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鸟电子书 > 经管其他电子书 > 谁动了我的设计 >

第10部分

谁动了我的设计-第10部分

小说: 谁动了我的设计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馐橇礁鐾耆煌牧煊颍谀欠矫婵赡芎苡屑鳎谡夥矫婧芸赡芑嵋磺喜煌āA硪环矫嫖铱碒elen她每次都有点低姿态的拿着东西让那个小张过目就替她难受。

  “她也是AD。”

  “那你们是平等的,为什么你要听她的?何况她又不懂网站。”

  “其它的不用她看,就是这个东西,客户说做好了让他们看看。”

  Helen还真是听话,客户说让他们看看她就真的让他们看看,目录和网站是有区别的,而且有很大的区别,她以什么标准判断好坏呢?或者换句话说,心情好了,就会看着一切都是美的,心情不好了,改死你。人都会有这种心里,别人折磨我,我就去折磨别人。

  做那个网站日历不知道改了多少次了,客户都确认了,她还改来改去,后来Helen也受不了了:“客户说这样就可以了。”她终于提出了自己的意义。

  那个小张马上拉下脸说:“客户都说OK了还让我看什么?”说完扭头走了。我靠,我快疯了,我只想大叫,尖叫,甚至骂人才觉得舒坦。

  我的火苗都快把头发烧着了,Helen仍是笑乐乐的,等那个小张走后,她坐到我旁边遥着我的胳膊说:“娟儿,怎么办啊,公司里都是爷。”

  说这话的时候,她仍是微笑着,那一刻,有很多感触涌上心头,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我在心里问自己:为什么她能做到心平气和,而我不能?看着她不动声色的表情,我浮躁的心情终于平静下来了。这种状态正是我要寻觅的东西,一直不知道她身上什么东西吸引我,或许就是这种平稳与沉着,你可以把它称之为忍气吞声,但我坚持用平衡与沉着,我想这两者应该还是有所区别的,无论哪一点,这些都是我不具备的。我太缺乏这种东西,太缺乏那种不管在多么恶劣的环境下都能保持一颗平常心的心态。

  中午吃饭的时候,候晨说要走了,她已经在公司呆了三年了,烦了。

  在为她饯行的时候,去了一大帮人,在天匙桥路上的一个火锅店。我们一共两桌,在公司的时候上下级关系很明显,但在饭店上这种关系就不存在了。

  候晨和我们一桌,TT他们是另一桌。当然这里面没有卷毛,没有刺猬,也没有王国庆,更没有婷婷,我和Helen是网络组的唯一的两位成员。吃到最后,早已是酒足饭饱,于是一些新鲜的敬酒花招被候晨搬上了桌。她在红酒里弄了一勺子辣椒油,端着去敬TT,TT早已被这帮人灌得再也赛不下任何东西。

  候晨端着杯子站在TT旁边:“徐尚,你要是答应把这杯酒喝下去的话,我就跟你喝交杯酒。”

  “不行,不行,实在喝不下去了,你就饶了我吧。”

  尽管他这么说,但是他们那一桌上的人怎么可能错过这么好的风景,于是对着TT起哄:“徐尚,来一杯,徐尚,来一杯。”

  “真的要来吗?”TT端着那杯红酒参辣椒油的杯子看着大家。

  这帮人一边喊着刚才的口号,一边拿着筷子整齐地敲着桌子为他们配乐。

  修晨举着另一个杯子里的可乐加雪碧向我们这边使眼色,于是这桌上的人也开始起哄。

  TT把酒杯移到嘴边的时候才发现红酒里有“料”,但为时已晚,于是只能撑着头皮和候晨喝起了史上最痛苦的交杯酒酒。

  去的时候,Helen说是AA制,走的时候没人收钱,后来也没人收钱,我问Helen:“怎么还没向我收钱?”

  她说:“TT一人买的单,不用我们出钱啦。”

印度料理
从上次吃饭的时候可以看得出来,TT还是蛮喜欢候晨的,不是男女之间的喜欢,而是一个长者对一个年轻人的喜爱,类似于是忘年交的那种,因为TT是有老婆的人。其实他们之前关系就不错,当然离的近了,关系会越来越好。

  经过一个多月没有空调的坚苦岁月,公司终于搬家了,我们只是把自己的东西装成箱,其它的就什么都不用管,背着包回家过年就行了,回家之前还发了一千块钱的红包。据说是根据年限发的,一年发一千,两年两千,依次类推,而试用期的则是五百。

  新年过后,第一天上班什么都是新鲜的,包括路线和工作环境。只是老板依然是那个老板,所不同的是位置发了变化,我再也不用和卷毛坐在一起。以前我们组属于三不管地带,据说TT听说我们部门的营业额还不错,所以想过来试试水。一般头头都坐在边上,TT理所应当的坐在了那个T字顶端,T字的一边是Helen,我在中间,刺猬在我里面,而另一边是卷毛,中间是婷婷,最里面是王国庆。别看这个位置,据说都是他们设计好的,谁坐哪是规定好了的,比如TT下面是Helen和卷毛,也就是说Helen和卷毛是他的左右手,而我和婷婷处在中间,这个位置则是公司培养的对象,最里面的要么是职位最低的,要么就是别的地方实在没地儿了就被安排到最里面去了。

  搬迁过后,公司要请员工大吃一顿,据说是为了乔迁之喜,也不知道这是中国的习俗,还是全世界都这样,另外一个原因也是为了欢送大森回国。关于大森,听同事说她结过婚,老公是印度人,但后来离婚了,她一个人带着两个孩子在中国生活。虽然她会中文,但生活也不会像我们中国人那样方便。

  也不知道这顿饭包含了某种含义还是只是巧合,公司把晚宴安排到了一家印度餐厅。我对咖喱不是很感冒,看着琳琅满目花花绿绿的印度料理直让我怀念上次聚餐的意大利自助餐,加之我例假还没有完,所以没什么食欲。

  上菜的时候,餐厅开始响起了印度歌,一个印度人还上到舞台上跳起了印度舞蹈。从洗手间出来的大森被那个印度舞者一把拉上了台,公司里的人见况开始起哄,一时间口哨声,尖叫声此起彼伏,刚开始她还有些害羞,后来就完全放开了,和那个印度舞者疯狂的跳了起来。

  大概是这样的夜晚让她回想起了以前,不觉中多饮了几杯,有点微醉。在我们酒足饭饱之后,她又拎着酒瓶子到我们这边开始敬酒,放眼望去,到处都在劝说,到处都在推让,不知道日本会不会这样,但到了中国,他们也就入乡随俗了,劝起酒来丝毫不会输给中国人。

  那个可怜的老头——我们的老板,被这些人轮番劝酒,早已喝得快要撑破肚皮,几乎所有的人都向他敬酒,只有我坐在原地没动。我不想做这样的事情,我也侥幸地想那么多人他不会记得谁是谁,当然也就不会记得我有没有敬他,说不定他还会感激我放了他一马,更重要的是我肚子不舒服,不敢喝凉的东西。

  老板几乎是无处藏身,无论躲到哪里都会被搜寻出来,最后躲到网络组这边,因为我们在一个角度,很隐蔽。可怜的老头本以为到了我们这里就不会再有“追兵”,没想到来了还没坐定,卷毛就殷勤地又要敬他一杯,旁边的TT也跟着起哄。

  老头实在喝不下去,于是用蹩脚的中文说:“我,一口,你,那个。”他一边说一边指着装札啤的大杯子,其实完全可以称之谓缸。他的意思是他只喝一口,让卷毛把那一大缸都喝下去。他本以为这样会被卷毛吓倒,他也确实吓倒了,但很快被TT“扶”了起来。

  TT凑上来笑着摇头:“不行,不行。”然后他学着老头的样子对他说:“你,一杯,他,一大杯。”

  老头看实在躲不过,于是对卷毛说:“你——喝——完,我——喝。”

  卷毛端起一大缸啤酒刚要一饮而尽,被TT制止了,他趴在卷毛耳朵不知道说了句什么,卷毛端着啤酒对老头说:“老板先请!”TT肯定怕老头耍赖,所以让他先喝,看来姜还是老的辣。

  老头连喝带撒把一小杯啤酒干掉,卷毛立刻端起一缸啤酒咕咚咕咚一饮而尽,真不知道他下面是肚子还是漏斗。

  也不知道是谁小声说要和网络组过招,被TT听到了,于是大呼一声:“谁要挑战,来来来。”

  目录组小张一手拿一杯子,一手拿一缸啤酒向这边走过来,一边走一边鼓动其它组的人:“TT说了,哪个组都比不过网络组,有没有人敢跟他们拼?”话音一落,后来跟来好几个“挑战者”。

  TT带头,先和小张喝了一杯。接下来,刺猬以第二号种子选手被推到了前面,接下来是牛凯,王国庆,到我的时候,我和他们一样,二话没说,端起来就喝了个底朝天,虽然我肚子不舒服,虽然我也不太喜他们,但作为网络组的一分子,我不能拖后腿。Helen,也痛快的喝了一杯,到婷婷的时候,她说:“我能不能只喝一小口,今天有点不舒服……”还没等她说完,卷毛抢过她手里的杯子把剩下的一饮而尽,然后又端起一缸啤酒和人“火拼”。

  他们一看我们组个个都是个“好汉”,也就不敢再挑战了。那些人散开了,但大森却仍坐在卷毛的旁边一动没动。她原本是坐在卷毛的腿上,但卷毛还是动了一下屁股,然后他们就两个屁股坐一张凳子上了。

  到后来,大森见人就抱,尤其是男同事,抱住就不舍得放手。或许她太寂寞了,或许她太需要男人了。无论这拥抱是谁的,都会有些许的温暖。在这个快要临别的时刻,我也真心的希望她以后会快乐。看得出来,有些人是真心拥抱,而有些人只是为了礼貌不得不敷衍一下。

  散场的时候,我意外地发现了候晨,她不是走了吗?怎么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是又回来了?正当我摸不着头脑的时候,她向我走来:“Joan,你坐什么车回去?”

  “地铁一号线,你呢?住哪里?”

  “那我们同路,我去辛庄,暂时在一个同学那里住。”

一声叹惜
路上我并没有问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万一这件事对别人来说很难启齿,岂不是变得很尴尬?如果她自己想说,即使我不会,她也会说。路上她告诉我,去年聚餐的时候,大森也是像今天这样,非要坐她同学腿上,吓得人家辞职不干了。日本男人好色,地球人都知道,难道日本女人也好色?

  公司搬了家,也换了新地方,当然也扩大了规模,以前人事的事都是由公司的老李代劳,现在公司新招了个人事经理,如果说以前不正规的话,那么公司现在正朝着正规的方向发展。一听他说话就知道是东北人,和小朱一个口音。他大概一米七八,人长的不是特别好看,但也不是特别难看,就是看起来很土,让你坚定并坚信这一条的是因为他的电话铃声,特别喜庆,有点过大年的味道,而且声音贼大,简直可以称之为震耳欲聋,那声音相当震撼。他第一天上班的时候穿了个条条的衣服,貌似对条条衣服情有独钟,之后也经常穿条条衣服,于是我们给他取了个很个性的名字:“条条男”。

  过了几天,条条男把所有人都招集起来,说要拍一张“全家福”并写上每个人的祝福,送给大森留作记念。她走的时候,站在前面向大家致告别词,所有人都站了起来,一时间,除了她的声音,再没有别的什么动静。大家都很认真的听她讲话,大家都很沮丧,貌似从今以后再也见不着面了。她讲了很多,关于工作,关于友情,最后感动得哭了。我也差点哭了,不是因为对她有感情,是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