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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部分

从赤手空拳到亿万富豪(修改版)-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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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种事情?”

“这家伙有个神气活现的绰号,叫‘半仙’。哼,纯粹一个蒙人的玩艺儿。”陈佳林嘴里抽着烟,越说越来气,愤然地骂道:“说什么算命先生一张嘴。呸,我看他狗屁不是,在我这儿连话都不会说,结结巴巴的。”

“你等等,”毕自强先是乐呵呵地笑着,忽然好像是被触动了哪一根神经,问道:“你说的这个算命先生叫‘半仙’,他长什么样子?”

“东瓜脑壳,一张圆脸,个子不算高,长得肥胖像头猪。”

“真是他,莫非他出狱了?”毕自强自言自语着,然后用手捅了捅陈佳林,说道:“走,老二,带我去看看那个人。”

“哦,”陈佳林有些莫名其妙,不知师兄怎么对这种人也会有兴趣,于是答道:“好呀!”

毕自强跟在陈佳林身后,两人走进那间桌球室。只见在一个角落里,周贵宁手里握着一条皮腰带,正在狠狠地抽打着那个人。

“我还,我一定如数还清。”韦富贵真是被彻底打怕了,脑子里一片空白,那还有什么计谋可言。此时,他一心想逃脱这个劫难,免去被人抽打的皮肉之苦,不停地哭喊道:“别打,别打了。我说实话了,我这还有一千块钱。”

韦富贵跪在地上呻吟着,自己动手解开裤腰带后直起身来,费劲地从裆部那儿掏出一本工商银行的存折,双手颤抖着把它递给了周贵宁。

“哼,”周贵宁一把抓过那本存折,翻开瞅了一眼,骂道:“他妈的,这也不够呀,还差二百多块呢。”

“不够的钱,容我一些日子,我一定想办法凑足,保证一分不少。”韦富贵低着头乞求道。

此时,毕自强走上前一瞅那人,果真没错,就是他——“半仙”韦富贵。

“韦、富、贵,”毕自强一字一句地叫着他,还轻拍着他的肩膀,笑道:“怎么是你呀!什么时候出来的?”

“强哥?”韦富贵忽然听到有人喊出他的大名,赶紧睁开双眼抬起头,瞅着这人竟不禁喜极而泣了。他迅速地从地上爬过来,不顾一切地抱着毕自强的大腿,喊道:“哎呀,强哥,你救救我呀,你让他们别打了,再打我就没命啦。”

“他是我在里面的老友,”毕自强回过头瞅着陈佳林,苦笑着说道:“没想到,他竟会犯到你手里啦。”

陈佳林见状,便挥了挥手,示意周贵宁带着他的兄弟先退下去。之后,他把韦富贵如何向奶奶骗钱的事,对毕自强简要地说了一遍。

“你在里面不是说,只要能出来,就有好日子过了吗?”毕自强把陈富贵从地上搀扶起来,说道:“怎么,这刚出来,你就混成这个样子呀?”

韦富贵哑口无言,一脸羞愧之色。他见陈佳林还站在自己的面前,不知咋的,双腿一软,又跪了下去。

“强哥,你帮我说说情,求求这位老大,” 陈富贵惊魂未定,心有余悸,不住地乞求道:“让他们放过我吧。这位老大,容我三、五天,那剩下的钱,我会一文不少的全部还上。”

“甭装蒜了,你还是起来吧。”毕自强哭笑不得,不禁摇着头叹了一气,说道:“实话告诉你吧,他是我的师弟。有我在这儿,不会有人再揍你啦!”

“真的?”韦富贵这才彻底放下心来,一骨碌地从地上爬起来,语气卑下地说道:“谢谢强哥,谢谢老大了。”

见韦富贵一副狼狈不堪的模样,毕自强和陈佳林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韦富贵跟随在他俩身后向外走去,进了陈佳林的桌球管理室。毕自强热情地招呼着韦富贵在树桩茶台旁边坐下,让他喝茶。

“今天算你小子运气好,有贵人相扶,”陈佳林还觉得不尽解气,拿着韦富贵开涮,说道:“信不信,要是没有我师兄在这帮你说情,我非替我奶奶扒了你的皮。”

陈佳林说话的同时,打开桌子后面的保险柜,拿出一叠“大团结”,数出一千二百五十元,用一张旧报纸包起来,把它放在桌上,然后和毕自强悄悄地说着什么。

“这样,我陪你一起去给老人家赔罪认错,”毕自强把准备好的那包钱递到陈富贵手里,说道:“去了,要诚心诚意地表示歉意,知道吗?”

“是,是,是。”

毕自强、陈佳林、韦富贵一起走出了“神枪手”桌球室,坐上了停在门外的那辆深色蓝鸟牌轿车。毕自强坐在司机座位上,把轿车开到了江水街十二号陈佳林家的门口。这韦富贵给陈阿婆赔罪还钱的经过,省去不提。
第十八章 摇身一变(之六)
中午时分,田志雄接到二师兄陈佳林打来的电话,让他出来一块吃午饭。此时,田志雄正在家里开麻将桌呢。不大的一间屋子里有男有女十几个人,乌烟瘴气,烟头满地。围着一张麻将桌,四个正在激战,其他人都在一旁观战。参与打牌的人神情各异,一眼望上去,就可以知道谁在输钱了。十块钱一炮的赌注,这在当时可算得玩得很大的了。

从昨天中午饭后开桌打麻将时算起,田志雄已经玩了整整一天一夜了。这时,又有人倒牌叫糊了。田志雄见自己赢了不少钱,一看时间差不多了,便起身离坐,把打牌的位置让给“老宝”接着玩。他来到卫生间里,用毛巾擦了擦脸,独自出了家门,骑上一辆摩托车走了。

陈佳林在“鸿运”酒家要了一个装饰素雅的包厢。此时,四个人围着一张大圆桌而座。女服务员上完点要的菜,给他们开了两瓶白酒,这才悄然退出包厢。

在师兄弟面前,陈佳林根本没有一点老大的架子。他乐呵呵地捧着个酒瓶,绕着桌子走了一圈,依次给众人的酒杯倒满了酒。

“老韦,我师兄能让你跟我们坐在一起喝酒,说明你还是很有本事的人嘛,”陈佳林替韦富贵倒了酒后,对他说道:“不过,你要记住你还欠着我的钱哟。这样吧,你先自罚三杯,就算替你自己压压惊吧。”

“应该的,应该的。”韦富贵有些受宠若惊,赶紧站起来端起面前的杯子,仰脖连饮三杯酒。

众人都笑了,包厢里的酒席上飘着一种十分融洽的气氛。毕自强和两个师弟说起了自己和韦富贵在狱中的一些旧事,使他俩对韦富贵有了一些初步的了解。席间,毕自强问起韦富贵往后如何生活的事情,而韦富贵却在言语中流露出想投靠毕自强的意愿。

“‘半仙’呀,你想投靠我?”毕自强哈哈大笑起来,指着陈佳林、田志雄,说道:“我这两个师弟可比我出息多了,现在都是自己做老板的人了。你是不是看我开‘蓝鸟’呀,我现在只是个司机,帮我师傅打工的。”

韦富贵闻言面露尴尬,一时又不好说什么了。

“不过,我已替你想过了,像你这样有头脑的人,也别浪费了。”毕自强始终觉得韦富贵是一个卓越不凡的人,方才已跟陈佳林通了气,早有收留他的意向。这时,他指着陈佳林,对韦富贵说道:“不如这样,你去帮他如何?”

韦富贵听着毕自强如此一说,立马心领神会,赶忙离开座位,抢步到陈佳林身旁,毫不犹豫地双膝跪在地上,恭敬地说道:“请老大收留我,给口饭吃,我一定效犬马之劳,忠心不悔。”

“起来吧,”陈佳林见状不以为怪,把他扶起来,说道:“好,以后你就跟着我吧。”

“是,谢老大,我一定好好地跟着您干。”韦富贵面露欣喜之色,返回到座位上。

“老二,你不是想有个人帮你出出主意吗?”毕自强拿起筷子夹了一口菜放进嘴里,说道:“老韦非常适合跟着你做事。他可不光是一个精通骗术、能说会道,而且还善于观人察事,做事灵活稳重,脑子转的飞快,是一个打着灯笼都难找到的人才呀。”

“强哥过奖了,过奖了。”韦富贵向众人拱手,自谦地说道。

“嘿嘿,我相信师兄的眼力,”陈佳林微笑着向毕自强点点头,手里举起酒杯示意着韦富贵,说道:“来,碰个满杯,我以后就靠你出谋划策啦。”

这样,韦富贵反而因祸得福,在毕自强的推荐和提携下,出狱后不久就跟随了陈佳林。在社会上的交际应酬方面,韦富贵善于与各种人打交道,表现不凡。而做起事来,他思维缜密,对事情的谋划考虑周全,滴水不漏。于是,他很快就得到了陈佳林的赏识和重用。

陈佳林有一个手下叫齐胜勇,主要负责管理“神枪手”球桌室。他虽是街边出身的混混,可却有一个大伯在市轻工业局里担任主要领导职务。通过齐胜勇的这层亲戚关系,陈佳林让韦富贵积极出面活动,通过多次以洽谈为名的请客送礼之后,竟然轻而易举地拿到了市轻工业局招待所的承包资格,使陈佳林拓宽了经营范围,又当上了旅馆的老板。

市轻工业局招待所位于市区偏僻之处,有三栋三层楼房,一共八十间客房和一个宽敞的饭堂。因年久失修,这些楼房外表已破旧不堪。实际上,招待所这些年来都是亏损的,这时的政策已允许单位搞承包经营。于是,单位制定了对外承包的两个主要条件:一是要投资修缮经营;二是用人要招收本单位的待业青年。这样,陈佳林拿到承包经营权后,马上投入巨资将三栋楼的外表全部翻新了一遍,又将所有客房装饰一新,将其改名为“迎宾旅馆”。

韦富贵因为在和单位谈承包权的过程中劳苦功高,于是得到了承包老板陈佳林的委派和任命。昔日里在街头招摇撞骗的算命先生,如今摇身一变,竟坐进了明亮而宽敞的办公室,变成了“迎宾旅馆”的总经理。

韦富贵走马上任后,经营旅馆很有起色。不久,他又提出了一个新的设想,建议拆去了面朝街道的那堵围墙,把原来的内部饭堂变成了街面上的对外餐厅来经营。这个想法得到陈佳林的赞赏和支持后,他马上又挂起了“好再来”餐厅的招牌,竟然很快地就把饮食生意做活起来。书包 网 。  。。  想看书来
第十九章 文鸟之梦(之一)
一九八六年,仲夏。

一天傍晚下班,叶丛文推着一辆半新不旧的自行车走出了市政府大门口,随即骑车来到中山路饮食一条街上。

在路边的一家露天大排挡上,叶丛文找了一张空桌旁坐下,喊来女老板点了几样菜,而后点上一支烟,喝着茶坐在那儿静候。从他脸上的表情可以看出来,他的情绪欠佳,一副无精打采的焉样儿。

这时,毕自强开着一辆本田摩托车,搭着女友曾清婷来到这家饮食摊前。他用目光在多众食客中搜寻着,看到了叶丛文坐在那儿,便领着曾清婷走了过来。

叶丛文见毕自强带着女友如约而至,便站起来向他俩打招呼,又让女服务员加了两套餐具上来。

“四眼,今天什么日子,”毕自强坐下后,亲热地拍着他的肩膀,笑嘻嘻地问道:“怎么想起请我吃饭啦?”

“唉,心里闷的慌,”叶丛文扶了扶眼镜,哀声叹气地说道:“请你出来喝酒解解闷。”

“咦,燕玲姐没来吗?”曾清婷觉得奇怪地问道。

“算了,别提她了。”叶丛文无可奈何地苦笑着,说道:“清婷,你是不知道呀,我跟她分手了。”

“啊,你跟燕玲吹了?”毕自强吃惊地睁大眼睛,半信半疑地追问道:“真的吗?”

叶丛文瞅了毕自强一眼,脸上流露着一种沮丧的神色,阴郁地点点头。

“四眼哥,你们不是谈了好多年了吗?”曾清婷在叶丛文对面坐着,好奇地问道:“是不是你哪儿做的不对,得罪燕玲姐了吧?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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