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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帝造一双-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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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边的小院。”一个小孩朝东指去。

云天暗道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我过去把他们几个带来和你们一起玩儿好不好?”
“好啊好啊,你要快点回来!”
“当然当然。”云天一溜烟跳起,一拐一拐地奔了。

他与贺臻来到小孩所指的东院,纵身翻过院墙,推开门,就看见自己的儿子孤独地缩成一团在火炉旁睡觉,小脸皱巴巴地,眼角还挂著泪痕。
云天心中骤然一松,几乎是脚步虚浮地冲过去将劫火抱在怀中,抖了抖嘴唇,什麽话也说不出来,有种深切的劫後余生的感觉。
劫火迷糊地睁开眼睛,待看清云天後,立时兴奋地大叫:“爹爹,你怎麽现在才来!”
云天抱紧他乱蹭一通,“乖儿子,对不起爹爹来晚了,爹爹这就带你走……”

贺臻向窗外望了一眼,著急道:“先别忙著亲热,好像有人过来了!”
云天眉心一蹙,压低声音:“宝贝,你坐在这里,爹爹先躲一躲,你千万别出声,也别看我们,知道了吗?”
劫火年龄虽小但却十分聪明,他郑重其事地说:“知道了,爹爹要乖乖藏好。”
云天拉开一具硕大的木柜,扯著贺臻钻了进去。几乎是在他刚关上柜门的同一时间,凌襄便走了进来。
劫火“正襟危坐”,瞪大眼睛看著他。
凌襄见他一副严肃的模样,不由失笑:“怎麽?我又不会吃了你。”
劫火的小手揪紧衣服:“那你为什麽抓我呀?”
凌襄挑挑眉毛:“我只是……想借你们一点血用用。”

云天听见这话,额前的青筋当即就暴了出来,差点就要冲出去和这个一身雪白的骚爷们儿拼命。

小孩总是害怕血的,可劫火想到父亲就在旁边,便觉得安心不少。他潜意识里担心凌襄发现云天的藏身之处,於是强撑著和他说话:“我、我的血很少的……”
“小可怜,我也没说会借很多啊,你这麽可爱,我怎会要你的命。”凌襄看著他,居然越看越觉得喜欢,竟抱起劫火在他粉嫩的脸上亲了亲。
云天气得要背过去了──他竟然敢亲他的儿子!真想撕了那张嘴!
贺臻忙按著他,“老兄……你淡定些!只是亲了一下而已!”刚才还觉得这人沈著冷静呢,现在怎麽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似地?
云天翻著白眼深深喘了几口气,这才缓过来,“不好意思,失态了。”

那边凌襄兀自笑得开心,云天现在冲出去显然不是明智之举,看这白衣男子的穿著气度也与其他普通弟子不同,估计有点来头。只得等他走了,再悄悄带走劫火。
凌襄的确待了片刻就打算离开,不过云天没想到的是他竟抱著劫火一块走了。
劫火趴在凌襄肩头,惶然地看著云天藏身的方向,无声问道:怎麽办啊爹爹?
贺臻头疼道:“我们跟上去?”
“你太显眼了,我一个人去吧。”云天将柜子推开一条缝钻了出去,将贺臻独自留在这黑漆漆的地方。

贺臻沈默地坐了一会才猛然反应过来──现在又没人,老子干嘛要躲起来啊?!

他把脑袋钻出去狠狠舒了一口气,又径自取了茶壶,直接对著壶嘴儿灌了半肚子,温热的茶水顺著喉咙流下去,贺臻觉得舒服了很多。
他刚坐在柔软的床上翘起二郎腿,一阵冷风忽至,贺臻登时打了个寒颤。

还没看得清不速之客是谁,贺臻脖子上就架了一把冷冰冰的剑。

来人蒙著脸,但眼睛生的很漂亮,一开口,声音也是磁性好听:“你们帮主在哪?”
贺臻愣了愣:“……你不是谷草帮的人?”
“少废话,告诉我凌襄在哪!”
贺臻松了口气,“别这样有话好好说,其实呢我也是来找凌帮主的,你先把剑放下来……”
那男子打量他几眼,似乎是觉得他没什麽威胁性,便挪开剑锋:“你找凌襄所为何事?”
“看样子你是找他麻烦来的,我就实话告诉你,你口中的凌帮主最近捉了不少小孩藏在这里,据说是要用他们的血炼药,”贺臻随口胡诌,“本少侠就是来救他们的,明白了麽?”
“你……也是来救人的?”那人放松警戒,甚至还有些赞许地点点头,“不错,果然英雄出少年,你竟然能混进来。那些孩子呢?”
“哎呀!”贺臻一拍後脑勺,“我的朋友去追一个穿白衣的男人,现下不知情况怎样,这位老兄,你身手这麽好,务必要助他一臂之力啊!”
“白衣?”蒙面青年沈吟片刻,“他们往哪个方向去了?”
贺臻摇摇头:“不知道。”
“……”

云天一路跟著凌襄来到一处祭坛模样的地方。祭坛正中有一只硕大的炼丹炉,正冒著嫋嫋白烟,散发出一股浓郁的奇异的气味。
劫火被凌襄放在地上,惴惴不安地看向那炼丹炉,似乎是怕他会将自己扔进去。
云天暗自运转内力,等待最合适的时机出手。

“别害怕……”凌襄取出一根长针,背著劫火打开火折子细细地烤了烤,“你叫做劫火是麽?好奇怪的名字,是谁给你取的?”
“是柳阿公……”
“呵呵,真是可爱的孩子……来,把你的手给我看看。”
凌襄一只手握著劫火的小手,另一手捏著长针,慢慢靠近……

云天大吼一声,猛地弹出一颗石子打在凌襄手上。
石子灌了内力,凌襄的手背立时现出一片乌青,他大骇回头,就见一个穿著本门弟子衣服的男人飞身扑来,一掌劈向他的眉心。
凌襄炼药是一位高手,武功却实属平常,平日在帮里四下走动也不习惯带著护卫,匆忙躲闪间被云天打在了肩上,痛得呜咽一声,苍白的脸上汗如雨下。
云天抢回劫火,正要再次出手,却见横空飞出一道人影,挡在了凌襄身前。

那人的功夫比凌襄高出不知几许,对著云天的攻势躲也不躲,硬生生回了一掌,彼此身形都是一震,双双退开几步。

凌襄看见那人,先是一怔,继而压抑著惊喜道:“段谷主,你这是来救我的?”
“凌帮主说笑了,我只是不想你死得太早而已。”蒙面青年一回头,看见云天,倏地哑了。

“你……”他眼中闪过惊喜愕然、犹疑不定,将云天从上到下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番。
云天抱著劫火虎视眈眈:“我怎麽了?”
那人顿了顿,一把扯下蒙面布,露出一张俊秀的脸,“你不认得我了?!”
凌襄见身边的男人直勾勾地盯著云天看,脸色大变:“段谷主,他这模样摆明了是不认识你,你想结识美男,也不至於用这种办法。”
“闭嘴!这没你说话的份儿!”那姓段的男子一把拉住云天的手,热切得几乎有些疯狂,“你是云天对不对?!我知道你中了忘川罗刹,会忘记许多事,这几年你都去哪了?你男人和你师傅找你快找疯啦……”
云天嘴角抽了一抽,只听见三个关键字:你男人。
凌襄的脸气得白转红:“段谷主你这是什麽话?!这是我的地盘,什麽叫没我说话的份?!你擅闯谷草帮,我还没追究你,你倒先向我发起火来了!”
段鸿方一道凌厉眼光向他扫去,“凌襄,你可知道我为什麽会来?”
凌襄登时哑口无言,过了一阵才道:“虽然我对你下药,可那药又不会害了你……也罢,既然他是你认识的人,你就带他走吧。”
段鸿方冷冷丢下一句“速将你抓来的孩子都放了。告辞。”

贺臻守在谷草帮大门外,看见段鸿方和云天带著劫火平安返回,兴奋道:“太好了,你们可算出来了!”
云天虽然救回了劫火,却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不时向段鸿方瞥去一眼。
──这个人认识他?会不会是认错人了?人海茫茫,哪有如此巧合之事?
段鸿方笑道:“你别担心,我不是对你说笑,你三年前是不是发生了一些变故?我带你去见一个人,等你见到他,你什麽都会想起来的。”
云天听他这麽说,便信了几分,他没有提及自己失忆的事,对方却能一口道出他的情况,他就是想怀疑也很难。
贺臻见段鸿方对云天态度亲密,好奇道:“你们认识?”
段鸿方道:“他很像我的一位故人……不,你就是云天,我绝不会认错。”

这次不等云天开口,贺臻就抢先指著云天叫道:“中皇云天!宁王妃!?”
段鸿方大奇:“你也知道他?敢问小兄弟姓甚名谁?”
“我就说嘛,哪有长得这麽像的人,原来你是失忆了!”贺臻经历了如此离奇之事,眉宇间全是激动,“说来惭愧,家父是前任赤州州司……那时宁王带著王妃来赤州送粮……”
“原来如此……当时赤州闹瘟疫,我正巧在那散发药物。”
“是有这麽一回事,兄台是赤枫谷弟子麽?”
“现下是赤枫谷谷主。”
“原来是段谷主!久仰久仰……”
“不敢当不敢当……”

云天忍不住打断他们:“二位,先别忙著联络感情,你们说你们认识我,那你们知道我家在哪里、家中还有何人麽?我……三年没回去了,还什麽都不记得,实在是……”
段鸿方和贺臻对视一眼,对云天道:“你全部忘了?”
“忘得一干二净。”
“那你可还记得……赵海倾?”
云天仔细想了想,皱眉道:“不记得,赵海倾是谁?我娘子麽?”
“这麽说姑且也对……不过……”段鸿方有点艰难地开口,“其实,你是他的娘子。”
云天:“……”
劫火抬起脑袋大叫:“原来爹爹才是我娘?我都不知道耶!”
“……爹爹?”段鸿方意外道,“这孩子是你的?你何时生了孩子?”
“三年前我醒来的时候就已经有这个孩子了!你说我是那个什麽赵海倾的娘子?这到底是怎麽回事?!”
“这……你先别激动,此事说来话长……”

段鸿方带云天下了山,乘上马车,回漓州的途中对他讲了他与赵海倾之间的事,云天听後只觉得惊世骇俗,久久不能平静。
──试想,一个已经当爹的人,一个一心以为自己有个娘子的男人,突然被告知他其实是另一个男人的老婆,那男人还是当今圣上?这叫他怎麽接受?!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劫火又是怎麽来的?难不成是他自己生的麽?
劫火坐在云天怀里,伤心地问:“我到底是不是爹爹的小孩?”
“宝贝,你当然是爹爹的孩子。”云天亲了亲他的头顶,心想不管自己以前是谁、劫火是谁生的,他都是他的孩子,这一点永远也不会变。

三人回到客栈,段鸿方立刻写了封急信给赵海倾,而云天和劫火还在消化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

“云天老弟,你的脚怎麽了?”段鸿方之前太过惊喜,竟没注意到云天走路的姿势有些怪异,现在一瞧,便瞧出了不对劲。
“我……应该是摔伤了……你真的没有认错人麽?”
“凭你我的交情,我就是想认错也很难,只是他……”段鸿方看向劫火,真的不知该如何解释这孩子的来历。赵海倾自云天坠崖後很是消沈了一段时日,不对任何人提起那日在叶随风的寨子里发生的事,他只知道一向待人宽厚的赵海倾血洗了整个山寨,连空气中都弥漫著浓浓的血腥味。
“云天,我们都以为你死了,只有皇上一直没放弃找你。你走了以後,他过的很不好。”想到那般威仪强大的男人变得憔悴不堪,段鸿方就忍不住叹气,“好在你还活著……他知道了,一定会十分欢喜。”
“我和他……感情很好?”
“可以说你们是彼此此生挚爱。”段鸿方笑了笑,“你自三年前就不会再忘记东西了吧?也许那蛊虫已经除掉了,我会想办法助你恢复,这段时间你就安心调养身子。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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