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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4部分

风流名将-第12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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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寒朗声道:“恭敬不如从命”。
    张氏笑道:“那请先生稍候,妇人先去换身衣衫,同时也吩咐下人安排佳肴美酒”,心冷笑:“麒麟将军,你这么也不会想到,我一个老妇有杀你之心”。
    易寒看着张氏离开的背影,笑里藏刀,不是机智聪慧之人必是大jiān大恶,这张氏一颗女子心肠已经被仇恨所污染。
    张氏回到房内,一脸激动兴奋,等了这么多年,大仇即将得报,一想到折磨仇人的时候,她的内心就充满报复的快感,身心畅快,她迫不及待的想要这一刻快点来临,贴身婢女为她更换衣衫,张氏突然问道:“海棠,你跟随我多少年了”。
    婢女应道:“小婢自幼无父无母,从出生那一刻就被夫人养育,今年十岁也就跟随夫人十年了”。
    张氏问道:“我对你好不好”。
    婢女应道:“夫人待我如亲生女儿一般,小婢衣食无忧,愿意一辈子全心全意服侍夫人”。
    张氏淡道:“那假若我要对付我的大仇人,你愿意不愿意帮助我”。
    婢女朗声道:“夫人恩情如同再造,小婢粉身碎骨在所不惜”。
    张氏淡道:“附耳过来”,婢女贴近,张氏低声耳语一番,婢女听完脸有怯sè,却决然点了点头。
    张氏轻声道:“我也不必你服侍我一辈子,在我心一直将你当做亲生女儿看待,此事一成,我便给你找个好人家嫁了”。
    婢女跪下叩谢道:“夫人,小婢愿意一辈子侍候夫人”。
    张氏低头看着她,脸有怜sè,她又怎么会海棠继续活着,此事一完,她就要让这个秘密永远埋葬,要成大事总是要有牺牲的,这海棠却是涉世未深,所以张氏才会挑选她。
    一会之后,海棠领着易寒来到一处幽静的偏厅,张氏一声雍容华贵的打扮上前迎接,显得正式。
    只听张氏笑道:“此处乃是我平rì的用餐之所,没有闲杂人等打扰,易先生可放心痛饮,不必拘谨”。
    易寒微微笑道:“老夫人想的周到”,心却暗暗冷笑:“可真是用心”。

第一百七十八节 真相大白
    易寒坐了下来,那婢女立即就给倒酒之后,在张氏的示意下退了下去。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说些无关紧要的话缓和气氛,张氏心虽然迫不及待想杀了易寒,却还是充满忌讳的,毕竟他的身份太过敏感了,只要有一个人知道他的身份,事情就不容易遮住,思前先后,还是决定确定稳妥之后再动手。
    席间,张氏一直询问他与方夫人的关系,是如何让方夫人帮忙的。
    易寒佯装醉酒,断断续续的表述,却也让张氏听出个大概来,说他曾经在方府当过方家千金的先生,与方夫人交情很深,所以方夫人才肯相助,这是他临时编出来的谎言,而方夫人并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若是聪明人一听,自然能看出其破绽,依照方夫人的xìng格,如何肯为一个教书先生违反自己的原则,出上这么大的力。
    只是张氏此刻报仇心切,加上她不是生意人,对方夫人只是有个大概的了解,而对方夫人的为人处事并没有太深刻的认识,最为重要的一点就是她认为易寒堂堂一个大元帅又怎么会说谎呢?所以她对于易寒的话深信不疑,易寒正直的形象太深入人心了,而他另外的一面却极少有人知道。
    易寒从张氏的询问也感觉到她的小心谨慎,这会想来才恍悟这件事情进行的有些仓促,许多细节都没有注意,他骨子里不是个jiān诈的人,所以并不擅长这种yīn谋诡计,有的也只是机智灵敏,张氏已经动了杀心,需勾一勾她,若是让她再犹豫,思前想后的,谨慎过头,可就不敢动手了,张氏激动兴奋,充满报复的yù望这个时机一失可就不再有了。
    易寒嘴边念叨着苏洛,每一句话都是关于苏洛的,表现的十分兴奋开心,酒也是一杯一杯的下肚,没一会儿已经很醉了。
    一旁的张氏看着易寒醉上半身趴在桌子上,是越看越心动,人在愿望差不多要达成的那一刻是最冲动兴奋的,心头那股报复的快感似浪cháo一般蔓延她的全身,让她控制不住自己,只感觉这件事情非做不可,而且要立刻做,她是一刻也等不了。
    张氏暗暗冷笑道:“倒是个痴情汉,只可惜我注定不会让你如愿”,嘴边笑道:“易先生别说洛儿,说说你自己吧”,说着朗声吩咐道:“海棠,再去倒壶酒来”。
    易寒嘴边断断续续的不时吐出一两个字来,看样子已经醉的话都说不清楚了。
    海棠拿来了酒,张氏向她使了个眼sè,海棠心领神会,倒了一杯,轻声问道:“易先生,你醉了吗?”
    易寒这会已经知道张氏动手了,就是不知道她这酒里面下的是毒药还是迷药,他大胆的猜测,张氏如此仇恨一个人,绝对不会让他这么痛快的死去,必定是要折磨他,从获得快感,对待仇人让他痛快死去,那是一种怜悯。
    明知这酒不对劲,易寒还是硬着头皮,豪气道:“我没醉!”说着举杯一饮而尽。
    没过一会儿,易寒整个人就醉的不省人事。
    见易寒醉倒,张氏问道:“可有人知道他到我这里来了”。
    海棠道:“我是悄悄的将他领来,这是夫人平时用餐的地方,别人也不会认为夫人会在这种地方设宴款待他,就算知道夫人和他见过面,夫人也可以一口咬定他是离开了”,是的,这属于张氏的私人居所,自然也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将一个男子领到这里来,就算设宴款待也不应该是这这种地方,而在外人眼,她与这易先生无冤无仇,相反易先生还是她的恩人,她又怎么会有谋害之心呢?
    易寒能知道这段隐秘,却是为了探清自己与苏洛的关系,费劲千辛万苦才获悉的。
    张氏哈哈大笑道:“易守正,我不能亲自手刃你,今rì我就拿你的儿子开刀。”说着沉声道:“先将他绑起来”,心对易寒还是有很大的忌讳的,
    海棠应道:“夫人放心,我下了双份的药量”。
    易寒醒过来时,发觉自己身处一个四周封闭的密室里,**的后背能感觉到冰冷的石床,刚要动发现双手手脚被铁链锁住,甚至连腰部要被箍上一圈环形铁条。
    一双凶光闪闪的眼睛在打量他,见他醒来,冷冷道:“你醒了?”
    易寒听到声音,佯作惊讶道:“老夫人,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会在这里?”
    张氏微微笑道:“是我把你带到这里来的”。
    易寒震惊道:“为什么将我带到这里来,还用铁链将我捆锁”。
    张氏睁大着眼睛看着他,眼神充满兴奋、仇恨、恶毒、过了一小会才轻轻道:“自然有原因了,说来话长,不知道你听过“父债子还”这句话没有?”
    易寒朗声道:“什么意思,易寒不懂,请夫人明说”。
    张氏突然咆哮道:“不准对我这么大声说话,也不准你一副正气凛然的模样”,说着淡道:“海棠,给他点苦头吃吃”。海棠抡着棍棒突然出现,用力的朝易寒身上敲打了几下,倒是力弱无法对易寒造成太大的伤害。
    易寒佯装痛苦道:“老夫人,易寒到底什么地方得罪你了,请让易寒明白”。
    张氏笑道:“对,在我面前要卑微一点,我会让你明白的,因为你的父亲”。
    易寒一脸疑惑道:“因为我的父亲,难道老夫人认识我的母亲”。
    张氏咬牙切齿道:“我一辈子也不会忘记易守正这三个字,就算他死了,我也无时无刻不在诅咒他在地狱受尽万般折磨”。
    易寒沉声道:“我父亲到底做了什么事情让老夫人如此痛恨他,莫非我父亲当年将老夫人你始乱终弃”。
    张氏闻言,哈哈狂笑了起来,这样一个老妇人发出这样的声音来,实在让人感觉毛骨悚然,“始乱终弃,他还不配,倒是我让他以为他对我始乱终弃,一辈子良心不安”。
    易寒问道:“此话怎讲?”
    张氏看着易寒,笑道:“你真的想听吗?”
    易寒正sè道:“我父亲为人正直,我倒想听听他做了什么事情让老夫人如此仇恨他”。
    张氏朗声道:“好,我就告诉你,让你死的明白,黄泉路上,你也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是易守正的儿子”,说完开始回忆往事,还没开口,咬牙切齿,表情一脸扭曲,仇恨到了极点,“当年我是个官家小姐”
    真相虽然与易寒调查猜测的有些出入,但基本差不多,便是父亲刚正不阿,将张氏一门重罚严惩,张氏却认为父亲不讲人情,害她家破人亡。
    听完易寒淡淡道:“老夫人,令尊犯了律法,我父亲乃是左都御史,依法惩治,何罪之有。”她是苏洛的母亲,易寒还是希望她能早点恍悟,改过自新。
    张氏咆哮道:“可是罪不至死,易守正却一点也不讲人情”。
    易寒沉声道:“此案牵扯极广,危害极大,若不重惩,何以平抚民心,何以给那些活活饿死的灾民一个公道,假若是我,也是如此定罪”。
    张氏闻言,气的脸sè发白,牙咬切齿,凶狠的盯着易寒,“死到临头,还这样嘴硬”,说着恶狠狠的扇了易寒几个巴掌,顿时易寒就要发飙,一想起苏洛,却强行将心头的怒气压下去,哈哈笑道:“公道自在人心,我父亲是非对错,民间只有评说,就算夫人认为她错了,夫人这一张嘴也说不定天下人”。
    张氏冷冷笑道:“不愧为麒麟将军,果然气度不凡,倘若你不是易守正之子,我倒愿意将苏洛许配与你为妻,只可惜啊,如今却只是镜花水月”。
    易寒沉声道:“苏洛为人善良,心胸宽阔,想不到却有一个你这样的母亲”。
    张氏见他一脸痛苦表情,冷笑道:“戳到你的痛处了吗?让你感到很痛苦是不是,想得到一个人,却永远得不到的滋味一定很难受。”
    易寒黯然不语,只听张氏笑道:“这一点你倒跟你父亲很像”。
    易寒抬头凝视着她,张氏愉快笑道:“我为什么说你跟你父亲很想,因为你跟你父亲都是痴情而负责”。
    易寒道:“我父亲为人端正,深爱我的母亲”。
    张氏轻轻摇头:“这点我相信,不过我要说的不是这些,我想告诉你的是,你父亲活着的时候,心里一直惦记的苏洛,这一直是困扰着他,堵在他胸口的大石,怕是因为此事他才郁郁不欢,身心憔悴而终”。
    易寒心紧张激动,终于利用这老婆娘的报复心勾引她要说出真相了,却朗声喝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张氏开心大笑起来,“你终于生气了,你终于愤怒了,你是否年少时常常看见他一脸心事,愁眉不展的模样。”
    易寒挣扎着锁链叮当响,咆哮道:“快说!”海棠见他发狂的模样,紧张的抡起棍棒靠近,一脸jǐng惕。
    见易寒越痛苦越激动,张氏就越开心,轻声道:“将军别着急,我会慢慢告诉你的”,说着摸着易寒的额头轻声道:“真是可怜,看着这双紧紧皱起的眉目,我似乎就看见你父亲无数个夜晚心事重重,无法入眠的模样”。
    易寒目光冷冷的看着她,沉默不语。
    只听张氏娓娓道:“当年,我也似今rì一般,在酒下了迷药将你父亲迷倒,当他醒来的时候,发现与我**相对共枕一床,他看到了被褥上的血迹,认为醉酒纵yù夺走了我的处子之身,而实际上”说到这里张氏却故意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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