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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十年 作者:kilala-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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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有这样的小插曲,但合作案已经讨论的差不多了也没什麽好补充的,双方大概敲定了合作内容拟好了草案,各自回去琢磨一下商议後天签合同,然後也就散了。
於雨跟著司南把人送走,也就直接跟进了司南的办公室摊在了沙发上。
“今天事儿多死了。”总算完成了松松领带的想法,於雨懒得管西装会皱成什麽样子,躺在沙发上就起不来了。
司南走到沙发边上,不顾地下冰冷又全是灰尘,一屁股坐在了沙发前面,将头放在於雨的肚子上不愿意起来。
伸手摸了摸司南稍显粗硬的头发,於雨心里难得的平静,最近总是烦躁的很,不知道在烦什麽,也不知道为什麽烦,但在司南的旁边,却终於平静了下来。
“起来了,地上脏,又冰,会感冒的。”
“不要”
於雨难得的没有关照到底,他一点都不想动,也不想改变两人现在的姿势,反正只是坐一会而已,要这一会儿就感冒了司南从小的军体拳就白练了。
“头发好硬,你最近在拿什麽洗头啊,!喱水吗?”
“怎麽可能,普通的洗发水了。”司南的声音闷闷的,他把脸整个塞在於雨的怀里一动不动。
“你骗谁呢,明明这麽扎手。好痒,不要对著我的肚子吹气了。”
“我没吹气。”

明明再正常不过在十年中天天发生的对话,两个人却都觉得那样的怀念。

“司南,门没锁我进来了。”康冉推门而入,看到正靠在一起的两人,“就知道你们在一起,於雨你还好吗?司南是真的让吓坏了。”
“我没事,南子是紧张过度了。”於雨坐直了身体,觉得司南的头太热了,不然他离开的时候,肚子里怎麽那样的凉。
“别再说这事儿了。”司南也从地上站了起来,坐在了沙发上,“你没跟你们老板回去?”
“回去干吗?事情讨论完了按照老板的习惯回去也是解散了,我留下来看看你们。”康冉做到了对面的沙发上,耸耸肩表示自己的自由。
“那正好,康冉你和南子吃晚饭去吧,今天反正没事了我们也不用呆在公司里,你们早点去还能避开高峰期。”於雨推了司南一下,暗示大好机会不要错过。
司南回头看了看於雨,似乎有点受伤却又恢复正常的转了过去:“也是,你想吃什麽?”
“随便吧。要不於雨和我们一起去吧,今天这事儿吓坏人了,还是要压压惊的。”
“我就不了,我还约了别人的,你们去就好了,不用担心我,我还不至於这点事就打垮了。”於雨推拒了电灯泡的职务,表示自己的安然无事。
“你约了谁?”司南急急地问著,谁?谁突然冒出来了?
“高秘书啊,今天人姑娘也吓坏了。”
“於雨你倒是下手快,乘著人还惊魂未定呢是吧。”康冉开口打趣起来,还作怪似的朝於雨挑了挑眉。
“别胡说了,小心让听见了。”於雨颇为无奈於女人的八卦素质。
谁也没看见,司南几乎把牙龈咬出血来才让自己一言不发。

“现在,我们要做个选择题了。”於雨站在公司楼下,朝著高婷贞努努嘴,“我们要去吃什麽?”
“我以为这是男士的工作。”高婷贞放下心结似乎很爱拿这种事打趣,“而且不是选择题吗,选项呢?”
“啤酒海鲜路边摊,还是红酒牛排西餐厅?”
“嗯,鉴於我‘惊魂未定’,似乎需要一些发泄?”
“了解,我知道一家不错的海鲜档,离这里也不远。”於雨抬手准备打车。
“要不,我先回去换个衣服,这个去海鲜摊子,会不会怪怪的?”高婷贞指了指自己的黑白套装。
“不用。要是南子还麻烦一点,毕竟开著车去吃的人太显眼,我们就不要紧了。”指了指自己的西装,“把领子解开外套搭在胳膊上就好了,那里也有不少下班的职员的,相信我,你穿的是三百五的西装还是三万五的西装老板可分不出来。”
高婷贞颇为可爱的偏了偏头,伸手解开了领子上的扣子,把外套脱下来揉吧揉吧又穿了回去,现在完全就是一个销售员下班的狼狈样子了。
“要是让卖给我这套西装的姑娘看见我这麽对它,会哭的。”
於雨笑了笑,伸手拦下了出租车:“Lady first。请吧,落魄小姐。”

晚餐进行的相当愉快,於雨虽然话不多,但善於倾听,高婷贞惊魂之後颇为放松,很舒服的说了很多事情,到後面直接甩了高跟鞋脚踩在椅子上气势十足的喊“老板再来一扎啤酒”。
於雨也不制止她,由著她放松,只是心情很好的擎著笑慢吞吞的吃自己的田螺。
“嘁,没意思。”高婷贞显然有点醉了,趴在桌子上看著於雨,“你这个人一直都是这样,不温不火的,不道学也不放肆,没劲儿。”
批判完了於雨,高婷贞捡了一筷子虾尾往嘴里塞,结果半途掉在了桌子上,扁扁嘴又去喝啤酒,跟於雨唠唠叨叨的:“也就是对???嗝???老板。”疯疯癫癫的挥著手臂,打的半径一米内连蚊子都不靠近,才又跟说惊天秘密似的凑到了於雨跟前,“只有老板,嗯,只有老板,你就只在老板面前,显得??????”似乎绞尽脑汁的在想,“不一样,对,老板,不一样。”
“你对谁都会笑,但对老板,嗯,不一样,笑的,很???放肆。”
於雨哭笑不得,这算什麽形容词?
高婷贞突然抓住了於雨的脸往旁边掰开:“对,就是这样!你对别人笑,就是嘴角勾著,这样的样子,呿!公司里的傻丫头们,还说什麽你是绅士的温柔。都是???都是胡扯。”伸出纤纤十指订到於雨的鼻子上,“眼睛,你的眼睛总是很平静的,只有对老板,你会翻白眼,呵呵,翻白眼,我见过的,你还会笑的时候连眼角都弯起来。”
“我真羡慕,真的。”终於闹够了似的,高婷贞趴在桌子上放过了於雨的脸,“你们感情那麽好,那麽好。”
说著说著,眼泪就下来了,还犹不自知似的睁著清亮的眼睛。
於雨没有说话,谁都有秘密,没什麽问的必要。只是伸出手掐了一下脸颊。
自己对司南笑的时候,那麽不一样啊。

把喝多了的人送回了家,於雨抹了把脸把已经皱皱巴巴的外套穿在了身上,想著晚上还真是冷,走到路边去寻觅出租车去了。
终於回家的时候只觉得全身都在跟自己抗议,一边脱鞋子一边去摸玄关的灯。
“啪!”
於雨一瞬间被光刺得偏过头去,客厅的大灯突然全开,绕的於雨一时不能视物。
等回过头的时候,迎接於雨的就是司南黑的不行了脸。
“你怎麽在这?”
“怎麽,我还不能来了?”
司南的情绪不太对,於雨一瞬间已经下了定义,司南这样对他说话的次数一只手就数的过来。是和康冉出了什麽问题吗?
“没有。你晚上不是跟康冉出去了吗?”
“我们只是单纯的吃了顿饭而已,比不得你和高秘书,真投缘,到这个点才回来,我都以为你们要玩通宵了。”
“别闹了南子。”於雨在心里猜测可能发生的事情,往沙发走去想要安抚暴躁的狮子。
“别闹了?”司南通红著双眼止不住的咆哮。他在这里等了那麽久,等的坐立不安头疼胸闷,结果被说成是在闹?!
“别把我说的跟哪里来的娘们儿一样!你就只会说这种话吗?”
於雨完全摸不著头脑,到底怎麽了?
“南子,你冷静点,我没有那个意思,到底发生什麽事了?”
“呵,什麽都没有发生,不过我们於总工瞅准时机邀美女共度晚餐罢了,吃的太开心了,这个时间才回来,他可怜的老板就在这里黑洞洞的等了他四个小时!”
“抱歉,我不知道你在等我,有什麽事吗?”
“哼,你何必现在跑来问我,你在外面玩的很好吧,呵,高秘书很好吧,瞧瞧你神魂颠倒成什麽样儿了!”
说真的司南现在的表情完全可以吓死小孩子,双眼血红印堂发黑??????自己不在的这一会儿他让厉鬼附身了?
“南子,讲点理,到底发生什麽了?你好好说。是不是康冉怎麽了?”
“康冉?哈,你还真是缺女人缺的厉害了吗?陪著高秘书一晚上现在回来了还惦记著康冉?你满脑子想著这些女人怎麽了你怎麽没想想我怎麽了?!”
司南眼圈发红的低吼出声。
他受不了,他真的受不了,大老爷儿们的先不说爱不爱的,他和於雨的感情就算再摘不清道不明两个人也是相互扶持的过了十年的,离得太近了,仿佛血肉都融在一起了。今天他觉得自己差一点就死了,假如当时电梯真的栽下去司南几乎不知道自己会不会跟著跳下去,门一打开,他只想好好的抱住於雨,抱住这个他最在乎的人,绝对不能再让这个人到自己的视线以外,绝不能再让这个人有什麽危险。
这个人有危险,他会疯掉。
可是他还是放开了手,他多想那一刻就那样持续下去,但他不敢,是的,他不敢。
司南从小就被教导一个道理,做事情不能脑子一热就去做。遇到於雨以後,更是经常被这样说,有时候一个人谨慎成为习惯的时候,其实更类似於一种执念,惯性一样,他几乎是浑浑噩噩的放开了自己的手。
假如他们已经是恋人,那便毫无顾忌,但在还不是的现在,有太多的变数不可控制。司南不敢冒险,特别是还牵扯著於雨的时候。
谁知道,他放手的那一刻撕心裂肺的感觉。
根本是心不在焉的草草吃了饭,归心似箭几乎把轿车开成跑车,等待他的却只有冰冷黑暗的房间,和长达四小时的绝望等待。
司南恨自己,恨自己骨子里的怯懦,他甚至连个电话也不敢打,却同时在心里煎熬的恨不得立时死去。他也怨於雨,你不是喜欢我吗?为什麽,为什麽你不会想到我,为什麽你完全不会在劫後余生时想要一直呆在我的身边?

司南觉得自己无比疲惫,嫉妒、爱、担忧、狂热,这些东西几乎要把自己撕成碎块了,他几乎想要请求什麽人,什麽人都好,把这些东西从自己的心里拿出去吧,他不要了,他真的不要了,爱的太累了,太苦涩了。可笑的是他甚至没有开始他的恋爱,就已经逼疯了自己。
可他又舍不得,他舍不得没有这份感觉,就像一个吸食毒品的人,悲哀的抱著针管不肯放手。他多想说出来,多想,多麽渴望将这一切喊出来,明明白白的摆在於雨的面前,不就是同性恋吗,换个谁他都不纠结。可他还是舍不得,他舍不得啊,怎麽能让於雨,他的鱼儿,也跟自己受这份罪。
爱情伤人,因为你还爱著,就舍不得。

於雨不明就里,但却觉得有些心疼。司南这幅样子,一定是受了很大的伤害,到底怎麽了,最近这是怎麽了?为什麽在自己根本什麽都不知道的情况下,这个人一点点的被伤的这麽深,看起来这麽绝望!为什麽自己什麽也做不了,明明,那样发过誓的啊。
“南子。”於雨拍了拍捂住脸的人,“到底怎麽了?你要是真不想说,就别说了,我就这麽陪著你,你想什麽时候说什麽时候说,咱们是兄弟。”
“兄弟!”司南面目狰狞的抬起头,“你有把我当兄弟吗?!不就是和女人吃个饭吗?你至於弄到这麽晚吗?有那麽恋恋不舍吗?第一次吃饭就这麽晚你是多急著钓著人啊?好像我们家多缺那麽一个儿媳妇似的,你有没有想著我可能在等你,一个人就这麽等著你!平常你不是一周给妈打三个电话吗?怎麽今天不是打电话的时候吗,你这种人就是有了女人忘了兄弟!我看你连妈也要给忘了吧!”

司南话一出口,才从失控的神志不清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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