他又与张彩的母亲互通了几次书信,两人都有种相交恨晚的感觉,这个妇人所展露出来的见识远远超出易寒的想象,这个妇人越给他一种神秘的感觉,让他情不自禁的产生爱慕之心,但是彼此的书信往来都只是朋友之谈,并未涉及半点男女私情,他对这个妇人感到十分好奇,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子,恨不得立即就见上一面,最后他在心中表示想见上一面的期盼,妇人的回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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