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拖家带口过日子-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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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横的食指在楼小拾脖脊上来回打转,漫不经心地问:“墙边上那几坨泥巴就是?”
楼小拾哼声,眉头微蹙:“什么叫‘坨’啊?那是‘块’好不好?”
李横轻笑,倒也没和他细辩那些东西究竟能称为“坨”还是“块”。
楼小拾似乎也觉得用“块”称那些泥巴有些勉强,又开口解释:“形状不重要,只是先试试加多少水和草比较好,以后造砖用模子,就能方方正正。”
李横没听太懂,但也没问,楼小拾该给他讲的时候定会告诉他。李横拿布巾又给自己擦遍身子,就吹熄灯上床。
楼小拾往墙边看那几块泥巴,不时地用木棍拍拍,测试其干湿程度,他也不用详细记录,只是在每块泥巴的前面用木棍划出不同的数字,反正他自己看的懂就好。
,楼小拾神神秘秘地冲李横招招手,喊道:“李横,来来!”
李横招来江半让他先在柜台前盯会,便撩帘跟着楼小拾向跨院走去。
俩人来到墙边,楼小拾随手拿起个只能称之为“土疙瘩”的物体,在手里掂掂,然后递给李横。
李横知是楼小拾制的砖,接过手里攥攥,有些惊喜地挑挑眉,其硬度和重量远比不起眼的外表要来得好,也超过他原本的预想。
楼小拾咧着嘴角,赶着问:“不错吧?”
李横将手中的石块往地上摔,那石块也只是掉些渣子,弯腰捡起来又拿到面前看看,李横忍不住眉眼带笑,连连头:“竟真的比那烧制的砖差不多少。”
楼小拾闻言喜笑颜开,伸手指墙角边上的另外几个砖块:“几个都是不同的水灰比例配的,有的荫干后开裂,有的却不够硬,各种毛病都有,不过好在有个能用的!”
众所周知,在现代建房时少不石灰,石灰浆用来抹在墙上,能使墙体坚固,楼小拾知道石灰浆混合砂子、碎石或者泥土,荫干后便可以制成“混凝土”,但他却不知道比例,只有动手来试。
李横被勾起十足的兴趣,拉着楼小拾回屋,问道:“如何不烧煅就能如此坚硬?难道是因为那些烂菜叶子、废纸张的原因?”
楼小拾愣下,然后便猜到他可能看见自己往泥里加那些草物,笑着道:“当然不是啊。”
楼小拾将石灰混合泥土的法子讲给李横听,李横仍旧没听懂砖制成的原理,但也明白大概,忍不住啧啧称奇:“果然是好法子,成本竟连原来的半都没有!”
楼小拾跟着头,李横脸上笑容却慢慢褪去,又蹙起眉头,道:“只是若开砖店,人们瞧见如此价低,定不乏有心人打砖的主意。”
“个也早想到,想个法子,先听听。”楼小拾头,也敛去笑脸。
李横示意他,楼小拾开口道:“咱将制砖的法子卖。。。”
“不行!”李横本以为楼小拾想到好主意,谁知他竟出等让人生气的话,不由得勃然变色,然后又长叹口气,压压声音道:“怎么会有如此想法?只顾眼前的小利,难道不懂得放长线钓大鱼,制砖的法子要是谁都知道,那就不值钱。”
楼小拾被得不乐意,义愤填膺地指着他道:“目光短浅的是吧!有没有想过咱制砖的场地选在哪里?又如何做到长久的保密?人多口杂,能保证法子不被人偷学去?难道买堆人关他们在小黑屋里制砖?”
个个问题如连珠炮似的砸过来,李横面色僵,细细想着那些问题,半晌幽幽叹口气,也不出话来。
楼小拾虽怒时而苦笑:“难道不知道若只有咱家制砖会有赚不完的钱?只是制砖法子早晚要流出去,与其让人偷学去,不如咱趁机赚上笔。而且那句话是咋来着。。。木秀于林而风必催。”
“木秀于林而风必催。。。”李横喃喃念遍,苦笑道:“原来目光短浅的真的是。”
楼小拾知道他是同意,劝道:“咳,也别郁闷,既然咱决定,不如提前商讨商讨具体的细节,争取利益最大化。”
李横重新打叠起精神,看着他笑道:“有想法?”
楼小拾头,又撇撇嘴:“刚才想来着,谁让没听完就打断。”
“好,!次什么都不打断。”李横摆手做个让的动作。
“首先是制砖的场地,也知道,砖需要荫干,地方太小不行,城里地价太贵,咱也没有必要将制砖作坊建在城里,的意思是建在村子里,城里开个小门面就成。”
李横头,他想的是桃源村偏僻,村民之间又都互相认识,若村子里若来生人,他们也容易知道防范。
楼小拾接着道:“咱现在也别声张,先在别人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制出批砖来,到时有人买咱也不用现制,到时就是有心人想偷学也找不到地方!”
李横连连头,楼小拾摊摊手,表示自己完,问道:“有什么想法吗?”
李横道:“刚想个,咱在制砖作坊里也建个窖,不为别的,就为混淆视线。”
楼小拾嘿嘿笑两声:“可真够阴的,不过,是个好主意!”
李横哼声,道:“还比不上!”
接下来,俩人又商讨些细节,最后定的是楼小拾明买些石灰带回桃源村,由他去告诉三叔他们个开砖作坊的想法,大家再起商量商量。
正文 三叔建议!
作者有话要说:
“有贱丈夫焉,必求龙断而登之”
龙断这个词在古时就有了,大抵的意思和现在差不多转日,楼小拾买几袋子石灰,不算少但也没多到引起别人的注意,江半按吩咐找来旁小三,后者跟着帮忙,将袋子和楼小拾带回村的些应用之物扛上车。
临走时,李横也只是让他给家里人都捎个好,其他并未多,俩人似知道彼此心中想法,楼小拾头,便上车。
气渐热,楼小拾撩开帘子,探出身子坐在边上,和旁小三着话,对方南地北的聊,忽又到他家的茶肆,自己的主顾不少都称赏“不倦”的当家是块做生意的料,楼小拾闻言笑着谦虚几句。
昨个因和李横话得太晚,没会,楼小拾发困,便返身窝回车厢里打盹。旁小三赶着车子于中午时分进桃源村。他来的勤,村民们大都认得他,见着他便知道是楼小拾或者李大回来,纷纷打着招呼,旁小三笑着比比后面,句:“是楼爷,睡着。”村民们言语间带着笑,晚再去看他。
唐绕正在溪边择着菜,看见旁小三的驴车,抻着脖子仔细分辨会,便扭头冲屋里喊道:“爷快出来,好像是楼爷他们回来。”
旁小三自驴车上跳下来,挑起帘冲车里唤几句,楼小拾才醒过来,揉揉眼睛咕哝句:“到?”
旁小三头,时三叔他们都迎出来,见楼小拾副刚睡醒的悠哉模样,也知铺子里并未出什么事情,楼小拾跳车,李乔和李程帮着将东西都卸下来。
楼小拾打个哈欠,掏出早就备好的钱结给旁小三,三叔直挽留他在家吃饭,旁小三摆摆手,道:“不是跟您们客气,中午还有个活呢,立马就得赶回去。”
“既然如此,咱们也就不强留,小哥路上慢。”
“好好,您们也赶紧回去吧。”完就跳上驴车,声“嘚”,赶着驴就走。
“唐绕,中午加个菜。”李乔嘱咐完,便进屋。
“晓得晓得。”唐绕去筐子里取几个鸡蛋,又剪把葱。
“楼爷!”诺、无二、四海乖乖地根楼小拾见礼。
“小拾叔叔。”四个孩子又围着楼小拾撒娇。
“不用管,桌子上的那两袋子里装的是些吃食和日用,们归置归置去,墙边那几包就别动。”楼小拾冲那三人努努下巴,然后转头看向几个小的,又道:“们也跟着去吧,里面有糕果子,给大家都分分。”
三人笑着应是,同去收拾东西。四个孩子欢呼声,找到糕,让让诺他们,对方等忙完再吃,四个孩子便人拿上块坐在门口吃起来。
楼小拾转回身,给众人招进屋,其他人知道他是有话。进屋,楼小拾笑着道:“三叔,和李横想再新开间铺子。”
李家兄弟闻言只觉得高兴,头表示赞同,不用多言,单从楼小拾的话语间就能听出城里那两间铺子生意不错。三叔闻言却微微皱起眉,低头沉吟片刻,道:“始终觉得还是稳紮稳打的好,那俩铺子真的就火到招不开人?”
楼小拾心道句果然姜还是老的辣,摇头笑道:“不是再开跟吃食有关的铺子,们先开看个。”着,就从怀里掏出自己制的砖块。
三叔接过砖块掂掂,然后又传给李家兄弟看,只见他眉头皱得更紧,道:“比城里上等品还差些,难道们想做砖瓦的买卖?”
楼小拾脸上堆起笑,道:“是啊。”
三叔摇头:“不妥不妥。”
楼小拾指指正捧在李舟手里的石块,刻意压低声音道:“如果砖块的成本还没城里卖的那些砖的半呢? τ〃χT辶*夣sHísǐγU整 理”
众人眼前亮,李舟直嚷嚷:“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李乔和李程也跟着忙问,三叔宜喜宜嗔:“孩子啊。。。”
楼小拾嘿嘿笑两声,然后便将砖制造的过程大概遍,其他人又惊又奇,待楼小拾完,李程问道:“砖不用烧,能结实的吗?”
三叔没砖如何,只是立马就道出和他们之前想的样的担心:“倒信砖铺子能赚钱,只是就怕到时有人惦记,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楼小拾头,接着又出之前他和李横商量好的法子,李舟听直不甘地叫唤不同意,李程板着脸,看意思也是不大赞同,李乔见三叔脸上并没有出现不悦的神色,也就跟着认真想想楼小拾的话。
李家兄弟没想到三叔竟道声“好”,李舟还以为楼小拾给三叔气着,赶紧凑过去抚抚他的背,:“小拾哥糊涂,咱再劝劝,三叔您别跟他置气。”
三叔愣下,然后勾起嘴角拍拍李舟的脑袋,道:“没跟他置气,糊涂的是们。”
李舟和李程仔细分辨会三叔的表情,见他真的不是气到反话,松口气的同时又心有不甘,李舟挤在三叔旁边,皱着眉撅起嘴,道:“怎么是们糊涂呢,若只有咱家会制砖的法子,那以后银子还不任咱们捞,把法子卖,不就有许多家要跟咱们分吗,按长久考虑当然不卖的好,以前爹爹就是么教的啊。”
李舟起爹爹,鼻子又发酸,心里有委屈,低头绞着衣服的带儿。三叔见自己的小侄子般模样,可心疼,拉过他手拍拍,道:“多大的人,还哭鼻子。”
李舟闻言果然抬起头,吸吸鼻子扬扬脖儿,副没哭的犟样。
李程以前自然也被教授过些,他的想法和李舟的致,却不知会三叔为何赞同楼小拾,忍不住开口问道:“三叔,您那句话的意思是?”
三叔叹口气,道:“纸上谈兵,那些不过都是纸上谈兵,如若不是有小拾在,们叫如何放得下心?问们,咱现在可还有雄厚的财力?可还有广结的善缘人脉?可有高官衙内做靠山?什么都没有,如何谈登之龙断?只怕还没等捞着银子,就让有心人在背后捅刀罢。”
李家兄弟不言语,反复想着三叔的话,后者又拉过楼小拾道:“原本还怕跟他们样急功近利好高骛远,将那制砖的法子当宝贝揣在怀里,正愁不知如何劝,没想到自己竟也想得么长远,三叔果然没看错人!”
楼小拾被夸得不好意思,搔搔头咧嘴嘿嘿笑声。
半晌,李家兄弟似乎明白三叔话的意思,支支吾吾表示对决定再无异议。
三叔又道:“不如再跟们补充些想法。”
楼小拾拼命头,三叔道:“砖价低,是利也是弊,般人定会怀疑其硬度品质,刚先不声张制出批来,也同意,但不如将头批制出的砖搁咱家自己用,到时若想卖制砖的法子,叫别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