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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左不过高冷罢了 作者:桃桃一轮-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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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擎苍一脸淡定,始终偏头看着窗外。

“待会儿再上车,你跟我换个位置。”舒浔下车时,郑重严肃地命令胡皎。胡皎扑哧一笑,又捂住嘴,不敢叫前面急急赶去现场的郑队听见,“这也太尴尬了,我根本没想到会遇见姐夫!”

“谁是你姐夫!”舒浔也就是在这个问题上会动怒,那眼睛瞪的,还挺凶。

越是在雾桥,关于舒放入狱的一切就越像根根细针戳。刺着她的心尖尖,束缚着她的一切。来到雾桥的左擎苍是一堵不可逾越的墙,尽管翻过去之后好比崔莺莺见了张生,或许引出另一段佳话,可无奈舒放始终牵着舒浔的心,让她张不开手脚触碰那道看不见的鸿沟。

“前姐夫,好了吧?”胡皎用肩膀撞了她一下,“敢情你在鹭洲时一直跟他在一起,我看他八成是想你了,故意编个什么借口追到雾桥来。你想,什么地方没有凶案?他就是利用职务之便,到这儿看看你,否则去哪里不能研究他那个论文的素材?”

“你再胡说八道我就跟你妈说,你想去相亲。”舒浔故意看向一边,眼角处勾几分冷艳,拿捏人要命处这种小事,对她来说轻而易举。想她的表妹胡皎最怕什么,不就是这个么。

果然,这么一说,胡皎立刻闭嘴,闷头朝案发现场走。

同样是入室强J杀人,死者是个45岁的离异女子,额头被钝器重击,死不瞑目,上身的所有衣物已经被脱去,下身一条红色的睡裤被褪至小腿处。地上有拖拽的血痕,但被擦拭过。郑队带着左擎苍和舒浔进来的时候,现场法医从死者Y部夹出了一张揉成一团的纸,摊开一看,上面又是一个错写成女字旁的“骚”。床上散落了一堆杂物,基本和上一个死者叶蓓艳家中情况一样。

舒浔的预感又一次实现了。

左擎苍戴着手套,站在一旁仔细看那张纸,转而在客厅、卧室来来回回不停翻翻找找。舒浔看着他满屋子转悠的模样,不禁想起3。14案件中他用神一般的逻辑仅仅凭一锅胡萝卜就判定凶手是个女的,他怎么对从死者Y部取出来的东西那么感兴趣……

收敛住神游太虚,舒浔也按照自己的步伐勘查现场。雾桥公安局的人一开始只觉得左擎苍眼熟些,后来听郑队介绍他二人的身份,就纷纷显得很热络。胡皎站在防盗门边取脚印,时而看一看他们俩,眼中许多暧昧,但每当舒浔有所察觉,她就故作正经假装干活。

最后,舒浔的目光也移到了左擎苍手中的纸上。她走过去,伸手,“喂,给我看一下。”

左擎苍眼皮都不抬,声音很是低沉,只有她听得见,“一下是多久?”

又来了……“十分钟。”舒浔没好气地回答。

左擎苍捏着塑料袋的一角,拎到她跟前。舒浔飞快抢过来,才一眼,就看出了问题。这是张被撕掉三分之一的白纸,所以边缘很不整齐,还有皱痕,这张纸比普通A4纸薄一些,颜色偏黄。纸上那个写错了的字是用蓝色水笔写的,字迹与刻在叶蓓艳背上的相同。于是舒浔也准备在屋子里找,可想到他已经找了一遍了,自己重复一遍没多大意思,所以问他:“你找到了吗?”

“我不是你的助手。”左擎苍冷着张扑克脸,转身离开。

舒浔一脸不高兴地在房间里翻找着,胡皎跑过去悄悄问:“姐,你找什么?我帮你。”

“找三个东西。第一,水笔;第二,刀;第三,所有的本子和纸张。”舒浔说完,环顾了一圈,自言自语道;“或许连找都不用找……”

“确实不用找。”左擎苍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舒浔还未转头,一把西瓜刀就由他握着放在她面前的桌子上,“厨房只有这一把,死者工作地离这里很远,她平时基本不在家开伙,这把刀切些瓜果还凑合,在人身上刻字,还是普通水果刀方便。”

郑队远远听到一些,不太清楚他们在讲什么,只听到什么“工作地点”,就把自己了解到的情况再说了一遍,“对,这女的是一皮革厂的工人,每天早出晚归的,邻居说看见过她带男人回家,而且不是同一个,不确定是不是情人关系。”

“你们在说什么呀。”胡皎困惑了,“到底还找不找了?”

“不找了。”舒浔摆摆手,说罢,独自走到阳台,探头往下看。

胡皎这鬼灵精,见舒浔神神秘秘的,知道再问会招人烦,就转身对左擎苍一笑,小声问:“怎么回事呀,姐夫?”

胡皎分明看见,这一句“姐夫”叫下来,左擎苍那张“旁人勿进”的脸一下子暖和许多。她跟舒浔不一样,和舒放关系没那么好,她从小就挺讨厌这个闹腾的表弟,总觉得她表姐一家人太惯着他,导致这死孩子无法无天。后来听说,舒浔的男朋友一句话把舒放害进牢里要关二十年,她正要叫好,却听说表姐一怒之下跟男朋友断了。

也就是这一暖和,胡皎认定了,敢情这男人一直就没放下她表姐,就舒浔是个大傻瓜。

“凶手有一点反侦察意识,所以故意把现场弄得很乱,比如把杂物扔在床上、地上混淆视听,还擦掉了一些足迹和指纹。这张纸被撕掉了三分之一,也是不得已为之。”左擎苍用下巴指了一下西瓜刀,“他为了对这两个女性死者表示侮辱,故意留下‘骚’字来讽刺她们的作风不正派。在第一个死者家中,他看到了小刀,于是在死者背后刻了个字。这一次他仍旧想这么干,可却没能找到工具。于是他临时起意,撕了张纸,写下这个字,再侮辱性地塞进女死者的下。身。问题就出在这张纸上。显然,它不是死者家的。”

胡皎心想,你跟我姐简直心有灵犀,两个人想的东西完全一样,那为什么你们还不在一起?

“姐夫,你怎么知道这纸不是死者家的呀?”胡皎那句姐夫叫得别提多甜多响亮。

“如果是死者家的纸,就不需要被撕掉一段了。很显然,被撕掉的那一段一定有特殊的记号或者可以直接暴露凶手的身份。什么样的纸在页眉处有标志?无非就是某些单位自印的活页纸簿或者学生的科作业纸。”左擎苍出其地耐心,不知是出于一个刑侦学教授对广大干警的责任感,还是因为那声“姐夫”。

胡皎的脑袋被人重重一拍,差点没疼死,回头一看,舒浔瞪着眼睛,一身凌厉杀气。完蛋,刚才那句“姐夫”叫得太过响亮,把她给招来了,这下完蛋!胡皎顾不得其他,直接躲到了左擎苍身后。

“凶手恐怕是个还在上学的男生。”舒浔眉头紧蹙,八成想到当年无法无天的舒放了。

“啊?”胡皎悚然了。

左擎苍的分析舒浔听了一些,他想的跟她完全一样。她又瞪了一眼胡皎,才说:“与其从死者家里翻翻找找一支笔,还不如用自己的,用完直接带走,不留痕迹。凶手一开始没打算用笔写字,但作案时居然随身同时携带纸和笔,显然不合常理,但这恰恰就是凶手的身份特征——他是个学生,背着一个双肩包,爬窗翻墙时不受影响,想写字的时候书包里有笔有纸,但必须把引着学校名字的页眉撕掉。”

“怪不得写错别字,原来不是学历不高,是根本还在读书啊!可见学习一定也不怎么好!”胡皎叫起来,大惊小怪的样子。

舒浔脸上却愁云惨淡,“还在上中学的孩子,居然……居然这么残忍。”

胡皎瞥了一眼左擎苍,闭口不说话了。

“平宁区一共三所中学。”左擎苍仿佛没有把舒浔的情绪放在眼里,“排查三所中学内参加晚自习、学习成绩中下、身高160~170、家庭经济状况较差、有过小偷小摸行为、酷爱网游的男学生。”

“简直神了!”胡皎赞叹道,“一个学生要那么多钱干嘛呢,无非就是上网打游戏了,无奈家里不给太多钱,只能偷,家里的偷不着了,就偷到外面来。只是,这跟女人作风不好又有什么关系?”

“那就得问他自己了。”左擎苍看了一眼舒浔,她还是闷闷的不说话,怕是又勾起往事了。

 第17章 熊孩子

这种神速的破案效率让郑焕书大吃一惊,不过左擎苍早就名声在外,如今才华小施,对他的盛名来说就是锦上添花。布置警力去附近学校进行走访排查后,郑焕书得了个闲,让胡皎邀上舒浔和左擎苍,去小冰楼吃个便饭。

雾桥处在巴蜀一带,一到饭点儿四处川辣香。郑焕书的老婆恰好出差,他拐去学校把自己正在上六年级的儿子郑勤学接上,带着一块儿去了小冰楼。小冰楼川菜做得地道,尤其麻辣兔头,他们单位同事下班后经常三个一伙七个一群的过来聚餐,兔头一点就是十斤,爆炒的,麻辣的,一顿下来吃得肚皮胀胀,心满意足。

胡皎带着他们两个在小包厢里坐下,见他们之间隔着两个空位,不禁暗自摇头。此一时彼一时,有多少爱可以重来呢?

舒浔静静的,拆了餐具后就低头看手机屏幕。

包厢门开了,郑焕书带着儿子勤学进来。才坐下,给左擎苍递烟,被婉拒,他尴尬一笑,“左教授难道在封山育林?”说着,就拿起菜单,谁知,勤学一把抢过,不客气地说:“我来点菜!”

大家只当小孩子调皮,就由着他。

“左教授未婚吧!”胡皎大声问。

“已婚。”

舒浔捧着手机的右手突然一抖,不知为什么只感觉头顶一座冰山砸下,冰块滚过后背,冷森森一片。她抬眼扫过他的左右手无名指,那里明明没有戴戒指的痕迹,他脖子上还带着挂着钥匙的项链。该死,这种感觉原不该有,可舒浔心间一酸,整个心脏好像被一双手拽着往下拉,一直要拉到大海深处似的。按理说分了几年,谁也管不了谁,可这喘不上气的感觉憋得她胸口发疼,当下只想找个冠冕堂皇的借口,先行离开。

胡皎目瞪口呆,却又听左擎苍清清嗓子,接下去说:“已婚、未婚,都要注意身体。我不喜欢烟酒,郑队,这些就都免了吧。”

郑焕书还想着要点哪种酒,听他这么一说,轻松起来,点了几瓶啤酒只当饮料喝了。

舒浔跌进深海里的心慢慢浮起来,不知他刚才那样断句,是嗓子不舒服,还是故意一顿。表面上,她倒是若无其事的,可只有自己明白,仿佛起死回生。

难道她对左擎苍还有独占欲吗?

勤学点了几个自己爱吃的,郑焕书点了两个青菜,又加了四斤兔头,麻辣、爆炒各两斤。勤学这时正是最调皮的时候,上蹿下跳的总是坐不住,一会儿摔破一个碗,打翻一杯果汁。郑焕书严厉训斥了几句,他也不听。

菜端上来,勤学更不得了。见是自己喜欢的回锅肉,拿起筷子不说,直接整盘端到了自己面前,三下五除二,把青红椒撇去,专门把肉拣出来到自己碗里。郑焕书脸上挂不住了,上去抢了回来,放在桌子中央,又呵斥了几声。

舒浔见勤学这样,心想,舒放小时候再没边形,外人面前也不敢这样放肆。一瞥盘中,哪里还有什么肉。夫妻肺片端上来后,勤学也是端起来直接把半盘子倒进碗里,旁若无人开吃。

这分明是典型的“熊孩子”。

小孩子的“不懂事”和“没家教”完全是两码事,前者说的是知识面和人生观,后者纯粹指的是行为。前者有时天真可爱,是孩子不谙世事的纯洁本性,后者刁蛮无理,令人生厌。小孩子的行为反应的是一个家庭的教育观,一味宠溺,让孩子是非不分,连基本的礼貌和教养都没有,只会让人看不起。

舒浔夹了一筷子青菜,再看左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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