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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小男人股市翻身记:散户-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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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四,无量空跌,继续停板。

    周五,由于强行平仓未果,营业部老总出事,引起管理层注意,一场由华夏在线违规操作引发的股灾终于全面爆发。

    许多天之后,邱助理接到K先生的一个电话,K先生很内疚地说:“真对不起,中融集团上千万资金我无法给你们一个交待了,还害得你们跟着背黑锅。”

    邱助理大度地说:“这件事也不能全怪你,谁也没想到这家公司突然冒出大的问题。‘黑锅’谈不上,其实我自己也确实在13元偷偷买了一些,现在真是有苦说不出,谁让我贪的,活该!”

    邱助理是在骂自己,当然是假意的,其实他自己的建仓成本是8元,正好在13元跑了,说不定接仓的恰好就是K先生,谁知道呢?这就是股市的妙处,比赌场还安全,赌场还不准看牌,但股市没有这个规定,真正的庄家自己想怎么看牌就怎么看牌,想选哪一张牌就出哪一张牌,想什么时候出就什么时候出。另外还有一个最大的好处,就是股市上的钱赔了都不知道赔给谁了,不像赌场,知道自己的钱被谁赢走了。被输家知道自己赢了钱也不是好事,因为怕别人记恨在心。股市上你不用担这个心,比如现在,输家K先生好像还欠了赢家邱助理似的,你说好玩不好玩?

    在K先生听起来,邱秘书好像是在骂他,但是他并不生气,要生气也就是生自己的气。邱秘书骂的对,谁让我贪的,活该!

    K先生现在在骂自己,而且是真骂,不是假骂。

    胡君声请大明星解套操作非常成功。邱助理和小丁当然都受到了特别嘉奖,皆大欢喜。但是大明星K先生呢?K先生麾下那些工作室呢?还有外面那些听信了K先生的鼓惑而贸然买进的散户呢?

    事实上,任何一次解套的成功都是新一轮被套的开始。没有被套何来解套?尽管解套和被套听起来差别不大。

 善庄 1

    29

    王星焰刚刚在大班台上坐下,秘书琳娜就进来通报,说他的同学找他。

    “同学?”王星焰问,“大学的同学还是中学的同学?叫什么?”

    “姓李,”琳娜说,“叫李东,他说是您小学的同学?”

    琳娜说着还递上一张名片。王星焰接过名片,并且对着上面看了半天,也没有看出什么名堂。

    “李东?”王星焰问,“小学同学?”

    “是。”琳娜说。

    王星焰实在想不起来他哪里有个叫“李东”的小学同学了,就是真的有,那也肯定从来没有来往过。

    “他说是哪个小学的吗?”王星焰问。

    王星焰这样问也不是苛求琳娜,自从万利通公司上市之后,王星焰也成了不大不小的名人,于是认识和不认识的,记得的和不记得的,有交情的和没有交情的,通过写信、打电话甚至找上门来的不在少数。刚开始的时候王星焰还蛮高兴,还能热情接待,甚至还能从这些热情接待中再次确认自己功成名就的感觉,个别以前确实关系比较好的,王星焰还专门给安排在二级公司工作。但是后来发觉这样不行。后来王星焰发现,凡是主动找上门来的,基本上都是有求于他的,而从来没有能够给他提供什么帮助的,虽然王星焰本来也没有打算要同学给他什么帮助,但是他也不能无限制地帮助这些认识或不认识的呀。并且王星焰发现,那些过去跟他关系真的还比较好的,或者现在混得有点出息的,并没有来找他,相反,来找他的总是那些印象不深的,甚至是完全没有印象的,有时候对方说了半天,王星焰能够回忆起来的,也只是对方所提到的那些人和事,而关于对方自己,王星焰还是一点印象都没有。于是,王星焰后来就专门向琳娜作了交代:凡是自称是我同学的来找我,一律先挡驾,报上姓名来,是否接待或怎样接待,听我的吩咐再说。琳娜到底是在香港工作过几年,这套规矩并不陌生,所以处理起来到也没有什么差错,并且常常矫枉过正,把本来属于王星焰要接待的同学也给礼貌地打发走了。但是今天这个情况有点例外,今天要求见王星焰的这个李东,琳娜不但没有自作主张地将其打发,而且是王星焰一来上班马上就做了通报。

    “他是刚刚从加拿大回来的。”琳娜说。

    琳娜的回答看起来是所答非所问,其实是挑重要的说。在琳娜看来,来访者小学在哪里上的并不重要,关键是看他现在在哪里。比如中央来的肯定比省里来的重要,外国来的比国内来的重要,至于现在说这个李东,是从加拿大回来的,那么当然就比从内地来的重要。回答老板的问题,要先捡重要的说。

    果然,王星焰来了兴趣。

    “大头?不对呀,大头怎么叫‘李东’呢。你能确定他是从加拿大回来的?”

    王星焰确实有个大学同学在加拿大,外号叫“大头”,但是大头姓居,叫居元朝,怎么着跟这个“李东”也难发生联系。

    “差不多吧,”琳娜说,“要不然先叫他进来?”

    “好,噢,等一下,今天上午有什么安排吗?”

    “上午没有,”琳娜说,“中午要跟南海基金的韩总吃饭。”

    王星焰想了一下,说行,你让这个李东进来吧。说着还扬扬手中的名片,仿佛这个李东此刻就在他手上了。

 善庄 2

    30

    王星焰最近心情不是很好,现在的生意是越来越难做了,特别是在资本市场上,那种只要股票上市就万事大吉的时代已经成为过去的过去,王星焰感叹自己的运气不好,没能赶上那个股票市场完全是卖方市场的好时代。王星焰实在搞不懂,中期业绩做的那么好,万利通为什么还是跌破了发行价,搞得王星焰灰头土脸的,都不好意思见承销商。

    王星焰有点想不通,既然国民经济每年都能保持百分之七到百分之八的增长速度,为什么作为中国企业精英的上市公司普遍不景气呢?如果上市公司都这么不景气,那么哪些企业景气呢?王星焰想象不出偌大的中国,还有哪些效益好的企业没有上市,说实话,如果还有什么像样的国营企业没有上市,那么也轮不到他的万利通上市。在中国,企业股票上市流通其实是一种待遇,就像以前什么级别的领导可以看什么文件一样。既然是待遇,那么只有等国有大中型企业基本上该上市的都上市了,不该上市的通过适当的包装也上市了,实在连包装也不能上市的就拉郎配找一个条件好点的公司“捆绑”上市,这之后,才能轮到他这样的民营企业。既然好的公司都上市了,而上市公司又全面不景气,那么国家的百分之七百分之八是怎么来的?王星焰不敢设想国家统计部门弄虚作假,事实上这种事情也不好弄虚作假,弄虚作假一年可以,如果年年弄虚作假,窟窿越捅越大,最后怎么收场?王星焰只能感叹自己才疏学浅,跟不上形势。

    按说从真正市场规律的角度说,股票的价格高低对上市公司本身的经营不应该有直接的影响,但是具体到王星焰这里不是这么回事。万利通是民营企业,准确地说是王星焰的私营企业,私营企业上市之后,就不是王星焰一个人所有了,而是大家所有,准确地说是凡是持有万利通软件的股民都是企业的老板,所以,王星焰现在还真关心本公司股票的价格,只有股票的价格高了,他才可以顺利地实现他的套现计划,或者说是“利润提前兑付计划”。计划非常简单,就是来一个大分红,每股分配六毛。由于王星焰是绝对大股东,自己一个人差不多就占了百分之六十的股份,只要每股分配六毛,王星焰就能提前套回上亿的现金,将来无论国家的宏观经济政策和经济形势怎么变,无论万利通经营的好还是不好,王星焰都已经把自己的全都投入提前收回,并且锁进了私人保险箱,等到国家关于“私人财产神圣不可侵犯”的法律条款一通过,他自己也等于进了保险箱。关键是他这样做天经地义,合理合法,还可以标榜自己是“最替广大股民利益着想”的董事长。曾何几时,管理层批评上市公司尽玩虚的,动不动就来一个高送配,股民赚了一个响声,并没有得到实惠,实惠还是被上市公司自己得了,理论界甚至一针见血地指出:某些上市公司的高送配的目的就是从证券市场上再次圈钱。现在好了,现在王星焰反其道而行之,不搞高送配,直接派发现金,而且是大量派发现金,真正替“广大股民”的利益着想,看管理层和理论界还有什么可说的。

    管理层和理论界真的不好说什么了,因为王星焰是最大的股民,绝对控股的股民代表,真正代表了最广大股民的根本利益,因为这个“最广大股民”中的绝大多数就是他自己。

    既然派发的钱主要是以上市公司的名义派发给王星焰自己,所以王星焰当然关心上市公司的股价,如果股价太低了,即便他以自己手中的股份可以控制股东代表大会,他也不好意思每股派发六毛钱现金。王星焰发现,无论做什么事情,光合法还不行,还要合理,只有较高的股价才能支撑较高的派发,这就是“理”。所以,王星焰现在真的替万利通的股价着急,替中国低迷的股市着急,希望中国的股市走出低迷,希望万利通股价能上升到一个足以支撑每股派现金六毛的适当价位。

    王星焰这么想着,琳娜已经把客人带进来了。

    果然是从加拿大回来的。是不是从国外回来的,不用看护照,一看神态就知道。王星焰发觉自己看人的本事比看中国的经济形势要准。

    “哎呀,果然是你呀,王兄。”来人夸张地说。边说还边夸张地走近王星焰,双手伸的老长,迫不及待地要与王星焰拉手。

    王星焰虽然还没有想起来他是谁,但是已经肯定对方确实是自己的同学,有两个证据,一是面熟,有遥远的过去某个熟人的影子,二是这个人说的普通话里面有王星焰家乡方言的尾子。王星焰知道,学一个地方的方言不难,难的是说普通话的时候要带上那种方言的尾子,这种“尾子”其实是学不来的,必须在那里长期生活过才行。如此说来,这个客人至少是自己的老乡。于是,隔了大班台,王星焰把自己右手伸过去,同时脸上露出有节制的微笑。

    “你好!”王星焰说。边说边想,这个人到底是谁?

    “还是没想起来?”对方问,“董正华记得不?”

    “记得记得。”王星焰说。董正华当然记得,小学的班主任嘛。这样一说,王星焰的脑子似乎清晰了一点点,至少把检索的范围缩小在他小学六年级的那个班。

    “你是我们班的?”王星焰问。

    “是啊,三班的,班长是田东升。”

    “对呀,班长是田东升呀,”王星焰说,“前几年我还见过田东升呢。”

    越说越近了。

    “工宣队李师傅记得吗?”对方再次提醒。

    “记得呀。”王星焰说。王星焰这么说着的时候,就已经有点抱歉了,因为这么多人都记得,居然就是把人家加拿大华人给忘记了。

    “李师傅就是我爸爸呀。”对方说,“想起来了吗?”

    “噢……,你是李……李文宝?”

    “对对对,那是我小时候的名字,一上中学就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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