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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孕夫传奇录-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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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彻查赵大盟与赵建父子死亡一案之时无意间审出来的。。。。。那名叫赵老实的村人当初之所以肯载着花公子上了自家的牛车,却是看中他样貌出众又身体孱弱,意图行为不轨。。。。。。
  只是在对花公子动手动脚的时候,被其妻赵李氏撞破,因而赵李氏才那般愤恨想要烧死花公子。而赵老实之所以请了镇上的大夫为他瞧病,不过是见花公子虚弱不堪怕他一时丢了性命无法行那龌龊之举罢了。。。。。。
  此事是侯明远无意间知道的,后来悄悄告诉了我,只是司马参事大人道此事切不可被主子们知道,便是深怕二爷晓得了会要了赵老实一家的命。。。。。。。
  李珏闻言更是沉默难言,也不知他在心中想些什么。
  花子尧一直没有找到,侯明远为他雇的车在出了城十里地之后便被他打发了回来,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他当日与侯明远所说的去向自然也作不得数。
  那个可能暗中与花子尧接触过的人也遍寻不着,便如同人间蒸发一般,失了踪迹。
  好在犹然能探到太师府的人依旧在悄悄地寻找花子尧的下落,让李玳可以在心焦的时刻安慰自己,道是好歹子尧没有落入夏亥手里。
  只是李玳的脾气却是一日一日坏了起来,有时候会喝得酩酊大醉,人事不省,第二日却是加倍的沉默或暴躁。
  他不停地想,花子尧为什么要走,是因为他暗自喜欢的大哥那日对他太过逼迫苛责令他伤了心?
  还是因为自己午后那一个近乎强迫的吻逼走了他?也或者只是因了自己晓得了他的过去,他心中难堪便肯狠得下心一走了之?
  可是这又有什么呢?我不在乎,我不在乎啊子尧。。。。。。你可知道么。。。。。。
  子尧,你手段太好,我找不到你。。。。。。我该拿你如何是好。。。。。。。
  子尧啊子尧。。。。。。子尧。。。。。。
  作者有话要说:看老花今天更得这么早,亲们忍心不给俺撒花花咩?

  ☆、第67章 浮生八苦(二十六)

  李玳将醇厚的酒浆倒进了嘴里,一双眼有些迷醉;瞧着那小酒盏颇有些不过瘾的意思;干脆随手一扔砸在了青石地面上摔个粉碎;又拎了酒壶往口里倒。
  将军府的灯盏与天边秋夜一轮圆月照得整个庭院里亮堂如同白昼,自然也照得出李玳满脸的失意与痛苦。
  却在此刻;一只有力的大手猛地扳住了那只酒壶,意欲夺走。李玳如何肯依,手肘猛然击向那人臂关节,随即手掌一切一缠,便稳稳地将那酒壶夺了回来,继续往嘴里灌酒。
  莫望无奈收回手,劝道:“莫喝这么些酒。。。。。。我看你这几个月几乎便要泡进酒缸里了。。。。。。。”
  李玳斜眼瞥着好友;口中嗤笑道:“怎么?堂堂护国将军府竟连几壶酒也要计较起来了么?”
  莫望叹道:“与谁计较也不可能与你计较;你这说得什么话。”
  李玳哈哈大笑:“这话我爱听。”
  “不过你也须克制着些,喝多了酒总是易误事不是?前些日子你醉了酒,居然就敢当街把夏亥打了个头破血流。。。。。。听说夏太师暴怒,差一点把你家府门给拆了?”
  李玳猖狂地笑:“那老匹夫胆敢!哈哈哈。。。。。。”说着,那酒醉微醺的眼里已然射出一股浓烈至极的愤恨之色来,瞧得莫望颇有些心惊胆战的意思。
  夏亥终究是查到了花子尧在赵家村被李家两兄弟带走的事情,于是气势汹汹地找上门来要人,却不料李珏去了普济寺,李玳出门喝酒一直未归,李孝廉出公差根本就不在京城。夏亥无奈,干脆纠集了一帮家丁护卫守在李府门前,来他个守株待兔。
  李玳大醉而归,在家门口却正遇到找茬的夏亥,他本就因遍寻不到花子尧而心中不痛快至极,仇人一见面自然分外眼红。李玳于是干脆带了人把夏亥打得屁滚尿流,狼狈滚回了太师府,这才当街大笑三声,踉跄入府。
  此事闹得极大,最终还是太子殿下出面好一番协调方才将夏太师安抚下去。
  莫望皱眉道:“殿下太过由着你的性子了,也不知这般对你是好是坏。”
  李玳眯起眼,笑得意味深长:“莫公子,你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太子与静王已是斗得风起云涌,朝堂之上多少风波迭起。。。。。。嘿,我们这些做纨绔的也该给主子吠两声助助威不是?啊哈哈哈哈。。。。。。”
  莫望失笑:“哪有自己便称自己作狗的,你这人。。。。。。嗨!”又压低了声音叹道:“你说得不错,夏太师一直力挺静王。。。。。。。你这般折了夏老头的面子,殿下心中还是高兴的,也就怨不得殿下那般宠信于你。。。。。。”
  李玳哂笑一声:“只可惜陛下不愿意殿下太过称心如意,竟然把静王亲妹指婚给你小子,生生把莫老将军放在火上烤,也不知陛下他老人家到底作何想法。。。。。。”
  莫望闻言一惊,抬首环顾一番,虽然晓得整个庭院里除了远远伺候着的几个侍女别无他人,没有主子吩咐更不会轻易向前,但言行依旧十分小心,声音压得更低:“自古君王与储君之间的关系都极为微妙,况且陛下确实十分看重静王,将来到底如何犹不敢断言。。。。。。”说话间显出一丝忧虑之色来。
  李玳仰首靠在椅背上,声音放得极轻:“放心吧,太子殿下的本事,静王拍马难及。。。。。。殿下说了,圣上要将景福公主嫁给你,你就好生收着,莫老将军在朝堂上还是作出一副往日的中立模样来便好,哪怕与静王和夏老贼虚与委蛇也罢。。。。。。莫府忠心为国,太子殿下一早便心中有数,自不会无故猜忌你父。。。。。。”
  莫望瞧着李玳醉意熏染的脸,心中多少念头掠过,最终却化为唇边一缕轻叹。这人向来只愿以一副纨绔嘴脸现于人前,因此而迷惑了多少人的眼睛?却殊不知此人内里如何精明可怕。如若不然,自家那顽固老父如何会早早便被此人说服暗地里效忠于太子殿下?太子又如何会那般看重此人?
  一时又忆起李玳这些日子里借酒浇愁,颓然暴躁的样子,心中颇有些对不住兄弟的歉疚感,想起那人种种,一时心中又颇多绮念与自责交割而来,想到自己终究无法如李玳这般恣意而为,既能保全那人又可全身而退,终是心中暗暗打定了主意。
  这刻却听李玳随意笑道:“不过,待得你今年年末娶了公主,莫公子可就得离我这纨绔子远些了。。。。。。毕竟我父效忠于太子殿下众人皆知,我再怎么纨绔,终究与我离远点好些。。。。。。呵呵呵。。。。。。”
  莫望叹一口气,没有回答。他心道:过了今晚,大约你就真的要离我远远的了,唉。。。。。。
  莫望拍一拍手,便有一个美貌侍女走上前来,袅娜施礼。
  莫望道:“去,把沐先生请过来。就说我今日与李二公子吃酒,请他赏脸助个兴。”
  “是。”
  不多时,便有人抬了扇薄薄的纱织屏风过来,纯白的屏面,屏风后点了一盏晕黄的灯。光影打在屏面上,晕染开一团温暖的光。
  少顷,有人一身薄衫,垂着头慢慢走到了屏风后,躲在了暗影里。
  干净的屏面上,唯有那团暖黄色的光,微微晃动。
  李玳只顾吃酒,这刻方才发觉这新鲜玩意儿,不由笑道:“你小子耍得什么花招?”
  莫望不答,只一双黑漆漆的眼里迸射出期待的光芒,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屏风道:“辛苦先生了。”
  那人却在屏风后冷冷道:“莫公子相招,在下无所谓辛苦不辛苦。只是不知莫公子今日想听个什么故事?”
  嗓音有些沙哑,又压得极低,听来便有些沉闷的感觉。
  莫望脸上浮起一丝尴尬之色,随口道:“那就由沐先生自己定吧。”
  那人顿了一顿,低低道:“好。。。。。。那在下便讲个地府小鬼的故事吧。”
  李玳瞧着这二人一唱一和,颇觉有趣地挑了挑眉。要知道,李玳与莫望打小认识,还从未曾见他对别人这般低声下气中又带着点讨好语气地说过话,此时见莫望这般认真,也不由得坐直了身子,饶有兴致地望向那扇屏风。
  作者有话要说:猜猜看,是谁出现了?哦呵呵呵呵~

  ☆、第68章 浮生八苦(二十七)

  却见那晕染着暖黄灯光的纯白屏面暗了暗,突然出现一个黑黑的小人儿;前面跟着牛头马面;无精打采地拖着地向前走;一摇一晃。
  空气中不知何时刮过阵阵阴风,凄厉地呼啸而过;路途前端出现地府影影幢幢的重叠暗影,夹杂着鬼魂们的惨叫哭号,令人不寒而栗。那小人儿抖了抖,套在他身上的锁链便哗啦啦一阵乱响。
  那牛头马面一同呵斥,让小人儿快点走。小黑人儿害怕得呜咽不已,却也无法,只能跟着地府鬼差一起走。
  一路行来;只听火鞭抽过身体灼烧发出的噼啪爆栗之声;攀爬刀山被刺透*的令人牙酸骨软又血腥的声音;鬼魂被被投入油锅烹炸发出的刺啦油爆声。。。。。。各种声音混杂着受刑小鬼们那刺破人耳膜的尖叫与嚎哭之音;只令人听得毛骨悚然,俨然大好圆月夜忽然成了修罗场一般,直令莫望一张俊脸青白青白的。
  皮影动作不过寻常,却难得那地狱里来的各种声响逼真非常,听来便如同己身亲至,由不得人不胆战心惊。莫望知道这是“沐先生”故意为之,乃是无言之抗议,心下无奈,却也只好硬着头皮“听”下去。
  好不容易小黑人儿走过了长长的地狱之路,被阎罗王判了刑,转眼便被两只小鬼提着出现在地狱一角。
  其中一只小鬼阴森森道:“这小人儿是因为报杀父之仇误伤了人命被打下地狱的。阎王爷说了,这人的心还是好的,咱们既然要给他上刑,小心别把他的心给弄坏了。”
  另一只小鬼阴阳怪气道:“既然这小人儿要受裂体之刑,如何能不弄坏了心?”
  那小鬼拍着大腿道:“这有什么,等一下我们锯开他身体的时候,避开心脏的位置就是了。”
  另一个小鬼儿挠头:“虽是这样说,那这人可有苦头吃了。。。。。。不如问问这小人儿的意思?”
  于是两只小鬼齐齐去瞧那小黑人儿。
  小人儿瑟缩着,痛哭流涕:“不。。。。。不要弄坏我的心。。。。。。我愿意受着。。。。。。”
  两小鬼于是齐齐拍手,笑道:“就是这个道理。”
  于是一个摁住这小人儿不让他乱动,另一个则拿起一把大锯吭哧吭哧地开始踞人。
  从头开始。。。。。。往下。。。。。。。吱嘎吱嘎。。。。。。吱嘎吱嘎。。。。。。到了胸腔位置,稍微偏了偏,避开心脏,然后继续。。。。。。吱嘎吱嘎。。。。。吱嘎吱嘎。。。。。。。
  小黑人儿便惨叫着从头到尾慢慢裂成两半。。。。。。
  李玳与莫望齐齐色变。便如同真的看到了一把锯闪着锋锐的光,然后毫不留情地将人从头到尾地锯开,那锯齿深入*割裂白骨发出的令人牙酸骨软的嘎吱声,连同小黑人儿不住挣扎惨叫而又无可奈何的凄然痛苦声似乎犹如实质般直指人耳,令得李玳终于忍不住,猛地站起身来。
  “呔——你这人恁地大胆,演出这般戏码,可是存心戏弄我等?!”李玳带了些醉意,怒目瞪向那人。。。。。。那扇屏风。
  “沐先生”却是倏忽消了音,呆在屏风后既不动来也不开言说话。
  李玳见那人不理睬自己,不由得心中大怒,也不顾莫望过来拉扯他的手,大脚一迈就要自案上跨过去寻那“沐先生”的晦气。
  却在那一瞬间,因醉酒而有些麻木的脑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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